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姜青溪練了有個兩三天，徐程的靈力釋放就已經初見成效。

非要問什么程度的話，大概就是個...人肉打火機？

“別玩啦別玩啦，繼續練啊，有點兒出息好不好”

看著徐程在那兒不亦樂乎的玩著指尖上的小火花，姜青溪眼里略帶著點兒嫌棄。

自從嘗試著成功搞出這點點小火花以后，他幾乎是就在那兒玩上了癮。

徐程聞言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又看著手上的小火花晃了晃，這才終于是將其消散掉。

真不怪他玩的上癮啊，跟著姜青溪練了這么久，終于是有了點兒能看出來的成效，都能放出火來了，雖然還只是個小火花，但也是很讓人激動的啊。

“我當初一天多就練出來了好吧，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天賦，你要想想為什么你就要用三天才行，別在那兒得意啦~”

徐程默然一下，然后抬眼看著姜青溪。

對啊，都是同樣的天賦，為什么他就多用了要兩天時間呢，這差距是在哪兒呢？

“喂，你什么意思，難不成你以為是我的問題啊”

被徐程看的有些氣惱，姜青溪忍不住瞪了瞪眼，抬手就給他彈過去一個小火花，搞得徐程下意識的就和她來了個對波。

但大概是因為地理位置不太好吧，他自然是沒能對的過姜青溪，被小小的燙到了一下。

看來自古對波左邊輸的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你看啊，我這搞出來的火花和你差不多吧，結果你還是沒能給它抵了，知道什么原因嗎？”

徐程搖搖頭：“什么原因？”。

從他的靈視中來看，剛剛姜青溪彈出來那團小火花確實和他自己的差不多，不管是大小還是所貯存的靈力量都是。

但撞到一起之后，他自己的那個還是一碰就爛，不僅沒能抵消多少不說，看著反而還成了姜青溪那個火花的養料？

“因為我厲害啊”

徐程抽了抽嘴角，當即也就沒再管她，繼續開始練著自己的了。

“等等再練啦，你先給我找個別的看看，我那個都看完了！”

見著他又準備低頭練習研究自己的，姜青溪趕忙飛到他的身旁來回轉了轉。

連續看了個三天多，徐程給她放著的那個歷史紀錄片終于是給放完了，姜青溪又重新恢復了無聊亂飄的時間。

因為又不能離開徐程身邊太遠，姜青溪只能又找著他來搞點兒新東西看了。

在他身邊來回的飄了個幾圈，徐程也是沒答話，好像真的投入到修煉中了一樣。

但論對于修煉狀態的觀摩，姜青溪也比徐程熟悉的多了，所以一看就知道這人是故意沒回她話的。

“徐程！我要看別的，給我找一下啦！”

“小程子~”

“程哥哥~”

“哎呀我告訴你是什么原因還不行嗎！”

鼓著嘴巴在徐程身上亂穿，姜青溪一幅要把他使勁兒撞死的模樣。

“什么原因？”

徐程也終于是抬起了自己的腦袋，嘴角的笑意已經是怎么也壓不住的了。

“質量原因啦，靈力錘煉可不只是在增加貯存量，也是在提高靈力的質量，越到后面的階段，純度也就越高，威力肯定比前面相對雜亂的靈力用出來的要強啊”

徐程臉色又是一垮，本來還以為是姜青溪的什么訣竅呢，沒想到還是境界的限制原因。

“你這已經很可以了好吧，前面我也說了天賦越好的人，體內經脈就越通暢，所以相比起天賦很差的，體內極其駁雜不堪的人來說，我們靈力的質量天生也要高很多的”

姜青溪似是看出了徐程的喪氣，也是又緊跟著解釋勸慰了一句。

徐程聽了也確實沒那么失望了，起碼他這也不算差了吧。

“好了吧，快給我找點兒別的看啦~”

“你想看什么啊？”

“我哪兒知道啊，找點兒好玩的嘛”

姜青溪蹙著眉想了想也想出個什么來，她都不知道都有些什么東西，怎么能想出來看什么啊。

“我找找哈”

從一旁拿過平板來，徐程開始思考著給她看些什么比較好。

按理來說，現在還是幫著姜青溪了解這個時代的時候，應該多看一些紀錄片或者科普之類的。

但不管是紀錄片還是科普，大多的前提都是本來就有一定的基礎認知，起碼不能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至于姜青溪...別說看科普了，就連一點兒常識性的東西可能都暫時有些不好理解。

所以徐程想了想，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總之時間也還長，讓她慢慢了解就好。

而且姜青溪的實力已經可以說是天花板了，很多麻煩也就不用太擔心，再有什么花招也抵不過絕對的實力嘛。

再不濟也還有他的啊。

那要給她看什么呢？

徐程隨意的翻看著視頻網站，劃拉著劃拉著也就有了想法。

“你先看看這個吧，不喜歡的話再跟我說”

“這是什么呀，怎么畫面和之前那個看著差了好多啊”

看著面前屏幕里有些奇奇怪怪的人影，姜青溪眨巴了幾下眼睛。

看樣子是人，但看著又很假是怎么回事兒？

“動漫”

小聲重復了幾遍這兩個字，姜青溪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這個可能比你之前看的那個要有意思，但不要當真就行，這是虛構出來的”

“哦~”

“那為什么我聽不懂他們說的什么啊？”

“這不是我們的語言啊，你看下面的字幕就好了”

陪著姜青溪一起看了一會兒，徐程也就繼續去研究自己的小火花了。

姜青溪再怎么說是老姐姐，但心理年齡也就有個十七八，而且古代的娛樂方式肯定是比不上現在的，動漫之類的可以說是很符合她的階段的。

而且徐程選的還都是很長的那種，只要她覺得有意思，未來能連續看上好長一段時間呢。

……

六月十四號，徐程收到了繆慶山的消息。

“小程啊，那個錢下來了，你最近來我這兒一趟吧，填個表就成”

“好的，謝謝繆叔，我過去了聯系您”

吃完了午飯，看著應該也到了他們上班的時間，徐程就招呼著姜青溪出門了，她還正津津有味的看著屏幕。

“一袋米要扛幾樓，感受痛苦吧徐程！”

聽到徐程叫她，姜青溪嘴里嘟囔著什么，慢慢的扭過了頭。

只見她的瞳孔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變成了血色，其中有三個小小的勾玉正緩緩連接在一起，最后成了一個風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