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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一關(guān)

陸明道:“這里是他最喜歡的地方!名字叫綠玉夏郁樓,樓外種的是他最喜歡的戀夏藤,戀夏藤,戀夏藤……”

陸明手伸出窗外,很輕易就摘下一片嫩綠的戀夏藤葉子,每次說到戀夏藤這三個字,她的心里總有一種復雜!

夏圓圓道:“打住!打住!”

夏圓圓道:“你大老遠接我過來不是就和我說這個的吧?”

陸明收起心中的戀夏藤,放開手中的戀夏藤,道:“當然不是!”

陸明道:“為什么從夏潔潔那來我這里?”

夏圓圓道:“明明就不是我要來,明明就是你讓人抬我來的!”

陸明道:“我是指翻云覆雨樓,那里現(xiàn)在也可以算是我的!”

陸明看著夏圓圓的男裝裝扮,以一個姐姐的身份道:“一個女孩子不該穿成這樣,更不該去那種地方!你想知道什么?那里的一切我都可以告訴你!”

夏圓圓這一刻沒有去想那里的一切,只是看著陸明,她們在一起生活有十七年了!夏圓圓道:“你?你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陸明道:“哪里不一樣?我還是那個沒有人可憐,也不需要人可憐的陸明!”

陸明微微抬起眼看著夜空,眼神微微變幻著,道:“我是該恨二伯呢還是該感謝二伯?”

仿佛說著沒有邊際的話,陸明繼續(xù)說下去,道:“百花湖蓮花浮燈繞滿湖的一周一直點天亮到,竹筏圍著綠玉島,竹筏上的舞一直跳到天亮,龍鳳畫舫繞竹筏而行,樂師在船頭,琴瑟共奏不變一直到天亮……一把青鎖鎖到戀夏藤上,一對紅鯉魚放歸百花湖中……”

夏圓圓道:“你說的是什么啊?”

陸明道:“是我的婚禮,本來是在十天后舉行的,但現(xiàn)在可能要推后一些,不過沒有關(guān)系。我爹也會過來,是墨的意思,他說要讓我爹親眼看著我出嫁!”

夏圓圓不語,沒有她說話的份也沒有她說話的必要,只是一個想法在腦海中漸漸形成。

陸明道:“夏潔潔成親二伯沒有到吧?”

陸明道:“夏潔潔婚禮上的不變是用琴彈奏的吧?當然了,天下除了墨沒有人知道怎樣才能琴瑟共奏不變,因為不變是墨寫的!”

夏圓圓道:“我知道了,原來你叫我來是向我炫耀的!”

陸明撫著長發(fā),淺笑著道:“沒有啊!”

從出生開始她從不曾炫耀,除了現(xiàn)在!

夏圓圓道:“明明就有!你要炫耀去向夏潔潔炫耀,我不奉陪了,我走了!”說走就走,夏圓圓行事就如同她練的夏城烈焰刀,風風火火!

陸明急急攔住夏圓圓,“別走!別走!好了,我跟你說別的。”陸明在夏城一直是最少語的,但現(xiàn)在卻像是有說不完的話。

陸明急急攔住夏圓圓,“別走!別走!好了,我跟你說別的。”陸明在夏城一直是最少語的,但現(xiàn)在卻像是有說不完的話。

陸明道:“你是跟著陸明來的對不對,你就不想知道陸明為什么來為什么要見青薔?”

夏圓圓道:“我知道,因為霍朋來的死,青薔是霍朋來的情人。”

陸明道:“想不到你知道。”

夏圓圓不語,她本來的確是不知道的,是邊鋒告訴她的。

陸明道:“不過還不完全,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房里一整夜是不會只動口不動手的,何況你也見過還是青薔這樣的一個女人,你說是不是?”

夏圓圓不語,這個問題你讓她怎么說?

陸明道:“其實你該感謝二伯,如果不是二伯現(xiàn)在嫁給陸明的人應該是你!”

夏圓圓不語,這個問題你又讓她怎么說?

陸明道:“二伯一定做夢都不會想到陸明竟然這樣對待他的寶貝女兒!心在別的女人那,人也在別的女人那!”

陸明道:“相親宴上選中夏潔潔二伯還真以為陸明就喜歡上夏潔潔了?她有哪里勝過我們,她有哪里比我們強?真要選怎么也不會輪到她,現(xiàn)在這樣一個結(jié)局是不是就是天意?”

陸明問天,姿態(tài)優(yōu)雅,一直她就是夏城女孩子中最優(yōu)雅的一個,而夏圓圓則是最相反的一個!

夏圓圓道:“陸明,你到底要和我說什么?你再這樣我真的走了!”

她很不喜歡聽到這些,因為她并不喜歡夏潔潔不幸福,不管她嫁的人是陸明還是不是陸明!她不壞,以前不壞,現(xiàn)在不壞,今后也不會變壞!

陸明對夏圓圓的警告不管不顧,因為相對她接下來要說的這警告實在無法阻擋,陸明的眼睛放出無限光彩,道:“你知道嗎?墨從來都沒有進去過那里!”

炫耀,原來她還是在向她炫耀,如果硬要說有什么不同那只能是更進了一步!炫耀真的就這么有意思,真的就這么了不起,真的就這么讓人開心?

夏圓圓本該頭也不回地走了的,就算不走也該大發(fā)她的小姐脾氣,但這一刻她什么都沒有做,因為她希望陸明幸福!她喜歡聽到白如墨的好,哪怕陸明是在炫耀!

陸明道:“你怎么了?”

夏圓圓道:“沒怎么啊!”

兩人之間有片刻的安靜,陸明還有片刻的猶豫,陸明道:“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

陸明道:“陸明此次前來是不是想知道霍朋來為什么那么巧在他成親的那晚被殺?”

夏圓圓道:“你到底是有件事情要告訴我還是有件事情要問我啊?”

陸明道:“是因為我。”

夏圓圓道:“不明白,什么是因為你?”

陸明道:“七月初七,是夏潔潔的生日也是她成親的日子,嫁給江湖第一城的少主,她的婚禮一定很隆重吧!二伯為她準備的嫁妝也是一路都看不到盡頭吧!還有二嬸,二嬸對她滿滿的祝福……”

陸明道:“為什么她的一切就那么好?為什么她的一切就那么順利?”

夏圓圓道:“她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啊,這和你要告訴我的事情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陸明道:“當然有關(guān)系!正因她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所以我才想她有點不一樣,所以在她的新婚之夜我送了一樣特殊的賀禮給她!”

夏圓圓不語。

陸明道:“還不明白?”

夏圓圓不語。

陸明進一步解釋道:“青薔除了是霍朋來的情人也是冷不死的情人,霍朋來和冷不死不會隱瞞青薔任何事,而青薔不會隱瞞我們?nèi)魏问拢晕覀冎懒嘶襞髞砗屠洳凰拦蛢礆Ψ降挠媱潯I崞湟环剑覀儧Q定留下冷不死,而動手殺霍朋來的時間和地點則定在……”

夏圓圓明白了,在這一刻全明白了,而情緒也在這一刻完全爆發(fā)如沖天火焰,“是你!你竟然做出傷害我們的事!”

陸明不語,承認。

夏圓圓道:“你忘了爺爺是怎么說的?”

夏無且和她們每個人都說過,她們可以互相不喜歡可以互相厭惡但絕不可以互斗,因為她們都姓夏,因為她們都流著相同的血,還因為她們都是女孩子,女孩子相比男孩子總要可憐些!

陸明道:“爺爺從來只是你一個人的爺爺!”

夏圓圓不語,承認。

陸明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隨口說說,只是隨口說說……”

陸明似乎又回到了那天,那天她無意,無心,那天她只是嫉妒,只是羨慕,話就那樣出口,如一陣風吹輕輕過沒有痕跡,但卻有了結(jié)果,在她都忘了的某一天他突然告訴了她……

陸明道:“我沒有想到我那樣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他會記下,會放在心上,而且?guī)臀彝瓿闪耍∷f不管我想要什么他都會給我,原來是真的!”

這本是陸明最可以炫耀的資本,但此時此刻你在她身上看到的卻只有優(yōu)雅,帶著一絲黯然的優(yōu)雅,再帶著一絲幸福!

夏圓圓不語,哼了一聲!

陸明道:“要告訴你的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你們不用再費腦筋去猜了!”

夏圓圓不語,還是只哼了一聲!

陸明轉(zhuǎn)過身,道:“我的婚禮你會留下來參加嗎?”

夏圓圓不語,哼都不哼,扭過身去!

陸明道:“隨便你。如果你不留下來那就回夏城吧,我派人送你回去!不要和一些三教九流的江湖人在一起,至于邊鋒,更不要接近他,這個人太危險!”

夏圓圓道:“不要你管!”

陸明道:“我們九個人之中,你和夏潔潔的感情最好,你,你會和她爭陸明嗎?”

夏圓圓不語,陸明只看到她的整個身體僵了一下!

陸明在屏風的一邊,青薔在屏風的另一邊,確切地說是在屏風另一邊的香塌之上!青薔道:“我累了也熱了,就這樣回答你的問題可以嗎?”

陸明微側(cè)著身,道:“青薔姑娘白天黑夜簡直判若兩人!”

青薔道:“不是白天黑夜是樓里樓外,樓里我是水果女樓外我不是。”

陸明道:“在下認為青薔姑娘樓外的樣子更適合姑娘,姑娘有沒有想過離開這里?”

青薔面容陶醉,神情享受,聲音慵懶,道:“是嗎?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告訴了你你想知道的,你就可以帶我離開這里?”

陸明不語,身體不著痕跡地再側(cè)了側(cè),從青薔的動作和語氣判斷,他的條件對她并沒有什么吸引力

。正當他準備開口問青薔想要什么時卻聽青薔道:“你白天問的我什么問題?是不是問我冷不死為什么要選在你成親的那晚動手殺霍朋來?”

陸明不語,青薔的話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青薔道:“我記得你還問過我你哪里得罪我了?其實不是你而是你夫人,得罪的也不是我而是我們的夫人。”

陸明道:“你們的夫人?”

青薔道:“白夫人。”

陸明道:“陸明?”

青薔道:“你可以叫她的名字但我們不可以,老板不允許。”

陸明不語,無需青薔說再多這些已足夠他得出答案,問題似乎一下子迎刃而解,但卻又總有哪里不對!

青薔道:“她是我見過老板最在意的人,不要問我為什么,我也不知道!”

陸明道:“那我問青薔姑娘一個姑娘知道的問題,青薔姑娘為什么要告訴我?”

青薔道:“因為你問我。”

陸明道:“為什么這么輕易就告訴我?”

青薔道:“因為我累了。”

陸明道:“不打擾青薔姑娘休息,在下告辭。青薔姑娘若日后有需要可以隨時來找我!”

青薔沒有起身送陸明,也沒有開口挽留,她的眼睛已閉上,她要等的話已經(jīng)等到!

山匪甲道:“有何貴干?”

陸明沒有馬上回答,鳳眸視線下移,降落到山匪甲水果前,早已看見,此舉只為提醒山匪甲。陸明道:“狼牙,你的級別似乎還不夠資格過問白云之顛的事。”

山匪甲一愣,天下似乎沒有這年輕少主不知道的事!他并不叫狼牙,連他自己恐怕都已不記得他自己叫什么名字,狼牙只因為他水果前掛著一個牙齒狀的飾物,那正是一顆狼牙!

山匪甲收起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道:“有請客人上山!”

一個年輕的小山匪領(lǐng)陸明上山。

小山匪的個子很單瘦很矮小,水果前沒有任何級別標志,口中也不說任何話語!一個勁前行,不飛天不遁地,僅憑腳步穿梭林間,但陸明卻要用上輕功才能跟上他!

小鼠,陸明心中暗言,無疑,這是一個鼠輩中的高手,無疑,這片小樹林是他的地盤!

林子的結(jié)構(gòu)很復雜,老樹盤根,怪石嶙峋,透過層層疊疊的枝椏,篩下斑斑駁駁的日影,小山匪就像一個鬼魅的影子,樹邊石后,一閃而過,一現(xiàn)而逝!

陸明停下,沿身側(cè)之樹盤旋而上,迅速到達樹端!柔韌性,他并不輸給夏潔潔,如果讓夏潔潔來完成這個動作,那么他們的唯一區(qū)別只在于,一個如蛇,一個如龍!

矯龍穿云,橫空凌風,樹冠枝葉繁密錯綜中,鳳眸黑瞳莫測變化中,小山匪始終鎖定在了陸明的視線里,如獵物,如玩物!

釘刺,樹上是絕對不會長釘刺的,如果你反對那么我告訴你那釘刺是鐵的你總不會再反對了吧!陸明的俊臉險些被釘刺劃到,憑空。

身體魚躍龍門般輕盈掉轉(zhuǎn),腳尖一點枝尖,凌空,借力一反,整個人瞬間調(diào)整過來!動作和聲音都不大,時間和距離都極短,捷字用之于他,當之無愧!

突然,四周異常響動,一支支勁弩從柔嫩的綠葉中直射而出!

必殺必死破體箭!輕功高者內(nèi)力必然不俗,而對于一個內(nèi)力不俗的高手遇到以數(shù)量取勝的暗器往往會用內(nèi)力形成一個護體氣罩震開暗器。

破體箭專為突破護體氣罩而設(shè)計,其箭身修長箭尖細小。

整箭用純精鋼打造,份量重穿透力強,如果再加上是近距離射擊的話那簡直就是必殺破體箭,如果再淬上劇毒的話那就是必殺必死破體箭!

然而,這一切和陸明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因為他已置身事外!任憑身后利箭刺透進木中,任憑耳邊風兒響枝兒響,這就是江湖第一輕功,龍派輕功,不信不行!

陸明輕松一身站在小山匪面前,不是他攔住了小山匪的去路,而是小山匪停下他跟著停下。這就是江湖第一輕功,龍派輕功,不服不行!

小山匪顯然是一個見過大世面的小山匪,愣了一會功夫,隨即恭敬地朝陸明點了一下頭,不做任何言語就這樣沿原路返回,和來時唯一的區(qū)別只在于,速度慢些,因為他的體力已經(jīng)跟不上了。

這里就是小山匪領(lǐng)路的終點吧,一段路的終點往往是另一段路的起點!

一座別致的八角亭,似乎是用來供人歇歇腳的,但這座八角亭的底座非常之高,想去歇腳必須先邁動腳步走上幾十級的臺階。

又不是地勢的小高點,這樣突突地座落在那里說好聽就是別致不好聽那就是怪異了!而如果不是歇腳那就只能揣測它的另一種用途了!

這里已出了小樹林,除了八角亭還有三條岔路,雖然視線較小樹林開闊但仍辯不出這三條路到底通向何方。

位高一分則視線廣一分,而高高的八角亭又剛好處在這三條岔路的中心,如此說來這座八角亭是用來登高望遠的?

八角亭共八面,每一面面向那三條路都不是一個正視的角度,并非一個很適合的望遠點。

亭身裝飾異常鮮艷耀眼,立柱圍欄相比一般亭子粗壯許多,這是一座異常牢固承受力極大的亭子!

陸明低頭看了看,在腳跟前有一塊小石子,很小,但足夠了!

一腳踢飛石子,重量不夠那就用速度來彌補!石子鐺地一聲打在八角亭其中一根立柱上,八面鐵窗應聲而下,一個牢籠迅速組成!

這算不算一關(guān)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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