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茹的話,讓小妹張曉敏笑了,笑的很甜。
秦懷茹今天穿的是一件翠花棉襖,藏青色的底,白色的花兒,看起來很素靜。
但配上了一張桃花般的臉,無論穿什么衣服,都顯得好看。
張曉敏就跟嫂子開玩笑:“嫂子,你怎么這么好看呀?我哥真有眼光。”
“小妹說啥嘞?你也好看呀!等你長到18歲,肯定比嫂子還好看。”秦懷茹小臉兒紅撲撲的說道。
小姑子總夸她好看,秦懷茹自然是滿心歡喜,雖然結婚過來還沒幾天,但兩人相處的很好。
經常有說有笑的,甚至一起出去玩兒,張曉敏調皮,口才好,能說會道,經常把秦懷茹逗的咯咯咯的嬌笑不止。
秦懷茹誠實,小妹對她好,她也對小妹好,兩個人真心相待,就像親姐妹一樣。
“我哪有嫂子好看?別夸我了。”張小敏說完,一家人坐下來吃飯。
張向陽望著小妹一副調皮的樣子,逗她說:“小妹學習那么好,要不要獎勵呀?”
“要你就給嗎?哥,你可別蒙我。”張小敏沖哥哥翻白眼兒,然后低頭刨飯。
老媽劉彩娟幫兒媳婦和閨女,以及兒子張向陽,一人夾了一只紅燒肉。
昨天晚上就說今天吃紅燒肉,果然弄了一大盆的紅燒肉。
1952年還沒有到要票的時候,物價也不高,吃肉很平常。
可不像后來,啥都要票,一個月才幾兩肉,怎么吃呀?
“來來來,紅燒肉,你們吃吧,多吃點。”劉彩娟滿心歡喜的望著兒子,閨女和兒媳婦說的。
“媽,你也吃吧,您天天在家操勞,好辛苦。”張向陽反過來幫老媽夾菜。
秦懷茹也幫婆婆夾肉,一邊夾還一邊說:“好,你真好,但自己不吃,讓我們吃可不行。
您辛苦了半輩子,應該多吃一點,我們還年輕,好日子在后頭嘞。”
“嫂子,您說的對,媽,記住了,別舍不得吃,買肉的時候多買點兒,反正你現在又不貴。”
張小敏別看年紀小,說話一套一套的,在家里比張向陽的話多。
一家里三個女人,一個男人,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往往在某些事情上,三個女人就會結成同盟,然后對付張向陽。
讓張向陽同學有點無語。
記得彎彎有個作家叫什么李傲的,就寫過一篇文章,說家里包括外婆,老媽,還有幾個姐姐,全是女的。
所以女人在家里很強勢,他跟老爹就很弱勢,整個陰盛陽衰,沒什么存在感,更沒有什么發言權。
現在穿越者張向陽同學就深有同感,他懷念老爹干嗎要去那么遠工作?
天天在家,家里多一個男性公民,也許多一些發言權。
不過以他對老爹的了解,當然是原主的爹,不過自己穿越過來占了原主的身體,也就是自己的爹了。
老爹在家里也沒什么存在感,老媽常年當家做主慣了,又很強勢。
所以呀,所以,就算老爹在家,加上他也就2:3,依然是弱勢的一方啊!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家和睦,齊心協力,過好自己的小日子。
吃完飯,秦懷茹幫著婆婆收拾碗筷,張向陽背著藥箱來到一大爺這邊,幫一大媽看病。
進屋后,一大爺忙著讓座,客氣的說:“大侄子,咱先喝一杯吧,喝了酒再跟你一大媽看也不辭。”
“謝了,一大爺,酒就不喝了,來吧,一大媽我幫您檢查檢查。”
一大媽在椅子上坐下來,把手放在茶幾上,張向陽跟她把脈,順便用自己剛自己剛得到的檢測系統,對于大媽整個進行檢測。
很快虛擬界面出現,上面顯示的內容是:
一大媽,39歲,婦科病嚴重,貧血也很嚴重,體弱,免疫力差,那啥嚴重不調,親戚愛來不來,去過多家醫院,看過很多醫生,效果差。
不過也不是完全無解,只需在平常用藥的基礎上添加三種藥,但這四種藥很難找,主要稀缺,價格也很高。
第一,百年人參,第二,百年何首烏,第三,鹿茸,第四,虎鞭。
看完虛擬界面上的顯示,張向陽到吸了一口冷氣,后面這四種藥在哪兒找?
49城最大的藥店不知有沒有?而且價格不低,一大爺不知道肯不肯出這個錢?
就算能出,也不敢百分百保證有效,所以,他不知該怎么說。
不過,望聞問切,他卻一點兒都沒少,拿出百分百的誠意,一副檢查的很仔細的樣子,仿佛不仔細點兒,就會有遺漏。
“大侄子,怎么樣?有的治嗎?”
一大爺見張向陽皺著眉頭,檢查了半天也不說話,也不開單,著急的問道。
一大媽也說:“我都看過了好多醫生,他們都跟我說自豪有難度,所以我有心理準備,有啥大侄子就說吧,別擔心我的承受能力。”
“你大爺,說實話,一大媽這病,要治好確實難度不小,不然那么多醫院,那么多醫生,也不會束手無策。
不過在我看來還是有那么一點希望,但是,藥好配,藥引難找。”
“什么藥引?很難嗎?”一大爺皺著眉頭,聽說沒什么希望,心里拔涼拔涼的。
“確實很難,而且很昂貴,衣服要配齊,起碼要幾十,甚至上百,還不敢百分百有效果。
所以治不治,就看你們二老商量。”
張向陽說完站起來,背起藥箱準備回。
一大爺和一大媽對望了一下,一大媽輕輕點頭說:“老易,對不起,是都是我的身子骨不爭氣。
不過我覺得只要有1%的希望,咱就應該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是吧?
花了錢,平時節省一點就是,反正你現在也是五級成功,60多塊錢一個月,如果節省一點,每個月可以剩三四十塊。”
一大爺想了想點頭說:“治吧,死馬當活馬醫,不管有沒有希望,都要賭一把。”
一大爺話音未落,一大媽就不高興的說:“什么死馬當活馬醫?我可不是死馬,我是活的。”
“對,對對,算我失誤,你是活的,但就是下不了蛋。”一大爺說完笑起來。
他說了一句調皮話,結果一大媽更生氣了,呼的一生站起來,滿臉黑線的,哼哼:
“老易同志,你怎么說話的?那么難聽,我不治了行不?我明天跳進永定河,淹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