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為什么建造諾瑪嗎？”

芬格爾翻了個白眼，底層命令庫都能看出來還問我？

“保護路明非的生命安全唄。”

昂熱搖搖頭說：“并不是，你也知道路明非現在的力量多么強大。最起碼，一個剛學沒多久的楚子航，能夠發揮出那樣的效果。如果是路明非本人來使用，會有多么強大？”

“區區超級電腦的保護，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個拿著小木棍的人說要保護一個擁有航母的人，你應該明白了吧？”

沒有留芬格爾說話的時間，昂熱繼續說：“諾瑪的出現，其實是幫助路明非記錄煉金術，幫助路明非教其他人。”

雖然昂熱說了，但是芬格爾卻感覺更迷茫了。

底層命令不是這樣，而且建造的時候是2003年，路明非雖然是1991年出生的，但是那個時候他并沒有展露出有關煉金術的行為和信息，除非他們在路明非使用煉金術之前就知道路明非會煉金術。

天演只是加強了大腦的計算能力，充其量也只是對現有的數據進行合理推測，只是看起來像語言，并不會像神話里的預言能力那樣離譜。

先知，雖然是預知未來所發生的的事情，但是預知到的時間先知和事件種類尚不明確。

只有龍族，才會預言。

龍族在柱子上書寫歷史，最上面的，是未來。

當芬格爾以為昂熱和龍族有交易的時候，又想到昂熱的經歷，他是一個復仇者不可能是和龍族做交易的。

糾結半天還是問道：“你為什么會知道？”

昂熱看了眼芬格爾說：“肯定是有人告訴我的唄，不然我怎么會知道？”

芬格爾追問到：“誰告訴你的呢？”

昂熱沉吟片刻說：“一個四大君主都害怕的人。”

“行了，你應該還會和副校長請辭吧？反正我這邊準了，他不準的話你再來找我，我給你安排個什么日本的任務，這樣你也能和裝備部的聯系，獲取裝備部的幫助。”

芬格爾眼睛亮了，還有這好事？

“那我直接不找他了，畢竟他……也是EVA的導師，我還想著搞好關系，請副校長當證婚人呢。”

昂熱無奈地笑了：“你這還沒去日本呢就想著將EVA她們復活了啊。”

“行，我給你安排個去日本的任務，時間就不規定，每個月提交一次報告就行。”

“謝謝校長！”

“校長如此大恩，無以為報，君若不棄，可以走后面。”

話音剛落，芬格爾就看見自己飄在半空中，意識到這點之后，開始向下墜落。

“校長！你拒絕我拒絕的如此果斷啊！”

不過也只是捉弄了一下自己，芬格爾拍了拍身上的土，想了想，還是回宿舍比較好。

畢竟自己還沒有接去日本的任務，名義上還是學生。

自己可是個三好學生，怎么可能會叛逃學院呢？

遠遠看去，宿舍關著燈。

芬格爾覺得還好，自己還能睡個覺，按照楚子航的個性，第二天，他就不介意這件事了。

當芬格爾躡手躡腳的打開宿舍的門的時候，發現楚子航坐在床前。

“你不該來的。”

“可我還是來了。”

“那你不走嗎？”

“今天不走。”

楚子航平靜地看著芬格爾：“既然如此，情報透露一些吧，到時候裝備部那邊，我也好幫你弄一些裝備支持給你。”

芬格爾隨即癱坐在地上：“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要搶我雞蛋呢！”

“啊？”

“沒，沒什么。”

芬格爾掏出手機，點了夜宵外送之后說：“我找到了校長，和校長說我要去日本，然后校長同意了，說可以安排我一個去日本的任務。”

“他知道我要去找誰，也知道我想做的事情，他說我很有可能成功。”

如果不會成功，昂熱應該不是這個態度。

“雖然諾瑪的底層命令庫為什么是這個他沒有解釋，但是從他口中得知，諾瑪其實是為了幫助記錄煉金術。”

楚子航看了眼手機，上面顯示“可以了。”，于是楚子航點點頭說：“沒有別的信息的話，那我就睡覺去了。”

這句話其實也是在對路明非說。

“去吧去吧~”

芬格爾沖著楚子航擺手，少一個人醒著，就少一個搶自己的飯的。

幫助記錄煉金術，路明非想著自己的真理之門那么大，上面記錄著自己所掌握的煉金術。

應該不是，記錄自己的煉金術能有什么用？

除非是讓其他人學習……

那，輝夜姬……試試手，還是去卡塞爾？

思來想去，還是拿輝夜姬試手比較好。

畢竟自己許多在意的人都在日本，像是繪梨衣和老唐，自己在日本也有一塊小組織。

大不了，回頭給諾瑪升級一下？

打定主意之后，路明非決定了解一下輝夜姬。

輝夜姬，負責管理卡塞爾學院日本分部的云計算系統，位于日本東京源氏重工大樓內部，相當于卡塞爾學院本部的諾瑪，但她和諾瑪是分開來運行的，必要時二者可以進行直連，所以諾瑪也能監控日本境內，只不過輝夜姬是日本分部單獨研制的智慧型系統。輝夜姬具有自主判斷能力，所以可以拒絕諾瑪的訪問或強制下線，下線后仍然具有強大的計算能力。

這是源稚生所說的，實際上根據源稚生和昂熱見面時的狀態，日本和美國的關系不是很好，至少日本分部和卡塞爾學院本部的關系不是很好。

拒絕諾瑪的訪問估計是真的。

路明非覺得，既然如此，日本分部很多內容卡塞爾都是不清楚的，比如猛鬼眾。

昂熱來的時候提都不提，會不會，蛇岐八家不想讓卡塞爾知道？再陰謀論一下，猛鬼眾會不會是蛇岐八家給搞出來的爛攤子？

路明非心說，看來任何地方都會有蛀蟲啊。

然后看了眼眼前的實驗數據，繼續開始研究。

路明非研究了下幾個人的血液情況，自己是普通人，和毫無疑問，只是起一個對照的作用，而源稚生與繪梨衣兩個人的情況與酒德麻衣、蘇恩曦還有零三個人的情況很不一樣，尤其是繪梨衣的血統，很奇怪。

遠比源稚生的還要奇怪。

但是又說不上來哪里出現的問題，只能等芬格爾來了之后，再研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