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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48羅網(wǎng)殺手天團(tuán)

不先將韓王安逼至死角,還怎么極限施壓,從而讓韓王安不得不主動投降——獻(xiàn)國!

趙政接續(xù)著韓王安的話題,強勢地反客為主,“那么韓王,你投降吧。

只要韓地變成了秦土,水土不服就不存在了。”

什么!

韓王安以為自己聽錯了,納地獻(xiàn)城這樣的事情,要不要用這般輕松的語氣說出來啊。

“秦王這是沒有睡醒,或是睡昏過去了,怎能說出這樣的糊涂話。”

韓王安似是責(zé)備,又似是關(guān)心,更像是意有所指。

趙政卻完全不打算與韓王安打機鋒,要論玩弄權(quán)術(shù),趙政怕是再活個十年了也玩不過人家。

畢竟就算趙政進(jìn)化到了政哥,玩的也只會是霸道,而不是沒卵用的詭道。

“孤與韓非打了個賭,若能在五天內(nèi)拿下韓國,韓非為孤所用。

若然不能,五年內(nèi)不能對韓國用兵。”

前一刻還在心下破口大罵韓非荒唐的韓王安,聽到最后卻是如聞天音如淋甘露,脫口而出道:“果真!”

趙政卻是含笑頷首,“韓王認(rèn)為這是好事?”

韓王安神色不變,然而大肚子卻是微微一抖,“自然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孤很有自信,就算是孤立無援,新鄭城守個一年半月完全不成問題。”

趙政卻是順著韓王安的辯解,似笑非笑地提問道:“真的么。

就算韓國贏得這五年的時間,又真能堅持到五年之后么?”

韓王安心下一突,他發(fā)現(xiàn),小看這位秦王了,他不是以問罪為由,前來撩撥韓國敏銳神經(jīng),而是有備而來。

韓王安輕咳一聲,掩飾著說道:“若非惡鄰在旁,大韓千秋萬代不朽。”

趙政卻是毫不客氣地揭穿道:“真的么,韓王放任夜幕做大,大肆搜刮民膏民脂,就連饑民所飽粒米都不放過,不正是因為——韓國支撐不下去了!”

韓王安卻是嘴硬道:“孤才是韓王,大韓能否萬載千秋,沒人比我更清楚。”

趙政卻是九不搭八,“你不要開口大韓閉口大韓,一城三郡二地的大韓,很出戲的。”

頓了頓,趙政又道:“這丁點的地盤,想要維持三十萬大軍的補給,就只能……殺雞取卵!”

趙政說到這,韓王安終于維護(hù)不住臉面表情,趙政瞳孔收縮,瞇了起來。

“韓國就如同行走在荒漠的病人,汗腺血淚何能解渴,不過是涸澤而漁、飲鴆止渴!”

說到這,趙政極限施壓道:“韓國還能保持三十萬大軍多久,三年、五年、十年!”

“就算孤輸了此局,獲得五年安息時間的韓國,又能恢復(fù)多少國力。”

“就算沒有秦國,魏國、楚國、甚至趙國之間,‘大韓’還如何生存!”

良久無言的韓王安長長嘆息一聲,他看著眼前尚顯青澀,卻已有大帝大君風(fēng)范的趙政,人比人得扔啊。

韓王安不由地想起了自己的兒子們,太子就不用說了,純純的純廢物一個。

四兒子韓宇倒是勉強算得上是守正之才,可惜就連老子都是兢兢業(yè)業(yè),臨深履薄,撐不住韓國的。

韓非倒是有大才,可惜不開竅,更可惜韓國已是垂死的虛弱老病患,經(jīng)不起大號的風(fēng)浪及動蕩,大才非但求不了韓國反而會提前滅亡韓國。

心下嘆息的韓王安動容道:“秦王,好個可怕的秦王。

天助強秦這是上蒼容不下韓國,天欲亡韓國啊。”

趙政嗤之以鼻,秦國的強大,是歷代秦人秦國君的努力,怪上天不顯得可笑么,這韓王安是成也詭術(shù)敗也詭術(shù)。

感嘆完畢,韓王安卻是冷然變臉,“能堅持個五年,就可以再撐持十年,十年的時間,發(fā)生什么事情都有可能。”

趙政卻是道:“嘴硬沒有任何意義,孤與韓非的賭約,是五天,但孤只打算在第三天,也就是明天結(jié)束賭注。

要不要向秦國臣服,孤給你一夜的時間考慮。”

韓王安哭笑不得,堂堂的大韓國,不要面子的么,“你讓孤投誠,總得給個誠意吧。”

趙政心下大喜狂喜,這一波極限施壓有了效果,韓王安的心理防線已被攻破,現(xiàn)在韓國能不能到手,就看接下來趙政給得夠不夠多,能不能滿足韓王安的胃口。

“孤知道,保留宗廟,祭禮祭祀這些都不可能打動韓王。

所以——

韓王你想要什么?”

勞資想要摘下你的狗腦袋,看看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

韓王安先是起身在原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最后才重新坐回坐椅,“讓秦軍進(jìn)駐南陽,新鄭聽調(diào)不聽宣如何?”

如此,秦國不就成了幫助韓國應(yīng)對他國威脅的冤大頭了么,這韓王安是在想屁吃。

趙政沉吟道:“討價還價什么的,也太掉逼格了。

一口價,這座韓王宮仍然歸你,這新鄭的一切,除開駐軍,仍然歸屬于韓王的支配,如何?”

趙政開出這條件,大方程度大大超出了韓王安的預(yù)設(shè),他第一時間,就懷疑起趙政的用意,這小子該不會是在使詐吧。

韓王安先是肯定了趙政開出的條件,“秦王這條件屬實不差。”

隨即,韓王安道出了關(guān)鍵之處,“問題是,失去了城衛(wèi),就等于生死操于敵手,孤可睡不安穩(wěn)。

同樣,若是這新鄭不由秦軍入駐,秦國同樣擔(dān)心孤王振臂一呼。”

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了一會的韓王安露出了快意,他早就不滿趙政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態(tài)度,以及咄咄逼人的霸道了。

“信任很沉重,特別是在國與國之間,更是事關(guān)國本。

那么,你要如何解決互信的問題,說服孤,說動韓國百官。”

趙政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在深井之蛙的眼里,井里面看到的天空,就是它之天地了。

世界就只是井那么大,簡稱,井底之蛙。

趙政現(xiàn)在只需要打開韓王的眼界,“站在韓王的角度,新鄭守軍不在掌握,自然睡不安穩(wěn)。

可若是孤告訴韓王,孤此舉只是為了樹立典型,示范給余下的諸國看的,韓王可能睡安穩(wěn)了。”

韓王安確實踏實了,當(dāng)今誰人不知虎狼之秦志在在一平亂世,徹底結(jié)束這七國爭雄的戰(zhàn)亂頻頻局面。

所以若是韓國“投誠”,秦國那怕是用裝的,也得裝出厚待韓國,厚待韓王安的姿態(tài)。

——至少,在秦國沒有打敗余下六國,一統(tǒng)這七國亂世之前,都得優(yōu)待韓國這個典型。

也直至此時,韓王安這才真正思考起向秦國投誠之事,沒錯,韓王安此前,一直都在涮著趙政玩呢。

這可不能怪韓王安,是無端提出要讓韓國投降秦國的趙政,先與他開涮的。

“孤王算是被你說服了,也可以配合你在明天的大朝會上提出來。

置于能否說動韓國百官,還得看秦王自己。”

“搞定”韓王安之后,趙政走路都是輕飄飄的。

而一向沉穩(wěn)的蓋聶,也不沉穩(wěn)了,他算是陪同趙政見證了一次奇跡之旅。

若然明天一切順利,那么趙政以君王之身,孤身勸服敵國投誠之舉,堪稱傳奇,足以在青史上面留上一筆。

只是趙政完全無感,政哥可是千古一帝,始皇帝這個稱號足以說明一切。

回到紫蘭軒別苑之后,明知道韓王宮就是漏網(wǎng)的,今晚絕對不會太平,可趙政卻睡得無比安穩(wěn)。

若然趙政的班底就連今夜的狗急跳墻都應(yīng)對不下來,那么趙政還是就此灰溜溜地滾回秦國得了,就算明天韓國主動投了,也是承受不住反饋的。

比太子更像太子的韓國四公子韓宇最新收到此消息,都顧不上傳喚韓非,而是直接趕往韓非的九公子府。

由于賭注事關(guān)韓國社稷,所以韓非并沒有出去鬼混,反是窮首皓經(jīng),一遍又一遍地復(fù)蓋著趙政的行動,似乎想要揪出趙政的破綻所在。

隨著韓宇的到來,明悟到趙政果然走韓王路線的韓非,得知大有可能明天就會結(jié)束賭約之后,頓時心氣都被抽走了似的,神魂俱喪。

“九弟,你可千萬不要漏氣啊。”

韓宇此時也顧不得對韓非的提防了,主動引薦韓非進(jìn)入朝黨,“這樣吧,明天的大朝會,你跟在我的身后。

咱們兄弟齊心,合力挫敗秦王的謀劃。”

韓非卻是搖頭道:“秦王的條件太過厚待了,父王已經(jīng)卻心了。

用正常的方式,根本無法說動父王的。”

韓宇卻是心下發(fā)狠,“那就用非正常的方法,畢竟讓那秦王上不了朝。”

韓非大驚失色,忙是阻止韓宇道:“四哥千萬不要亂來,秦王若是在韓國出事,虎秦絕對不會饒過韓國的,恐怕整座新鄭都會毀于一旦。”

韓宇卻已是把定心意,想要讓秦王上不了韓國的朝會有的是方法,殺人只是最下剩的手段。

同時,收到飛信的姬無夜猛地一個支棱,直至此時,才終于想明悟秦王前來韓國,并不是前來問罪的,而是收編的。

收編?

收編!

姬無夜此時方自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昨天趙政確實是在收編自己的,可惜,被自己給拒絕了。

而且,昨天的自己更是惹怒了秦王,以至于被叉了出去。

可現(xiàn)在,韓國真的要不再姓韓而是要姓秦了,自己怎么辦。

姬無夜知道,韓王安多半已被說服了,這其實不怪韓王安懦弱,沒有人比魚肉韓國的夜幕更清楚,韓國有多么的虛弱以及弱小。

如果他是韓王,面對如此優(yōu)渥的投降條件,他也會心動的。

明天就要讓趙政“得逞”了,那么現(xiàn)在他該怎么辦。

正常情況下,姬無夜自然得盡數(shù)發(fā)動夜幕的勢力,不惜一切代價除去趙政。

就算無法殺死趙政,至少也得連夜將趙政趕出新鄭。

可現(xiàn)在分明不是正常情況,韓王安都要投降了,他這位“臣下”當(dāng)那門子的“忠臣”啊。

而且在這種韓王投敵的當(dāng)下,他該的忠的又是何人呢。

正常情況下,姬無夜應(yīng)當(dāng)召集夜幕核心人物開會商討。夜幕的四兇將可是大名凜凜,更是壟斷韓國軍政財諜,任一都是能讓韓國小兒止啼的存在。

可惜,血衣侯白亦非遠(yuǎn)赴邊關(guān),正在邊境與秦國王齮的平陽重甲軍團(tuán)對峙著。

石上翡翠虎這個黑心商人,則是早主見機投誠了趙政,此時的姬無夜還不知道呢。

蓑衣客則是白亦非的心腹,姬無夜根本指揮不動。

同樣,潮女妖明珠夫人,作為韓王安的寵妃,更是白亦非的表妹,又是姬無夜調(diào)動不得的。

所以趙政看不起姬無夜是有原因的,姬無夜作為夜幕之主,大名凜凜的四兇將,能夠被他指揮掌控的,也只有上貢財物的翡翠虎了。

作為韓國大將軍的他,真正能夠掌握的軍力,甚至還比不上坐擁十萬精兵的白亦非。

當(dāng)然了,姬無夜也是有直接核心力量的。

此時,作出了三面下注,坐收“三面”之利的姬無夜,就召喚了“百鳥”。

百鳥出只姬無夜設(shè)置的殺手訓(xùn)練營,這些訓(xùn)練營地出現(xiàn)的殺手們一開始都沒有名字。

也只有其中的佼佼者,才會被在殺出名堂之后,能可獲得以鳥類命名的代號,這可是百鳥的最高榮耀了。

好比當(dāng)下,姬無夜的身旁,就出現(xiàn)了一眾的“禽獸”。

墨鴉,白鳳,兀鷲、鸚歌、紅鸮等等等。

紫蘭軒遙遙在望,并沒有派出大軍,而是率領(lǐng)著百鳥精銳前來的姬無夜,就此停下了腳步。

“將軍,我們現(xiàn)在就殺進(jìn)去嗎?”

作為百鳥首領(lǐng)牟墨鴉彎身作揖,向姬無夜作出了請求。

韓王安都要投了,姬無夜自不會徹底得罪死秦國,當(dāng)即道:“不用,我們靜觀其變即可。”

墨鴉不再多言,一眾百鳥也在冷著一張臉的姬無夜面前,大口都不敢喘。

不一會,來自羅網(wǎng)的殺手天團(tuán)就此出現(xiàn)在姬無夜等人的身前。

而為首者,是作秦軍裝扮的掩日,更是手持掩日劍。

越王八劍!

姬無夜瞳孔一收,不但認(rèn)出了手持掩日劍的掩日,更是認(rèn)出了余下的名劍,以及手持名劍的羅網(wǎng)殺手。

真剛、魍魎、斷水、亂神……怕不是整個羅網(wǎng)的精銳都被調(diào)集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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