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
“什么怎么說?你覺得我被這個一級術師抓到了能活著?”
吃完飯的眾人,禪院真希看著禪院修手機中男人的照片,是真依發過來的。
禪院真希看了眼,道:“還有兩個月呢,不掙扎下?”
“交流賽允許我帶火箭筒過去?那我備留個十幾二十發火箭彈,你看誰當爹。”禪院修說著就看見了禪院真希翻白眼。
很明顯,交流賽用這個東西是不行的。
退役,退役,這打你奶奶的,一個拿槍的交流賽被迫肉搏?玩你奶奶玩。
看著提前擺爛的禪院修,禪院真希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畢竟他的武器必確不適合在交流賽中出現。
三大家跟咒術高層都十分關注,只要在里面展現鋒芒,術師評定等級也會得到提升。
但,禪院修離家時沒有術式,一旦在交流賽中使用術式,毫無疑問會被禪院扇抓回去。
他根本就不合適。
“對了,姐,文惠馬上放假,你說我該買些什么東西?”禪院修扭頭看向禪院真希,一臉糾結自己該買些什么。
“買……”禪院真希剛想說話,禪院修突然補刀道:“對了,真希你從小不是舞刀就是耍槍,我不該問你的,我去問真依。”
“……”
禪院真希額頭青筋暴起,拳頭不自覺攥緊,看著敲字問禪院真依的禪院修,對著他的頭就是一拳頭,氣呼呼離開道:“我不像女的真是對不起你了啊,日后這種問題別問我。”
“……唔!”
禪院修雙手抱頭,眼淚都被錘出來了,看著離開的禪院真希,小聲低估道:“我又說錯了什么嗎?”
頂著新鮮出爐大包的回到屋的禪院修坐在椅子上,左手食指不斷敲打著桌子,右手靈活的轉動著鉛筆,畫板上設計著新的近戰武器,以及…不是那么容易打傷人的子彈。
雖然之前嘴中說著不想去,但禪院修還是想要去,找虐是一回事,主要是想打禪院家的臉。
術式是不能用的,畢竟咒術高層都看著呢,傳給禪院家指不定會讓禪院扇玩出來什么花活。
只能從武器下手了,左輪手槍可以帶,惡魔之刃可以帶,特級咒具嘛,把事情往五條悟頭上扣。
什么都是他的就對了。
跟自己屁關系沒有。
如果表現良好殺個第一回來,既打了禪院扇那家伙的臉,又不至于被他們關注。
禪院家內特別一級術師有六個。
所謂特別一級術師,是指沒有從咒術高專這種正常渠道獲得一級術師評定的術師,但實力跟一級術師一樣。
足足六個,不用說都知道禪院家為何是三大家之一。
無論是特級咒具的底蘊,還是術師實力,都是頂尖,自己打一個都費勁巴拉要準備一個月給他爆破了,還特么有六個。
被關注可不是什么好事,回去重新感受父愛?
自己可消受不起。
在設計點其他武器。
“嗡嗡……”
桌上手機鈴聲響起,左手托著腮的禪院修看了眼,發現是文惠發來的消息;
【禪院修:星期六準備去哪里玩?】
【文惠:去鬼屋吧,我聽同學說有一家超級真實的鬼屋,星期六來我家門口集合,早點到。】
看見消息的禪院修美滋滋回復到;
【禪院修:好的(????????)??????。】
【文惠:嗯,我繼續復習了,星期六見。】
……
……
周六。
8:05。
東京市,日高。
身著休閑裝的禪院修來到了文惠的新住處,之前被破壞的房子已經沒辦法用修來恢復了,當地政府只能重新給他們安排一套跟原本差不多大小的房子,禪院修也來看過,沒有咒靈。
看著眼前閉合的鐵門,禪院修輕輕敲響鐵門。
道:“我來了,文惠。”
“來了。”
文惠的聲音在屋內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隨之傳出,隨著房門打開,站在鐵門內的文惠看著到來的禪院修,道:“我還要換身衣服,你先坐在客廳內等一下。”
“嗯。”看著穿著短袖休閑褲的文惠,禪院修露出了一抹微笑,看著她將鐵門打開,走進去道:“都上學兩個星期了,感覺怎么樣?”
“還行啊,除了沒人找我聊天,不過也沒有人欺負我了。”文惠開心道:“嘿嘿,原本是他們冷暴力我,現在是我冷暴力他們。”
“不錯嘛,有我三分精髓了,繼續努力。”看著文惠那洋洋得意的模樣,禪院修自戀道。
“你可真自戀。”文惠笑著轉身走會自己屋。
“這叫底氣。”看著回屋的文惠,禪院修坐在沙發上,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
她的父母又出差了,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散養大戶了屬于是,這是多放心自己的女兒一個人在家啊。
不久后,隨著開門聲響起,身穿牛仔短褲,側露肩短袖,腰間綁著粉紅外套的文惠從中屋子中走了出來,站在禪院修面前轉了一圈,最后比了個耶的手勢道:“怎么樣?”
“不良?”看見文惠現在就差染發的禪院修好奇道。
“什么不良啊?這可是今年最潮流的穿搭,好看吧。”文惠擺動著腰間粉紅色的衣服,道:“要不是跟你出去玩還不穿這一套呢,一個人穿這身出去多放蕩啊。”
“好看。”看著露出白哲大腿說話都有些害羞的文惠,禪院修起身道:“你想去哪個鬼屋玩?我可是專業對口。”
“就是這個。”
文惠從口袋中掏出手機,坐在禪院修身旁,翻找著照片道:“我從同學那邊聽說的,說是里面的鬼跟真的一樣,十分嚇人,我一個人是肯定不敢去的,但有你陪著就不一樣了,畢竟你可是專業的驅魔師。”
禪院修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手機上,聞著從文惠發梢香味,看著她露出的頸部,嘴角微微上揚。
“你在聽嗎?”說了半天話沒被回應的文惠扭頭看著禪院修。
兩人目光交織,禪院修淺淺收回目光,撓了撓頭道:“在聽,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