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馬銳那直挺挺的尸體之后,兩人都怔住了。
“這是鬼盜馬銳,他已經死了!”
許雯上前查探呼吸后,不可置信的驚呼。
就在剛才,她們得到了消息,特意來這里追捕鬼盜馬銳。
結果卻沒想到,等她們來到這,馬銳的尸體都已經快涼透了。
冷靈蕓帶上一副白手套,在他背部將一根銀針取了出來。
“馬銳是被這根銀針刺入了命門穴而死,銀針沒入體內不多不少,正好三分。”
冷靈蕓面露復雜,一字一句道:“一旦銀針刺入體內過深,則會當場死亡,刺入過淺,則毫無作用……所以,這是在精準控制他的死亡時間。”
“什么?一枚小小的銀針,居然能控制死亡時間?”
“普通人可能做不到,但若是神醫(yī),那便可以!”
“……”
她們兩人都沒想到,先是西域淫魔,現(xiàn)在又是鬼盜馬銳。
這兩個被官方緝拿多年無果的家伙,居然先后離奇死去。
“冷國師,快看,他手上有東西!”
許雯掰開馬銳手掌,從中將玉佩給摘了下來。
“如果是自己的玉佩,不應該臨死也捏在手里,這玉佩肯定是他死之前偷來的。”
冷靈蕓眼神一凝,突然說道:“難道說,殺了鬼盜馬銳的,就是這枚玉佩的主人?”
“對,很有可能!”
許雯立即附和。
冷靈蕓面露復雜,喃喃道:“鬼盜馬銳乃是當世神偷,憑借一身詭異身法,普通武者連碰都碰不到他,而玉佩主人卻能用銀針精準刺中他的命門,必然是一位絕世高手!”
“冷國師,他們師兄弟幾天之內相繼死亡,會不會是同一人所為?”
“西域淫魔是被一掌秒殺,代表武道至尊;鬼盜馬銳則是被銀針刺死,象征醫(yī)道巔峰……如果真是同一人的話,那未免也太可怕了。”
冷靈蕓話鋒一轉,說道:“許雯,你立馬去調查這枚玉佩的來歷!”
“好。”
“對了,調查這案子的同時,對國運真龍的搜尋也不能擱置,畢竟國運真龍,才是重中之重。”
“遵命!”
……
她們殊不知,玉佩的主人江星辰此時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江星辰要是知道他的玉佩落在了冷靈蕓手中,肯定會十分蛋疼。
次日清晨,江星辰離開了柳家,打算回到將軍府。
在路過馬路綠燈亮起的時候,江星辰正準備通過。
這時,一輛面包車突然按著喇叭呼嘯而來,眼看著就要撞上江星辰,那輛車趕忙一個急轉彎。
砰!
下一刻,那輛面包車就這么撞在了電線桿上,引擎蓋頓時凹陷了進去。
“他娘的,你小子不長眼睛,想死是嗎!”
車門打開,一個高大的男青年罵罵咧咧的直沖江星辰而來。
江星辰指了指紅綠燈,淡淡道:“現(xiàn)在是綠燈,而且我走的是人行道,我看不長眼睛的是你吧?”
“你特么的,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青年一邊叫罵著,一邊擼起袖子打算干江星辰。
“郭浩,住手!”
一個女人從副駕駛座沖出來,攔在了他面前。
兩人面容有些相似,姐姐叫郭曉云,弟弟叫郭浩。
“這位先生,都是我們的錯。”
郭曉云連忙給江星辰誠懇道歉,開口道:“我們的父親剛過世了,現(xiàn)在正是將他老人家送往殯儀館的路上,他本來情緒就不好,現(xiàn)在再加上車撞了,所以實在抱歉。”
郭浩不耐煩的說道:“姐,你跟他道歉干嘛,這事他必須給我負責!”
“你閉嘴,都是你自己的問題。”
“誰叫他不長眼,不給咱們讓路啊!”
“……”
就在姐弟兩正爭論不休的時候,江星辰扭頭瞥了一眼面包車。
透過車窗,看到了躺在里面一具老人的身體。
“誰說你們父親死了?”
江星辰突然開口。
郭浩就跟野牛似得沖了上來,吼道:“你在說什么?我爸要沒死我會送他殯儀館?你再廢話信不信我揍死你!”
郭曉云的臉色也一下沉了下來,生氣道:“這位先生,差點撞到你的確是我們不對,但死者為大,你何必拿我們的父親調侃?”
“我可沒調侃,你父親的確沒死,不過也快了。”
江星辰依然平靜,說道:“我提醒你們只不過是覺得他一把年紀卻要這樣死去,太過殘忍。”
郭曉云顯然還是不信,質疑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有什么證據(jù)?”
“很簡單,看好了。”
江星辰直接拉開了車門,來到他們父親的身體旁。
緊接著,掄圓了胳膊,一巴掌對著他們父親的老臉就打了下去。
啪!
一道清脆的聲響傳出,郭曉云和郭浩頓時愣在了原地,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