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
望著面前紫色的‘妖丹’,姜少白的心就像是被刀狠狠捅了一下,連感知這玩意兒是啥都忘了。
其實他只是狠了狠心,交代張三把東漓趕下山來著,畢竟日常任務降妖伏魔在姜少白看來,降妖伏魔也不是非要打打殺殺,宗門出個人吼兩嗓子,妖魔認慫跑了便是。
降了,服了,行了。
可現在出現這樣的結果,明顯不是姜少白想看到的。
被打成什么樣才會把妖丹都給打吐出來啊!
那么嬌滴滴的小狐貍,他當初抓的時候都沒舍得打來著,張三你個王八蛋,好狠的心??!
越想越氣的姜少白這會兒又不能把張三拖出來爆錘,畢竟這活兒是他讓人家去干的。
思來想去,他只能看著紫色‘妖丹’,喃喃自語道:“哎,只能希望東漓不要怪我了,畢竟我也是沒辦法,兩次惹了天庭,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自保的能力,她要是不走,我實在不放心......”
說著說著,姜少白嘆息一聲,整個人往軟塌上一躺,口中道:“小狐貍肯定被揍的很慘吧,她也一定很恨我吧,恨吧恨吧,總比丟了小命要強,只是可惜了那手感,以后擼不到了......餛飩那幻化的玩意根本擼不了,擼一下手都電麻了,要不是演戲給狐貍看,我根本連碰都不想碰......”
“如果小狐貍能成為狐仙就好了,有了自保之力就不用離開信則靈了,可惜啊,沒有這個如果!”
姜少白越說越是有種無力感,還是需要盡快強大起來才好,他一直都知道若不是仗著系統的庇佑和兩件心念相通的兵器,當初黑狗下凡的時候他就已經噶了。
引流的事情還是要抓緊,必須加快進度了才行。
只要自保無憂,到時候若是有緣再遇到小狐貍,只要打不死,自己讓她揍一頓便是了。
想到這兒,姜少白便從軟塌上一躍而起,想著將這‘妖丹’保存起來,日后好還給小狐貍。
【姜少白:系統,妖丹怎么保存?】
【系統:保存妖怪的妖丹首先得兌換或者煉制或者搶一個能夠儲物的裝備,扔進去就行,怎么突然問這個?】
【姜少白:這不有個妖丹嘛。】
【系統:哪兒有妖丹?】
【姜少白:你是不是瞎?】
【系統:你是不是瞎?】
“???”
完全沒整明白的姜少白有些發懵,可就在這時候,他面前的那顆‘妖丹’突然宛若氣泡般波的一聲破裂開來,大量濃郁的紫色妖霧瞬間噴射而出!
一時間,二樓妖霧彌漫,仿佛整個房間都染上了魅惑的味道!
“我焯,完了,狐貍的妖丹破了!這味道也太騷了!咳咳咳!”
楞在當場的姜少白趕緊舞動著手臂,驅散著不斷迎面撲來的紫霧。
他正準備開門開窗透透風呢,隱約間卻是看到了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
僅這一眼!
小樓的所有門窗剛有要開的痕跡,直接便又全部封閉了起來!
待妖霧逐漸消散了一丟丟后,看清是誰的姜少白頓時就驚悚了!
只見人形態的小狐貍未著片縷側臥的房間的地板上,一條長長白毛大尾巴自那纖細的腰際邊擺到了身前,遮掩住了東漓。
可在濃郁紫色妖霧的作用下,無論是動作還是姿態,風騷如骨的同時還美的驚心動魄!
特別是那雙狐眼,似嬌似嗔,似媚似妖,似幽怨似歡喜,似羞澀似期盼,似含苞待放似碧波蕩漾。
即便東漓一言不發,可眼神中泛出的種種情愫,也能讓姜少白讀懂其中之意。
但他卻還是愣愣的問道:“你不是張三給揍的下山了么?身上怎么一點淤青都沒有?。俊?
“官~人~”
此時小狐貍眼里的情愫,甜的都快拉絲兒了!
而這倆字一出頓時讓姜少白嚇得不輕,當即不自覺的抖了抖身子,驚悚道:“我焯,你正常一點?。。 ?
看著姜少白這幅渾身像爬了螞蟻的樣子,東漓下意識的就想笑。
可鬼使神差的已經將氛圍都烘托到位了,特別是剛剛姜少白掏心窩的一番喃喃自語,說的她都動情了,自然要繼續烘托到極致了。
只見白毛大尾巴一個大開大合的抖動,紫色的妖霧又一次直撲姜少白面門,其規模之濃郁,愣是將他腳下沖了一個踉蹌,直挺挺的倒在了軟塌上。
沒等姜少白起身,小狐貍身形一閃徑直撲了上來,用極盡魅惑的語氣道:“官~人~,人家也想要雙~修~嘛~”
“雙你個頭?。 ?
“我警告你別亂來?。?
【系統:哎呀!哎呀!不敢看吶不敢看吶!】
【系統:算了,本系統去重啟一下服務器好了......】
......
與此同時,京海市一棟十分豪華的別墅里。
被某無良主播氣得不輕的富婆花開富貴,下了線后立馬打電話約了律師準備到家里談律師函的事情。
可等了一會兒后,坐在客廳喝紅酒的她正打算晚上約個小鮮肉嘗嘗呢,莫名又想起姜少白的話來,且越想越不對勁。
為什么對方能精準說出她有幾次婚姻,并且還有多少資產。
而且虎音平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力捧一個新人主播。
思來想去,花開富貴干脆給兒子打了個電話,電話沒人接。
她又給女兒去了個電話,這次倒是接通了,可那邊很吵根本聽不清在說什么。
無奈,花開富貴只能掛斷之后又打了個視頻通話過去。
視頻通話一接通,就看見她閨女面色通紅,半瞇著眼睛喘息連連,顯然是沒干什么好事兒。
緊接也不知道怎么的,電話似乎被人拿走扔在了一邊,而花開富貴則是滿臉驚愕的看著十幾個皮膚黝黑的人影從攝像頭前晃過,然后她又聽見里面人在重復著說著幾個英文單詞......
待她掛斷了電話不久,她熟悉的律師來了,屁股剛挨著沙發便語重心長的開口道:“陳姐,不是我說,您真得管管您兒子了,一個月三十天,有十五天待在澳市皇家賭場,您再厚的家底也不夠他玩的啊!”
而聽了這話的花開富貴面色一沉,放在沙發上的手不自覺的抓住了扶手,緊接著她想起剛剛跟女兒視頻通話的時候,那重復提到的英文單詞,便把單詞說了出來,問律師是什么意思。
“額......”律師一驚,猶豫了片刻后,道:“這是國外對F妹的稱呼?!?
“什么???!”
花開富貴頓時覺得頭皮發麻,整個人都站了起來。
緊接著,她突然感覺自己呼吸有些困難,然后四肢開始無力,最后連站都站不穩了。
沒等她抬起手呼救,察覺到異常的律師忙不得的走了上來,面色蒼白的拿出手機:
“喂,120嗎?快,京海湯臣二品444號別墅?。。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