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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詭異的聽雷圖

見他擺弄了一會兒錄音機(jī)后,吳邪忍不住問了一聲。

“胖子,這還能用嗎?”

胖子咂了咂嘴,雖然感覺到有些棘手,但他知道,吳邪很重視這個錄音機(jī),他安慰道。

“雖然是個老物件,但保存的還行,應(yīng)該是可以用的。

你先等等,胖爺給它上倆節(jié)電池看看。”

這時,眼看石船上已經(jīng)沒什么線索了,白夜伸手,想將那個鼓鼓囊囊的背包拿起來查看。

這本是個灰色的手提包,牛皮的,可能放的時間過長,表面已經(jīng)黝黑。

白夜一用力去提,頓時‘嘩’的一聲,石船上散落了一地的磁帶。

看著手里的包把手,白夜茫然四顧。

這是里面已經(jīng)爛了嗎?

他這邊的動靜惹來吳邪三人的矚視,白夜尷尬的笑了笑。

胖子暫時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隨手撿了一盤落在腳下的磁帶,就看到上面貼著個‘霸王別姬’的標(biāo)簽。

“嘿!京劇?

這是個票友啊!”

吳邪瞪了他一眼,從他手里拿過磁帶。

仔細(xì)看了看后,就發(fā)現(xiàn)磁帶被倒過,想來是里面錄制了別的東西。

再一聯(lián)想到雷聲,和楊大廣氣象站里的那些磁帶,答案已經(jīng)不言而喻。

“磁帶里估計(jì)是雷聲,不過這里有幾十盤的磁帶,這就代表著是幾十段的雷聲。

如此多的雷聲,收集起來可不容易,我三叔為什么要把它們丟棄在這里?

而且,人皮唐卡為什么也會被丟在這里?

撇開別的不提,人皮唐卡可是價(jià)值連城的寶物,上次一件人皮唐卡,可是在黑市,拍賣出了六百萬的價(jià)格。”

吳邪疑惑的說著。

白夜聞言,眼睛放光了。

沒想到這地上看起來有點(diǎn)惡心的人皮,居然這么值錢。

這還等什么,白夜拔出小神鋒,小心的將石船上的皮,連著人皮唐卡,一起切了下來。

沒辦法,二者已經(jīng)粘在了一起,要分開的話需要非常小心,而且,不是專業(yè)的人,可能還會破壞掉人皮唐卡。

還是一起帶出去后,找個專業(yè)的人去弄才保險(xiǎn)。

吳邪默默的看著白夜,對他的行為,不贊成但也不反對,畢竟斷人財(cái)路,猶如殺人父母。

而且說實(shí)話,這一趟的南海王墓之行,他只是出了五十萬,讓白夜找入口罷了。

而白夜所做的,已經(jīng)超出了預(yù)期。

吳邪和胖子將散落在石船上的磁帶全收了起來,用油布包好。

一行人又在石船上搜索了一遍,眼看沒了其他線索,吳邪便要迫不及待的下去。

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首先是要去確定這件墓室里有沒有鳴雷的樂器,好為自己接下來的聽雷做準(zhǔn)備。

第二則是要修好他三叔藏起來的錄音機(jī)。

錄音機(jī)既然被藏在這里,想來他三叔肯定就別有用意。

一行人順著繩子下了石船。

吳邪讓胖子先修錄音機(jī),他要去四處看看。

胖子鼓搗著錄音機(jī),頭也不抬的擺了擺手。

吳邪笑了笑,打開手電后,獨(dú)自一人去四周查看。

白夜安靜的站在一旁,見劉喪盯著吳邪出神,他問道:“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劉喪擺了擺手,這次就他最慘,什么都沒帶,他的裝備都丟在了上面。

而且,這座南海王墓比吳二白介紹的還要兇險(xiǎn)萬分,要不是吳邪一路幾次相救,他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這讓他對吳邪有了些好奇,他不光比道上的傳言要靠譜很多,而且他的知識儲備,簡直驚人,幾乎沒有不知道的。

不管是傳說故事,還是野史、歷史、人物外傳,他都能跟你說的頭頭是道。

劉喪以前一直認(rèn)為,吳邪就是命好,沒別的本事。

要是他有吳邪的身世,自己做的肯定比吳邪更好。

可現(xiàn)在他不這么想了,這種知識的儲備,已經(jīng)不是家族傳承的問題,而是他本人努力的結(jié)果。

白夜可不管劉喪怎么想,他跟在吳邪的身后,因?yàn)樗€沒找到吳三省留下的天授線索。

這對接下來的十一倉和雷城之行很重要。

一會兒之后。

吳邪和白夜來到一面墓壁前,就看到墻上被描繪了一幅巨大的壁畫。

這是一幅非常壯觀的壁畫。

眼入眼簾的是滿天的烏云,烏云遮天蔽日,并被描繪成耳朵的形狀,占據(jù)了整面墻壁的一大半。

烏云里,無數(shù)個若有若無的雷公藏在其中。

烏云之下,描繪了一座造型奇特的宮殿,宮殿里,一位長著七只耳朵的中年人,穿著華服,歪著頭,身體往后仰,側(cè)著耳,做出傾聽狀。

在這個中年人的對面,站著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中年人,而他卻是雙手?jǐn)n在袖子里,一臉笑容的看著。

吳邪看完后就是一皺眉,因?yàn)檫@乍一看是一幅聽雷圖,可仔細(xì)一回味后,會發(fā)現(xiàn)事情沒那么簡單。

首先,楊大廣祖墳里聽雷圖里,上面描繪的南海王,和這幅壁畫里描繪的南海王,雖然他們都有七只耳朵,但卻不是同一個人,不管是身形,還是外貌,都不一樣。

第二,從壁畫里可以明顯看出,壁畫里的倆個人雖然一模一樣,可神態(tài)卻不相同。

七只耳朵的那位,估計(jì)才是聽雷圖的主角,而那個面帶笑容的中年人,雖然是在笑,可看起來給他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也不知是南海國的工匠太厲害,還是他的心里作用。

吳邪總覺得,自己隱隱的好像有過這種感覺,具體的他又想不起來,這種感覺,實(shí)在是要命。

他看向一旁的白夜問道:“小老弟,你看出什么來沒有?”

白夜此時眼露精芒,因?yàn)檫@幅聽雷圖,和原著里有很大的出入。

吳三省切掉的那幅壁畫呢?

眼前的壁畫又是什么意思?

而且,齊羽的水靠那去了?

原著里的水靠是在石船上,可石船上沒有,眼前這幅壁畫又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夜頭疼的揉著眉心,他感覺事情已經(jīng)往他不理解的方向偏移了。

舉著犀角蠟燭,白夜上前幾步,來到壁畫近前。

在他想來,答案可能就在壁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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