徐乾學死了按理說也算是給傅臘塔的家人一個交代了,但是清妍還是病了連續好幾天都吃不下飯。
玄燁擔心地問:“:清妍你怎么又不吃飯了?”
清妍說:“皇上,妾吃不下?!?
玄燁說:“啊徐乾學都已經死了你怎么還吃不下呢?”
清妍不敢和玄燁頂嘴,只能說:“妾不要吃這些油膩之物,這什么醬肘子,魚丸子,獅子頭,紅燒魚,妾都不想吃。”
昔日里面清妍雖然不是一個大胃王但是這紅燒魚和獅子頭清妍總是愛吃的。
玄燁說:“這紅燒魚平時你和榮妃都愛吃的呀,還有這獅子頭哪里油膩了?”
清妍說:“我是過去是喜歡吃獅子頭但是您現在我心中的感覺不一樣了所以對菜的感覺也就不一樣了?!?
玄燁問清妍說:“這以前的我和現在的我有何不同?”
清妍說:“從前的您是那么正直善良明辨是非從不偏袒誰,現在的您可不一樣了?!?
玄燁說:“這張鵬翮可沒確定殺害傅臘塔的人是徐乾學。”
清妍哼了一聲說:“除了他以外還有誰會殺害傅臘塔?”
玄燁放下飯菜對清妍說:“這殺害傅臘塔的兇手很快就會調查來,你耐心等待就是,不過你要是餓死了了就算兇手抓了大仇得報你也無法享受那份喜悅?!?
說完玄燁就把碗筷放下,離開了清妍的清宮,讓十三格格格格和十五格格的奶娘去陪清妍說說話。
清妍是無冊封禮的嬪但也是玄燁在乎的人,也是生育了三位皇子皇女的人所以這良嬪就去看望清妍。
良嬪說:“,妹妹你還好嗎?”
清妍說:“姐姐來玩兒,我是很高興的這幾天我為了傅臘塔舅舅是被徐乾學害死的事情勞心傷神所以就不想吃飯,連說話也沒什么力氣了。”
良嬪說:“那喝碗紅棗湯總可以吧?!?
清妍說:“我飯都好幾天未吃,喝什么紅棗湯?”
良嬪說:“你呀,可是幾天水米未進,若是喝棗湯的興趣都沒有莫非是想吃那太上老君的仙丹還是你練了什么辟谷功夫不用吃不用喝也能活上許多日子?”
清妍說:“我是因為皇上不定徐乾學的罪,心里面窩火?!?
良嬪吃著核桃和瓜子說:“窩火那不值得,這天下的壞人多了去了不是你窩火就行了為了徐乾學窩火那就更不值得了?!?
清妍說:“連佛倫都說徐乾學可疑,但是皇上卻說我舅舅不是徐乾學殺的?!?
良嬪說:“那么咱就信皇上的判斷就和皇上一樣相信徐乾學不是真兇,沒準這真兇還另有其人?!?
清妍說:“我看除了徐乾學也沒別人會盼著我舅舅死?!?
良嬪說:“看來你求死之心很堅定,我就不勸你,回宮睡覺?!?
清妍從榻上下來說:“誰說我是要去死的。我要吃飯,我要吃五香牛肉,還有燕窩,油炸米糕還有這個甜杏仁酪。”
雖然徐乾學死了,徐嘉豪也被逮捕了但是這張鵬翮還認為有漏網之魚。
因為有人放風說沙拜的管家楊東郎也有殺害傅臘塔的嫌疑,江湖上說這楊東郎原先朱三太子在浙江的分舵主,后來因為朝廷剿滅朱三太子,他逃出去之后就投靠了沙拜
還有這于永興冒充于成龍的侄子詐騙了淮安知府曹永吉500兩銀子被傅臘塔識破之后會不會懷恨在心加害傅臘塔?
還有這蘇州府昆山縣的知縣被百姓毆打是不是有人故意指使的這毆打縣令的事情通常是縣令貪污地太過分才會發生,而這位李縣令一看就是老實巴結的人沒有膽子去做貪污的事情,他不該被百姓毆打。
于是阿拉坦琪琪格和玄燁商量之后覺得先把這個騙了淮安知府500兩銀子的于永興抓起來拷問也許能從他嘴巴里面問出點事情。
玄燁說:“汗額涅所言極是這個騙子走南闖北定然知道很多事情?!?
阿拉坦琪琪格的密探用麻袋把在昆山地方上賭球的于永興給套了起來,于永興罵罵咧咧道:“干嘛的敢抓你于爺,也不打聽于爺是誰罩著的?!?
密探故意試他:“就是主子要你死的?!?
于永興問:“你的主子黑道白道是官是匪老子是于成龍的侄兒也是楊大當家的外甥是官是匪都有人。|”
密探說:“你是于成龍的侄兒怎么一口鎮江口音,我記得于成龍是山西人啊?!?
于永興說:“還提老于成龍呢,他是山西人我叔叔是不是,他是小于成龍?!?
密探說:“這小于成龍也沒幾個錢你怎么還在昆山賭球呢?”
于永興一甩辮子說:“我就愿意賭球,他沒幾個錢也做了多年的大官,我就賭球了怎么了你想問什么就直接問了,問完了趕緊放于爺回去,于爺還約了藏春樓的花魁杜萬紅。”
密探雙手拍在于永興的肩膀上說:“你不是于成龍的親侄子,你是鎮江人,他是河北人,你招搖撞騙傅臘塔早就審問清楚了,按照大清律你該坐牢四年怎么又把你給放出來了誰走的門路?”
于永興說:“你于爺在明暗都有門路,就算傅臘塔按律抓了我,也有人把他給殺了再把我給放出來?!?
密探恐嚇道:“誰放的你,你不說我就一掌拍死你?!?
于永興淡魅一笑說:“你為什么問我,我要是被你拍死了你最多就說是我自己死了無論是誰提審也是死無對癥是宮里面哪位主子要查傅臘塔的死因?”
密探說:“宮里面哪位主子要查,和你有關系嗎?”
于永興說:“我可以走了嗎?”
密探說:“誒只怕你前腳出這個門后腳就會有人殺你滅口甚至你的老婆孩子都會被殺了你想死也別連累家人。“
于永興說:“我說了就保我一命是嗎?”
阿拉坦琪琪格親自出現在他面前,阿拉坦琪琪格親自問他:“于永興告訴我是誰殺了傅臘塔?”
于永興打量了下阿拉坦琪琪格說:“你肯定不是傅臘塔的夫人或者女兒怎么你是太后嗎?”
阿拉坦琪琪格說:“沒錯我是太后,可以和我說實話了嗎?”
于永興說:“沒錯,我是恨傅臘塔查我的底細,但是動手殺他的人不是我,我覺得是楊起隆的余黨或者胡簡之的家人畢竟沒有傅臘塔沙拜和胡簡之不會丟官?!?
阿拉坦琪琪格說:“說出你的條件吧,我知道你沒有條件是不會招供的。”
于永興說:“我從鎮江知府那兒騙的錢也沒剩多少了你再給點錢我就跟你說實話?!?
阿拉坦琪琪格:“你要多少?”
于永興伸出一只手,于是阿拉坦琪琪格給他50兩
于永興拿著五十兩說:“您可是太后皇上的汗額涅不要這么摳門好不好?”
阿拉坦琪琪格說:“我不是鎮江知府,我不需要你替我做什么,我就只要查出真相,你隔日我的破案線索越值錢你得到的錢就越多,要是你給我的線索不值錢難道我白養你嗎把你交給你的仇家豈不是很爽?”
于永興說:“行,我好事做一回,楊東郎他住在昆山縣東平村他在傅臘塔的飲食里面下了毒毒藥是劉一手提供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