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醉酒?
- 清末扎紙異聞
- 昨夜風疏
- 2127字
- 2023-03-17 09:04:26
一會的功夫,剛才送菜來的小二又抱著兩大壇子酒回來了,
牢頭在監房里陪著楊懷年喝著,牢房外,眾獄卒們也喝的東倒西歪,
楊懷年這時候舉著海碗,喝的面紅耳赤,
就差光著膀子和牢頭認干親了。
“來來來,楊兄,喝、喝了這一碗,咱~兄弟就是一家人,
今個我還跟你那兩個侄兒說呢,
咱回去可得好好查查族譜,我估摸著你跟我爸爸是一輩的。我喊你聲兄弟,不過分。”
牢頭已經喝了不少,說話也不利索了。
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肘子皮,“忒嘍”一聲吸進肚子里,舉著海碗又要跟楊懷年干一個。
“說的哪的話這是,我跟你爸爸一輩的,你忒客氣了哈~
以后我喊你爸喊大哥,喊你喊兄弟,咱們各論各的,
都自家人了,別那么客氣。”
楊懷年也禿嚕著嘴說道。
兩個海碗碰在一起,楊懷年順勢發力,濺起一大片酒花,
滿滿的一海碗酒,一大半飛進了牢頭的碗里。
“干了。”
楊懷年大喊一聲,一口酒就灌了下去。
牢頭瞅著碗里滿滿當當的酒,
擦了擦猩紅的眼問道:
“大~大~哥,下~下雨了么?我碗里的酒酒~酒怎么滿了?”
“這不你要認我當大哥,讓你爸認我當兄弟么,
剛倒的酒怎么就給忘了?
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你爸爸?
喝,干了。”
楊懷年說道。
倆人喝了整整一壇子,將近有三十斤酒,雖說度數不高,但也架不住一直喝。
這牢頭后半句沒聽明白,就聽明白認大哥了,
當下心一橫,一大海碗酒灌了下去。
就覺著天旋地轉,上下眼皮直打架,舉起酒碗的手無力的錘了下去,
一聲呼嚕聲傳來,醉了過去。
楊懷年此刻笑嘻嘻的看著牢頭,扔下手里的酒碗,臉上的紅色迅速退去,
沒有一丁點喝醉了的樣子。
楊懷年抬眼往外邊看去,此刻牢房的門開著,獄卒們也都醉倒的差不多了,
東倒西歪的躺了一大片。
走到牢頭的身邊,咬牙切齒的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了下去:
“讓你他x的拿走我魚翅。”
五個清晰的指印出現在牢頭的臉上。
打完還不解恨,一把剝光了牢頭,把衣服罩在了自己身上,轉頭一想,
又把躺在門外的二有子拉到牢頭身邊,
做完這一切,楊懷年拍了拍手,這才解恨。
“該走了,再呆下去也沒什么意義了。”
在大牢里呆了一整天了,外邊的事也該有個結果了。
楊懷年轉身就要離去,
就在這時,楊懷年發現剛剛還開著的牢門,這個時候竟然鎖上了,
楊懷年瞬間一身冷汗冒出,呆在了原地。自己這是真喝多了酒,有人摸到跟前竟然沒有發現?
這時候,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
“怎么,想出來?你想的也太簡單了吧。”
隨著聲音落下,一道人影出現在牢門外,隔著柵欄,戲虐的看著楊懷年。
說話的人楊懷年認識,正是剛才在旁邊伺候著一直倒酒的店小二,
牢頭嫌棄他礙事,就給打發走了,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竟然留了下來,還趁著自己換衣服的時候把牢門給鎖上了。
楊懷年嘆了口氣,問道:
“唉,今天的事都是你做的?那具尸體也是你的手筆吧。”
那人先是沉默了片刻,隨后回答道:
“一具皮囊而已,殺了便殺了,如果不是還要看著你,這滿地的皮囊都可以立馬死去。”
這人絲毫不在乎的說道。在他的眼里,這些人只是一具具皮囊而已,
楊懷年看著醉倒的一眾衙役,這些人雖說欺軟怕硬,
吃拿卡要,但也絕對罪不至死,足見這人的陰狠。
“這么說來,京城的事也是你們做的了?”
楊懷年此刻也不著急出去了,順勢坐在了地上,從地上撈起一把稻草放在手里把玩著。
見楊懷年說道京城,那人臉上開始不自然了,兩只眼珠子似乎能噴出火來。
咬牙切齒的說道:
“別廢話,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你把那東西給我,我們兩清,我絕不再糾纏你。”
楊懷年不在看那人,心不在焉的把玩著手里的稻草,完全當作那人不存在。
“哼,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你兩個徒弟在外面吧,反正你也出不去,
我給你三天時間,那個眼睛大的娃娃叫初一吧,明天我就把他人頭給你送過來,
還有個叫十五的,后天就輪到他,
第三天你要是還不交出來,我也不要了,拿著你的人頭回去,一樣立大功。”
那人惡狠狠的說道。
楊懷年聽聞此言,不由得眉頭皺了起來,要說現在楊懷年還在乎的,也就是自己兩個徒弟了。
“你好好想想吧。”
那人說完,就要離去,
“慢著,你不是要那個東西么?給你。”
說著,楊懷年就把一個東西順手扔了過去,
那人似乎很忌憚,就見一個黑影向著自己飛來,立馬大驚,急速后退,
一眨眼的功夫就退出了五尺開外,
這才看清那個黑影,竟然是一個拉了環的德國木柄手榴彈。
“砰~”的一聲,那手榴彈炸開,卻并沒有想像中的威力,
一股白煙過后,炸成了一片稻草四散飄飛。
“哼,我要是還有,就給你來一顆真的。”
楊懷年冷冷的說道。
那人氣的臉色鐵青,惡狠狠的看了楊懷年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
“等著吧,我明天一定帶著你徒弟的人頭來看你。”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竄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
第二天,一大早,牢頭在酣睡中醒來,昨天喝了太多的酒,此刻腦子有些不清醒,
用力甩了甩腦袋,眼睛終于清晰了起來,睜開眼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
一陣呼吸吹在臉上,映入眼簾的正是二有子那張大臉。
一把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二有子,
剛站起身,就覺著身上涼颼颼的,不禁打了個冷顫,渾身上下竟然不沾片履。
低頭看起,二有子正抱著自己的內衣發癔癥呢。
一道凄慘的嚎叫傳遍了大牢:
“你個天殺的二有子,你對我做個什么。”
牢頭大喊著揪起正在熟睡的二有子,大耳刮子就扇了上去。
這一聲喊,整個牢房都驚醒了,
獄卒們剛進來,就看到牢頭正光著屁股追著二有子。
二有子一邊跑一邊解釋:
“哎呦~我的親哥哥哎,我真的沒做什么,哎呦,別打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