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滿滿手忙腳亂的動作下,她終于開好了門。我堅持要自己走進去,可無奈的是我的腿依舊走不進去,便叫夏滿滿來扶。誰知她一把把我推給韓異,還一個勁說:“我好累啊,韓異,你看著辦吧。”然后自己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我只好對著韓異苦笑,他也對著我笑,走過來,捏捏我的臉說;“呵呵,不是叫夏滿滿扶你嗎?干嘛還對著我笑。”
真是欠揍,難道他看不到眼前突發的狀況嗎?
無奈,無奈,只能繼續苦笑:“韓大帥哥,我的腿快斷了,快點扶我進去?!?
他聽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然后把我橫抱起來穩穩的放在沙發那。
之后,我對他抬抬手,微笑道:“那個……你可以回去了。我沒事的?!?
他聽了,又在那里笑;“抱你進來,水都不給我倒一杯,就要趕我走?”
“夏滿滿,過來倒水?!蔽疫B忙吩咐道。誰知這家伙人影都找不著,我是一臉無奈。
他這次沒有搭理我,只是一味的問:“冰箱在哪里?”
我無奈的指了指冰箱的所在地。韓異聽了便大步走向冰箱,我想他大概是渴了,去拿飲料喝。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
此時此刻,我已經脫掉了該死的高跟鞋,看到我的腳已經腫得像胡蘿卜了,真是我見猶憐。在我伸懶腰的同時,我聽到冰箱那傳來“咚、咚、咚”的聲音。天吶,他喝飲料而已嘛,也不用這樣虐待我的冰箱嘛。可當他走出來時,他手里拿著的不是飲料,而是冰塊。他把我家當做他家似的,手腳利落的拿個塑料盆裝著冰塊,又去衛生間混了點水。等他端著盆子放在了我的腳邊,我有點驚訝的看著他。
看了半晌,他才開口:“色女,還看??禳c把腳放進來。”
我依舊愣愣的看著他,似乎有點不知所措。
“你再不放,我就動手了?!?
我一聽到動手二字,大腦才反應過來,急忙把腳放進冰水中去,真是冷死了。
他在腳盆旁邊蹲下來,利索的挽起衣袖。
我連忙喊道:“你要干嘛?”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以命令的口吻說:“別動。”說完以后,他的手伸進了腳盆,按了按我腳上的腫塊。我心里感到極大的不自然,臉上早已散開一片暈紅。
“會不會痛?”他略帶憐惜的問著。
“還好。”我也只是淡淡的應著。這么多年的風風雨雨都走過來了,這點痛自然不算什么。
他聽了,不做聲,跑去衛生間洗了手才回來,跟我一起坐在沙發上。
“剛剛看你的傷勢,還不算重,但要靜養,明天就別上課了…恩,現在先冰敷,明晚我再過來幫你處理?!?
我略帶疑惑的看他,想了半天才吐出幾個字:“你…懂醫學的?”
他淺淺一笑,揉了揉我那本就已經凌亂的頭發。“以前不懂,為了你才懂。”
我更加疑惑的看著他。
“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人,我愿意去學?!?
他這幾個字如烙印般烙在心上,烙紅了我的心,烙熱了我的心。
一時間思緒混亂,竟忘了要拒絕他明晚來我家。
他只是一味的叮囑我:“以后走路要小心點,萬一你以后摔了我在你身邊呢?那你要怎么辦呢?”說著他便順勢摟著我,被我一把推開。我不自然的干咳了兩聲,又看了看時鐘說:“時候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他這才不情愿的看了看時鐘說:“好,那你早點休息。”
你不走我怎么休息?我只好隨口應道:“好?!?
他這才緩緩起身,走向門口。我一直在目送他,看著他那俊美的背影。他走到門口,停了一下。
“丫頭,晚安?!彼@才戀戀不舍的走出門口。之后便聽到他一串的下樓梯聲。但我的心依舊未能彭靜。我們彼此都知道晚安是什么意思,都知道。之后,一陣狂笑聲讓你給我注意到了躲在角落里的夏滿滿。該死的夏滿滿,原來她一直躲在角落那看好戲。
她一邊走過來,一邊裝作深沉講著:“丫頭,晚安,晚安…”
我知道她是在學韓異則講話。真是可惡的人,我沖她喊著:“喂,都是你那劣質高跟鞋,害我撲向大地的懷抱?!?
她卻在沙發上坐定,手里玩弄著她的手機,心不在焉的說著:“哎,你何止撲向大地的懷抱還撲向了韓異的懷抱。多幸福啊。哈哈。”說著她便望著天花板花癡般的笑了。
我切了一聲,對她表示嚴重的不滿。她隨后又把目光轉向她的手機,翻著她的通話記錄。然后指著一個號碼在我面前晃著,興奮地說:“哈哈,看,韓異剛剛打給我的電話。我已經把他的號碼存下了。以后騷擾他就方便多了,哈哈哈?!甭犓跉?,真像個女流氓。
我一把奪過她的手機,看著那個號碼,有種莫大的熟悉感,盡管我以前從不知道他的號碼。有種熟悉感是因為他的號碼最后三位數他的生日,他生日的前面三位數是我的生日。真不知道要多大的機緣巧合才會有這樣的號碼,更不知道要多大的機緣巧合這號碼才會落在韓異的手里。在研究了片刻,我便把手機還給了夏滿滿,彎著身子把腳擦干。果然用冰水泡過以后,腳就舒服多了。
夏滿滿看到我如此舉動,才想起來要關心我幾句:“啊,許然,你的腳沒事了吧?不過也該沒事了。畢竟韓大帥哥那么溫柔,還說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人。你看,即使你腳崴了,也是件好事嘛,要是我腳崴了…”
不等她說完,我已經一蹦一跳的跳進了我的房間,給她留下重重的關門聲。在床上躺了會,便昏昏沉沉的入睡了,陷入唯我獨尊的夢境中。夢中,夢見韓異穿著圣衣,一臉天真的說:“林漠,我要代表月亮之神消滅你?!比缓罅帜捅粶缌?,韓異便騎著他的小毛驢來接我。夢醒之后清醒這只是個夢,否則小毛驢就該被壓死了。
早晨夢醒之時,活動了一下經骨,發覺腳沒那么痛了,腫塊也消了不少,便匆匆收拾東西拉上夏滿滿去上課。上學路上就是那么不湊巧的遇到林漠。我跟他只隔了幾米,想躲也來不及了。夏滿滿一看此情景,又想跑,然后扔我與林漠對峙。幸好我緊緊拽住她,讓她與我共同面對林漠。夏滿滿也不好表現的不自然,便傻乎乎的跟林漠打招呼。
“林漠,早啊,真早啊。”
我也只是淺淺一笑向林漠示好。
誰知林漠理都不理夏滿滿,只是一味的問我:“你的腳,好了?”看他那又嚴肅又緊張的樣,好像我的腳是他的腳那樣。
誰知還未等我開口,夏滿滿搶答到:“早好了,不看昨晚誰陪她的?!?
我一聽,死死的瞪了她一眼,示意她閉嘴。我無奈的沖林漠一笑,試圖解釋:“其實沒什么,你不用擔心?!逼鋵嵨乙膊槐馗忉屖裁?,懂我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你拿個擴音器在他耳邊喊他也不懂。
他倒是對夏滿滿所說的毫不在乎,只是微微的揚起嘴角:“恩,那就好。以后小心點?!彼皇莻€懂我的人,至少他所表現的是如此。那既然他懂,我也就不跟他多說。
“那好,我先走了?!边€未等他回答,我便拽著夏滿滿匆匆忙忙的走了。腳倒是有點酸痛。
回到課室聽了節數學課,發覺今天居然破天荒的聽懂了高等數學,覺得十分奇跡。于是下課便一直在做數學題,可是我左算右算也算不出答案。便只好拿著題去請教別人,只是還沒起身一抬頭便看到了韓異。
他冷著臉看著我,我看他臉色不對但也不知道我自己錯在了哪。
我略帶僵硬的問他:“你……怎么來了?”
他依舊盯著我看,我看他不做聲,便又埋頭去解題目。此時此刻,還是避開他能刺穿人心臟的眼神好。低下頭便聽到他聲音:“不是叫你在家養傷嗎?怎么又來上課了?”我一聽,口氣依然冷冰冰的,看來氣還沒消。
手里的筆也鈍了一下,一片墨跡頓時散開。
我這才抬頭看他,一臉無奈地說:“好得差不多了,你也……”
“好什么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不養好傷,以后會落下病根的?!彼故歉纱嗬涞拇驍辔业脑?。我則是一臉郁悶的盯著他,心里有種莫名的生氣。這是我的上,又不是他的傷,他怎么就不能像林漠一樣了理解我呢?
盯了他許久,他才感到不對勁,毫不商量的對我說:“晚上我去你家,再幫你看看傷?!?
我懶得應答他別的什么,只是哦了一聲,便又埋頭做題目,就在這一刻,上課鈴聲準時的打響。我又抬頭跟韓異說:“上課了?!?
他這才恩了一聲,又略有思索的叮囑了一句:“有傷就別亂跑?!?
我也只是嗯了一聲,他聽了便不緊不慢的走了。
晃晃悠悠一下午就過去了。下午剛上完課不久,韓異就準時的出現在課室門口。我知道他在門外,但我也只是慢悠悠地收拾東西,因為外面已經有一群女的圍著他了。在我慢悠悠的收拾東西時,突然想到:既然有一堆人纏著他,那他就不會跟我回家啦。想到這,我果斷的拎起包,躡手躡腳的繞到后門。兩腳剛踏出后門,便聽到前門傳來一聲“許然”。等我轉過頭,他已經撥開人群,從中慢慢走過來。
等他站定在我面前,我率先開口了:“你今天真有空啊。”
他聽了便一邊拉著我的手,一邊說:“恩,回家先?!?
幾乎是在他講話結束的一瞬間,我重重的甩開了他的手。同時也看到后面那群人眼神中的憤怒和驚訝。而韓異臉上的每一寸每一寸的表情,也正像通過放大鏡般放大在我心上。他臉上的表情分明是詫異。
我對他說:“我自己回好了?!闭f著便轉身走了。一轉身左手腕被他緊緊的抓住。
我不自主的又轉身面對他,他皺著他好看的眉頭問我:“為什么?”
我也只是隨口答道:“沒什么?!睂μ彀l誓,我此時只是想驗證他愛我有多深。我是個奇怪的人,對近在咫尺的東西,總是會反復驗證那是不是真的。然后我才會接受那東西。所以,我對韓異也不例外。
他依舊是抓著我的手,不肯放。他后面那些人肯定已經嗅到窒息的氣味,他也是恍惚了半天,才開口說:“可是……你的傷?”
“我的傷又沒什么,你回去吧?!蔽宜斓慕拥健5瑫r也看到他瞳孔里閃過的一絲驚慌和不安。緊接著,我的手被他我的更緊了,我已經感到生硬的痛。
“放開我,很痛。我就是個任性的人,受不了就別愛我。”我終于把這話說出來,試圖挑戰他的極限。
他一聽,一臉的不安,這才緩緩的松開手。我低頭用手搓著左手腕微微泛紅的皮膚。他看了,心疼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我愛你,也愛你的一切,無論好壞。”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笑的咧開了嘴:“行了,再見?!?
他此時一定不知道他后面那群人臉上豐富的表情:有的咬牙切齒、有的悲痛掩面、有的黯然失落、有的氣急敗壞……真是比四川變臉還精彩。
時間的齒輪轉的很快,一秒也不曾停過。轉眼間,哈弗大學迎來了一年中最隆重的節日——圣誕。因為圣誕那天哈弗大學要選學生會主席。很多學校在開學初就會選好學生會主席,可哈弗大學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偏要圣誕來選學生會主席。原因是:如果一開學就選主席,怕選出來的主席名不副實。所以學校在圣誕前會觀察學生的實力,保證選出的學生會主席的質量。
圣誕那晚,學校早已布置好了場景。由于學校舉辦的是晚會,所以我只能挑件晚禮服去參加晚會。跟夏滿滿折騰了老半天,終于挑好了晚禮服。我換上一身及膝的抹胸白裙。裙子全身并無什么耀眼之處,以恰到好處的褶皺為主,胸前交叉重疊的褶皺上綴了幾顆能以假亂真的鉆石。腰間用黑色的蕾絲帶束起,裙擺有三層薄紗。總體來說設計還不錯,我只是喜歡這種簡單而不失高雅的裙子。然后在額頭兩邊留下些碎發,別的頭發都往后面挽起來,用個水晶夾子大方的束起。至于化妝……我倒是不怎么會,只好隨便地化了淡淡的妝。隨后再掛上串很是特別的項鏈:白金和明亮型切割鉆石制成的項鏈閃動著漣漪的光彩,鉆石鑲嵌成泡沫狀蕾絲花環反射出水紋的光線,擴散成迷人的不對稱光圈。耳朵那再配上寶藍色的玻璃耳環,寶藍色的玻璃下面還有串流蘇,這樣配上去倒是很有韻味。手上再套上寬大的手鐲,手鐲上的圖案是些鏤空雕刻的花。一些鉆石、水晶則鑲在其中??偟膩碚f,手鐲是鏤刻的,看了也讓人覺得大方。最后套上對銀色紅底的高跟鞋,配上個質感光滑的黑色的包包一切就大功告成。
再看看夏滿滿,她的一身打扮可稱得上是耀眼:抹胸紅裙,裙子已經長的剛好垂地。再看她的化妝,應該費了不少時間,畢竟那個妝……不淡。她的脖子上戴的是一大串黑色的鉆石項鏈,耳朵上是兩串金色的耳環,長的垂到鎖骨了。然后手上是一串比我的細的黑色的鐲子,高跟鞋是至少七公分的黑色紅底高跟鞋。幸好她最后穿上了高跟鞋,裙子才不至于垂到地板。一切準備就緒,就差出門了。一走出家門,才發現那個天氣……冷得我直打哆嗦,馬上又跑回家取了件黑色的貂皮披肩。這才暖暖的出門去了。
一到學校,女生們各式各樣的打扮讓我看得眼花繚亂,這晚會都可以趕上時裝秀了。稍等了片刻,哈弗大學的女校長上臺了。她是一襲紫色裙裝,打扮也很是得體、高貴。她先向我們鞠躬,隨后便開始了她的發言:“各位同學,大家晚上好。歡迎大家來參加今天這個盛大的晚會……當然,今晚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選舉新的學生會主席……”在此起彼伏的掌聲中、在翹首以待的時間中、在校長繁長的講話后,選舉活動終于開始了。事實上角逐到最后,候選人只有三人:林漠、韓異、周雨捷。
按理來說,三人當中,韓異地贏面最大,他人帥,成績好,人緣好,絕對的三好學生。估計女生多半會投她的票。其次是林漠的贏面最大,盡管林漠人長得也挺帥,成績也挺好,但他為人是冷漠了點,投票的人就難說了。贏面最小的是周雨捷,雖然她面容姣好,為人大方友好??上伊私猓汗ゴ髮W向來是女生居多,所以盡管男生都投她票,她也很難當上學生會主席。所以她要是敗了,就是敗在男女比例失調。
等我分析完這些,學生們已經陸續將票投入投票箱。我跟夏滿滿都站在最后,自然,我投的是最后一票。經過我的反復思量,我慎重的將票投給林漠。之所以不投給韓異,我是不想我的意中人太過璀璨,璀璨到被人搶走就不好了。
之后,經過老師們認真地清點票數,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隨即,校長用她那高昂的聲音宣布了結果:“我宣布,新一屆的學生會主席是——林漠同學!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祝賀他!”隨后的掌聲以排山倒海之勢襲來,可見女生們拍得多用力?!靶乱粚脤W生會的副主席是——韓異同學!讓我們以同樣熱烈的掌聲祝賀他!”隨后,掌聲再次以排山倒海之勢襲來。
果然如我所料:周雨捷沒有多大的取勝機會。令我驚訝的是韓異只比林漠少了一票。也就是說,我投的最后一票起了關鍵作用。折騰了半天,韓異還是當了個主席,盡管是副的。心里有種莫名的失落。我知道他太閃亮了,而我只是不起眼的塵埃。
校長的聲音再次響起:“現在,讓我們以熱烈熱烈的掌聲歡迎林漠同學上來發言!”掌聲依舊以排山倒海之勢想起,林漠在眾人期待中從容地走上去。他今晚是一身黑色西裝,依舊那么帥氣。即使是一個眼神一個神情也能讓眾多女生為他顛倒。他此時已成為全場的焦點,就像披星戴月般耀眼。
他純凈、溫柔、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大家晚上好。很榮幸能擔任新一屆學生會的主席,也要感謝眾多同學對我的支持……”
說感謝眾多同學的支持,不如說感謝眾多女同學的支持,這樣比較準確,畢竟我就是其中一個。在他簡短的發言后,很快便輪到韓異發言,他今晚也是一身黑色西裝,戴著條銀色的領帶。他依舊舉止優雅,氣度非凡的走上去。臺下早已躁動不安。待韓異微微鞠一躬,臺下才漸漸安靜。
“大家晚上好。能擔任學生會主席也是很榮幸的事,雖然只是副主席。在這里,我首先要感謝我的父母,因為,沒有他們,就沒有今天的我。其次要感謝哈弗大學的同學們,因為……”其實,韓異地發言我早已在各大電視的頒獎典禮上就聽厭了。什么感謝CCTV、感謝父母……一堆的感謝,干脆弄個感恩晚會的了。由于實在聽不下韓異一堆的感言,我便坐在一旁玩起了手機。我在孜孜不倦的玩著手機里的賽車游戲。正當我奮力沖向第八關時,聽到韓異講了句;“我要感謝我的丫頭,我知道她一直在支持我……”我被他突然的這句話嚇了一跳,心跳都漏了半拍。幸好他沒念出名字來。但其實選舉學生會主席我只是精神上支持他,可行動上并沒有支持他,這也沒什么好謝的。最可惡的是:我的賽車本來是可以沖過第八關的,結果因他的一句話,我的賽車已經被對手撞出了跑道,實在是非常的不幸。
隨后,我不滿的關了游戲,因為失去了作戰動力。準備洗耳恭聽韓異的一堆感謝時,誰知他已經說了聲“謝謝”,退出了觀眾的視線。
緊接著,校長上臺發言了。
“很感謝兩位主席的發言,接下來,將要進行的是今晚的最后一個活動:圣誕舞會!那么……”
還沒等她說完這些話,我已經拉開椅子坐下,優哉游哉的喝著紅酒。喝完一杯,正想拿酒瓶再倒時,酒瓶卻被人抓住。我抬頭一看,是位我不認識的男士,不過能參加晚會的應該都是哈弗大學的人,看樣子我跟那位男士是同學咯。而且他人長得也不錯。
“女孩子別喝那么多酒。”說著便把他手上的一杯果汁遞給我。
我仔細的端量了下他手里的果汁,接過來的時候還笑著問他:“沒下迷藥吧?”他這么帥的人請我喝果汁,我說這話不過調侃他罷了。
“有迷藥啊,我準備把你迷暈了再扛回家。”說完他仰頭喝酒,然后對我優雅一笑。
我也不忌諱這杯果汁有無迷藥,揚起杯子便喝了一口。
“請問你尊姓大名?”問一問對方姓甚名甚,就當是交朋友吧。
“我叫蕭子寒,蕭是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蕭,子是孔子的子,寒是韓寒的寒?!彼麅炑诺幕卮?。原來哈弗大學還有這號人物,我真是孤陋寡聞了。
“敢情你名字還是名人名字的混合體啊。那我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許然,許是許然的許,然是許然的然。許然也是名人哦,你應該略有所聞。”說完,我倒是俏皮的一笑。最后一句話也是調侃他罷了,我也稱不上是什么名人,最多是比較低調的人罷了。
蕭子寒聽了,放下酒杯。
“其實我知道你是許然?!苯又阋馕渡铋L的一笑。然后站起來,微微彎腰,伸出右手,優雅的問:“許然小姐,請問你可否愿意與我共赴舞池?”
此時音樂響起,是柔和的舞曲。頭頂上的彩燈也亮了,許多男男女女開始踏入舞池。面對如此紳士的蕭子寒,我也不好拒絕,便脫掉繁重的披肩,與他踏入舞池。
蕭子寒舉手投足間很是優雅,一看就知道是大戶人家的公子。
“你今天很漂亮。”蕭子寒邊踏著舞步邊輕輕的對我說。
我對上他明亮的眼睛,優雅一笑,說了句“謝謝”。
接下來我們所聊的東西可就多了,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兩人倒也聊得來。很快,一支舞便跳完了,他送我回到座位時,正好他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看手機屏幕說:“很抱歉,我有事要先走了。下次再見?!?
我說了句好,他便消失在人群中。就連他離去的背影,也讓人感到不俗。蕭子寒走后不久,林漠這個閃閃發亮的學生會主席便出現在我面前。
他拉開椅子在一旁坐下,掃了一眼我今晚的打扮。稱贊道:“今晚很漂亮?!钡S后又皺了皺眉頭:“穿這么少,不冷嗎?”
我低頭看了看我的裙子,覺得這么穿也不冷啊。加上室內開了暖氣,而且人多二氧化碳多,跳舞之前就把披肩給脫了。
我抬頭迎上他的目光,“不冷啊,挺好的。”
“剛剛那位可是蕭子寒?”林漠問了句。
“是,我剛剛才認識他,你也認識?”聽他這么問,估計他也是認識這號人物。
“認識,蕭氏集團董事的兒子,跟他打過幾次交道罷了。”林漠喝著酒,漫不經心的說著。
“原來如此?!蔽也唤麌@了句,他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公子。
林漠聽了,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伸出他的右手,身體半彎著,一臉虔誠看著我說道:“舞會上最美麗的小姐,請問你能跟我跳支舞嗎?”
此時耳邊響起的舞曲,我不太熟悉,心里有種擔憂。
“這首舞曲,我不太熟悉哦?!蔽野盐业膿鷳n說了出來。
林漠聽了揚起嘴角笑了笑。“沒關系,跟著我的步伐就好。”
聽他這么說,我也沒什么好拒絕的了,便把手交給他,我們就像戀人般踏入了舞池。
一踏入舞池,他便轉了個身。用他的左手握著我的右手,右手輕輕的環住我的腰。我一時間顯得有些緊張,笨拙的把左手搭在他肩上。雖然舞曲的音量不小了,但我還是可以聽見我自己不尋常的心跳聲。我明顯緊張的很,畢竟沒跳過以這首舞曲為背景的舞。
林漠像是看穿了我的擔憂,對我笑笑,以示鼓勵。“不要緊張,跟著我來跳就好。”
說完他便跟著節奏慢慢跳了起來。我跟著他的步子跳,總算沒什么大差錯。
他退一步,我進一步。我退一步,他進一步。跳支舞,多想人生啊,不進則退。進入狀態后,我心里已經沒有那么緊張了,只是微微笑著看他。他也低頭看著我。兩人的眼神頓時交碰。他的眼眸啊,盡是溫柔、愉悅。
“跟得上嗎?”他輕柔的問了句。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畢竟我不是那么笨的人,就跳支舞而已嘛。
他看我點頭后,又是淺淺的一笑。“好,那我們來點高難度的?!?
說著,他便加快了舞步。我小心翼翼的跟著他的步伐,不敢有絲毫差錯。伴隨著舞曲高潮的到來,他松開換在我腰上的手,我也很快反應過來,并且松開了搭在他肩上的手。再松手的同時,他把我的右手高高的懸起,我很配合的在他的手臂下,華麗的、緩緩地轉了個圈。隨后他又環住我的腰,我的手也很自然的放在他的肩上。我們再次四目相視,仿佛就是對久未謀面的戀人般,彼此深情的凝望著對方。我很奇怪我怎么會有這種想法,明明我喜歡的是韓異啊。也許是林漠也太有吸引力了,也許是周圍的氣氛太適合了,才讓我不知不覺陶醉其中。在林漠一次又一次的松手,一次又一次的環住我的腰時,我已經在他的臂彎下轉了許多個圈。原來我也能跳的這么好,我第一次這么想。等我又轉完一個圈,我們跳了幾步舞步,他便松開環在我腰上的手,伸直另一只手,把我甩出一米多之外的距離。所幸的是他還緊緊的握住我的手,沒讓我直接被他甩倒在地。緊接著,他一伸回手,我轉了圈,便緊緊的貼住他的胸膛。他便順勢用手攬住我的腰,臉也一點點的逼近我。我想:他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下強吻我吧?一想到這,我的身體便本能的往后傾。他的臉也就此停住,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想干什么?”我緊張的問了句。
他聽了笑了笑,我不知道他為什么笑,我只知道我現在很不安全。
“你說,我們在一起,好不好呢?”他終于開口了,說出的卻是這么一句話。
“不可能?!蔽衣牭接腥绥H鏘有力的說了句。緊接著有股強大的力量把我拽離了林漠的懷抱。我略帶驚愕的回頭去看拽我的人。定眼一看,竟是韓異。他此時的手還攬著我的腰。他出現的絕對是時候,還沒等我問韓異怎么在這里,被林漠搶先了:
“我們的事不需外人插手?!边@話一如他往常的冰冷。
此時,周圍那些跳舞的人,更多的是停下舞步,以驚愕的目光看著我們三人,其實我也已驚愕的目光看著他們。鑒于這兩位情敵的特殊身份:一位是學生會主席,以一位是副主席。我意識到我應該站出來消滅這場戰爭。于是我便像拯救世界的超人似的站出來說:“你們別吵了?!笨晌艺f完這話,周圍圍觀的人沒有絲毫要散去的意思,因為這兩位男主角無任何表態。
我一急,便拉過林漠,小聲的跟他說:“你這個學生會主席,把周圍的人散了再說?!?
他遲疑了幾秒,但最終還是按我說的去辦。
“這只是個小插曲,請大家繼續舞會?!彼麅炑诺那飞恚员砬敢狻?
周圍的同學一看,就知道沒好戲看了,便識相的散了。我這才松了一口氣,扔下他們兩,慢悠悠的在一旁喝起紅酒,我才不要卷入他們吵架的風波中。誰知他倆也不依不撓的跟過來。韓異走過來,一把奪過我的酒杯說:“女孩子喝什么酒。”
我不爽的看著他,憑什么女孩子就不能喝酒呢?我盯著他手里的酒杯說:“你們別跟著我啦,你們自己去玩啦?!痹拕偮湎?,林漠一把把我拉到人跡稀少的地方。從懷里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首飾盒。他打開給我看,里面是款紫色水晶鑲嵌在其中的銀色項鏈,一看就知道做工精良,價值不菲。
林漠拿著盒子說:“收著,圣誕禮物?!?
我推讓著,別扭的說:“不要,媽媽說不能亂要別人的東西?!?
“真是固執?!闭f著便打開盒子,走到我身后,把我脖子上原來的項鏈拆下,三兩下就把他送的那條項鏈戴上。
我企圖拆下倆,被他阻止了?!安粶什鹣聛恚悄悴徽J我這朋友了?!边@個除非也太狠毒了。他明知道我不可能不認他這朋友的,畢竟也這么多年的同學了,加上他也救了我那么多次,我也不好推辭。但我還是說道:“好,我收著。但你不準跟著我?!?
他愣愣的看了我幾秒,似乎有點不知所措,我一看他那彷徨的神情,便跟他招了招手,說:“拜拜,不準跟著我??!”說完以后,我便一溜煙的跑了。
跑了以后,我才發現很無聊,但又不愿回到舞會上,便在校園內瞎逛。逛了許久,才看到舞會上的人陸陸續續出來,我便進去找夏滿滿,想拉著她一起回家。一走到舞會的門口那,便十分巧合的遇到了韓異。
他一臉疑惑:“你到哪去了?到處都找不到你?!?
我在心里暗喜:那是,我不想讓人找到,就誰也找不到。
我含糊的答了句:“沒有啊,我要進去找夏滿滿了?!闭f了,便在茫茫人海之中尋找夏滿滿,找了老半天才找到她。
一旁的韓異說:“兩個女孩子回家也怪不安全的,我送你們。”
“好啊,好啊?!毕臐M滿在一旁手舞足蹈的應到。
“走吧。”說著,韓異便拽著我離開。我無奈的走著,說要送我回家,卻還沒征得我同意,完全忽略我似的。
在路上,韓異說:“剛剛舞跳得不錯。”
我恩了一聲,我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什么時候跟我跳一次?”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啊了一聲,說了句:“不要了吧?”
“什么不要,就這么說定了?!彼豢诨亟^我的想法。為什么人要那么霸道呢?我知道我再說什么也都無濟于事,便哦了一聲。
三人在路上走著,夏滿滿始終像斷線的木偶似的一言不發,只是十分認真的觀測我跟韓異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她是不好當電燈泡,便知趣的閉嘴。走著走著便到家了,夏滿滿則先進去了。我留在門口跟韓異告別。
“我到家了。”我只是淺淺的跟他說。
他像是沒聽見似的,把目光移向我脖子,他應該是在看那條項鏈。
“林漠送你的?”他不禁發出疑問。
“恩?!?
我低頭去看那款項鏈,發覺這款項鏈還是挺好看的。這是款奢華典雅的鍍白金色項鏈,揉合閃爍悅目的紫色水晶墜飾及時尚別致的雙層飾鏈,既清新迷人,又俏麗大方。不得不說,林漠很會挑項鏈。
正當我入迷的研究這款項鏈,韓異說:“你在想什么?”
這么一句話把我從聯想中抽離回來?!鞍。繘]什么。”我抬頭看他,一臉錯愕的說著。
“挺適合你的,戴著吧?!蔽疫€以為他會吃醋,誰知他還這么說,好像這款項鏈是他送的似的。
我哦了一聲,正要開口跟他說些什么的時候,看到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寶藍色綢緞裝飾的盒子。我一看到那個盒子,神情有些恍惚和驚訝。
隨后韓異打開盒子,微微扯動唇角:“圣誕快樂哦。”說著便把盒子塞給我。
我看了盒子里的東西,更加的驚訝。又把盒子塞回給他,說:“你等我一下。”
說完便急忙跑去房間,在床邊找到一個同樣是寶藍色綢緞裝飾的盒子。仔細一瞧,果然不錯,一模一樣。等我拿著盒子,準備奔向門口時,走到客廳卻看到韓異已經穩穩當當的坐在沙發那,仿佛整個人都要陷進去。他也挺不客氣的,就差沒把這當成自己家了。
我也懶洋洋的走過去坐著,揚了揚我手中的盒子。
盒子里面也是一塊手表,有著白金表殼,表圈鑲嵌著圓形鉆石,表盤為背光剪影琺瑯工藝,白金板橋,雕刻底盤。其實這款表是梵克雅寶(VanCleef&Arpels)牌子下的一款手表,名字叫LePontdesAmoureux,意思為“愛的橋梁”。
這塊表的表盤就顯得很與眾不同,沒有傳統的指針,也沒有傳統的一圈60個刻度,而是為我們描繪了這樣一副浪漫的情景:在星月交輝的斑斕夜色中,捧著鮮花的男子和撐著傘的女子在橋上相會,柔美的月光灑在有情人的身上,美好的愛情故事正在上演。在背光剪影琺瑯技術的雕琢下,LePontdesAmoureux設計表盤成為戀人的相遇地點,時間將漫步花都的二人愈推愈近,隨逆跳時分針踱步的戀人在午夜前相遇。盤面左邊為扎著馬尾、撐著陽傘的女主角,隨著時間推移每小時往橋中間移挪一步,陽傘頂端巧妙地成為時針指針;盤面右邊則是西裝筆挺、帶著花束的男主角,每五分鐘往橋中間移挪一步,花束頂端則為分針指針,他每小時反復向橋心進發一次,象征對窈窕淑女的無盡追求。到了11時55分,這對戀人將在橋中心相遇擁抱,并在12時整分離到盤面兩端,再重復這“君子好逑”的追逐過程。
當時看中這款表,就是看中它的別出心裁的設計。
韓異看了看我的這個盒子也有幾分驚訝,又拿過他的那個盒子一對比,才吐出一句;“你在萊斯特那里買的?”
我恩了一聲。
韓異看著兩個一樣的手表,略帶慵懶的說:“難怪我想買一對手表,服務員卻說只剩這只,原來就是你買了另一只。”
我嘆了一口氣,點點頭。“買來買去都買成情侶表了?!毙睦飬s在偷偷暗喜著,我跟他果然是心有靈犀。
他撫著我的頭發,笑了笑:“沒關系,戴著吧?!闭f著便取出他買的手表給我戴上。
我看著這塊手表想起那位賣表的服務員說的話:這種表,從來就只賣一只給一個人。如果是一男一女恰好在不同的時間買了這對表的其中一只,并且相遇了,那他們今生都是有緣人。
我當時聽了就覺得不可能,我跟韓異再巧也不會巧到這份上,但沒想到就是那么巧。
一眨眼的功夫,韓異也把手表戴上了。
“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人?”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淡淡的問道。想必他也是聽了那位服務員講的一堆話。
我低頭看表,用手指輕輕劃過。
“按這手表來說,應該是吧。”
他聽了,笑的更迷人,“那,如果我跟林漠問著同樣的問題,你會怎么回答?”此時他晶瑩的瞳孔里,滿是求知的欲望。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因為我想不起林漠問我什么問題了。
“就是他在舞會上問你的那個問題?!彼粗颐曰蟮难凵?,解答到。我在心中輕輕一嘆,眼神果然可以泄露一切。
隨即心里一驚,又是這個問題??晌疫€是愣了好久,也沒回答他。可是我記得我跟他說過這事要到明年我的生日再說。因為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夏滿滿說的那個將軍與奴隸定理,大概是說:男人追你的時候,你就是他的將軍。他對你唯命是從,因為軍令如山。等他追到你時,你就成了他的奴隸,到時恐怕你要對他唯命是從。
愣了好久,我用手臂擺出一個大大的“X”,堅決的說:“NONONO,說好這事等到我明年生日再說的?!蔽乙琅f堅決,如果他連這三百多天都等不了,更別說以后的日子。
他聽了,馬上釋然一笑,“好,你放心,到時候,你就決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手表呢,你要戴著,不準取下來。等到哪天……你不愛我了,你就扔了吧。”他說道最后一句話時,隱隱約約有種憂傷。
我不好再讓他失落,便說:“那要是我們都戴著這表,別人以為我們是情侶怎么辦?”說完我就瞪著大眼睛,等待他的回答。
韓異聽了,笑得更真切了,猶如撕裂的朝陽,在一片湛藍天空中絢麗的綻放。
他笑著把我們兩人的手表擺在一起,兩塊手表再相同的時間、空間下完美結合。
“你想著清者自清這道理就好,反正這也是遲早的事。”我聽完,哦了一聲。我竟然傻傻的哦了一聲。
等我送走韓異時,夜已經深了。漆黑的夜色,如漩渦般,仿佛一不留神,就能把你的靈魂吸走。
回到房間,剛要關上門,夏滿滿又蹭過來了,她抱著杯子說非要和我一起睡。我懶得推辭便重重的點了點頭。在床上鋪好被子躺好后,夏滿滿拉過我的手,滿臉惆悵的盯著我的手表說:“許然啊,你真幸福。”
我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會說我幸福,肯定是你不幸福了?!蔽液茏孕诺恼f道。
“是啊,該死的梁沚均,叫他圣誕出來陪我,他都說忙。你說,哪有這樣的男友。”說著,夏滿滿便惡狠狠的捶著床。
對于她那個男友,我也沒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繼而,夏滿滿又轉過頭,眼睛發亮似的看著我。“許然,你要小心韓異跟林漠了?!?
我心里一顫,問道:“為什么?”
“早跟你講了將軍與奴隸這個真理了嘛,他們現在追你啊,你就是他們的寶。你要星星,他們不敢給你找猩猩。等他們追到你,哪怕你說要看猩猩,他們連頭頂上的星星都不陪你看。就是要你小心別成了他們的奴隸!”感覺她最后一句話說的特重。
我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真是當局者迷。
“那你的意思是你現在成了他的奴隸?”我問了句跟上文無關聯的話。
“什么嘛,我壓根一直就是奴隸,他追都沒追我,我連當將軍的機會都沒了。我的世界簡直就是悲慘世界?!边呎f著,還像奧特曼似的在空中揮拳舞腿,以宣泄她的不滿。
“那是你嘛!誰叫你那么容易被他追到手?!蔽衣詭П梢暤恼f著。
“哼,所以啊,你要好好考驗韓異跟林漠,起碼要當夠將軍再當奴隸,絕不能到最后讓自己死于非命!”
我略有所悟的點點頭?!芭?,這樣啊,其實我一直都在考驗韓異啊?!?
“你那叫考驗?。磕呛喼本褪菧厝岬娘L。其實,我想過了,考驗一個人要這么考驗:1.別給他好臉色看。2.他越對你好,你越要刁難他。3.要躲著他,讓他嘗盡相思苦。4.可以適當的貶低他。5.必要時來點暴力……”還沒等她講完,我就打斷她的話:“你這什么考驗啊,簡直就是精神上的滿清十大酷刑了。還說考驗,你沒驗到人就給別人挖走了?!蔽翌^頭是道的分析著。
“去,你懂什么,這叫欲擒故縱——三十六計之一。你的表現越是冷漠。而他依然死纏爛打,那他才是真心?!毕臐M滿又在喋喋不休的講她的理論。
“那行,你留著你的理論考驗你的下一位男友吧。我睡覺了。”我這是在敷衍她。
“考驗那是絕對的,我要將考驗進行到底!到底!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