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靈一定死了，天維確信，那一箭穿過了她的身體，絕無幸存的可能。

天維已經(jīng)不知道該用什么來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了，只能看著易小靈，看著易小靈像夢一樣碎卻，看著易小靈化作漫天雪花飄揚(yáng)。

烏臣輕輕地閉上了雙眼，然后，仿佛加鉛般，變得無比地沉重，再也打不開了。

“云沉將軍，我已經(jīng)盡力了，可，易小靈始終還是死了。”

易小靈死了，那一支穿過她身體的箭矢已經(jīng)向世人說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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