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喵喵的新外號,叫做……大王!
- 那年薔薇花開靜謐時(shí)
- 夢夏風(fēng)
- 2197字
- 2023-04-27 13:14:44
溪和見冷忱轉(zhuǎn)過身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走了過來,再次喊了一聲:“大王!”
咦?
冷月瞪大眼睛看著西河,不會是在喊自己吧?
西河上前一步,一把將冷忱抱起來,揉了揉他的頭,下定決心道:“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稱你為王!”
就像是《西游記》中,那些被稱為“山王”的大反派一樣,土豪到連個(gè)朋友都沒有。
他以為西河會聽懂他的話,可是西河根本不理會他,繼續(xù)道:“你這么討厭貓貓,為什么不早說!”溪河看著冷忱一臉不開心的表情,猜到他可能是想起了那個(gè)不開心的名字,便對著冷忱抱怨了一句。
等下,你說話之前,能不能想想,“我”已經(jīng)變成了貓,不再是你這樣的人了?
“好吧,既然你不喜歡我,那我就稱呼你為大王吧。”西河爽快的說道,沒有任何討價(jià)還價(jià)的余地。
當(dāng)初溪和說他是一只貓的時(shí)候,他以為自己很快就要走了,所以才沒在意邵玄的名字,但現(xiàn)在,邵玄才知道,邵玄給他取的這個(gè)名字,對他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邵玄對這個(gè)名字并不在意。
什么狗屁國王,土里土氣的,還是一只小貓好。
“喵——”不用改,不用改,冷忱又“喵”了一聲,然后又看向溪和,意思是“我不同意”,可惜,溪和并沒有聽懂他的意思。
溪河給小雞喂食完就往外面走,邊走邊說:“我們要找到阿木,還有小小,把你換了一個(gè)新名字的事情告訴他們!你別這么激動。”
習(xí)慣性對冷忱自言自語的喜和,根本就無視了他的抗拒。
冷忱一聽自己要顯擺自己的“新名字”,頓時(shí)一臉的絕望。
說的那么難聽,還得瑟。
他想要自殺。
阿木和蕭瀟昨晚從溪和那里聽說了唐奶奶受傷的消息,兩個(gè)人都很高興,商量著要給方佳苗除草,他們?nèi)齻€(gè)人都很愧疚,覺得自己對不起她。
溪河背著一個(gè)小籃子,手里提著一把小鐮刀,跟著阿木一起到了阿木的家里,找到了小小。
三人找了一顆樹下的小石桌邊坐下,等著方佳苗出去修剪草坪,他們就跟著她走。
一直到了八點(diǎn)多鐘,方佳苗才提著一把鐮刀,走了過來。
三人連忙追了上去。
方佳苗看在眼里,卻沒有吭聲,心想這兩個(gè)家伙要干嘛,找個(gè)沒人的地方揍自己?這么一想,方佳苗走的更快了。
三個(gè)小家伙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方佳苗見兩人追來,更是拔腿就跑。
阿木:“這,這丫頭不會是生氣了吧?!”
“那就更要告訴她了!”
希河:“那就先跟上去吧!”
這讓一直在籃子里晃來晃去的冷忱孩子,差點(diǎn)把早餐都晃出來,整個(gè)人都要崩潰了。
方佳苗喘著粗氣,在河邊的斜坡上停下腳步,再也無法繼續(xù)奔跑,渾身上下透出一股視死如歸的“革命烈士”氣勢,回頭望了一眼三人。
阿木和蕭蕭雙手叉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還沒從剛才的震撼中恢復(fù)過來。
溪河一只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看著離自己只有兩米遠(yuǎn)的方佳苗,“你,你怎么跑了!”
方佳苗也是氣喘吁吁,一聽這話,頓時(shí)蔫了,嘟囔道:“要揍我,我就站著不動讓你揍?!”
“……”阿木和小小。
西河一臉懵逼,回頭看看阿木和蕭瀟,又看看方佳苗,“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不是故意的。”
方佳苗一怔,順理成章地找了個(gè)理由:“不是嗎?”
方佳苗這句話問的很自然,就連冷忱都下意識的看向溪和,是嗎,那你為什么要打架。
西河一臉懵逼:“啊,我們沒打架,就是來給你割草坪的!”
阿木和蕭蕭異口同聲道:“是啊是啊,就是割的!”
方佳苗臉上露出一副“別想騙我”的表情。
畢竟,她昨天才被發(fā)現(xiàn)偷走了楊梅,這件事根本就不是她干的,可她又不能說,更不敢說。
溪河誠懇地道:“是啊,我們都知道昨天發(fā)生了什么。”
方佳苗將目光從溪河身上挪開,看向一旁,阿木和蕭蕭不住的點(diǎn)著頭。
一路上,四個(gè)人結(jié)伴而行,沿著河坡往更高的方向而去,那邊有更多的青草。
“那就多謝了。”
阿木率先說道:“之前是我們錯(cuò)怪你了。”
方佳苗輕聲道:“這不怪你。”
四個(gè)人都笑了起來。
在他們的幫助下,方佳苗那巨大的籮筐已經(jīng)裝滿,等她把青草剪好,天色還早,四個(gè)人誰也不愿意這么早就回家,于是,所有人都舒舒服服地伸著胳膊,舒舒服服地躺在青草上,看著蔚藍(lán)的天空中,白云緩緩飄蕩,微風(fēng)徐徐吹過。
平時(shí)一個(gè)人的時(shí)候,他都會覺得很無聊,可是現(xiàn)在,一群人一起看著他,他卻是覺得很有意思。
冷忱躺在溪和的小腹上,腦袋微微側(cè)著,將耳朵湊到她的心臟處,“咚咚咚”的心跳聲清晰可聞。
冷誠的身子突然一僵,翻了個(gè)身,平躺在地上,眨了眨眼睛,看著天上的云彩,陷入了沉思。
對于冷忱的想法,西河是不清楚的,他伸出手,將一株?duì)颗;ㄕ讼聛恚旁谘矍翱戳丝矗S后便對身旁的朋友說道。
“最不要臉的就是牽牛花。”
“怎么了?”小小疑惑地回頭。
阿木,方佳苗也是一臉茫然。
西河瞇著眼睛,對著天空伸出一根手指,輕聲說道:“因?yàn)樗f,他可以牽牛。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
冷忱眼珠一轉(zhuǎn),腹誹道,有道理都是不講道理的。
“而且,他還說自己能洗碗。”
阿木握緊了拳頭,“你的臉真不要臉!”
方佳苗被這句話嚇了一跳,陷入了沉思。
冷忱無言以對,沉默地看著天空。
被稱為“牽牛手”和“拉拉花”的人:我是無辜的。
“哦,忘了跟你們說了,我家小貓改名了!”溪河得意洋洋地說。
冷忱將爾康的爪子伸了出來,但根本無濟(jì)于事。
沒等所有人發(fā)問,溪和繼續(xù)自我毀滅:“喵喵的新外號,叫做……大王!”
心中一片冰涼:這世界對我是如此的殘酷。
這位作家想說的是:
彌補(bǔ)上一次冷忱將最后一顆野果送給了西子,西子又吃了一顆野果。
溪禾走進(jìn)屋子里,看著溪和在那里吃著水果,臉上帶著玩味的神色。
西山心想:“啊,你不讓我吃,就是想跟他一起吃,太好了。”
西河:爸,我告訴你,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西河: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