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殺了我?guī)煹埽€以為你有多厲害呢,原來不過如此!”
站在江星辰身后的黑衣人發(fā)出了一道譏諷。
江星辰不慌不忙,平靜道:“你師弟?哦……你說的是西域淫魔吧。”
“沒錯,我就是他師兄,大名鼎鼎的鬼盜馬銳!”
“原來你就是鬼盜馬銳。”
“怎么了小子,害怕了吧?”
“……”
鬼盜馬銳憑借一手神偷與刺殺之術(shù),在江湖上惡名昭著,比起西域淫魔有過之無不及。
“本來我是想趁著你們新婚之夜,宰了你給我?guī)煹軋蟪穑夙槺闾婺銍L嘗定海第一美人的滋味。”
馬銳陰森的笑了笑,說道:“可惜了小子,好不容易娶到柳冰語,你卻連初夜都過不上了。”
江星辰也笑了,緩緩道:“沒遇到我,你還能再快活幾年,所以該可惜的是你才對吧?”
砰!
一股恐怖的威壓猛然從江星辰身上爆發(fā)而出,馬銳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便倒飛了出去。
“你……你的實力!”
馬銳臉色駭然一片,江星辰的實力,是他前所未見的。
他戰(zhàn)意全無,一個飛身魚躍打算跳出窗外,打算三十六計走為上。
江星辰也不追,只是淡淡開口道:“沒在這殺你,是為了覺得你死在婚房晦氣,還剩一個時辰,臨死前給家人留一份遺書吧。”
下一刻,馬銳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也不知聽沒聽到。
啪~
這時,房間的燈突然被打開。
柳冰語剛一打開房門,江星辰剛好轉(zhuǎn)過身,兩人四目相對。
“江星辰?你在我房間里干什么!”
柳冰語站在房門口看著江星辰,滿臉愕然與憤怒。
她的房間,平時就連父母進(jìn)之前都要打一聲招呼,可這家伙卻偷偷闖進(jìn)來?
江星辰也沒想到會與柳冰語撞了個正著,如實道:“剛才你房間里有個不速之客,我把他趕跑了。”
“不速之客?編,你繼續(xù)編!”
“我可沒騙你,他剛才就躲你床底下。”
“好啊,那你告訴我他現(xiàn)在人呢?”
“我不是說了嘛,已經(jīng)被我趕跑了。”
“……”
看著江星辰那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柳冰語簡直驚了。
這家伙居然說謊都不帶臉紅,假話說的有模有樣,就跟真的似得!
“你別再鬼扯了,江星辰,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嗎?”
柳冰語徹底失去了耐心,冰冷無比道:“雖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但我早說過,我們只有夫妻之名,不可能有夫妻之實!想都別想跟我同房,出去!”
啊哈?
江星辰哭笑不得,這女人……居然以為他是厚著臉皮來過洞房花燭夜的?
江星辰無奈搖了搖頭,直接走出了房間。
只是身后,還傳來了柳冰語的冷哼聲:
“你最好徹底打消念頭,這輩子都別想上我的床!”
她恐怕想不到,如果不是江星辰的話,今晚將會有何等的兇險在等待她。
走出房間后,江星辰摸索了一下自己口袋,嘀咕道:“咦,我的玉佩呢?”
他奶奶的,肯定是剛才跟鬼盜馬銳交戰(zhàn)的時候,那家伙順走了他的玉佩!
鬼盜馬銳實力不怎么樣,但偷東西的本事的確一流。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晦氣。”
江星辰十分蛋疼,就憑鬼盜馬銳那速度,恐怕現(xiàn)在都逃到幾公里外了。
于是,江星辰也沒了大半夜出去尋找的念頭,等以后再慢慢找吧。
……
與此同時,深夜某條小巷中。
“媽的,那小子的實力怎么會如此恐怖?”
馬銳回想起剛才的交戰(zhàn),依然心有余悸。
要不是他身為鬼盜,有著一身強大的逃跑技術(shù),恐怕就要交代在那了。
“剛到那小子說我活不過一個時辰。”
馬銳看了看腕表,不屑的譏笑道:“現(xiàn)在只剩一分鐘不到,老子還不是依然完好無損?真當(dāng)老子是嚇大的嘛,哈哈哈!”
他仰頭得意的大笑起來,為自己躲過一劫狂喜不已。
他隨手掏出了一枚玉佩,冷笑道:“小子,有了你的隨身物件,憑借著氣味隨時就能找到你,到時候老子要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你死!”
然而,就在他腕表上時間剛好過了一個時辰。
噗!
一口鮮血猛然從馬銳嘴里噴了出來,下一刻,他滿臉驚駭。
“這!這怎么……可能!”
馬銳就這么死死的瞪著眼睛轟然倒地,眼中滿是駭然與不甘。
就在他倒地過去一個多小時后,一輛吉普車急速從遠(yuǎn)處行駛而來。
停靠之后,冷靈蕓與許雯飛快的從車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