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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當眾社死的秦淮茹

可,傻柱不是別人啊,是他的養老人選啊。

“秦淮茹到底在搞什么啊,為什么明知道傻柱知道這事,還不事先搞定傻柱啊,還翻臉了。”

想及此,一大爺真是無語了,平日里小寡婦不是對傻柱手拿把捏的嗎。

一大爺怎么樣也想不通,小寡婦到底干了什么,才能搞成這樣的局面的。

一手好牌,硬是打爛了。

這操作,簡直迷一般,那可是小寡婦,招之則來,揮去則去的傻柱,不是別人啊。

想著想著,一大爺臉險沉了起來,這事,不好處理了,兩個都是自己的養老人選啊。

之前,一大爺以為,兩人只是小矛盾而已,現在看來,明顯不是啊。

“秦淮茹,賈嫂子,別演了,行不。”

傻柱一臉的無語:“做人,不能這么不要臉吧,明明是你要藏著自個的賊兒子,還偏偏做出這么一副樣子,好像我欺負你似的。”

秦淮茹只覺腦子都不由翁的一聲炸了,真天塌了。

小舔狗這是真要跟她老死不相往來啊,要告發她好大兒棒梗不說,還叫她賈嫂子,秦淮茹。

這話雖不是太明顯,但許大茂什么人啊,突然想起了什么,一副恍然的樣子,指著秦淮茹道:“哦,原來是你兒子棒梗偷的雞,怪不得他還大老遠的去廠里的廚房拿醬油。”

“我剛剛就覺得奇怪了,就你婆婆那人,平時什么都要摻和的人,今兒開會人竟沒到。”

院子里的人,不由都一臉不爽的看向了秦淮茹,多少有些憤恨,他們不少人可是差點懷疑自家孩子了。

隨著許大茂的話,秦淮茹幾乎社死當場,那怕她白蓮花段位再高,這一刻也難以應變。

再說了,沒了傻柱這四合院戰神幫腔,小寡婦連哭訴的臺階都找不到。

一大爺見此,心煩啊,小寡婦怎么可以把事,弄得這么糟啊。

就這小小的偷雞事宜,要是早來找他,頂了天也就賠錢了事,許大茂那敢不給他一大爺面子啊。

那怕是剛剛,大會未開前,也來得及。

一大爺當真是覺得煩透了,他那里不懂小寡婦的想法啊,無非就是想把這事糊弄過去,不殃及好大兒棒梗。

畢竟,以他以往的做法,再加之偷雞賊壞名聲,十有八九還是會把這事壓下去的。

因為報公安,就代表鬧得人盡皆知。

不得不說,小寡婦的聰明勁真不少,一大爺也得承認這一點。

傻柱見此,也怕一大爺出來和稀泥,故作氣憤道:“你們大概還在好奇吧,為什么,我會讓她從我家滾。”

小寡婦這時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并撲了過去,喊道:“傻柱,求你了,別說。”

傻柱一轉身躲開,冷聲道:“她明知是她那賊兒子偷的雞,她不夫,去找許大茂賠錢道歉。”

“她居然反過來找我,想讓我替她兒子背下偷雞的罪名。”

大家伙想想,我這些年供他們家吃的喝的,錢也大半借給她秦淮茹花了,未曾要她還個半分。

幾年下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吧。

我對她掏心掏肺,傾盡所有。

可她卻是這么對我,讓我給她兒子背偷雞的罪。

大家伙說,這不是白眼狼,是什么啊。

完了。

秦淮茹幾乎崩潰了,失去大血牛不說,名聲也臭了。

其實她也知道,她這太過份了,但奈何,傻柱對她太千依百順了。

不自覺的以為,讓傻柱背鍋,根本不叫事。

一大爺也感覺自己要瘋了,他兜不住了,這事兒,那怕他是道德綁架的王者級高手,也兜不住。

他傻愣的看著幾乎軟攤在地的小寡婦,這操作,讓他這老陰貨,都覺得羞愧難當。

人,怎么可以這么不要臉啊。

大院里的大媽們,都不由一臉憤恨了起來,小寡婦居然臭不要臉到這種地步,傻柱可是她一家老小的恩人啊。

不客氣的說句,那怕是死鬼賈東旭,都比不上傻柱對她一大家子好吧。

之前吃瓜的鄰居,也不由瞪大了雙眼,他們也沒想到,小寡婦可以沒良心到這種地步。

那怕作為死對頭,許大茂都不由替傻柱感到不值,幫了幾年,傾盡所有,妹妹都不管不顧,就幫出這么個玩意。

真特么太不是玩意了這小寡婦。

更讓許大茂替其不值的是,這些年,那怕是條狗,也養得死心塌地了才對。

好吧,小寡婦連狗都不如。

傻柱見此,覺得要再加把火,不給一大爺,小寡婦,還有操作的空間。

他悲聲道:“讓我感到心寒的不止那些,還有著呢。”

她秦淮茹多聰明的,知道找我背鍋,難道還能不知道,小孩子首次偷雞,那怕報了公案被抓了,也頂多就是賠錢教育罷了。

而我,傻柱,可是三十歲的成年男子。

這偷雞罪我背了,真被抓了,可是起碼吃幾年牢飯的。

到時候,我不止可能坐牢,還會連工作也丟了,沒有工廠會接收一個坐過牢的賊。

所以,大家伙明白了吧,這秦淮茹是有多用心險惡,多不要臉了吧。

三位大爺,也全無語了,那怕一大爺,有心偏袒小寡婦,也不由替傻柱感到心寒。

這小寡婦做的,也太恐怖了吧,差點讓傻柱一輩子全毀了。

“我沒有啊傻柱,我沒有想過要那樣害你啊。”

小寡婦悲疼欲絕的哭喊著:“你要相我啊傻柱,我可是你的秦姐啊傻柱。”

全場的人,都冷冷的看向了秦淮茹,沒人替她說一字。

婁曉娥更是感到頭皮發麻,她一直以為,秦淮茹是院里少有的好人,任勞任怨,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從而不是送了不少吃食。

秦淮茹此時卻有些懷念起了賈張氏,有這蠻不講理的老東西在,怎么也不會讓她獨木難支,她知道,此時她說什么,都不會有人在意。

小寡婦只能近乎哀求的看向一大爺,這是她最后,也最大的依靠了。

一大爺心思轉得快,一下子就抓住了傻柱話中的破綻,坐牢什么的,那有些唬人了,沒人會為了只雞,非把人送進牢里的。

傻柱見兩人這小交流,不再留手,指著小寡婦秦淮茹道:“最最讓我寒心的是,這不要臉的白眼狼秦淮茹,明知道今年,我妹妹雨水,就要嫁給當公安的對象了。”

“而大家應該都清楚,這當公安的,可都是要政審的。”

也就是說,若我是個偷雞賊,雨水一旦嫁過去,就會讓他對象政審不過關。

到時,我不是毀了未來妹夫的工作跟前途,就是毀了雨水的婚姻。

那樣,我還是人嗎?

人可說了,長兄如父,我們更是如此,雨水從小便無母,何大清也棄她而去。

雨水已經如此可憐了,我這父兄,若再毀她婚姻,那我還算人嗎?

說到這,傻柱都忍不住愧疚與不安,原身實在太王八蛋了,妹妹成年后,就真不管不顧了,反而對秦淮茹這白眼狼一家掏心掏肺。

而何雨水,大概也是絕望了,爹如此,哥也如此,完美的父子傳承啊。

雖然說傳承的不是好玩意,小寡婦愛好者。

才會常往廠里,偶爾回來吧。

沒法子,是個人,大概都忍受不了,天天眼看著自家大哥把好吃的全往小寡婦秦淮茹家送,而自己吃不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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