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男人坐了一刻鐘功夫,都沒有什么動靜,盼兒眼神連閃,小聲道:
“少爺,該歇了。”
意味不明的嗯了一聲,褚良既沒點頭也沒搖頭,好在盼兒先前在石橋村時伺候過這男人一陣兒,知道他不吭聲就代表同意了,心中大石頓時放了下來。
想起屏風后還有裝著藥引的瓷碗,盼兒有些焦灼,掌心里滲出細密的汗珠兒,將綢衣都揉搓的皺了皺。
房中點了幾盞燈,竟然好像比白天都要亮些。
褚良不是瞎子,看到這一幕后不由想的多了些。眼神變得越發幽深幾分,面龐卻毫無波瀾,仍沒有開口的意思。
只是男人手背上迸起的青筋,暴露出他此刻的心緒沒有表現的那么平靜。
盼兒低著頭,心慌意亂到了極點,她是真心不想跟褚良有任何牽扯,只想跟小寶和林氏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雖然盼兒以前也想過嫁入高門,但她現在未婚生子,但凡正經點的人家都不會娶她這種女子當正妻。
妾室倒是有可能,但盼兒卻不愿意。
女人只綰了一個發髻,用細繩綁住,頭上并沒有珠釵首飾等物,看著十分素淡,再往下就是細膩的脖頸,之后……
鼻間涌動的玫瑰香氣幽而不散,也不知是何處傳來。
褚良突然開口:“屋里怎么會有花香?”
盼兒一愣,支支吾吾的不知該怎么回答。
主臥中本就是不點香的,畢竟香料用的重了,對褚良這種養傷之人負擔極重,所以男人口中的花香,指的應該就是盼兒用的玫瑰花露了。
先前盼兒搬到主臥時,春鴛秋水兩個將女子用的東西都給準備好,其中就有玫瑰花露。
這玫瑰花露賣的不算便宜,勻面擦身可以使皮肉細膩嫩滑,盼兒每次都混了靈泉水用,這樣一來,花香味兒更加濃郁。
她倒是沒想到褚良的鼻子這么靈,連她身上的那股味兒都能聞到。
心里頭不免有些尷尬,盼兒也沒有解釋,急聲道:
“奴婢失禮,先告退了。”
說著,盼兒也不敢去看褚良究竟有什么反應,腳步加快,小跑著回到了外間兒。
坐在軟榻上,她腦袋空了一下,忽地想起那裝了東西的瓷碗還放在桌上,這可怎么辦?
盼兒坐立難安,想要將那物給取出來清理了,但褚良還在房中,她也不敢貿然進去。
漲奶的滋味兒絕對稱不上好,盼兒憋得難受,臉都紅了,卻也不敢再弄。
褚良走到桌邊,本想倒碗茶潤潤口,待看到了一個裝了乳白色汁水的瓷碗時,也不由愣了一下。
按說褚良應該是不認得那物的,但他受傷兩個多月,日日都要用藥引子混了藥湯喝進肚,對這股味兒最是熟悉。
幽深目光落在里外間的一層簾子上,褚良端起瓷碗,直接將其中的藥引子給送到嘴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盼兒常年喝靈泉水的緣故,這東西比起牛乳來,不止沒有半點兒腥氣,反而還透著一股甜香,但褚良根本不嫌棄,一滴也沒浪費的將其送入口。
喝完后,男人體內的燥熱根本沒消,反而更加濃重了,讓他渾身堅硬的跟花崗巖也沒什么區別。
低頭看看自己身體,褚良面容緊繃,心知不能再等了。
翌日一早,盼兒等褚良離開主臥后,連飯都顧不上吃,就趕緊沖進里間兒,看著空空如也的瓷碗,里面的東西不翼而飛,盼兒又羞又窘,估摸著是褚良將那物給倒了。
任憑盼兒想破了腦袋,怕是也想不到褚良會毫不嫌棄的那物給喝進肚。
邊往偏房去,盼兒邊告誡自己下回定要小心些,吃飯時少喝些下奶的湯水,大抵就不會漲的那么難受了。
書房。
欒英站在案幾前,恭敬道:
“少爺,屬下近來在咱們侯府周圍發現行蹤可疑之人,竟然是忠勇侯府的侍衛……”
忠勇侯府與定北侯府都是將門,平日里也沒有什么齟齬,按理而言他們府上也不該派人過來。
褚良幾不可察的皺眉:“審了嗎?”
“這些人好像是來找林奶娘的。”
前些日子,忠勇侯非要娶一房夫人,即使沒有大操大辦的意思,憑著忠勇侯府的門第,此事在京城還是還是傳的沸沸揚揚。
石進要娶的不是別人,正是盼兒的母親林氏。
褚良一直派人盯著廢莊,畢竟他兒子還在莊子里,萬萬馬虎不得。
“備車,送盼兒回廢莊一趟。”
欒英大驚,道:“少爺,您身子還沒調理好,現在送林奶娘回去,未免有些太早了吧?”
“你親自送她回去,傍晚前再回府。”
即使身體痊愈,褚良也沒打算放過盼兒,他只不過換了個法子,沒打算將小女人逼得太緊,準備溫水煮青蛙,一點一點的將人制服。
欒英應了一聲,正準備出門,褚良突然又將人叫住。
“不必了,我親自去。”
*
盼兒正在偏房里吃著午飯,熬得奶白的豬蹄湯也不敢再喝,她雖然生了小寶,但跟褚良攏共也只有過那一回,對這些婦人家的事情,弄的也不是很明白。
正一口一口喝著粥,欒英就來了偏房。
欒英是褚良的貼身侍衛,平日里很少往小廚房這邊來,今日剛一進屋,不少丫鬟婆子的眼珠子都快黏在欒英身上了。
“林奶娘,少爺特許你回家一趟。”
起先盼兒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四周的丫鬟婆子全看著她,口中連道恭喜,也有酸她的。
雖然想不明白褚良怎么打算放她回廢莊了,不過這么好的機會盼兒可不想錯過。
她想小寶,想林氏,想的都快發瘋了。
跟在欒英身后往外走,正好走到了東門。
門口的石階下停了一輛靛青色的馬車,瞧著雖不算華貴,但卻十分寬敞。
盼兒爬上了馬車,剛一掀開車簾,就嚇得驚呼一聲。
“少、少爺,您怎么也在車里?”
褚良眼中露出了一絲不滿,拉著女人的胳膊,一把將人撈進了馬車。
因男人力大如牛,盼兒由于慣性往前栽去,直直的摔在了褚良懷里,好像主動投懷送抱似的。
盼兒被摸得身子一軟,好懸沒有跪在地上,兩腿軟的直打擺子。
面皮一陣發燙,她低著頭,坐在了一旁的矮凳上,道了謝后就不再開口。
男人目光猶如冷電,由上而下的掃視著女人,眼中的占有欲極為明顯,要是被盼兒看見了,怕是也會將她嚇得不輕。
好在今日盼兒學聰明了,根本不抬頭,也沒有看到他的神情。
馬車吱嘎吱嘎在官道上走著,十里坡離京城不遠,很快就到了地方。
等馬車停下后,盼兒慌慌張張的掀開車簾,好像身后有惡鬼追趕般,扯著裙擺直接跳了下去。
明明兩人之間已經做過最親昵、最違背倫理綱常的事了,平日里盼兒也住在主臥中,但屋里的地方到底寬敞,兩人見面的次數又不多,不像現在這般尷尬。
但剛剛呆在馬車內逼仄的空間中,即使一句話都沒有說,盼兒也是如坐針氈。
不遠處就是廢莊,褚良根本盼兒身后,一步一步的往莊子里走。
周圍有不少莊戶媳婦端著衣裳去河邊漿洗,看到盼兒跟這么俊的男人走在一起,先是一驚,隨后七嘴八舌道:
“盼兒,你這些日子哪里去了,怎么沒瞧見?把這么俊的小伙子帶回來,你娘肯定高興的合不攏嘴了……”
林氏一直將盼兒失蹤的事情瞞了下來,也沒讓廢莊里的莊戶知道,畢竟女子的名聲還是挺重要的,總不能讓盼兒回來后,讓人日日戳著脊梁骨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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