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虛等人破陣而出之際,太乙真人卻一個人承受了所有。
三條火龍被收走之后,太乙真人手中法寶雖多,卻多是火尖槍、金磚之類的武器。
無奈,太乙想到為哪吒準備的風火輪,祭出口訣,將坐騎化作風火輪。
奈何,帝辛根本不給他機會。
借助系統收走了剩余三道火龍,帝辛借助蛟龍之瞳,即便是幽暗無光,也能目光如炬,輕易找到太乙所在。
當太乙真人剛將坐騎化作風火輪之際,他便一個箭步,生生搶走。
太乙真人蒙了,感覺到不對勁,道:“吾乃闡教十二金仙太乙真人,閣下是哪位道友,莫要戲弄吾了?”
太乙不信這乾元山乙木大陣乃是石磯所布,只以為是其他截教陣道高人布下,想借截闡二教的情誼,讓其收手。
奈何,眼前的是帝辛。
竊他大商太祖尸身之仇,奪他大商香火之恨,算計哪吒、圖謀大商。
此仇,不共戴天。
帝辛可不在乎太乙真人的身份,即便是他敬重太乙是闡教高人,闡教就會放過他?
決計不可能!
闡教算計他大商興許要追溯到他大商立國之際,連他大商太祖的尸身都被他們竊走,兩方如何緩和?
帝辛不應答,這太乙手中的寶貝,厲害得緊。
單單是石磯娘娘給他的乾坤圈,他雖無御使之法,但也滿意得緊。
現在,太乙手中還有寶貝,那就搶他個痛快!
太乙真人祭出金磚,被帝辛收入系統。
太乙真人祭出火尖槍,亦被帝辛收入了系統。
最后,太乙真人不掏寶貝了,看這大陣能奈他何!
見太乙真人再也不能掏出寶貝,帝辛便不客氣的將他系在腰間,不斷掏取寶貝的豹皮囊也搶了。
闡教能竊取他大商太祖尸身,截取他大商香火,那帝辛搶回來,又有何不可?
帝辛搶得理直氣壯。
見豹皮囊被搶,太乙真人也反應過來了,道:“道友,闡教寶貝雖妙,但都有我闡教禁制,等閑用不得,你搶了也是白費!”
帝辛卻從太乙身后,對著太乙后腦勺來了一記肘擊。
如若是常人,挨了一肘,必然暈倒。
但帝辛這一肘,只是將太乙真人仿若炮彈般打出,擊斷林木無數,但太乙真人依然不曾暈倒。
而另一邊,清虛道德真君借五火七禽扇,燒出了一條路,逃出了乙木大陣范圍。
普賢道:“終于逃了出來,這乙木大陣好生了得!”
文殊道:“截教能與我闡教并列為當世大教,自然了得。卻是不知是哪位截教道友在這乾元山布下法陣。”
清虛道德真君道:“兩位師兄,現在不是糾結此事的時候!太乙師兄還被困在里面,脫身不得,現在,我們該尋哪位師兄來相助?”
文殊道:“我闡教十二金仙,以廣成子師兄和赤精子師兄為尊,其次便是黃龍師兄,再次則是懼留孫師兄。太乙師兄排行第五,但是最得師尊恩寵,所賜法寶最多,其實論實力,當屬前三。”
“而太乙師兄都逃不出這大陣,找其他師兄,我怕也難!”
普賢真人道:“既然清虛師弟的五火七禽扇能從這乙木大陣脫困而出,那喊上一位精通火道的師兄,興許就能破了這陣!”
清虛道德真君道:“我等十二金仙之中,以赤精子師兄最擅長火道,但比起燃燈老師,卻是差了一截!”
文殊道:“還是求燃燈老師吧!這李家之事,本就有燃燈老師之謀,倘若哪吒真如太乙師兄計劃那般先自斬、再弒父,必能逼得李靖無處可逃,只能拜入燃燈老師門下!”
其他二位皆稱善,便同借清虛道德真君的混元幡挪動空間,朝著昆侖趕去。
途中,遙遙見得馬元在抓人掏心,卻不曾理會。
馬元自四仙走后,隔了足足半日,方才逃離白骨山。
過往被石磯鎮壓的日子,他已經受夠了。
大教弟子的手段,真不是他馬元能抵擋的。
何況,闡教十二金仙兇名在外,他先前未曾注意,便貿然對救出他的木吒出手,生怕他們師尊氣惱,懲治他。
但確認他們是真的不在意他之后,他便徹底放飛了。
千年過去,此處雖是死地,但漸漸有了人煙。
他大步流星,便朝著煙氣去往村落了。
雖然村落外面大多都有籬笆,用以阻攔野獸外人,但哪里奈何得了他馬元。
但被石磯教訓過,他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只是擄走了一個落單的村民。
凡是就怕比較!
但不知為何,馬元偏偏想起了帝辛所言和帝辛鐵拳。
而他擄來的嬰孩太過年幼,不知危險,咯咯發笑。
馬元猶豫了片刻,還是將嬰孩送還村民家中,中間又偷取了一些村民吃食,但吃了之后,覺得也食之無味,難吃之極,便渾渾噩噩的四處游走。
乾元山。
太乙終究是禁不住帝辛偷襲,最終被石磯娘娘以藤蔓纏身,困作一個大球,動彈不得。
即便如此,石磯還不放心,又驅動山石,化作石鏈,將太乙四肢身軀纏住。
而帝辛卻從太乙的豹皮囊中翻出數物,一柄陰陽雙劍,一根拂塵,一個手帕。
石磯娘娘瞥見帝辛翻出之物,驚喜道:“八卦云光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