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女人拆房子?有些話,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
葉秋面色一寒,一雙眼睛卻如同兩把冰寒利刃,直插張洪偉的心頭。
張洪偉只覺一股涼氣直沖頭頂,渾身的寒毛都炸了,忙不迭地道:“我沒有瞎說,是真的……”
“那女人應該和您有些關系,她這些年一直在為您照料老宅,清掃庭院……哦,我聽說,您父母的墓碑也是她立下的。”
葉秋雙眉一挑,一把揪住他:“你說的是……姜雪彤?”
“對,就是姜雪彤!”
葉秋的眼睛瞬間濕潤了。
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張精致素雅的俏臉。
姜雪彤曾是葉秋的鄰居,比葉秋大了五六歲,和他關系一直很好。
但葉家危難后,葉家成了整個津海人人喊打的存在。
幾乎所有曾經和葉家交好的人,都與葉家一刀兩斷,劃清了界限。
甚至,一些家族甚至聯合侵吞了葉家名下大大小小的產業。
而葉秋也被師傅救走,嚴令學成前不得回歸津海,這令枉死的葉家父母連個立碑人都沒有。
但此刻,一個女人站了出來,那就是姜雪彤!
姜雪彤不顧他人反對,忍住流言蜚語,親自為葉秋父母火化,并在老宅中立下墓碑,讓二老亡魂安息。
這等大恩大德,也是葉秋在山上偶爾聽說的,當時就感動的熱淚盈眶,
發誓若有朝一日學成下山,此恩必報!
只是沒想到,竟然在這樣的時候,又一次聽到了姜雪彤的名字。
“到底是怎么回事,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
強壓心頭感動的葉秋,松開張洪偉,眼神恢復了冰冷。
張洪偉忙不迭解釋。
“明少正在狂追姜雪彤小姐,又是送花,又是送車,可姜雪彤小姐睬也不睬。”
“后來,明少打聽到姜雪彤小姐對這老宅有感情,就想著要以拆遷老宅作為威脅,來逼迫姜雪彤小姐……”
葉秋一聽,臉色發黑,狠狠吐出兩個字:
“卑鄙!”
“是是是,明、明少確實很卑鄙!”
張洪偉連連點頭,不敢反駁。
葉秋又問:“那姜雪彤現在的近況如何?”
張洪偉張口剛要說,
突然,
一個葉秋很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死流氓,給我滾開!”
葉秋一皺眉,轉頭看去,頓時就是一楞。
“舒夢瑤?她怎么在這?”
帝尊酒吧,人頭攢動好不熱鬧。
舒夢瑤卻孤身一人坐在吧臺,端著一杯調制烈酒,狠狠灌了下去。
她內心愁苦。
她不明白,宋家為什么突然翻臉?
她更不明白,那些血脈親人,毫無憐惜,將她視作一個毫無價值的斂財工具。
那一張張丑惡的嘴臉,想起來,都令她黯然神傷。
“再來一杯!”
舒夢瑤再次將空空如也的酒杯,推到酒保面前。
好心的酒保發現舒夢瑤身邊沒有同伴,當即搖搖頭,“美女,你已經喝得夠多了,還是早點回去吧。”
作為酒吧老人,他可是沒少見過女孩酒醉被“撿尸”的。
“你別管我,再來一杯!”
舒夢瑤卻一擺手,回絕了對方的好意。她的心里實在太過痛苦和委屈,現在只想一醉解千愁。
“你個酒保哪那么多廢話?人家美女想喝點酒怎么了?”
酒保還想繼續勸說,突然,一個光頭壯漢坐到了舒夢瑤身邊,一瞪酒保,“你小子還不給我滾?”
酒保嚇得一個激靈,趕緊轉身。
同時,心底默默嘆了口氣,被梁哥盯上,那個姑娘絕對要倒霉了!
光頭梁哥不屑的嘴角一撇,扭頭看向舒夢瑤,眼神中滿是貪婪。
眼前的舒夢瑤,前凸后翹,曲線曼妙。
身上那股子成功女性的氣場,加上酒醉的迷離嫣紅,讓人一看,就有種把她壓在身上徹底征服的沖動。
是罕有的極品尤物!
梁哥看的喉頭一個勁兒的滾動,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美女,自己一個人喝多么意思,不如去我別墅散散心?”
強忍內心的激動,梁哥滿臉堆笑湊到舒夢瑤面前。
舒夢瑤這時已經醉了七八分,但還是下意識地向后一躲。
梁哥淫笑著,還想去抓舒夢瑤的玉手,“美女,你躲什么?”
心情本就不好的舒夢瑤,借著酒醉,毫不客氣的一推,
“死流氓,給我滾開!”
被推開的梁哥,臉色隨即一沉,冷笑道:“哎呀,還跟老子這裝純情玉女呢,你這樣的小娘們老子見多了!”
“一個人來酒吧喝酒,不就是想勾引男人,想要錢嗎?”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豹爺我什么都沒有,就是錢多!”
“砰!”
隨著最后一個字出唇,梁哥從身邊一個包里,掏出來一疊厚厚的嶄新鈔票,猛地拍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