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在看我胸?”
看著眼神躲避的禪院修,文惠打趣道。
“沒有。”臉紅的禪院修此刻說話根本沒有任何說服力。
“你看了?!蔽幕菰秸f越起勁,似乎很喜歡看見禪院修臉紅害羞的模樣。
“沒有,我說了沒有?!倍U院修確實沒看,所以說話也十分有底氣,只是確實偷看了……
額…不能算偷看,只能算是光明正大瞄。
“嘿?!蔽幕葜皇切α诵σ矝]有在說什么,將手機放到他臉前說道:“就是這里了,我們今天要玩個夠??!”
禪院修看著手機,也不遠,就在十公里開外的日高樂園。起身道:“走吧,專業人士帶你去鬼屋闖一闖,保證給你全新的鬼屋體驗。”
“哼,這還差不多?!蔽幕葑旖菗P起微笑,主動拽著禪院修手腕離開。
兩人來到樓下,如同熱戀的情侶一般,哪怕是坐車都沒有松手,一路來到日高樂園。
周六,是學生休息的時間,很多高中生大學生都來到這里,排起的長隊甚是熱鬧,兩人也加入了買票的隊伍。
“那是文惠?”
“是…是吧,想不到她在外面是這樣的?!?
兩男兩女成群來到日高樂園前,看著正在排隊買票的文惠,已經她身旁的陌生男人。
一個女生道:“走,看看去,我怎么她跟突然轉變性格一樣,原來是有男朋友撐腰啊?!?
“別了吧,周六大家都是來這里開心的,當做沒遇見就好了?!迸信笥训馈?
女生閨蜜開口道:“你不去我們兩個去,我倒是想看看她能找到什么樣的男朋友?!?
“別去了,別去了,周六大家開心就好了,別搞得大家都不愉快?!迸|蜜男朋友也勸告道。
但兩個女生根本不聽,互相摟著胳膊向著排隊買票的文惠兩人走去。兩個男生互相看了眼,眼中可見無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但還是跟了過去,準備看看情況。
“呦!這不是文惠嗎?真巧啊?!?
突然起來的聲音讓正在排隊的兩人回頭,文惠看見是同班同學,道:“嗯?!?
然后就拉著禪院修轉身繼續排隊,這可把一旁的禪院修看樂了,這可是真高冷,就一個“嗯”。
“……”
瞬間語塞的兩人看向文惠的眼光變得異樣,自己跟她聊天,她卻一副愛搭不理模樣……
而且她男朋友還那么帥……
“你是文惠男朋友吧?”兩人開始轉變攻擊方向,問向禪院修。
聽見兩人問話的文惠扭頭看向禪院修,好奇他會怎么回答。
“嗯。”禪院修完全沒有扭頭看向兩人,正當文惠要臉紅時,又補充道:“應該吧,我也不是太理解,今天只是過來這里玩?!?
下一秒,禪院修就感覺握著自己手腕的手突然捏緊,余光瞥向文惠,她此刻已經將臉嘟起,看著有些可愛。
禪院修對此只是笑了笑。
“欸?這樣嗎?”
兩人聽見他們關系還處于不確定階段,頓時欣喜道:“文惠她啊……”
“她怎么樣都跟你們沒關系不是嗎?”看著準備說壞話的兩人,禪院修語氣冷漠道:“我看你們男朋友都在遠處站在,似乎等了很久的樣子,還是趕快跟他們匯合吧,愉快的周六不合適聊八卦,你們不讓我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
兩人看著禪院修那一臉認真的神情,頓時有話說不出。遠處吃瓜的兩人也連忙上前將自己女朋友拽走,一邊捂著她們嘴一邊道歉。
“對不起啊,叨擾你們倆了,玩的愉快。”兩人似乎找就商量好了說辭,異口同聲道。
“也祝你們玩的愉快?!倍U院修笑著說道。
一旁的文惠敲打著禪院修的肩膀,很輕,也引起了禪院修的關注。
看著似乎有一些生氣的文惠,禪院修疑惑道:“我這樣處理很不妥嗎?說話又文明,也沒有直接動手。”
“你說話太客氣,我還等著你劈頭蓋臉吵她們一頓呢?!蔽幕菪χf道:“不過也很帥,既保留了風度也給了她們威懾?!?
“開心就好。”禪院修看著已經該他們買票的隊伍,主動買了兩張票,兩人走進了日高樂園。
“一張門票2500日元,AA,等到家我給你。”拽著禪院修手臂的文惠開口道。
“你很有錢嗎?”禪院修好奇道。
“沒有啊,不過我晚上要去女仆店打工,可以賺的?!蔽幕菪Φ?。
“欸?哪家女仆店?我過去捧場怎么樣?”禪院修道。
“不告訴你?!蔽幕萆衩刭赓獾?,看著從始至終都面帶讓人安心微笑道禪院修,靠近他耳邊輕聲道:“歡迎回家,主人?!?
“我回來了。”禪院修內心悸動道。
進入日高樂園,兩人并沒有著急尋找鬼屋,而是在附近玩了起來,買冰淇淋,玩過山車,坐摩天輪,蕩大擺錘。
周六的日高公園內情侶眾多,兩人只是其中的一份子。
他們互相牽著彼此的手,過著本應該愉快的一天。
吃完午飯,買了遮陽帽的兩人來到這次旅程的目的地,傳聞跟真的有鬼一般的鬼屋。
禪院修也確實看見了濃郁的詛咒氣息,瞇起的眼睛透露出一絲凝重,下一瞬便是釋懷。
鬼屋有詛咒這很正常不過,不耽誤他們玩就是了。
“走吧,專業人士?!笨粗媛兑唤z絲凝視的禪院修,好奇道:“害怕了?”
“我會害怕?”禪院修主動拉著文惠進入那鬼屋,并交了兩人的錢。
鬼屋被黑的并不徹底,幽暗的空間,可見度只有兩米,依稀可以聽見前者的尖叫,一堆骷髏頭掛在入口處,里面發出紅色的光。
一閃一閃的,看的開始害怕的文惠不自覺想攥緊禪院修的手,但此刻是禪院修拉著她的手腕。
禪院修看見了“蠅頭”的存在,它正趴在墻上嘴中不停說著“可怕”二字。
禪院修看了眼就拉著文惠前往更深處,他能感覺得到文惠似乎有些害怕。
兩人離去,墻上蠅頭繼續道:“可怕,有可怕的東西,可怕,有可怕的東西…在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