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的差距確實可以用一些手段來彌補,比如白亦非他的劍招非常一般,但奈何他真氣特殊,手段也是極其多樣。憑借著獨特的真氣,他就能和蓋聶等人打的有來有回。
可是實際上他是沒有蓋聶和衛莊的實力強的,真正比拼劍招的話,他還遠遠不夠。
葉麟雖然沒吃過豬肉,但見過太多強壯的豬跑了。先后和衛莊、驚鯢、蓋聶和黑白玄翦等當世頂尖的劍客過招。
驚鯢更是時不時就傳授給他自己慣用的劍招。
所以哪怕平時葉麟不練劍,不用劍,等真正拿上劍時,腦海中的劍招卻是非常多的。
招招朝著白亦非的命門攻去,打得白亦非手忙腳亂。
這一幕震驚了圍觀的紫女等人。
焰靈姬和小青對驚鯢的劍招十分熟悉,葉麟的起手式和驚鯢有個三分相似。不過這已經足夠讓兩女驚訝了。
“葉麟這家伙好強的悟性,那劍招我連形都學不會呢!”
焰靈姬忿忿不平,她和小青還算能說上話,因此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小青還沒說話,紫女就冷哼一聲,焰靈姬著小家子氣的模樣,讓紫女身上的熟女味道徹底碾壓了。
紫女身穿一襲紫衣,身姿曼妙婀娜,氣質嫵媚成熟,透著幾分成熟的冷艷,站在一旁,眼底也滿是驚訝,因為葉麟的招式中還慘雜了衛莊的劍招!
“小青,好好看,他的劍招更樸實無華,沒有那么多想法,更適合你練。”
“好的,紫女姐姐?!毙∏嗵鹛鸹貞?
焰靈姬看著紫女這御姐模樣,也是不甘示弱。
藍色裙擺輕晃,一條潔白的長腿輕輕邁步,走到了小青身邊,挽住了小青的手,像是在說,自己和小青的關系也不賴一樣。
這可讓小青一個頭兩個大,看著場中打斗的場景,只希望葉麟玩夠了趕緊過來處理家事!
紫女也不計較,她端莊美麗自然不會為了這種小事動怒。白了一眼焰靈姬,手中的赤練劍緩緩游動,纏繞在她身上,她也在學習葉麟的劍法!
葉麟越打越放松,劍招也是花樣百出。不求見招拆招,只求帥氣瀟灑!
白亦非也是非常無奈,葉麟真的就像一個人形怪獸,起初他還會認真對待自己的寒霜真氣,慢慢的他似乎是適應了一樣,直接硬抗!
最關鍵的是,葉麟還真抗住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
白亦非越發覺得不對勁,葉麟不可能是普通的商賈之人,這變態的身體素質當世少有,要么是某個組織培養的變態殺手,要么是某個大家族的繼承人。
回應他的是葉麟高高躍起的一劍,由上而下,毫無美感,還暴露了諸多破綻。
但這勢大力沉的一劍白亦非可沒有空檔去攻擊葉麟的破綻,轉眼之間那劍就到了近前。
“泰山隕石墜!”
葉麟突然一聲大喝,喊出了自己的招式名稱。
金屬碰撞的聲音刺耳又清脆!
啪嗒!
葉麟手中的制式長劍被白亦非的劍生生切斷了。
這一下白亦非冷冷地看著葉麟,同時借機橫退了數米遠,拉開了身位。
葉麟呆呆站在原地,看著手中斷掉的長劍,怒火中燒!
“操!老子好不容易裝一次比,你就這么給我斬斷了?”
葉麟身形只是簡單一頓,接著突然暴起,沖向了白亦非的方向。
白亦非本能的汗毛倒豎,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這股壓力和在宮門前感受到的壓力如出一轍。
咚!
煙塵滾滾,場中的石磚盡數破碎,化作粉末。
未等煙塵散去,一道紅色的身影就倒飛出來!
噗!
白亦非吐出一口血,整個人斜撐在地上,已然只有了出氣的力氣!
三女見狀也都明白,結束了,葉麟終于玩夠了。
此時煙塵緩緩被風吹散,葉麟手中提著白亦非的佩劍。
通體鮮紅,劍柄處有著類似蝙蝠的圖案,同時還閃著幽幽血光,寒氣逼人。
不過在葉麟手中倒是像個玩具一樣,被他拿在手里打量。
這時暗處埋伏的殺手,也都緩緩退去,這件事情太恐怖了,堂堂血衣侯白亦非竟然被葉麟重傷了!
葉麟并沒有阻攔,有些事情需要他們這種嘍啰去做,比如傳信。
“白亦非已成我的階下囚,想他活命的話,讓他姬無夜親自來救吧。”
葉麟對著撤退的人群高聲喝道。
這時白亦非終于接受了自己戰敗的事實,緩緩癱軟在地上。
“葉會長好生威風,難怪連這等美人都要為你牽纏掛肚呀!”
紫女翹臀輕擺,緩緩走來。
“有些不懂情趣的女人,又怎么知道不是他為我牽腸掛肚呢?”
焰靈姬藍色衣裙迎風飄揚,大腿根那里綁著的絲帶若隱若現。
小青汗顏的看著這一幕,她二話不說回了提著昏迷不醒的白亦非就回了華麟池,把這戰場留給三人。
葉麟一臉正氣,仿佛什么都沒聽見一樣。
“啊,天氣真好,想來今晚月色很美!”
兩女正要找他要個說法,誰知葉麟竟然一溜煙地跑了!
“臭男人!”
“臭男人!”
兩女不約而同地說道。
“哼!”
“哼!”
兩人莫名其妙的同步,讓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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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王宮之內也在韓非的鎮壓之下安穩了下來。
韓宇最終還是接受了韓非繼任韓王的這一事實,以張開地為首,文官們開始著手準備韓非的繼任儀式。
宮內縞素一片。
紅蓮跪在韓王安的靈堂久久不愿起身,就連葉麟是什么時候來的他都不知道。
靈堂的軍士皆是衛莊培養的,見到突然出現的身影是葉麟,自然是認識的,因此葉麟的出現沒有引起什么騷亂。
對于紅蓮葉麟心中自是有無盡的愧疚。奪了本該屬于她的蛇丹,又間接殺了她的父王。如今葉麟又準備算計她最喜愛的九哥……
一時間葉麟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比較好了。
索性他就靜靜地站在紅蓮的身后,一言不發。
夜幕逐漸降臨,寒意也悄悄襲來。
這時,相國張開地領著張良也來到了靈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