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笙做了一個夢,夢里自己是一個刺客還是賞金獵人,一次任務(wù)失敗后敗走到一旁的樹林中。
而在樹林中,遇到了一座小屋,與一位神秘美麗的女巫,其有標(biāo)識性的是身旁相伴的黑貓,與裙子上的像魚一樣的圖案。
她遇見傷痕累累的他,提出了用靈魂來交易治療與治療,受形勢所迫他便答應(yīng)了交易。
而之后他似乎是怎么回事愛上了女巫,而之后又發(fā)生了太多事情,醒來的他已經(jīng)記不大清楚了。
“哎,不論怎么說,還是別想夢里的事了,收拾收拾準(zhǔn)備進城吧?!卑茁潴蠐u了搖頭。
再怎么說,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怎么了?”雨和似是很早就醒了,聽到帳篷里的動靜便隨口問了。
“沒什么,做了個夢”,白落笙收拾好衣服和帳篷里的東西,爬出帳篷。
而他一爬出帳篷就看見雨和頭上一動一動的耳朵,和身后毛茸茸的大尾巴。
“那個,你的耳朵和尾巴能隱藏起來么,城里人可能都沒見過真的...狐妖?”白落笙小心翼翼地問。之前他沒想到這點,光想著進城了。
“噢,這個呀?!庇旰屠w細的手指在空中劃過,寫出一道符文,隨后身后的尾巴便突然消失了。
“這算是一個障眼法。不過因為目前用不到尾巴,倒是可以對尾巴用;而耳朵如果也用的話,我的聽力會減弱的?!庇旰驼UQ郏^上的獸耳也隨之動了動。
“這樣子。那你先等我一下,我回帳篷拿個東西。”白落笙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隨后,他又手拿著一個獸耳頭飾出來,一臉滿意的樣子。
“為什么你們還制作這種頭飾?”雨和是第一次見這樣的頭飾,不是很理解:人類不是有自己的耳朵了嗎?
“咳咳,因為有獸耳的話比較可愛,所以才會有人制作嘛?!?
“那你之前還從城里拿了這個?”
“這萬一遇到你的族人,戴著個獸耳不是更親切嗎?”
白落笙拿的這款獸耳頭飾是可以把獸耳部分取下來的,于是他把兩只耳朵拿下來之后,便直接戴到了雨和的頭上,“感覺怎么樣?”
獸耳頭飾現(xiàn)在只剩下細細的類似頭箍的一圈,隱藏在雨和頭發(fā)中,緊貼著她的耳朵,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少女戴上了獸耳頭飾一樣。
“感覺有點怪怪的,不過還行?!?
雨和的耳朵有時會碰到頭箍部分,讓第一次戴頭箍的她心里感覺有些膈應(yīng),不由用手去撲一撲耳朵,看起來可愛極了。
“稍微忍一忍吧,這前面的城我也都沒來過,我們休整一下就離開?!?
“嗯?!?
......
城門口的守衛(wèi)盤問了他們幾句來處之后,的確沒有識破他們的偽裝,放他們過去了。
“誒老李啊,你看那女孩的頭飾感覺質(zhì)量真不錯啊,像真的耳朵一樣。比我閨女從外面買來的質(zhì)感完全不一樣。”
“確實。誒等等,你說話歸說話,你往桌下藏了什么牌?”
“沒有啊,你看錯了。”
守衛(wèi)們并未是如很多人常規(guī)印象里一般站著看門,而是坐在一間小屋子里站崗的。而此時屋里的守衛(wèi)正坐在一張小桌前打斗地主,摸魚摸的正歡呢。
而當(dāng)白落笙與雨和走進城門后,便看到城內(nèi)一片繁華。但這座城的感覺與蘇城完全不一樣,蘇城是一種和諧與富有人間煙火,而這座城在對比下更像是經(jīng)濟上的繁榮。
換言之,便是這片城更像是商業(yè)大度都。
“根據(jù)我微薄的地理知識來看,這里似乎是留溪城,因為和我們蘇城都相近海河,又盛產(chǎn)水資源,所以名字與水有關(guān)”,白落笙跟雨和解釋道。
他們走在留溪城門口一條通往城中央的大路上,路邊正有幾個孩子拿著棉花糖在路邊嬉戲打鬧,喊叫著往一旁跑去。雨和看著他們跑來,又向遠方跑去,嘴角勾出一抹微笑。
“我們狐族也是這樣熱鬧的。看到這些孩子這么快樂,讓我更有點想家了。”
雨和有一點點失落,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和族人失落,又漂流到了這個地方。
“等我們打探打探消息,之后再找辦法幫你回去吧?!卑茁潴陷p聲安慰道,“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不過你回去也要小心,以免有什么危險?!?
“嗯?!?
白落笙和雨和一邊聊著一邊走,卻是沒注意到身后墻壁轉(zhuǎn)角處,一個男人探出頭來看了他們很多次,隨后又縮回墻壁后。
“報告老板,剛才又發(fā)現(xiàn)了新的獵物。有個女孩看起來像是真貨啊,還是很罕見的那種。”這個男人劃了幾下萬聯(lián)的面板,點開一個人開始打電話。
“稍微了解下他們的情況,軟柿子只管捏了就是了,但是確認搶不過就先不要出手?!彪娫捓锏穆曇魢?yán)肅而有威嚴(yán)。
“好的老板?!?
......
一片廣場,中央是一座噴泉,有幾只鳥停在噴泉的邊緣上,嘰嘰喳喳叫喚這。
噴泉對于雨和來說算是不曾見到的新奇玩意兒,因而她一看到那座噴泉,便好奇地去“觀摩”它了。
而白落笙,則走到一旁的長椅處坐著,打量著周圍的建筑物。
“這里的建筑物看來還蠻堅固的,先前的地震似乎對這里都沒有什么影響?!卑茁潴相止局?。
這時,旁邊走來一個青年人,手里捧著份報紙就走到白落笙旁邊,而報紙遮住了他的臉龐。白落笙抬頭看了他一眼,往旁邊挪了挪,給他留了個位置。
“今天的天氣真是不錯吶。”青年人說道。
白落笙看了看天空:灰蒙蒙的一片,看起來就像是要下雨的樣子。這青年只怕是腦子瓦特了吧。
“你的貨物哪兒來的?看起來品質(zhì)不錯啊?!鼻嗄曛钢高h處,嬉戲著的雨和,說道。
可能還是頭飾的偽裝太過粗糙了吧,還是給有心人看出來了。
白落笙心里一沉,但是還是裝著不清楚的樣子,“什么呀?你說她穿的衣服么,確實挺好看的。”他回道。
“十萬買了,成交嗎?”
青年依然沒露出他的臉,不過白洛笙感覺到他的臉上帶著笑。
“十萬?就買件衣服?神經(jīng)病吧?”白落笙裝作普通人驚異的樣子,不過他知道他的演技很差,對方應(yīng)該也是明白他是裝的。
“呵呵,開玩笑的,”青年站起來,把報紙疊好,放進衣服的口袋里。白落笙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識相的話就離她遠一點。”
青年留下這句話,就離開了,從他來時的方向。白落笙皺著眉看著他走開,
他看到青年的脖子后面,有一塊黑色的刺青,是一只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