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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地下室日記5:3月16日

3月16日,雨。

下了好幾天的雨了,前些陣子倒是多云。衣服不太好干,這幾天也沒敢上山路訓。前幾天剛跑到南都河西一片,就下起大雨,還把一家餐館辦酒的貨送錯了,跑了幾家以后又走了回頭路,趕上高峰期,雖然沒有人說什么,但是對于這些過錯我還是會覺得耿耿于懷,不知道為什么讓我想起老爸以前說的話:“戰略上要藐視,戰術上要重視。”也許總是在意這些小錯誤對于自己沒有什么好處,但是也要時不時的警醒自己以后要更加細心吧。

老爸留在窗臺的四小盆長壽花居然有幾朵開了花,我總覺得這些花花草草是一定養不活的,它們就好像只能活在花店里面,在窗臺上的時候都是綠色的骨朵而沒有什么生機,沒想到現在能開出紅色、粉色和紫色的花來,我不是很懂,給他們澆了些水,認為這些小家伙在“絕處逢生”。

最近兩件事值得一提,一件事很好說出口,一件事卻是一直埋在心里羞于說出的。

先說說亮哥吧,兩天前回了道魔,大概是知道我在地下室練習,傍晚時分循著打沙袋的聲音找來的吧!亮哥這個高度一進來地下室都快頂天立地了,看見水哥給我的沙袋好像也是很有一番懷舊的情感,后來他和我說這是早一批的裝備,這兩年館里的拳手基本上都沒見過,亮哥打了幾拳沙袋我是趕緊讓他停下了,怕是這房子的梁根本吃不消亮哥繼續打下去了。

亮哥那晚請我去吃了一碗牛肉面,吃的時候打電話給了水哥,沒接到,估計在忙吧。

亮哥把我帶到他三樓的宿舍,吹了會牛,但是后來被人叫走去和李總談事情了,估計是聯賽的事情,我就想著順便去食堂看看祥鈴叔,這就是我所想說的另一件事了。

記錄這些感受很奇怪,但是做這些事卻好像一定要有一些機緣巧合一樣。

祥鈴叔在教幾個徒弟搞一些湯料,看見我說我瘦了,我說最近送貨怎么都沒見他,原來祥鈴叔家里有事,也剛回來食堂,這沒有祥鈴叔的食堂確實秩序要亂一些,這不回來就安排上了哈哈。

食堂里幾乎沒人,前兩天是個周二吧,沒記錯的話反正晚上都是要組訓的,但是陳怡卻是一個人坐在那打了一餐盤的飯在吃,我一緊張就喜歡翻眼睛瞎看,手去摸臉,我還曾經擔心過如果上了拳臺緊張,瞎看的時候對手來打我怎么辦。

其實前幾次在道魔偶遇陳怡的時候,我就覺得她很漂亮,有幾次水哥跟我開玩笑,我也只敢隨意附和一帶而過,尤其是拿沙袋那次,久久沒能回過神來,那晚被撞見的緊張,更多的來源于喜歡吧,我時常偷偷去回顧那晚的感受,雖然根本談不上什么,卻也很舒服。

我也是壯著膽子上前和陳怡搭話了,本來想問她怎么這么晚還沒吃飯,那時卻結結巴巴說成了問她在吃什么呢,想來有些尷尬,我晃到她跟前卻還在問她吃什么。不過我想象著祥鈴叔在后廚門口那邊給我打氣,故作鎮定了一些,用之前水哥告訴我的一些事情,和陳怡聊了幾句。

沒想到陳怡也是個很厲害的拳手啊,前兩年在大學生錦標賽上打到冠軍,很難想象她這么清純的外表,在拳臺上與對手你來我往是什么樣的景象,我關注的拳擊資訊本來就少,看過的幾個女拳手,有麗國的,包括道魔的那幾個,幾乎都是短發或者扎著拳擊辮,有著一絲絲野性,甚至散發著一些男性的荷爾蒙,陳怡倒是挺多變的,不過這樣就好理解她的身材好了,我覺得她的線條很勻稱,太瘦弱的女孩子弱不禁風可不行。

陳怡現在在南都的大學里念體育運動學什么的,好像是做老師要念的書,估計和做教練什么的差不多吧,因為他爸的關系,現在算是在唐總的公司里實習。

陳怡說最近都看到是一個人來送貨,我說老爸回鄉下和我媽養老去了,她說我做頂梁柱還挺早的,挺能吃苦,她還問我以后想做什么,我和她說了我想做一個拳擊手,她說這條路不容易走,拳擊有存在的意義,但是在南都乃至全國也很局限,不是每個人都能憑努力來找到成為拳手的方式,她說要找到合適的平臺和專業的圈子。

我現在想來,她和我說這些話是對我的一種尊重吧。

后來她吃完飯也去忙了,能有機會和她聊我覺得很開心,但是我覺得和她的距離和差距很大,只有不斷磨煉和提升自己,才能讓這些不成為問題吧。

我看看房間里的貨和菜,因為地下室都清出來了,難免放不下一些存貨,我把他們都放在房間里了,我現在真想叫自己“蔬菜人”,每天以蔬菜作伴,孤枕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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