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犯罪心理側寫
- 廠督大人太颯邪王認真寵
- 花似錦
- 1999字
- 2023-02-21 14:48:15
冷千千睜眼就看到獨孤熙那張極致放大的俊臉懟到自己面前,他的手居然在摸自己的耳朵。
冷千千頭皮一麻,耳根發熱,心中一陣惡寒,她一把推開俯下身的獨孤熙,一骨碌跳起來老高。
“你要干嘛?”
見這個忘恩負義的廠督跳到離自己幾丈遠的地方,雙手抱胸,一副被自己輕薄的憤怒樣,獨孤熙突然扯唇一笑:
“本王還能干嘛!當然是趁咱們的廠督大人暈倒的機會一親芳澤唄!怎么!這么快就翻臉不認人啦?”
“啊!真的是要瘋了!”冷千千在心中狂罵這個陰魂不散的死變態。
鄭北武此刻拿著一摞紙急吼吼的跟了出來,他正好看到這一幕:這是?又鬧矛盾啦?
他知道冷千寒是個太監,長得又……這么打眼,要不是迫于冷千寒現在的身份和鐵腕的手段,說不定早就被京中那些個有龍陽之好的紈绔貴族嚼的渣都不剩了。
行伍出身的鄭北武是個鋼鐵直男,他對冷千寒的感情很復雜,對方救過他的命,對他和其他下屬也都護短的緊,但唯獨冷千寒的這個太監身份……
橫豎獨孤熙這個浪蕩王爺也是聲名狼藉,如果他真能對自己的老大好,他倒是愿意看到冷千寒身邊能有個知冷知熱的人陪著。
“咳!”鄭北武佯裝咳嗽,“那個!大人!報告寫好了,您……您現在還看嗎?”
冷千千哪里知道鄭北武剛才那些豐富的腦補,她沒好氣的甩了獨孤熙一個大大的白眼,自顧自的拿過驗尸報告邁著豪邁的步伐朝著議事廳走去。
獨孤熙站在晨光中看著冷千千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他眼中那抹紈绔的笑意漸冷。
此刻議事廳里的東廠骨干們,見老大過來齊刷刷的站起行禮。
“坐吧!大家伙都熬了一宿,這些虛禮就免了,段鵬,迎春樓門口的那人什么來路?”
段鵬聞言將手里的一個卷宗遞給冷千千:“大人!那小子鬼得很,一路上七拐八繞的,折騰到一更天才回了窩!”
冷千千翻看著手里的卷宗,心中已經有了計較,她抬頭瞥了段鵬一眼:
“嗯!跟韋志恒見面……果然!你派人盯緊了。”冷千千放下卷宗看向眾人,“現在來說一下迎春樓兩個兇手的特征,段鵬記錄。”
“是!”
“殺害死者拓跋嵩的犯罪嫌疑人:男性,年齡二十到二十六歲間,身高八尺余,身形精瘦,右手持重劍,手掌骨節粗壯,脾氣暴躁,容易被人激怒,武功高力氣大……”
鄭北武越聽越糊涂了:“大人!您這是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那可太好了,咱們現在就去抓人!”段鵬也躍躍欲試。
“本督若是知道還會坐在這費那閑工夫。”冷千千有點無語了。
“那?”岑琦也一臉疑惑。
“這些是犯罪嫌疑人側寫!”
“側啥?不……不是吧!尸體真的開口說話啦?他……他回魂啦?”鄭北武又想起昨夜里冷千千說要讓尸體開口的話。
“人死了,怎么可能回魂!不過尸體的確可以告訴我殺害他們的是什么人!”
鄭北武脾氣急忍不住詢問:“大人!聽起來怪滲人的!這死人要當如何開口?”
“從拓跋嵩鼻骨水平斷裂的方向分析,兇手是在他身后偷襲,按照人體發力習慣,兇手身高應該比拓跋嵩略高,拓跋嵩身高不到八尺,所以兇手身高會是八尺余。”冷千千給大家分析自己的推斷依據。
“那體型,還有脾氣性格都說的這么清楚,右手持重劍又是怎么推斷出來的呢?”岑琦一臉好奇。
“拓跋嵩口鼻處的掌痕瘦長,由此判斷此人體型與手掌一致。因為拓跋嵩口鼻處和人中處有明顯的表皮擦傷,這些擦傷正好對應兇手的拇指與食指根部,那是兇手手掌上的厚繭在用力過程中對表皮造成的擦痕,刀客都是雙手持刀,且手掌上的繭子分部會更為均勻。只有持劍才是單手,且小指根部有一塊弧形的繭子,這是常年使用重劍的劍客轉劍時摩擦出來的繭子!”
對于廠督大人循循善誘的答疑,在場的幾位不約而同的豎起了大拇指:
“大人!您可真是太厲害了!那個性格暴躁又是因為什么呢?”岑琦依然不恥下問。
“以兇手的武力值,他大可以拿個枕頭慢慢捂死死者,以免留下痕跡,而他卻用重手法直接壓斷對方鼻骨,說明此人年紀不大且沒有耐心,性格簡單粗暴。”
“哦!原來如此!”鄭北武原本就大的嘴巴此刻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字,樣子莫名滑稽。
冷千千繼續推斷殺害銀凌的兇手特征:
“殺害銀凌的兇手,男性,年齡26-30歲,身高近八尺,身體健碩,左手持刀,擅長快刀,擅輕功,為人低調,善于隱藏,是一個有盜竊史的殺手。”
“大人!這些又是通過什么推斷出的呢?”這次換段鵬發問啦。
“銀凌心口那一刀是致命傷,兇手熟練的避開死者胸骨一刀直入,刀口整齊,能一刀致命的只可能是個善用左手的殺手,迎春樓的窗臺上有一個半掌腳印,腳尖朝里的腳掌處有明顯的受力痕跡,說明兇手是通過窗戶將拓跋嵩背到屋里。能背著個大塊頭青天白日翻窗入室還不被別人看見,說明此人輕功極好,另外……”
冷千千說得口渴舌燥,她端起桌上的茶水狠狠的灌了幾口繼續道:
“懂得撬門扭鎖的人才會知道利用制造門窗從里面關閉的假象,從而將矛頭指向屋里的本督。有這等心機之人年紀絕不可能太輕,但也不會年紀很大,因為體力達不到,所以二十六到三十歲是兇手最佳作案年紀。”
“精彩!實在是太精彩啦!”
就在眾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冷千千的推斷上時,門口突兀的傳來一個清澈的男聲,這個如松下流泉般動聽的聲音聽在冷千千耳中卻是煩躁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