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顧婉綰和Loophole
- 富貴茶館
- 余米小姐
- 1862字
- 2023-05-14 12:01:00
“!”江嶼澎嚇得連退兩步。
金發的女人轉過腦袋,清冷的眸光鎖定陳老板:“你就是今天來解毒的陳老板?”
“是我。”比起江嶼澎,陳老板就顯得淡定許多。
“想不到有一天會給青齋的老板治病。”艾維雅說著,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衫:“那么,請隨我移步到旁邊的診室。”
做完了一套檢查后,艾維雅也是準備開藥方。
“叮咚~叮鈴鈴~”艾維雅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艾維雅淡定的按滅,但電話又打了進來。
“稍等。”艾維雅抬了抬手,按了接聽鍵。
“那個,艾維雅老板,顧小姐剛剛跑去找你了,沒攔住……”前臺的護士也對這個最近和艾維雅走的很近的顧小姐束手無策。
“嗯,知道了。”艾維雅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無奈。
掛斷了電話,艾維雅很快寫好了藥方遞給陳老板。
“診費一百萬,醫藥費三萬,拒不講價。”
陳老板剛要轉賬,診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
“姐姐有沒有想我呀?我可是專門給你帶了午飯呢,忙了這么久,一定餓了吧?記得要全部吃完哦~”顧婉綰把注意力都放在艾維雅身上,完全忽視了陳老板幾人。
Loophole一整個人都石化了。
不是因為被忽視的徹底,而是……
“顧婉綰?!你怎么跑出來的?”Loophole驚呆了。
顧婉綰這才注意到了Loophole,有些不悅,但什么話都沒說。
顧婉綰,便是設計研究出Loophole的核心實驗員。
艾維雅淡淡的看著Loophole和顧婉綰。
作為一個醫者,仔細觀察,不難看出Loophole是個人造人,和人造人認識的……孤兒?
陳老板沒給顧婉綰否認的機會,淡然開口:“本來準備處理好我這里的事就去找你,眼下看來,可真巧。”
顧婉綰見已然暴露,便不再掩飾:“請問找我干嘛?”
“你作為Loophole的制造者,應該有他身上的2584號零件?”陳老板開口。
顧婉綰偷偷瞄了一眼艾維雅,見她沒有生氣,才慢吞吞從口袋里翻出一個小袋子,袋子里裝著的,正是那2584號零件。
“2584號零件需要裝在腦子里,如果要換零件的話建議找個專業點的研究員或者醫生……姐姐要不試試看?”顧婉綰一雙眼睛盯著艾維雅看。
艾維雅還在思考顧婉綰的真實身份,忽然被叫,還有些懵。
“嗯?”
“試試看嘛,姐姐的醫術那么好,幫Loophole換零件的話一定不會損壞到其他零件的。”顧婉綰努力爭取。
“……”艾維雅看了看顧婉綰,良久,還是松口了:“好。”
換零件的時間被安排到了下午三點。
期間,艾維雅和陳老板聊起了青齋的一些事情。
“陳老板,如果有我能幫上忙的任務,還請知會我一聲。”艾維雅拿著一根藥劑管,慢慢悠悠地轉著。
“成,Loophole的事希望能認真對待。”陳老板也好說話地應了,順便把之前的診費也轉給了艾維雅。
“自然,我家妹妹造出來的,我自然會認真對待。”艾維雅說到這里,瞇了瞇眼,瞥向顧婉綰。
顧婉綰縮了縮脖子,有些不自然地躲到了儀器后面。
時間很快過去。
給Loophole換零件的時間很快到了。
Loophole被推進了手術室。
顧婉綰也跟著艾維雅進去了。
剩下的幾人坐在外面聊天。
“為什么非要推到手術室去啊,平添了一份緊張。”江嶼澎有些不解。
“Loophole是人造人,但內部的人造器官也是有的,就是說,這次換零件,就像……開顱手術?”小余解釋。
“會流血嗎?”
“按Loophole的逼真程度……應該會。”
時間就在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中流逝。
手術室的門打開了。
兩個大褂的女人走了出來。
艾維雅一臉淡定,對上江嶼澎的眼神,下意識來了一句:“手術成功。”
“換好啦,能開機了!”顧婉綰也一蹦一跳地從艾維雅身后跑了出來。
“我去開機。”江嶼澎抱著自己的電腦,就去給Loophole開機。
“既然事情都解決了,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了,回見。”陳老板對艾維雅說。
“回見,記得幫我注意些任務。”艾維雅也回答。
“嗯。”
陳老板一行人走了,就剩下艾維雅和顧婉綰兩人。
兩人對視,空氣忽然有些安靜。
“好了,現在某實驗員該解釋下,為什么要告訴我你是孤兒了?”艾維雅語氣淡淡,深邃的眸子凝視著顧婉綰。
“嗯……姐姐別趕我走好不好,我被追殺的快死了,你趕我走的話,我明天估計就死在那幫人手里了……而且你也就沒有我這么可愛是妹妹了不是嘛~”顧婉婉試圖“萌”混過關。
艾維雅見顧婉綰不想說,便也只是無奈嘆息,沒有再追問了。
陳老板這邊。
“你的病也治好了,我現在可以加入青齋了嗎?”江嶼澎終于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車里的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冷。
“進了青齋,就不會有好的結局了,即使如此,也要加入?”陳老板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花襯衫,淡淡開口。
“我想加入青齋,然后接任務養活自己。”江嶼澎說。
小余卻也說話了:“如果只是單純接任務,完全可以以接單人的身份和我們接觸,但只要加入青齋,最后的結局只有被道上其他勢力殺害,或者在監獄里度過下半生。”
小余撇了江嶼澎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從才開始查到青齋的位置,再來到這里,我就已經是知情不報的罪犯了,不是嗎?”江嶼澎說。
“好,我知道了。”陳老板終于還是松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