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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偷雞大會

一大媽站在一旁,其實她很想說,依傻柱對小寡婦百依白順的為人,小寡婦不知做了多過份的事,才能讓傻柱如此啊。

小寡婦可是他的心頭肉,做夢都心心念念的人。

可見,秦淮茹絕對是做了近乎喪盡天良的事。

但這話吧,一大媽沒法說,為了養老,陷入魔怔的一大爺,凡乎是明著給秦淮茹當靠山。

養老,一大媽是愧疚的,所以這一點,她沒有話語權。

而秦淮茹這小寡婦吧,自始至終,也大概不覺得,讓傻柱給自己好兒子背黑鍋,是什么太過分的事。

畢竟,這些年,小舔狗對她是有求必應。

她早習慣了,也習以為常了,自然以為,小舔狗,那怕自己讓他去偷搶砸,他也不會說二話。

其實總說白眼狼棒梗,盜圣棒梗。

但,秦淮茹才是最大的那只白眼狼,稱之為超級白眼狼也不為過。

一邊說著喜歡傻柱,愛傻柱,卻掏空傻柱的錢袋子,破壞相親,故意讓傻柱差點絕戶,還侵占了傻柱的房子。

相反,傻柱對她可是傾盡了所有,養她一家子,吃喝拉撒,幾乎全包圓了,并且,這還是在傻柱未與小寡婦確定關系前做的。

所以,說小寡婦是最大的白眼狼,超級白眼狼,一點也不為過。

一大爺皺了眉頭,他也有點不爽,這可口的小寡婦得做了什么樣的事,才能讓傻柱,這個對她死心塌地的傻貨翻臉啊。

小寡婦真是讓人不省心啊,要不是看她這么可口,并且愿意配合的份上,一大爺真心不想管她。

傻柱這二傻子,都供著她一大家子好吃好喝著,連工資都上供一大半,讓她可勁的花著了,她還想怎么樣啊。

小寡婦不省心啊,但誰讓她可口呢。

一大爺收回異樣的目光,一臉關心的道:“放心吧,我會幫你的,他怎么能欺負你這孤兒寡母啊。”

“我會讓傻柱跟你道歉的。”

一大爺,就是這么自信,雖然他用的洗發水不是那什么,穿的更不是特不。

問也沒問,到底是什么回事。

定論就已下。

傻柱欺負孤兒寡母。

傻柱若是在此,恐怕得破口大罵。

小寡婦很滿意,果然,不是我白眼狼,而是傻柱欺負人,不講道德,欺負她這小寡婦。

小小黑鍋,你都不愿意背,欺我小寡婦太甚了,不講武德啊。

小寡婦心安理得了。

我冰清玉潔小寡婦,沒錯。

錯的是他傻柱,不幫我兒子背鍋,還翻臉,簡直是欺人太甚了。

一大媽在邊上,心里直犯嘀咕,自家老伴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啊,問也不問,就下定論了,明顯犯錯的是秦淮茹這小寡婦啊,這不是顛倒黑白嗎?

未免欺傻柱太甚了吧。

真不怕翻車啊。

可一大爺滿臉的確定之色,一大媽就明白了,她說了只會惹人不快。

沒辦法,這些年經過一大爺的洗腦,傻柱,也幾乎對他言聽計從了。

“麻煩您了,一大爺。”聲音嬌滴滴的,煞是讓人心癢癢。

小寡婦,雨轉晴了,但俏臉微紅,依然讓人心生憐惜。

也就一大媽沒往那方面想過,否則,真得看出點什么來。

二大爺這時找上門來了,為許大茂被偷雞之事。

開大會,還是得先通知一大爺,這是規矩,也是習慣。

雖然二大爺很不爽,開個會,還得先通報一大爺,他這二大爺竟做不了主。

但,威望方面,他這二大爺還真遠不如,手段也差遠了不服不行啊。

“好。”

一大爺點頭:“也正好處理下傻柱跟淮茹的誤會。”

當著二大爺的面,一大爺當然得收斂點。

淮茹?

叫得真親,也不怕人誤會。

這話,二大爺也就吐糟一下。

小寡婦是其死鬼徒弟媳婦,有這層關系在,這么叫也不算過界。

很快,院子里的大人們,小椅子拿著,集中在院子里。

傻柱自不會犯傻,也主動來參加了。

輕咳了兒聲,示意大伙靜一下,讓他二大爺發話。

“今兒,可是發生了件駭人的大事。”

二大爺掃了幾十號人一眼,厲聲道:“那就是許大茂家,下蛋的二老母雞,被人偷了一只。

“要知道,我們大院可是文明四合院,連一針一線,都未曾丟過的。”

一大爺接腔了:“對,這可事關我們四合院的名聲,所以,若是我們院子里的人所為,還請他自覺承認。”

“一切都能在院里解決,不致于敗壞我們四合院的名聲。”

三大爺也裝腔道:“如果是我們院的人做的,又不自覺認錯,只能報公安,讓公安處理。”

“到時候,被抓坐牢不說,還會連累我們整個四合院的年輕人。”

三大爺停頓了下,掃視著幾十號人。

“三大爺,您別說話,只說一半啊。”

“就是啊,怎么就會連累了我們四合院的年輕人了。”

幾個三十多的大漢,忍不住紛紛開口。

小寡婦此時那叫一個不安啊,事情大條了,小身子都發抖了起來,兒子的事,真事發了,又沒主動承認,全院的人非恨死她不可。

但,事不到不得已,小寡婦怎么也不會站出來的。

自己兒子乖巧懂事,多好的孩子啊,怎么能背上這罪名啊。

于是乎,小寡婦只能一臉哀求的看著傻柱。

在小寡婦看來,只要傻柱不揭穿,這事根本不會有人懷疑到自家好孩子身上。

雖然人多嘴雜,但,一大爺不經意間,還是發現了小寡婦的不對勁。

再一想小寡婦的好兒子棒梗,平時就小偷小摸不斷,雖然多數偷的是傻柱家。

可,一大爺那能不懂啊,偷多了沒人制止,膽子只會越來越大。

“哎,這秦淮茹的兒子真是養廢了,居然連雞都敢偷。”

歪了的小樹苗,想扶正,沒這么容易,更何況賈家還有賈張氏在,想扶正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一大爺眼中閃過絲精光,嘴角不自覺翹了下。

“也好,這棒梗廢了更好,大號廢了,以后小號她就不得不上心。”

一大爺想及此,臉上閃過些得意。

棒梗長歪了,除了原來的傻柱的縱容,跟秦淮茹與賈張氏的溺愛外,也與一大爺有關系。

畢竟,傻柱家偷多了,養成了習慣,怎么可能不伸手偷別家的啊。

小偷小摸的,一大爺暗中出面,保下棒梗,自不在話下。

“這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一大爺不無得意,無心之舉,讓他更有信心,計劃必能成功。

傻柱都快受不了了,小寡婦怎么不去死啊,這么盯著自己,弄得好像自己怎么了似的。

泥妹的,怪,只怪你自己啊,欺人太甚了。

這么明晃晃的盯著自己,不就是在說兩人之間有事嗎。

“三大爺都說得這么明顯了,你們都還不明白嗎?”

沒辦法,傻柱只能開口了。

小寡婦弄得他難受,他也得讓小寡婦不好受。

當傻柱開口時,小寡婦幾乎窒息了,以為傻柱要揭發她好兒棒梗了。

看著小寡婦如此表現,一大爺百分百肯定,雞,就是小寡婦的好兒子偷的。

許大茂見傻柱出了風頭,他也忍不住了。

“就是,看來你們還不如傻柱呢,這點意思都看不出來。”

帶著點輕蔑,許大茂接著道:“三大爺的意思啊,要我們大院真出了個偷我家老母雞的賊,那名聲就壞了。”

“那以后但凡我們院的年輕人要娶媳婦,人家一聽,我們大院有偷雞賊,怎么還會愿意嫁入我們大院啊。”

這話一出,大會上的老少爺們都炸鍋了,誰家能不娶妻生子啊。

真因此娶不上媳婦,那不是得z絕戶。

一大爺,見事情越發大條,連忙道:“靜一靜。”

有德高望重的一大爺發話,場面一下子控制住了,紛紛一臉關切的看向了一大爺,希望他能給出好的解決辦法。

一大爺輕咳了兩聲:“大家伙別擔心,那只是最壞的情況而已。”

“只要我們不傳出去,在院里自己解決了,自不會惹閑話,敗壞大院名聲。”

老少爺們不由松了口氣,也對,大院的事,大院里解決,自然也就不會傳到外面去。

一大爺見場面回到掌控中,也松了口氣,再鬧大點,他也兜不住了。

想到差點被許大茂壞了事,不由暗道:“這許大茂也真是的,這種話怎么能說出來啊,不是影響大院的團結嗎。”

“不就一只雞而已嗎?有必要這么上鋼上線嗎。”

一大爺瞬間,對許大茂有了不小的怨氣,心里在盤算著,看來得讓傻柱再好好收拾許大茂一頓才行。

“哎,不對勁。”

一大爺看向了傻柱,依傻柱的脾氣,許大茂不管干什么,傻柱都會出來懟才對啊,怎么剛剛一言不發啊。

一大爺沉默了,二大爺抓住機會,立刻道:“所以啊,大家伙最好回去問問自家孩子,有沒有偷大茂家的雞。”

“我們大人絕不會干,但小孩饞了,可保不準。”

這話,一下子說到大會上幾十號人的心里了。

小孩子,保不準啊,雖然有孩子的大多數,都認為自家孩子不會這么膽大包天。

但,不怕一萬,怕萬一啊。

一個個的,有孩子的,都有人回去了。

許大茂這時眼尖的發現,秦淮茹沒動彈,心里頭不由生疑。

小寡婦就這么自信,還是說?

許大茂暗道,左思右想,都不覺得,秦淮茹家的孩子,能一點嫌疑也沒有。

棒梗那小子,平時偷摸老對頭的東西,許大茂對此可一清二楚,還以這嘲笑過傻柱呢。

見到秦淮茹沒回去,傻柱很想說,小寡婦,誰給你的勇氣啊,連裝也不裝一下,真以為你家那棒梗是好孩子啊。

我兒子,雖然經常小偷小摸,對恩人何叔都不叫一聲,心情好有事求叫傻叔,心情差無所求叫傻柱,但,他依然是個好孩子。

小寡婦就是這么認為,并且時常這么夸的。

傻柱要是知道小寡婦所想,倒也不會覺得意外。

小寡婦是說多了,自己騙自己了,騙得她自己對此深信不疑。

畢竟劇里就有過這么一幕,傻柱當時都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不要臉的人。

小寡婦說,她好兒子棒梗,之所以偷光傻柱家,一切能吃的喝的,那是因為跟傻柱親。

能把偷東西,說得如此清新脫俗的,真是離譜它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親你,所以偷光你。

一大爺也是心累啊,小寡婦你就是裝得再自信,也好歹回去一下,作作秀都好啊。

“秦淮茹,你還不快回去,問一下棒梗他們。”

一大爺,只能開口。

不少人聞言,不由看向了小寡婦,對啊,小寡婦家里可也有孩子。

小寡婦差點破功,坐不住了,連忙起身。

傻柱見時機正好,趁機發難:“好了,賈嫂子,你也別裝了。”

“你裝得不累,我看著都累。”

傻柱一臉無語的看著小寡婦,本來他不想做得這么絕的,但,現如今看來,小寡婦的臉皮,比他想象的更厚,自己想跟她撇清,不絕一點,是不行的。

小寡婦這種人,只要還有一點希望,恐怕就會又纏上他。

不做絕點,表明立場,小寡婦想使壞,他可討不了好。

秦淮茹渾身一顫,心里最擔心的事,還是要發生了嗎?

“不,不行。”

秦淮茹臉一變,眼立刻紅了,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可憐,又惹人心生同情憐憫,抓著衣角,看著傻柱,哀聲道:“傻柱,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啊。”

一句,小寡婦只是說了這么一句。

可這一句,看上去,卻好像傻柱有多對不起小寡婦似的。

傻柱那叫一個無語,小寡婦的小心機,果然是了不起,這話明明什么也沒表明。

可話里話外,無一不在表明他傻柱欺負人。

更高明的是,那怕傻柱解釋清楚,證明自己沒欺負人,小寡婦也不用為此負責,畢竟她又沒直說,是傻柱怎么了他。

中華文化的話術博大精深,就在于此。

好比那些夸張的廣告,如某夕夕,總在廣告里說,不管新老顧戶,只要下載了它夕夕,就能領一百元紅包。

這廣告還一打,就是好幾年。

里面的話術就是,加了最高兩字,或大概、可能之類的字眼。

幾乎明著說,我這就是騙子廣告,你上當,是你沒注意,我廣告里可表明了,最高一百元,可沒說你一定能領一百元。

作為老狐貍的一大爺,一下子就想到了事情是怎么回事,他差點忍不住,就想先開口批評傻柱,先給傻柱扣上屎盤子,指責其欺負孤兒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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