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在搶救室外自己說道:“剛才醫生跟我說了一個壞消息,希望你后不要怪我,他說…他說可能你以后再也不能娶媳婦了,你說他張銘,你說這雜種咋盡干他媽的缺德事呢,老往別人的命根去呢…”
王超越說越難過,眼淚不由流了下來,打在衣服上,浸濕了一片,浸成一個圓圓的圈,“等你好了,我們兩真該好好去感謝那個救你的大叔…”
王超突然反應過來:“大叔?對啊,他是誰,難道地球上還有其他的修煉者?而且修為是我的好幾倍,我根本看不穿他的修為,又為什么他會在我們出事時幫我們一把,難道與白衣人有關?”
王超看了看窗外又想道:“他又說無論今晚有什么東西來都不能讓他靠近我們,又會是什么東西呢?”手指傳來陣陣劇痛,把王超從思考中拉回來,看著今天被煙灰缸砸傷的手在大量的靈氣的修復下外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有斷了的骨頭還在愈合中,是不是還傳來陣陣劇痛。王超抬手段看了又看,意念一動,鎖天界現形出現在食指上,這是自修煉以來,他第一次認真的觀察這枚戒指,戒身呈天藍色,雕刻著細水流云,應該說是似水似云的圖案,在戒指的正上方是一顆銀亮的如鉆石般閃亮的物質,但是王超敢肯定這不是鉆石,具體是什么他不清楚,但是如果將其往市面上一放將會是價值連誠的無價之寶。
他觀察著,神識不由的進入了鎖天界,在鎖天界里,是一個如籃球場般大小的空間,籠罩著一層薄薄的如煙似霧的物質,凝成霧狀的靈氣,神識進入后有說不出的暢快,在空間的另一邊如一個書房,在書房里放著兩個書柜,但是只放了為數不多的玉簡和十來個藥瓶子,在書柜的前面是一個幾案,幾案上放著三件武器:神器碧天,仙器丁公尺,準仙器儀,在這三件武器中,碧天對他來說是最有意義的,雖然到現在還未滴血認主,但是是遲早的事,或許神識出去了就開始滴血認主也不一定…
他轉頭看了看書柜上的玉簡和丹藥,丹藥有筑基丹,療傷的,增進修為的林林總總五六種丹藥,他突然冒出了一個瘋狂的想法:能不能也讓呂輝修真呢?神識又迅速的掃過那些玉簡:這里應該有其他的修煉功法的。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他找到了一卷叫《韻洋》的修煉功法,修煉這部功法需要有闊達的心胸,他覺得呂輝很適合這件功法的修煉,太極八卦雖也適合呂輝的心胸,但是那必須要以無極心境為基礎的。主意打定他便退了出來…
時間悄悄流逝,轉眼離午夜近了,醫院里變的靜悄悄,只有少數的病人因病痛呻吟著。呂輝從搶救室送到了普通病房,醫生說要熬過二十四消失后才度過危險期。
王超坐在病床前,抬頭看看吊瓶里的藥水,藥瓶里的藥水已經所剩無幾了,起身出去叫護士來換藥水去了,當他陪著護士再進病房時他感覺病房里有點陰森森的,護士換完藥水后,王超送護士到門口就回過頭來,當他回過頭來,他看見兩個身穿一黑一白的人突然出現在呂輝的床前,拿著一把一面黑一面白的陰陽寶扇扇著呂輝,還不停的勾著,偶爾還會有一個透明的呂輝的身影被勾出來又倒了下去。
王超大怒道:“草你媽的,你們在干嘛?”但是兩人并沒有理王超,繼續進行著他們的工作,王超一急兩步走上去就要推開他們,可是手很輕易的就穿過了他們的身體,王超看著心里越來越急,這時他才明白過來這兩人正是專門勾人魂魄的黑白無常。
“不行,我不能讓他們帶走啊輝,就算是閻王老子來我也不能讓他帶走啊輝,老子今天就殺神斬佛,他迅速的搜了搜腦中有沒有對付鬼神的功法,最終只能以元神出竅的方法,他來不及多想,迅速的念動法訣,靈氣迅速的運轉著,太極圖旋轉著,白光一閃,王超的元神從體內跳了出來。
“哎,你們兩玩夠了沒有,我來幫幫你你們如何?!?
“別鬧,沒看見我們在工作嗎?!?
“是嗎。”王超的聲音變得狠起來,兩人突然反應過來看了王超一眼又互相看了一眼,王超不待他們有所行動一拳往白無常的頭上攻去,白無常見拳頭攻來頭微微一讓躲了過去,一把陰陽寶扇往王超的胸部印去,一股熱浪往王超撲來,王超連忙后退,胸口陣陣發燙。
王超揉揉胸口在心里罵道:“那是什么西瓜武器,怎么那么霸道,娘西皮的!”白無常道:“那里來的野鬼,元神力這么強!”
王超抬起右手,一個靈氣團在右手凝成。“我是你太爺爺!”
“找死!”死字未說完寶扇又向王超印去,這一次不是熱浪,而是玄寒的冷氣撲來,王超受到冷熱夾攻,身體異常難受,連忙把靈氣團往白無常丟去,而黑無常像沒事似的依舊勾著呂輝的魂魄。
靈氣團與陰陽寶扇相遇,一聲悶哼,王超退了兩步,而白無常則倒飛了出去,王超還來不及穩住身形,一條鐵鏈嘩嘩的往王超的頭部,王超見躲閃不及,只得用手硬生生的去擱擋,王超感覺手像是斷了一樣的倒飛了出去,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從肉體口中噴了出來,王超斜斜的站起來,身體不停的顫抖著,黑無常不泄的看了王超一眼,王超看著飛回來的白無常,兩人看著王超,王超咬著牙忍著劇痛,從鎖天界里取出一瓶丹藥,看也不看一口氣吞了三四粒丹藥,靈氣迅速的向王超的身體聚來,黑白無常來不及多想一扇一鏈向王超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