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燁和阿拉坦琪琪格來到揚州府寶應縣方知道這里的人窮的窮,富的富,富的人坐著轎子前后許多家丁奴婢擁簇著逛街,而窮人在等著他們被人雇傭著去勞動。
拍馬屁的街溜子對著其中有位祝員外說:“祝員外您今兒可真大方給了那個窮小子二十兩銀子能給我幾兩銀子嗎?”
祝員外摸著街溜子的臉說:“嗯你長得沒有那個徐秀才賴看何況他還能寫幾句詩夸我幾句,不知你什么地方可以值得我給你20兩銀子?”
街溜子說:“我會唱曲兒?!?
祝員外說:“唱兩句我聽聽?!?
街溜子唱道:“家里看見驢生蛋,外面看見馬做窩,早上起來頭梳手,忽聞外面人咬狗,拿狗來砸磚頭又怕磚頭咬了手?!?
祝員外說:“詞不錯,你唱得不好聽,給你五兩銀子吧?!?
街溜子雙手接過煮員外給的五兩銀子就坐在路邊的茶棚里面吃起來燒餅,玄燁和阿拉坦琪琪格坐在一樂茶樓看得是仔仔細細,然后轎子就把祝員外抬進了一所宅子里面去了。
阿拉坦琪琪格說:“小二,這揚州街溜子這么好混的嗎?”
小二說:“太太,這揚州混混里面最會混的就是程輝和尹天恒這個叫王六不算最會混的,這年頭做正經買賣的人都沒這些街溜混得好?!?
阿拉坦琪琪格問:“為什么街溜子混得比做正經買賣的人好?”
店小二解釋道:“這做正經買賣的人要自己進貨,要和客人討價,要盤賬算賬而做街溜子的哪有自己進貨賣東西然后討價然后盤賬的,這個街溜子混得好的還能混出個官職來你看這程輝原先在江寧只是個破落戶兒現在他在揚州跟著同知大人吆五喝六的這罪犯能吃上魚肉都看程輝的臉色,甚至連于成龍于大人的侄子還得把妹妹給他做妾呢。”
阿拉坦琪琪格說:“這于成龍有侄子嗎我怎么不知道?”
店小二說:“這于成龍大人有沒有親侄子我不知道,但是這位于姑娘確實是姓于就對了。”
等店小二離開,宜妃對玄燁說:“三爺,我不太相信于成龍會包庇自己家的侄子作惡,之前他是性格非常耿直的?!?
阿拉坦琪琪說:“不如把于成龍叫來問問。”
胤祺說:“祖母把于成龍叫到寶應來,咱們在寶應調查案子的事情就露餡那做壞事的人就會提前做準備轉移目標,所以我們得派人去江寧府問問于成龍他的侄子是誰有沒有和寶應的人際關系就派侍衛問就可以了。”
阿拉坦琪琪格微笑說:“不愧是我的孫子會用腦子?!?
侍衛馬武去江寧問于成龍:“于大人您有沒有把你的侄子安排在重要的職位有沒有把侄女許配給某個官員鄉紳為妾?”
于成龍本來還想給侍衛馬武倒點茶但是馬武這么問他,他就昂著頭說:“我怎么會把自己的侄子安排在重要職位上,我女兒結婚尚且要看對方的人品,我又怎么會讓自己的侄女給別人做妾,何人誣告我呢?”
馬武說:“沒有人告你的狀是人說你的侄子把他的妹妹許給一個叫程輝的人做妾不知道你是否了解情況?”
于成龍思考了下說:“我的侄女尚在老家伺候我的母親,這是我昨天收到的家書就是我的侄女寫的,我的侄女閨名于慧珍,因為我家在鑲黃旗所以我的侄女過了今年的生日也該進宮選秀女了。我哪敢把她許配人家更何況是做妾呢?”
馬武問:“那誰能冒充您的侄子呢?”
于成龍說:“那個人是不是鎮江口音?。俊?
馬武說:“我還沒見過他,但是在茶樓里面聽說他是你的侄子?!?
于成龍說:“我想,應該是那個人于開俊他長得高高的沒什么特長我就安排他去河道衙門做個職位,但是他吃不了苦就先辭職了現在我和他哪有什么聯系?”
馬武把于成龍說的話一字不漏地復述給玄燁聽,玄燁聽后先等傅臘塔的消息。
傅臘塔在四川調查到這馮大齊雖然是在丁憂但沒斷了和商人,富豪以及地方官員的往來買賣照常進行,這妻妾也是成群的。
有位從儀征的姑娘在伺候馮大齊的時候不慎因為茶水太燙把茶杯打碎了那馮大齊一個耳光打下去就說:“笨手笨腳的東西你能干嗎呀,滾下去。”
儀征來的姑娘解釋道:“這茶太燙了所以妾不慎打碎了茶杯?!?
馮大齊說:“打碎了茶杯你還有理呢?你掉只耳朵可以嗎?”
儀征的姑娘說:“打碎了茶杯我賠錢就是了嘛?!?
馮大齊說:“賠 500兩銀子速速拿來。”
儀征來的姑娘說:|“我哪有500兩,我要是有500兩也不會給你做妾了我回家拿個杯子賠給你是了。”
馮大齊狠狠地打了儀征來的姑娘一頓之后說:|“今天晚上把她鎖起來不準她吃飯?!?
儀征的姑娘恨馮大齊入骨更恨那個騙自己到四川來的人。
傅臘塔喬裝至馮府等到子夜馮大齊和他的隨從都睡覺之后潛入柴房把那個被馮大齊鎖起來的姑娘接出來說:“姑娘你是怎么被人弄到馮府的。”
儀征來的姑娘說:“我是儀征人,我從小被人賣到趙家當童養媳,我的婆婆聽說把我賣了能得到300兩銀子就把我賣到這里?!?
傅臘塔追問:“那買你的人他姓什么叫什么你知道嗎?”
儀征來的姑娘說:“他叫林喬來,我說了你別出賣我。”
傅臘塔說:“我不會出賣你的,我是奉皇差來這調查馮大齊的?!?
儀征來的姑娘也不傻她說:“那你是欽差大人,我們有救了,你聽我說這兒有許多人都是從外地被騙來的,我只是其中之一,在馮家他的小妾基本上都是從揚州,儀征,寶應,通州一帶買來的馮大齊表面上是給父親丁憂實際上每天大魚大肉地吃著還在睡過之后毆打,買來的妾室只有二姨太和四姨太和他關系好,其他人都恨他。”
傅臘塔追問:“你知道不知道你們這些妾室里面有沒有人家在寶應還和瓷器有關系?”
儀征來的姑娘說:“你是說五姨太舒素萍她們家就是賣瓷器的,昨天她陪馮大齊吃飯,馮大齊吃肉吃得急噎住了就打了素萍一頓到現在傷還沒好呢。”
傅臘塔問:“那二姨太和四姨太為什么和馮大齊關系好呢?”
儀征來的姑娘說:“我不知道二姨太和他為什么關系好,四姨太是會吹樂器所以她沒有被馮大齊責打過。”
傅臘塔就讓儀征來的姑娘先去四川巡撫衙門暫時安頓下等把案子查清楚了再放她回儀征老家。
玄燁和阿拉坦琪琪格就在寶應收到了傅臘塔的信,阿拉坦琪琪格建議玄燁查一查揚州地區富商和官府的聯系看看是誰把這些姑娘幫歹人騙去了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