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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她是女孩子啊,臉毀了就什么毀了……

“不是她蓄意報復還會是誰?!”徐俐控制不住的吼出聲。

“之前不是還說是不小心的,現在倒承認是是潑她咖啡了?”

傅堯話音落下后,徐俐整個身體忽地僵住。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她還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什么?”

現在的重點不應該是她的手嗎?

傅堯沒再跟她說什么,只是朝一旁按住她的保鏢吩咐道,“將她帶去醫院,通知徐家的人。”

說完。

保鏢就要強制性的帶徐俐出去。

卻不想。

徐俐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猛地掙脫掉保鏢的束縛,朝風傾霧撲去,“都怪你!你知不知道醫生說我整只手都廢了!”

風傾霧眉眼平靜,忽地退后了幾步。

徐俐撲了個空,整個人直接趴在了她腳下。

剛好。

徐俐那雙血肉淋漓的右手,就像是沒了骨頭一般,軟趴趴的搭在風傾霧白色的鞋上。

瞬間,血泡破裂殘留的污血,染紅了潔凈白色的鞋面。

風傾霧低眸,看見那一幕時。

呼吸微滯。

“怪你……都怪你……”

徐俐喃喃低語著,一邊竭盡所能的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努力去抓風傾霧的褲腳,“白影……你敢說那白影不是你雇來的人……”

白影?

一旁的傅斯瑾聽見這話時,目光微深,多問了一句,“全身白?”

剎那間。

徐俐整個身體震了震,忽地轉頭,不可置信的看向傅斯瑾,“你……你怎么知道?”

“聽說過。”

傅斯瑾言簡意賅。

鬼魅。

帝都近年來出現的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組織。

行走在無邊暗色中,全身白色,猶如鬼魅一般。不知是人是鬼。但聽說個個手上都沾了血,手段狠厲毒辣,殘忍至極。

常常在晚上行事,沒人在白天見過他們。

他們如暗黑鬼魅一般,無處不在,無人敢提。

他們只隱秘的聽說過這個組織。但至今不知道,這個組織是歸屬于誰。

念及此。

傅斯瑾抬眼,意味不明的看了風傾霧一眼。

“……”

隨后,傅斯瑾看向徐俐,低低淡淡的開口,“傅氏不是你能亂來的地方。”

“看在我們兩家合作的份上,今天在大廳內發生的事情就算了,不用你去警局走一趟。但——”

寂靜無聲的大廳中,傅斯瑾冷肅的聲音沉冽的響起,“下不為例。”

“憑什么!”

徐俐當即不甘出聲,“我才是受害者,憑什么你們一個二個的都維護著她!”

但傅斯瑾隨后沒有再給她多說話的機會,只是讓保鏢將她送去醫院。

保鏢要將徐俐從地上拉起來的時候。

她完好的那只手,死死的拽住風傾霧的腳踝不肯松手,一個個字音幾乎是從嗓子眼擠出來的,“代價……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不是我。”

風傾霧站在那里,嗓音平靜的解釋。

“不是……不是你還會是誰……”

……

徐俐被保鏢強行拖走的時候,風傾霧腦海里一直縈繞著她說的那句話。

安靜半晌后。

風傾霧低了低眸,看著自己鞋面上已經泛黑的血色。

知道她手被燙傷的人,除了傅家兩兄弟,就只有……

“一雙鞋而已,臟了就換了唄。”

回過神來的傅堯,見風傾霧低頭一直盯著自己的鞋面,還以為她是在意自己的鞋被弄臟了。

不由得出聲安慰道,“我讓助理去重新給你買一雙不就行了。”

說完,傅堯就朝一旁的助理吩咐道。

“不用了。”

風傾霧拒絕了,“我去清洗清洗就好。”

朝他們微微頷首后,風傾霧才轉身朝洗手間走去。

“哎,傾傾……”

“傅堯。”

傅堯想跟著一起去時,被傅斯瑾忽地沉聲攔住了。

“你干嘛?”

傅堯看他哥一眼,“我就在外面等她。”

“你知不知道剛剛那瓶濃硫酸要是潑在你臉上,你這張臉就毀了?”

傅斯瑾嗓音字字沉冽,裹夾著細細密密翻騰涌動的寒意。

“那也不能讓傾傾的臉毀了啊。”

傅堯不以為然,“她是女孩子啊,臉毀了就什么都毀了……”

察覺到傅斯瑾身上愈來愈重的寒意時,傅堯當即止住了話音。

帶著些許討好的看向了他哥,“這不是還有你在嘛。”

“有你在,其他人就傷不了我……哥,不跟你說了,我去找傾傾了!”

話還沒說完,傅堯就迅速轉了話頭,腳底一溜,就去找風傾霧了。

一身黑色西裝的傅斯瑾站在原地,長身玉立,眉宇清雋沉穩。他的目光始終看著傅堯離開的背影。

眼底明明滅滅。

分不清明。

“傅總,下個會議馬上要開始了。”

適時,特助李明過來低聲提醒傅斯瑾行程,“合作方已經在會議室等著了。”

聞聲。

傅斯瑾低嗯了一聲,“吩咐下去,以后徐家的人,不要輕易放進來。”

“……那徐總過來談合作?”

微微頓了頓,特助謹聲問道。

“先通報。”

幾息之間,傅斯瑾眉宇間恢復一貫的沉穩平靜,邁開長腿朝專用電梯的方向走去,嗓音低沉,“叫二少等下來旁聽。”

“……好的。”

……

洗手間內。

風傾霧用濕巾一點點將鞋子上的血漬擦干凈后,才將手放在水龍頭下清洗。

帶著涼意的流水,一點點掠過白皙的指間。

風傾霧的心底,也漸漸染上了幾分若有若無的涼意。

薄易讓人做的。

她幾乎可以肯定。

但,為什么。

這才是風傾霧想不通的。

薄易看起來,不像是會多管閑事的人。

畢竟。

他連自己是生是死都不在乎了。

“這徐小姐也太慘了吧,剛剛她的那只手,我都沒勇氣敢看第二眼。”

“誰說不是呢。血肉模糊的,看了估計晚上都會做噩夢。”

“不知道風傾霧什么來頭,傅總和傅二少竟然都毫無理由的偏向她……”

“還能是什么原因,無非就是靠身體上位唄,她那張臉光是看著就很容易讓人有感覺。聽說傅二少之前搞了好幾個人去醫院,也不知道她能堅持多久,哈哈……哈……哈……”

陡然看見站在洗手臺前的風傾霧時,嘲弄聲戛然而止。

兩人似乎是沒想到,會在一樓的洗手間遇見風傾霧。說小話還當場被當事人聽見,整個人都愣住了。

隨即像是沒看到她一般,準備朝里面走去。其中落后一步的那個女人,還稍稍靠近了墻,頭微低。

“等等。”

擦肩而過的那瞬間,清越如水的聲音忽地響起

“我……我什么也沒說!”

那個低頭靠著墻走,穿著米色衣服的女人,在風傾霧的聲音落下后驀地出聲,“我什么也沒說……”

她們在私下怎么傳都無所謂。但要是落在了風傾霧的耳朵里,她再給傅總或者傅二少提一句,她的這份工作也可以說是保不住了。

“呵。”

另一個燙著大波浪卷穿著黑色皮衣的女人聽見后,睨了她身旁的人一眼,出口的聲音里帶著幾分不屑,“我不過就是隨便說說而已。”

她看著身側的人,話卻是說給風傾霧聽的,“要是真沒做那些不堪的事情,還怕別人說?”

聞聲。

米色衣服女人沒說話。

她跟她不一樣。

她能夠進傅氏完全是靠自己一步一步走上來的,而不是靠著關系被打點進來的。她暫時還不想丟掉自己的工作,也就沒有那么足的底氣。

“不堪的事情?”

風傾霧抽了張紙,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手擦干凈之后。

才一步一步的走向穿著黑色皮衣的女人,精致如畫的眉眼淡然,清越如水的聲音也是平緩,“請教一下,我做什么不堪的事情了?”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不清楚?”

察覺到風傾霧輕描淡寫中,那股不可言說的壓迫感時。女人一開始的理直氣壯,忽地慢慢變得底氣不足。

聞聲。

風傾霧站在她面前,消瘦偏薄的背脊挺直,黑眸干凈漂亮,字字平緩而清晰,“我不清楚。”

剎那間。

女人的臉色很不好看,聲音也一下冷了下來,紅唇喋喋不休。

“要不是你這張臉,傅二少會看得上你?這才剛來幾天,就讓傅二少圍著你轉,背地里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

漸漸的,女人就像是看到什么恐懼的東西,聲音慢慢低了下去,直至寂靜無聲。

“怎么不說了?”

風傾霧還是淡淡的看著她,眸底無波無瀾。只是,那黑色瞳孔深處帶著的淡然寂靜,像是浸滿了雪山巔的涼意,讓人不由自主的感到背脊生寒。

“怎么不說說,我用了什么手段?”

“你……”

女人對上那樣的眼神,說不出一個字來。

適時。

風傾霧忽地抬手,女人更是直接后退了一步,“你干什么?!”

“我告訴你,不要亂來!只要我喊一聲,這層的保安就會直接進來……”

“怕什么。”

風傾霧淡淡的開口,“妝花了。”

隨后。

風傾霧抬手,用剛剛擦過手還沒來得及扔的那張紙巾,慢慢的,一點,一點的碾過女人唇側花掉的口紅。

力道不輕不重,卻莫名讓人從心底感到一股怵意。

她動作輕柔,聲音也是溫溫柔柔的。

“女孩子的嘴,涂上口紅很好看。還是不要太臟,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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