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要不要休息會,您已經看了一天書了。”
“我沒事,我一定要擔起家里的責任。”
第二天
“父親,他是誰啊。”比她小一些的小男孩指著她不滿到。
“景修,這是你哥哥景元。”
“哥哥?那個鄉下來的俺咋人,也可以冒充我哥,父親莫不是忘了,母親只生了我一人。”
“唉,我的好景修啊,他是你哥哥。”
“我不信,母親只生了景修一個。我不信,一定是你,是你蠱惑父親。”
“景修,不得無理。”
“夫人,你怎么出來了。”
“我聽說老爺將那孩子帶了回來,便過來瞧瞧。”
“景元,這是你母親。”
“母親。”
“到管是個自來熟的。”
“行了,就住桃園吧。”
“可是,我已經讓他住在霧凇院了。”
“夫君,難道忘了,那院子是留給我侄兒的,他兩日后就到了。”
“這……”
“父親,我愿意換院。”
“呵,倒是個會處事的,那就去搬吧。”
小孩剛剛推開院門,就被飛來的枕頭打到了頭。“喲,來的剛好,快把地上的東西收拾好,搬去桃園吧。”
“你們別太過分,這可是少爺。”
“呵,不知道那來的野孩子,還少爺呢,知不知道現在當家的是貴妃娘娘的妹妹,我們姜夫人。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什么狗屁少爺啊,不過是個野孩子。”
“沒事,我們走吧。”
“少爺,您就不該放過他們,再怎么說虎毒還不食子呢。”
眼前一晃,夜燭就看見,她被罰跪在破敗的房屋前。
“真可笑,竟然偷少爺的東西,不知道他幾個膽。”
“可是,他不也是老爺的孩子嘛。”
“那又怎樣,姜夫人是不會讓他活到成功的。”
“這……”
場景又一換
“就你還想拿第一,呵,拿來吧。這篇文章只能是我景修的,這第一也只能是我的。”
“景修,為什么什么你都要搶。”
“搶?你在說什么,這本來就是我的,這整個王府都是我景修的,王府只有一個繼承世子就是我景修而不是你景元。給我打,打到他認錯為止。”
―景元的生辰宴―
“世伯真是好才情啊,我家阿嬌很是賞析才子,不知世伯是否有婚配啊。”
“我沒……”
“哎呀,陸叔公糊涂啊,景元已經早早就定了娃娃親,倒是景修一直都沒有定親,不知……”
“對啊,母親說的對。景修一直很是仰慕嬌嬌姑娘的才情,不知道……”
“我,沒有定親。”
“唉,難道你忘了你那鄉下的娃娃親了嗎?”
“我,……”
“走,我上次答應你的東西還留著呢,跟我走我給你拿。”
“景元,你是不是忘了,你那個家奴還沒解毒。就你還想往上走,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畫面再一換―
“爹,你要救孩兒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劉關真是自己摔倒的啊,不是我推的。”
“可是,他現在已經死了,自古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何況那可是兵部尚書最疼愛的兒子。”
“嗚嗚嗚,爹救我,母親~”
“老爺,難道要看著修兒去赴死嗎?我們可就這一個兒子。”
“一個兒子,不母親,有景元,景元是哥哥,他應該保護我的。爹,就讓哥哥保我這一次吧。”
“是啊,老爺還有景元。讓景元替景修,總不能讓貴妃的親侄兒去死吧。”
“唉~”
“父親,景元不愿意。”
“爹,你看,他還不愿意。他根本就不是我哥哥。”
“哎,元兒為輔對不起你。”
“景元,你難道忘了那兩個·蹣跚老人了嗎?你想讓他們早早走嗎?他們可是從小把你帶大的啊。”
“孩兒,孩兒愿意,兒唯一的愿望是想身死后回去那個小村莊。”
“好,你還有什么愿望,只管提。”
“再無,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