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yī)在旁邊解釋著:“沒有任何外傷,如果我估計得不錯的話,應(yīng)該是心臟意外導(dǎo)致死
亡。”
葉蕭:“你是說,根據(jù)解剖學(xué),沒任何他殺的嫌疑?”
法醫(yī)笑了笑:“還沒有解剖呢,只是根據(jù)經(jīng)驗。你是剛調(diào)到刑偵來的吧?第一次接案子?刑警嘛,總以為自己看到的每個死人都是謀殺,其實這個世界上正常死亡的人數(shù)遠(yuǎn)遠(yuǎn)多于非正常死亡的。”
葉蕭:“他身上就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法醫(yī):“哦,背后有個圖案,蠻奇怪的。”
葉蕭正望著江河遺體背后神秘圖案的照片。
方新發(fā)著議論:“這有什么好奇怪的?考古的的不一定都是書呆子,這個江河能娶一個女演員,說明還是蠻時尚的嘛,你別說,這圖案還蠻別致的。”
葉蕭:“我怎么覺得有點鬼氣。”
方新笑了;“你是見鬼了,不然怎么跟死者長了一張臉?”
這是一個混亂的半工作室半單身漢宿舍式的住房,大白天還拉著厚厚的窗簾,顯得昏暗
房里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資料和研究用的仿真文物,墻上貼著許多考古工作照片。其中最顯眼的位置貼著和江河桌上同樣的那張合影照。
張開此時正坐在桌前望著那張照片發(fā)呆。
一輛越野吉普車在沙漠里奔馳。
林子素駕駛著吉普車,文好古神情嚴(yán)肅地坐在副駕駛位上。
后排坐著張開、江河、還有許安多,張開手里還拿著掌中寶不停地拍著。
吉普沿著一條干枯的河溝駛來,停在了一片墓群前。
眾人下了車,跟著文好古向墓群深處走去,張開持著掌中寶,最后走進(jìn)了墓道,一片漆
黑。
張開突然一陣亂翻,找出一盒錄象帶,放進(jìn)錄象機(jī)。
鏡頭搖晃著,甚至是顫抖著,在古墓里四處搖動,恍惚中,劃過眾人發(fā)掘片斷,最后,突然停在墓門上的神秘圖案和一行佉盧文字上,一聲驚呼:“詛咒!”
張開楞楞地看著屏幕上的神秘圖案。
電話鈴?fù)蝗豁懫穑瑥堥_下意識地彈跳起來,關(guān)掉錄象機(jī),疑惑地望著電話。
電話固執(zhí)地一直響著。
張開無奈接起了電話,小心翼翼地:“喂。”
電話里傳來文好古的聲音:“張開!是我,就知道你躲在家里。”
張開有些結(jié)巴:“文,文所長,您在哪,哪兒啊?”
文好古:“在你門外,快開門。”
張開打開門。
文好古一進(jìn)門就拉開窗簾:“大白天的拉著個窗簾干什么?屋里捂的一股腐尸味。你說你研究考古,非要搞得那么古里古怪干什么?不這樣,你老婆能把你趕出家門嗎?”
張開大著膽子頂了一句嘴:“那您不是也沒,沒娶老婆嗎?”
文好古:“我不是來跟你開玩笑的,你老老實實告訴我,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張開立即緊張起來,一把拉上了窗簾。
文好古奇怪:“張開你這是怎么了?”
張開小聲地:“文所長,昨晚是有一些很奇怪的事,可我沒敢跟警察說,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的,沒準(zhǔn)還把我當(dāng)精神病。”
文好古有些不耐煩:“到底怎么回事,這么神神秘秘的。”
張開:“昨晚考古所里確實是鬧,鬧鬼——”
張開回憶——
“昨晚我老是心神不寧,就感覺要出事,先是好象聽見鐵門響,出來一看,
鐵門鎖得好好的,又到辦公室去看了看,邪了,辦公室的門開著,下班時明明是我最后鎖的門。”
張開發(fā)覺有動靜,打著手電筒巡視。先到門口用手電照了照鐵門上的鎖,又走上樓去,
發(fā)現(xiàn)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進(jìn)去巡視了一圈,并沒有人,就出來關(guān)上了門。
我好象又聽見庫房那邊有動靜,那是我們所重要的地方,就又過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