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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天堂與地獄

‘哇,沒想到這條地道一點都不會覺得氣悶耶,設計的真好。而且路也做的很平整,真不知當初克倫是怎么建造的,竟然可以在大家都沒有察覺到的情下,偷偷的做好了這樣一條地道。不錯,不錯。’一個男聲從只有腳步聲的地道中傳出。

‘怎么?你現在還再想要做一條一模一樣的地道嗎?’一個女聲接著響起。

‘不敢、不敢,剛剛在外面我就已經說不敢了啊。我說老婆啊,你可不可以在有別人在的場合,幫我留點面子好啊?’原來又是他們二個老夫老妻在抬杠了。

‘我有不給你留面子嗎?還是我給你丟了臉啊?說啊!!’老婆婆提高了聲音。

‘沒有、沒有,當我亂說的、當我亂說的。咦?剛剛走在我們面前不是有四個人嗎?現在怎么剩下三個人呢?’那個老人急忙岔開話題,免得自己剛剛的行為又要被村民笑了。

‘那是你眼花了,怎么會是三個人呢?一直都是四個人啊。不信的話我算給你聽。湯米、凱蒂、杭里、希亞,不是四個嗎?你是第五個,我是第六個。怎么會少一個?你啊,老啦,眼睛不行了。下次別自己一個人出門了,不然人家走在你面前,你也看不到。’老婆婆煞有其事的一個一個的算給旁邊的老伯伯聽。老伯伯也很認真的看著,但是他還是只有看到三個而已,一直都少了一個人。

‘老太婆啊,可是我一直都沒有看到凱蒂啊。’

‘巴里爺爺,我一直都在這里啊。’凱蒂轉過頭來看了一下那個老人一下,微笑一下,轉過頭又開始觀察前面的路。

‘我就說吧,你啊,眼花啦,人家一直都在那里帶路,你還說你沒有看到人家,真是丟臉。年青時亂來,現在報應了吧,活該。’老婆婆白了那個老人一眼,并超越了老人跟著凱蒂走去。

‘難道我的眼睛真的有問題了嗎??真是奇怪!!’巴里爺爺搖著頭,揉著眼。大概是想把他的眼睛擦亮點吧。

‘別揉啦,來不及了,早就叫你要好好保養的你就不聽,老是亂瞄人家小姑娘,現在受到報應了吧。哈、哈、哈。’后面突然有一支手搭在巴里爺爺的右邊肩膀上,并且跟他打起哈哈來。

‘湯米老哥啊,你就別再糗我了,往后我聽你的,少看一點小姑娘就是了。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治一下眼睛這個毛病啊?’巴里爺爺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在跟他開玩笑了,隨口也應了他一下。

‘你說什么?!’走在前面的老婆婆一聽到這一句話,站在原地轉過頭來瞪著巴里爺爺直看。

‘沒什么,沒什么,以后我都不看了,都不看了。’巴里爺爺嚇得打了一個哆嗦,頭跟手一起猛搖著。

‘哈哈哈,果然還是妹子你厲害。而且全村也只有你治得了他。哈哈哈。’

‘哈哈哈,米婆婆你真厲害。也教教我吧,我都管不住我老公。’

‘也教我,也教我。’

‘我也要學,我一定要讓我老公天天準時回家陪我。’

‘我也是,要教的時候記的通知我啊。’

‘我也要’

因為老婆婆停下來了,所以整個隊伍也都停下來了。加上地道是密閉式的,因此他們三個老人的談話,在地道內的人幾乎都聽到了。忽然間后面有人褡上了話,一下就變成了大家熱烈討論的話題。一時間,原本緊張的氣氛都不見了。

‘沒問題,等我們趕走了那些怪物后,我一定教大家。到時候我們帕米爾村的男人將會是全凱特斯大陸最標準的男人。呵呵!!’米婆婆還真的想教耶。

‘巴里爺爺,你害苦我們了。’一個中年人哭喪著臉對著巴里爺爺講著。

‘對啊,以后我們帕米爾村的男人還能出去見人嗎?’也有人搭上句了。

‘我看啊,帕米爾村干脆改名好了。’

‘改名?改什么名啊?’

‘改成怕老婆村啊,反正以后我們全村的男人都會怕老婆的嘛。’

‘好像不太好聽耶…’

‘我看,改成……’

男人們也開始討論起來了。地道內原本安靜的現象,完全不見了。

‘拜托,這樣的話題也可以討論成這樣子,我們村的人真的是太閑了。’希亞看了一下后面的二堆人在討論這些事,忍不住的搖起頭來。凱蒂一聽到這話,終于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因為她覺得這個村莊的人實在太可愛了。

‘我看我們還是走快一點離開地道,不然地道等一下說不會被他們聲音震塌的。’杭里半開玩笑的提醒著凱蒂。

‘不用怕啦,大不了大家以后都〝住〞在這里就好了。反正這里很安全,魔人一定找不到我們。只是這里沒有吃的、喝的也沒有光線,倒是有點麻煩。’凱蒂故意拉長音的暗示那二堆開討論會的人講話聲音太大了。凱蒂倒是不怕地道會垮下來,因為她相信克倫爺爺的技術。她怕的是魔族人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而發現這條地道,要是真的被發現地道了,一旦發生打斗,這里的人就真的一個都逃不掉了。畢竟在沒有使用魔法的情況下,凱蒂及凱琳都沒有把握可以赤手打倒魔族人。

‘噓,大家安靜點,前面的人趕快走,后面塞住了。有事等出了地道再講,快走、快走。’副村長從后面趕上來了。一看到一些人圍著聊天沒有前進的跡象,再聽到凱蒂的暗示,急忙的要大家安靜并且快走。

‘都是你啦,害大家被罵了。’米婆婆捶了一下巴里爺爺。

‘怎么都是我的錯?要不是你……好、好、好。都是我、都是我。’巴里爺爺剛要抱怨,一看到米婆婆高舉的右手,急忙的把要講的話又咽了回去。而且還急步的超越米婆婆往前走去。這一個舉動又引起了后面的人哄堂大笑。這個二個老人還真是一對寶。

在笑鬧中大家又開始趕路了。但是這個地道還真是長耶,從進來到現在大概也走了有三、四十分鐘了吧,怎么都還沒有看到出口呢?而且拿火把的人大多換上第二根火把了。的有人開始懷疑這個地道到底有沒有完成,也有小孩開始哭鬧了。

‘大家再忍耐一下吧,我有感覺到風吹進地道了,這表示出口應該在不遠的地方了。大家再加把勁吧。’凱蒂突然感覺到一陣涼風迎面吹來,火把的火也跟著風晃了晃,雖然還沒有看到出口的光線,但是她知道出口近了。希亞向凱蒂點了一下頭,就往前面疾步走去。

‘真的嗎?那就在走快一點吧,我們快悶壞了。大家再撐一下,快到出口啰!!’村長一聽到凱蒂的話,馬上的呼應大家。雖然他沒有感覺到什么異常的變化,但是他完全相信凱蒂的話。沒多久,希亞興奮的聲音從黑暗的前方傳了回來。

‘我看到出口了,我看到出口了,大家快過來啊!!’希亞的這一句話振奮了全村的人,有幾個人開始興奮的前方跑去,就算沒有火把照明也沒關系了。果然,往前跑去的人也傳回了一陣陣的歡呼聲。出口,真的在前面不遠處了。

凱蒂聽到已經快到出口了,回過頭來與副村長低聲的講了一些話后,就往出口跑去。沒一會兒,又跑了回來,向副村長點了點頭后就往入口的方向跑去了。看到凱琳的時候,拉著她一起疾奔。她,難道還有什么急事嗎?

‘你還真是頑強耶,受到我那么多的重擊了還能站著,真的是不簡單。不過也只有像你這樣的人才能帶給我打斗的刺激。嘿、嘿。’

‘彼此、彼此,你也是我目前用盡全力還打不倒的…人。咳、咳!!’在說話的當中,雷克斯忍不住的吐了一口血且還猛喘著氣。不只這樣,全身上下有著數不清的大小傷口,有的已經止血了,有的還在流。似乎真如他所說的,他正陷入苦戰之中。

‘有時候我還真想不透你們人類。要是你們所謂的親人還好,可是又不是全部都是。到底有什么理由可以讓你不要命的去保護一些跟你不相關或是你不喜歡的人呢?可以告訴我嗎?相信你所要保護的人一定有一些自私自利的人吧??’

‘呵!!有嗎?老實說我的印象中并沒有你說的那種人存在。這個村莊的人都像是我的親人一樣。因此,我保護他們是正常的。倒是你們為什么會突然想要攻擊我們人類?這里應該沒有什么是你們想要的東西吧?’雷克斯說出了他心中的一個疑惑。

‘誰說這里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這個大陸這么的豐饒,要什么有什么。吃的、用的、看的、玩的應有盡有。這么好的地方我們為什么不要呢?對了,為什么你會這樣問?’小孩樣的魔人現在又好奇起來了。

‘我會這樣問,是因為你們所征伐過的地方沒有一個不是全毀的,短期間那些地方已經不可能在有植物可以生長。所以我研判你們并不是為了這個大陸上的豐饒而來。再者,你們到過的地方都是極盡的殺掠,幾乎沒有生還者留下來,因此你們也不是因為需要奴隸才來這個大陸。最后,這個大陸上的任何礦產對你們都沒有任何的幫助或是能力的提升,因為你們已經夠強了,盔甲類的東西加在你們身上可以算是累贅,沒什么大用處?由此點可以知道你們也不是為了這大陸的礦產而來的。扣除掉這些外在因素,我還真想不出來你們為何而來。’雷克斯毫不保留的講出他心中的猜想,也許是他想在最后一擊之前知道魔族入侵的最主要目的。

‘有意思,沒想到你會替我們想到那么多事情。老實說,我還真沒有考慮那么多的事情。你說的沒錯,這個大陸的任何東西都不是我們想要的。至于我們會來這個大陸的最主要原因,我想可以算是與羅羅亞的相遇吧。原本我們還不想來的,但是經過他的游說后,突然有種不來這個大陸看看會后悔的感覺產生。因此,我們就來了。來了之后,發現這里的人很弱,幾乎沒有抵抗力,就跟我們在抓魚的時候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你們會喊會叫,這一點帶給了我們獵殺你們的樂趣。或許是本能的反應吧,我們已經無法忘卻那種你們的哀號聲了。老實講,來這邊還真的來對了。哈、哈、哈。’小孩樣的魔人講著講著不由的眼睛漸漸的泛紅了起來,似乎對殺人這樣的事情再度讓他興奮了起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嘿、嘿。’雷克斯搖著頭淺笑著,是因為魔人的回答讓他覺得好笑嗎?

‘也該休息夠了吧,我也想下去休息了,這場戰斗也該讓他落幕了吧。’小孩樣的魔人不想再和雷克斯講話了。

‘說的也是,不過在我臨走前,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我不想走的不明不白的。’雷克斯又調回了戰斗姿態,看了看那個魔人,講出了最后一句話。

‘咦?!真是越來越稀奇了。我打了那么多場的戰斗,還沒有人問過我的名字,你還是第一個耶。好,看在你帶給我不少樂趣的份上,我告訴你。我的名字是米迦,魔族的第二號人物,此次侵略的最高負責人。聽明白了嗎?最后再給一個優待,相信你也道這是你的最后一擊了,這一擊我就不還手了。要是你有辦法在這一擊讓我受到一點傷害,就算是一點小傷口也可以,你就可以從我的面前走,你要保護的人我也會下令不給予追殺。但是,情況要是相反的話,非常抱歉,不只是你,包括你這個村莊的所有人都得死,不管他們逃到那邊。夠優惠你了吧?!’米迦完全的沉浸在這場戰斗中了。雷克斯并沒有回米迦的話,只是一直默默的將自己氣提升到極限。在氣的提升同時,雷克斯的身體似乎慢慢的變大著。

‘對,就是要這樣,超越你的極限,將所有的希望集中在這一擊,這樣才能讓我給你的優惠有作用啊。哈、哈、哈。’米迦看到雷克斯的情況后,更加的咆嘯著、狂叫著,好似魔人嗜血的本性也正高漲著。

正當雷克斯身形一動的時候,二個來自后方的聲音也同時響起。

‘生存在大地的水精靈啊,請將您的神圣無比的力量借給我這纖弱女子吧,讓我這個凡人有能力完成他人的希望及我的使命。要是您答應了我的請求,請將您的力量附依在我的右手上吧,并賦予我駕馭它的權力。’

‘生存在大地的火精靈啊,請將您的強烈無比的力量借給我這纖弱女子吧,讓我這個世界的罪人有能力完成上帝賦予我的使命及責任。要是您答應了我的請求,請將您的力量附依在我的左手上吧,并給予我驅使它的權力。’

‘密氣之術──爆沖力拳!!’

‘水流之術──恒水之柱’

‘火炎之術──不死火鳥’

轟!轟!轟!!

在雷克斯左右邊突然出現一條水柱及一團鳥形火球,配合著雷克的行動向米迦進攻。水柱及鳥形火球在通過雷克斯之后,便往中間集中,瞬間滋滋聲不斷,煙霧彌漫。但是水柱及鳥形火球并沒有因為相克的原理而消失不見,一直往米迦沖去。

米迦被這樣的情況嚇了一跳,本能的伸出雙手想要去接住不知那來的水柱及鳥形火球。正當雙手與水柱、鳥形火球接觸到的時候,他發覺不對勁了。一股不知那來的氣爆從正面沖擊而來,在還來不及反應的同時,一個黑影借著煙霧已然近身了。

啊~~~!!一個慘叫聲隨之出現。

‘米迦大人!!’魔族人發出了叫聲。

‘大哥!!’二個女孩子的聲音也同時響起。

‘我沒事,快走!!’雷克斯又從煙霧中出現,拉著凱琳及凱蒂往房屋旁的小路跑去。原來剛剛發出火球及水柱的人就是凱琳及凱蒂。

為什么雷克斯不往教堂里面跑呢?大概是怕魔族人發現密道吧。

‘哈、哈、哈!!厲害、真是配合的好!!沒想到我也會受到這樣的傷害。這次我就讓你們離開了,連你們的族人的命都先留下了。下一次當我們再碰面的時候,就是我們生死之決的時候了。哈、哈、哈。咳、咳。’

看來,米迦真的受傷了,而且應該還不輕。否則,他絕不會就這樣收手的。只是米迦的這些話,雷克斯他們不知道聽到了沒有。

雷克斯三個人在村莊內一陣亂跑后,便開使轉往山上跑去。奔跑當中還不忘回頭看一下是否有魔族的人跟來。

‘嗚~~哇~!!’雷克斯終于受不了而跌倒在地,口中還將強忍住的那口鮮血吐出。當鮮紅的血吐出時,凱琳及凱蒂的心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大哥你要不要緊?’凱琳先開口問了。

‘沒事,吐出來就輕松多了。’雷克斯喘著氣向凱琳點了點頭。

‘看來他們并沒有追來,我們休息一下好了。’凱蒂稍微的看了一下,沒有發現魔人追來,向雷克斯詢問意見。

‘不了,大哥還挺的住,我們還是快點到大家躲藏的地方再休息吧。’雷克斯向天空吐了一口大氣之后,搖晃著想繼續前進。

‘大哥我們休息一下好了,我們剛剛一直沒有目標的亂跑,我已經忘了村民們躲藏的地方了。凱琳你記得嗎?’凱蒂努力的看著四周,似乎想找出她們當時領著村民逃出的地點。

‘我也忘了耶,真是傷腦筋。’凱琳也學凱蒂抬著頭張望著四周。

‘不如這樣好了,我先去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熟悉的地方再說。大哥你就先休息一下。凱琳,你在這邊照顧一下大哥,我去去就來。’凱蒂不管雷克斯的反應如何,一眨眼就不見了。

‘大哥,你先坐一下吧,凱蒂姐姐一下就會回來的。’凱琳扶著雷克斯往一塊大石頭走去。

雷克斯怎么會不知道她們二個人心理在想什么,只是他也真的需要休息一下,調整一下呼吸,所以也就沒有再說話了。不過他心中的感動卻是久久不能散去。

過了約三十分鐘,雷克斯覺得身體已經好很多了,傷口的疼痛感也不在強烈,他知道該是離開這里的時候了。碰巧,凱蒂也回來了。

‘大哥已經好多了,我們離開這里吧。’雷克斯看到了凱蒂檢視他身體傷口的眼神,知道凱蒂心里的想法,因此先開口說了出來。

‘是嗎?那我們出發吧。’凱蒂看到雷克斯欲離開石頭站起來,急忙的和凱琳一起過去扶起他。

‘謝謝!!沒想到大哥還真是沒用,連一個魔人都打不過,而且還得靠你們幫忙才能逃走。現在連走路都會拖累你們,真是不好意思。’

‘大哥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們還沒怪你丟下我們自己去擋魔人的錯,反倒是你先說起這樣的話來了?那我們該是感激大哥還是要罵大哥呢?’凱蒂聽到雷克斯帶有自責的話。隨著雷克斯的語氣,遂也將她心中的不滿講了出來。

‘對啊,大哥要是這樣覺得的話,那我們就來算算大哥不把我們當親人的帳,看看誰對不起誰。’原本性情溫和的凱琳也附和著凱蒂的話,表達著對雷克斯單獨行動的不滿。

‘哈、哈、哈。算是大哥做錯好了,大哥在這邊跟你們道個歉,請你們原諒大哥好不好?’雷克斯沒想到他有感而發的一句話,竟然招來了凱蒂及凱琳的不高興。或許是他們都已有相當的默契了,因此講的話都是些簡單又能表達自己所要表達的意思的簡短文字。也或許是心靈的思想夠接近,所以就算是一個人省掉了一些解釋的話,他們也都知道那個人的行為目的。真是群感情好的兄妹。

‘要我們原諒你可以,只要大哥保證以后絕對不會有像今天的行事作為,我們就既往不咎。但是,要是再有一次單獨冒險的行為出來,不管是什么原因,我們就連同今天的帳一起算。可以嗎?’凱蒂瞪著雷克斯說著。

‘嗯,就這么說定好了。但是,下次在沒有碰到這類事情之前,就不準再提這件事了,好不好?’雷克斯微笑的點頭并加上附注。

‘那我們現在該往哪邊走呢?’雷克斯詢問著她們二個。

‘不知道,我們根本就沒有記住我們跟村長他們走到那里了。我們一看到了通道的出口,跟村長打了聲招呼就出來了。因為我們知道有一個笨蛋大哥會做一些傻事,我們要是不趕緊去幫他的話,就可能再也見不到那個笨蛋大哥了。所以我們走的很匆忙,什么也沒有記住。對吧?’凱蒂轉向凱琳說著。

‘對啊,尤其是我。我是走在后面的,連出口我都沒看到就折回來了,所以對那個地方就更沒有印像了。’凱琳回應著凱蒂的說法,而且講的全都是實話。

‘剛剛說好不提那檔子事了嗎?現在怎么還在取笑大哥??’雷克斯知道她們二個還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不過卻也沒有覺得有生氣的感覺。他知道她們二個在跟他鬧著玩。

‘我們有嗎?我怎么不覺得??’凱蒂朝凱琳看了看。凱琳聳了聳肩雙手一攤,表示她也不覺得她有取笑雷克斯的意思。

‘好、好,算大哥多心了。那我們現在怎么辦?’雷克斯知道說過她們二個,干脆直接投降了。

‘該怎么辦?這句應該是我們問的吧??你是大哥耶,怎么會問我們該怎么辦呢?’凱蒂趁勝追擊,棒打落水狗、得理不饒人。

‘好、好、好,我想、我想。嗯~~我看這樣好了。反正我們也不知道該去那里,不如就先去圣十字會的總會好了。而且克倫爺爺也有托我們把一些東西送過去那里。橫豎都得走一趟圣十字總會,不如就現在去好了。這樣可以了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東西有帶出來嗎??’凱蒂反問雷克斯。

‘咦?!東西不是托你們帶著的嗎?怎么沒有帶出來,那東西恨重要的,我看我還是回去一趟好了。你們還記得放在那里嗎?希望那東西魔人沒有發現’雷克斯睜大著眼睛看著凱蒂。不可置信的表情逗的凱琳差一點笑了出來。

‘克倫爺爺是托付給大哥呢?還是托付給我們呢?’凱蒂還想玩的樣子。

‘那個,這……那東西還在桌子上嗎?我得趕緊回去拿,要是丟掉就麻煩了。你們在這邊等我,我去去就來。’雷克斯急忙的想跑回村子。

‘凱琳,你看吧。剛剛才說什么以后不會再單獨行動了。結果呢,現在又忘了。唉~一點信用都沒有。’凱蒂搖著頭嘆氣著。

‘凱蒂姐姐,別在欺負大哥了啦。大哥,東西我一直都帶在身上。你不用回去教堂找了。’

‘凱琳,你怎么說出來了?我還沒玩夠呢。大哥你說,現在你該怎么處理毀約的事?’

‘該怎么處理是不是?我看,就這樣處理好了!!’雷克斯猛回頭往凱蒂跑去,雙手往凱蒂的腰間伸去,搔起癢來。

‘哈哈哈!!大哥,哈哈,別這樣,我錯了,我錯了,哈~~’凱蒂扭著腰,閃躲著雷克斯的搔癢攻擊。

‘不行,想求饒,還早的很呢。凱琳,你也是!!’雷克斯往站在旁邊看的凱琳采取搔癢攻擊。

‘啊~~大哥,這不關我的事啊。哈~~’

‘剛剛你任凱蒂欺負大哥都不出聲,你說有沒有錯?’

‘哈~有,哈~大哥,我錯了,哈哈~~’

三個人玩在一起了。似乎一個小時前的死斗根本就跟他們沒關系的樣子。追鬧了一會兒,三個人都靠著樹氣噓噓的喘著氣。互相的看了一下,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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