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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故友相見,蠻寨往事

法兒加正要讓呼龍同去叫師父。

卻見主殿之內傳來一陣洪亮笑聲

“哈哈哈”

“徒兒莫叫,為師這不來了”

話剛說完,便見主殿門口走出一個白須白發,臉上布滿傷痕,身高七尺,頭戴金箍,右手拿著一根鳩杖,相貌兇惡的老人,正是這烏都寨祭首巫師呼兒圖。

張元見老人出現,便照著原身昔年故態,上前見禮,并說道:“老前輩,久見了,多年不見,沒想到還是如此硬朗,看您笑聲洪亮,可見功力大有長進啊,可喜可賀呀”

老人聞言開口大笑從殿中走出,來到張元身前道:“道友謬贊了,倒是你滿面風塵,遠遠聽說你剛從山中出來,可是所求之物已經尋到了嗎”

張言聞言不敢直言相告,恐生事端便道“老前輩,那蠻荒之地廣大,異獸頗多,在下空費多年苦功,遍歷險境,也只落了自身周全,靈芝仙草卻連個面也沒見著”

老人聽罷隨嘆道:“哎,自古好事多磨,那奇珍異草,天地靈秀之氣所鐘,不遇有緣,那是能隨便尋見的,昔年家師在時,我曾聽聞山中奇珍頗多,心中好勝,也曾決意去尋,沒想到仙家奇珍連面也未見,連遭幾個異獸靈蟲追殺,鬧了個灰頭土臉,悻悻而歸?!?

張元聽聞老人將昔年溴事說出安慰自已,不由觀感又好了一分。

隨笑著道:“以您老之法力,入山尚有這多災劫,在下能完整回來,也頗知足,空手而歸,也是不冤”

說罷,老人似見張元面有疲色便說道:“道友山中初歸,精力必有耗損,以你我之交情,閑話可日后再說,我且讓弟子為你收拾出一間空房,準備些酒食,待道友休息好了,咱們再談”

隨即便讓兩個弟子一者去收拾房屋一者去準備酒食

張元聽罷,自無不可,含笑答應。

隨即老人便讓兩個弟子一者去收拾房屋一者去準備酒食。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之后,弟子已將房間準備好了,隨而張元向老人告退,老人點頭應允,由大弟子法兒加引至左邊石屋,又說笑了幾句,大弟子便已退走。

過了一會二弟子呼龍圖也將酒食帶來,張元山居及出山潛行,只服丹藥,年余時間甚是清苦,那丹藥雖好,總不比肉食有滋味,也不客氣,一邊喝酒,一邊吃些熟肉。

回憶往事,由前身記憶中得知,老人為這云州邊境蠻人聚居之地九峒百寨中的有名人物,一手厭勝咒殺之術更具盛名,且性極剛強。

當年自已來到云州邊境,為保入山不失,曾尋寨中之人問詢,但蠻人排外,更兼語言不通,不僅連問無人應答,更險些因誤會動起手來。

恰逢老人在寨中為蠻人首領之子療那蛇毒之傷,聽到外面吵鬧,于是出來察看,因見自已不凡,斥退族人,向已問詢,原身上前見禮,并說到入山之事,老人只說那原始蠻荒叢林,為神靈所居,山中百寨共地,外人到此,雖不阻攔,由其自去,但從不給人方便,你若想去自去,但不得在寨中停留,若是不聽勸告,必定不饒。

原身因為蠻人語言不通,險些動手,老人出面阻止,感他之情,但見其說話如此不留情面,心中也是有氣,便不再停留,又在山中尋了幾個寨子,皆大同小異。

因知那原始蠻荒叢林,瘴氣橫行,毒蟲毒草異獸所聚,又因這山中藥物品類極多,品質又好,方便煉制那清靈丹,辟谷丹,白云精丹,于是尋了個巖穴存身,置放丹爐,白日外出采藥,夜里休息,如此半年有余,丹藥盡皆煉成。

便想著直入深山,在荒草密布的山林中行了半日,忽有一只金鉤鐵背,長約尺許的百足蜈蚣,由草叢中撲咬而來,幸虧多年修煉,靈覺機警,一有生死之危便有感應,心念動處,劍光隨發,斬中那蜈蚣,但那蜈蚣不知是何異種,平日斬金碎鐵的劍光,竟只將它掃向一旁,那蜈蚣受此一擊,雖未身死,也似有損傷,不敢再進,連忙退去。

本以為就此無事,也不急細想,仍向前行,走了近百丈,突然聽見周圍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因覺山中毒蟲甚多,潛伏于荒草之下,人幾乎看不見,不敢怠慢。

連向周圍發出火雷,轟轟巨響之下,只見泥土翻飛,大片烈焰點燃荒草,又恐燒及自身或是點燃山林,又用六甲束身之法,將火焰禁制在身外三十丈之內,待到火焰熄滅,地上荒草成灰,只見黑焦的土地之上,竟有不少毒蟲殘蛻,方知剛才但不想這一做,竟無意間將大片毒蟲燒死,心正慶幸。

怱聞遠方一聲厲嘯,一道黑煙向已飛來,速度極快,因見其黑煙似邪非正,必是個有法力的人駕馭,忙用兩儀旗護身,并發出劍光防備。

那黑煙剛靠近身外五丈,便自內中射出五道尺許長的釘形黑光,向已飛來,極像邪教中人收攝濁煞之氣所煉而成的五鬼戮心釘。

自已也不敢怠慢,指揮劍光,向其擊去,只見劍光更快,飛旋繞轉之下,已將那五道黑光磕飛。

因見來人下手兇狠,直欲取人性命,便仗著兩儀旗護身,用劍光直取黑煙,那黑煙中人也將五道黑光收回,盤旋周身,用以防御,只見劍光與黑光連擊,兩道光華相撞,光屑飛濺。

隨后便聽到黑煙中有人用蠻語說話,自已聽不懂,也不想聽,更加用心指揮飛劍,以全力向其攻去。

見到飛劍久攻不下,彼時原身功力與自已不同,心分兩用尤有余力,便準備用自已最厲害的法術“九斗真雷”,向敵人打去,因此收回飛劍,默繪符篆,揚手便是一團碗口大小電光激射的紫色雷火打向敵人。

同時敵人見劍光收回,五道黑光立時向原身飛來,再見雷火一出,知道不妙,忙即用黑光向雷火沖去,但那雷火威力極大,黑光連外側電光尚沖不破,如何能擋。

黑煙見狀欲逃,但那雷火速度極快,已是來不及,便見震天的一聲巨響,雷火爆發,電光四濺,氣浪翻滾,那黑煙連同周圍三丈許,不論草木泥土,一同被雷火震的粉碎。

而那五道黑光也因無人指揮,光華消失,落到地上,走近一看,只見是五根四寸長的鐵釘,每枝上皆有符篆,似是鮮血繪成。知道是邪派中的血煉妖法,此法最耗精血,用以速成,正經修道之人,長命保身,絕不會用。

隨將鐵釘收起,便見遠方有個血色人影奔來,走近一看,才發現是老人,因怕是幫手,又將劍光飛出,

老人似看見原身劍光飛出,離近五丈,人便停立,并沉聲呼喊

“前方舊識,我等是友非敵,我與那老妖婆互為仇敵,道友將那老妖婆殺死,我等感激還來不及,怎會傷你,且慢動手,聽我細說”

原來這蠻荒之地,自前古之時,人民受戰亂敗逃,遷居而來,因其中有幾個奇異之士,為求人民聚合,便同興神教,供奉虛創靈神。

那黑煙中人是離此三十里的黑龍寨中巫婆,雙方本屬同源,同奉教宗,但自百年之前,上代教主仙逝,本要重新推舉教主,但教中諸長老各恃奇能,各不服氣,由此反目成仇。

雖同居這連綿千百里之地,但卻各自為政。更兼蠻人打獵極多,種地較少,雙方離的較近,往往山中打獵,互相爭奪,日久仇恨更深,仇殺不止,族人損傷極多,而寨中巫師更是領袖中人,為族人報仇,義不容辭,再加原有仇恨,更是不肯甘休,所以互相爭殺更烈。

這數日老人外出,于山中采集藥草,制那解蛇蟲之毒的靈丹,不知怎的被對頭知道,約了人,欲在半路埋伏,傷老人性命,等到發難,各用毒蟲毒煙及五道黑光,三道碧光,一齊攻來,

老人見此知道這是老對頭前來傷害,一見此勢,便咬破舌尖,用他這一脈輕易不肯動用的太陰血光護身,那血光,由本人精血元氣所化,每施一次便要耗損數年壽元,一經施展便見薄薄的一層血光擁護全身,并且周身丈許之內皆有無形排斥之力,所以那些毒蟲法器,皆不能傷,但以毒蟲毒煙以及三道碧光法器阻礙,也出不去埋伏之地。

而老人雖精厭勝咒殺之術,身上帶有借物役形的法器,但以事出突然,對方也知老人手段,只藏于幕后做怪。

老人連用門中太陰搜形之法,皆尋不著對方身影,所以只是防守不敢擅動,而對方見攻取不下,也不求速成,只用法器毒蟲毒煙,消耗對方法力

僵持了半日,恰好張元進入林中,為對頭埋伏,預防老人敗逃而走的一只金蜈無故攻擊,并傷了金蜈,金蜈受傷回轉,對頭以通靈之術,得知情形,怕這性命相交的金蜈再有損傷,隨收了金蜈,隨分了一半毒蟲,向張元復仇,起初只由靈感相應驅使,但卻被張元以真火焚燒怠盡。

對方本與這些毒蟲有所感應,察覺到感應消失,知是來了強敵,親身趕來,只余對頭所約之人與老人對恃

老人見敵人攻勢大緩,周圍有幾個對頭得意的惡蟲已然不見,察覺到敵人出了意外,知道生機已臨。

立向周圍林中喊道:“林中不論何人,你我尚未見面,就此退去,我必不能與你為仇,如若不聽我言,我便要用太陰解體滅絕大法,拼舍身軀,將這方圓里許內,齊用雷火血焰焚燒殆盡,到時你必不能活命,何苦為一無恥惡婦,受這身死之災”

“你若是南荒神教中人,必知我所言不虛”

隨后又怕敵人不信,立將一截手指以真氣震斷,隨施法咒,那手指便化為一道紅光飛出,飛到十丈之外,立即化為血焰雷火爆發,將林中數丈之地炸的粉碎。

又僵持了片刻,那敵人因見巫婆不回,知道其遇到勁敵,自已一人留此,若老人同歸于盡,自已必與之同葬,隨將毒蟲毒煙以及三道碧光忽然收轉,老人便知敵人已然退卻,但又恐是個誘敵之策,也不收血光,自從來路退回

走了一段距離,正好由遠處看見對頭被雷火炸碎,又看到張元,隨后便趕到張元身邊。

加以解釋,張元見老人不似作偽,也收了戒心,隨后便受老人之邀回來寨中,老人因覺張元法力高深,更是加以結交,并告以山中諸事,令張元有不少受益,由此有了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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