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下了游戲,就登錄了自己的主播賬號,開始請假,這幾天受傷了,不能直播,只能請假幾天,在自己的直播間掛上請假條,在游戲中拍的一些極品裝備,寫了點相應的攻略,剪輯成視頻,這是江河日常做的事情,本身還需要加上自己的講解,這樣更加有互動性,現在缺了小玲,他反正做這些事比較慢,懷念了有小玲的日子。
磨磨唧唧用了2個多小時,把視頻做了出來,掛上自己的賬號上,直播間也掛上了請假兩天的循環短語,和公司也請了兩天假,這個月全勤也沒有了,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沒辦法,現在沒辦法見人啊,如果開直播,估計又要上熱搜,他都已經想好了可能的標題。
“小主播尾隨一女子,被其丈夫暴打成重傷”
“主播私奔小助理,導致兄弟反目成仇,致人重傷”
“主播偷腥,被抓現場,被人群毆”
反正絕對就沒有一個好標題,想想還是算了吧。
江河看了看電腦上的時間,已經下午3點多了,伸了下懶腰,摸了摸腦袋上的傷口,還有微微的疼痛。
轉頭看了看,趴著的周一,發現這貨已經睡著了,無奈的撇了撇嘴,緩慢的挪動的身體到沙發上,這時候江河拿起手機,給江小玲發了個短信,江小玲的短信很快就回復了。
“他怎么樣了?”
“哭累了,睡著了,你這消息太驚爆,裝的和真的一樣,我還以為你真要訂婚了。”
“確實是真的,我這次回去,家里要求我和我們集團二股東的兒子訂婚,雖然我不想,但是我沒辦法?!?
“真的?不會吧?你這讓周一咋辦?你回來的時候可不是那么和我說的?!?
“我。我不知道。”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幫你一直瞞著他,到現在我都沒說,雖然估計他也已經知道了?!?
“我的婚姻不是我能決定的,畢竟你才回家族半年,我是從離開之后就回家族了,十幾年了,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被安排的,我不能左右我的人生?!?
“我相信你可以的,你回來的時候和我說的一切,我都記得,我還記得當年你走的時候說的一切?!?
“算了。幫我照顧好他,我需要冷靜下,我現在好亂?!?
“我寧愿當初她選擇了那個姑娘,可惜他拒絕了,還邁不過我姐姐的那個事情?!?
“你邁過了嗎?你也沒有吧,或者這里面都我們3個人的永遠的痛?!?
江河低頭在那里回著短信,渾然未覺,他以為睡夢中的周一,正微微轉頭看著他,那眼神,好像在期盼著什么。
江河似乎似有所覺,微微抬頭看了看床上的周一,突然發覺有一雙淚眼朦朧的眼睛就直勾勾的盯著他,江河身體一僵,說了句:
“你瞅啥?”
周一慢慢的起身,坐在床邊,嘶啞的說道:
“你能聯系上她嗎?我知道你可以的?!?
江河僵硬的身體感覺一松,心中緩緩呼了一口氣,還好沒發現。
“聯系誰?”
“你知道我說的誰?別和我裝傻?!?
“哦哦,江小玲,她手機不是關機了嗎?我也聯系不上啊。”
“別瞞著我了,我知道你可以啊,幫我聯系他,我想見她一面?!?
“我真聯系不上啊。”
“我們是不是兄弟,是不是發小,不幫我嗎?”
周一有點激動,看著江河,似乎像一只困獸,
江河看著雙眼通紅的兄弟,心中一陣慚愧,但是他能做到,他也只不過是個小人物,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你聯系他也沒用,不是做兄弟的不幫你,我6個月前找到了家族,認祖歸宗,我才發現原來我在這個世界上太渺小,從一個老百姓變成了一多富二代,擁有一個龐大的家族,許許多多的親戚朋友,在各個領域都有涉及,我們所有家族子弟的婚姻都是一場交易,沒有自由,沒有自主權利?!?
周一沒有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江河,聽著他在哪里講述。
“從我回去那天,就接受了維持2個月的教育,有禮儀的,有規則,有家規等等,這兩個月讓我了解了這個在塵世中見不到的東西,曾經的我也是哪個找個地方上班,早9晚5,為了幾千塊在哪里苦苦掙扎,需要擔心房租,需要擔心還款,還需要擔心貸款,還特別害怕失業。”
“你知道嗎?家族里給與的支持是什么?”
“是你想象不到的,我不需要工作,我只是需要掛個職,閑職,根本不需要去,每個月就能拿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你能體會嗎?”
“不是做兄弟不愿意幫你,是你根本不知道你面對的是什么樣龐大的存在,你也根本不知道那有多恐怖,我不想你出事,我不想害你,我也好,小玲也好都在保護你,知道嗎?”
周一雙手抬起在臉上不停的揉搓,試圖讓自己冷靜點,他有想過江小玲家有錢,也許就是大企業家的千金什么的,畢竟小說里,身邊也見過不少這樣的事情,但是當周一真正聽到了江河口中說出的這些冰山一角,周一才明白,自己單純了,他面對的不是什么普通富豪,普通生意人,他面對的是隱世的家族,擁有著權、錢各方面都是強大到無法想象,也只有平常看的那些爽文小說里才能看到。
但是周一不是龍傲天,沒有那逆天的實力,他只是個普通人,雖然擁有著氣運的系統,但是這個系統現在對自己的幫助,只是微乎其微,每個月還在為著生活而奔波,他拿什么爭,他拿什么去搶,周一頹然的放下了雙手,失去了所有力氣,他知道,他什么都做不了。
江河有些不忍心的看著他,但是他說的確實也是實話,這是沒辦法改變的,就像現在的自己,雖然能短時間這幾年還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如果做不出什么成果,也只能隨著家族的安排做事,以后就只是一個機器,家族需要自己怎么做就這么做,沒有任何選擇。
一時間房間歸于了平靜,周一無神的看著天花板,江河則無奈的靠在沙發上,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