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東京后的兩個人,依依不舍分開。
渡邊的妻子又買很多衣服,她的衣服似乎永遠買不完,父母到家里吃飯,渡邊的父親是高級官員,母親是商人之女,很有財力,渡邊拍電影也賺很多錢,他們家不缺錢用,住著一棟三層別墅。
餐廳播放著古典音樂,渡邊的父親和渡邊的妻子用英語聊天,餐桌上擺放著蠟燭。
觀眾感覺有些詫異,一家RB人,為何要用英語聊天?
黑澤明心領神會的笑了,旁邊的北野武也笑出來,這明顯就是藤原哲的諷刺。
RB某些政客對美國心向往之,這就是諷刺的橋段,同時這段鋪墊的也很好。
詭異的音樂,英語交流,還有餐桌上的燭光,讓人們看著非常壓抑。
渡邊對母親有些歉疚,他離開餐桌時,看了母親一眼。
而父親還有妻子見他離開餐桌,異口同聲的問他電影籌備的如何,渡邊并沒有回答,而是上樓。
渡邊把手中的戒指摘掉,這意味著他的婚姻結束,戒指放進抽屜,他陷入幻想。
一只白色的鶴翱翔在空中,周圍都是白雪皚皚的景色,不凍的溪水在流淌。
悠揚唯美的音樂再次響起,渡邊走在一間空曠的畫廊,上面掛著一副《春宮圖》,冬鶴在后面抱著他,在渡邊的耳邊低語“多么像我們。”
他在前面走,冬鶴在后面跟著,前面出現一塊黑石板,冬鶴的眼睛睜大看著他,一步又一步跟著。
突然之間!
冬鶴穿著高跟鞋差點摔倒,渡邊轉過頭看著她。
“如果我是殺人犯,你還會跟著我嗎?”
“會。”
“你愿意和我一起死嗎?”
“愿意。”
外面下著傾盆大雨,冬鶴從包里拿出雨傘,她的手有些笨,渡邊把傘打開,兩個人舉著雨傘漫步在雨中。
突然!
打雷聲。
渡邊起來關上窗戶,原來剛才是一個夢。
渡邊搬到酒店去住,他打電話給冬鶴,她家里的電話無人接聽。
配樂聲再起,這次的配樂聲急促。
渡邊一次又一次的給冬鶴打電話。
制片人、助理、朋友陸續到酒店看他,渡邊送走一波人就給冬鶴打一次電話,可是電話怎么都打不通。
在酒店記者會的現場,助理拿著大哥大遞給他。
渡邊緊忙跑到衛生間去接電話。
“是你?”
“是我。”
電話是冬鶴打過來的。
“你能打來真好。”
畫面切換到醫院的場景,冬鶴在用醫院的公用電話打給渡邊。
她在電話里說:“對不起,我爸爸去世,媽媽打電話叫我過來,爸爸心臟病。”
“你還好嗎?”渡邊問
“不管怎么樣,我想見到你!”
“二十分鐘就好……”
衛生間門口站著助理、演員、還有記者,他們見渡邊跑到衛生間,都過來查看。
“現在就見你!”
說完這句話,渡邊也不管他們,直接跑出來,他的身后跟著很多人,制片人大喊:“記者會!”
“導演!!”
渡邊撇下這些人,直接離開記者會。
配樂聲再次響起,急促的聲音,讓人心里發慌,畫面給到燃燒的火焰,燒木頭發出噼啪的聲響。
畫面表達著人物的內心。
渡邊的內心在燃燒。
畫外音的鏡頭是東京也夜景,高聳的東京塔,火紅的燈光。
“不行!”
“我想見你!”
渡邊:“我在酒店等你!”
冬鶴跑出醫院,畫外音:“爸爸剛去世。”
渡邊在酒店焦急的等待,冬鶴在路上慌忙的奔跑。
霓虹燈下。
“砰砰砰!”
敲門的聲音。
兩個人一見面就擁抱在一起,這次冬鶴穿著黑衣。
“突然發生嗎?”
“兩天前,當時我們在箱根。”
冬鶴告訴他:“爸爸對我很好。”
原來冬鶴的父親是繼父,她的親生父親在她四歲時就拋棄她們母女,廣角鏡頭下,冬鶴流下眼淚。
渡邊抱著冬鶴,她拒絕著“不可以,今天是爸爸的…”
“只抱著,我們躺一會…”
冬鶴哭了出來“我只想見你,如果有工作就能離開家,這樣就能見你。”
因為冬鶴沒有經濟收入,只能對丈夫忍氣吞聲,這也是很多RB家庭婦女的弱勢。
這時。
在場的部分觀眾還有導演終于明白,《浮生若夢》并不是講床上這點事,而是關于家庭的,特別是RB中產家庭。
渡邊捧著她的臉說“如果你缺錢,可以告訴我,我有一些錢。”
“不。”
兩個人又開始床上干活。
這一次更加大尺度,冬鶴的正面全部露出,而且還有一點點黑森林,渡邊也有黑森林。
冬鶴在床上很主動……
觀眾們看的口干舌燥,他們沒想到電影居然可以這么拍。
因為渡邊長的英俊,肌肉也好看,冬鶴成熟有氣質,這床戲比《感官世界》還有魅力。
……
冬鶴回到老家,母親訓斥著她,冬鶴的母親嘮叨著,因為女婿是醫生,在醫院幫了很多忙。
當冬鶴回到自己家時,丈夫和女兒站在門口,丈夫拉著她的手。
“很累嗎?”
冬鶴低著頭,她說道:“感謝你為我父親做的一切。”
“對……!”
此時冬鶴的丈夫就像僵尸,他機械式的在臥室床上,解開她的衣領,冬鶴本能的拒絕著。
她的腦海里想到自己對渡邊說的話:“以后我只想和你做。”
渡邊的母親給他打電話,旁邊的父親也勸說他回家。
剛回到家,就聽到父親大聲責問:“記者發布會怎么回事?”
“為什么突然離開?”
“大和民族的人們,都期盼你拍出更好的電影。”
“我不想拍。”
聽到渡邊的話,父親暴怒“八格牙路!”
渡邊直接走到二樓臥室,桌子上擺著戒指。
第二天離開家時,渡邊把戒指扔進垃圾桶。
妻子站在樓上看著這一切,眼睛里默默流出淚水。
為了幫助冬鶴,渡邊讓朋友幫助聯系出版社,很快冬鶴就接到出版社的電話,他們同意出版她的小說。
在一場文藝界的聚會中,冬鶴和朋友也到場,她的目光注視著渡邊,他的身邊有很多人,這些人都在恭維著他。
“他真的有魅力,女人都會有同感。”冬鶴朋友說。
冬鶴露出笑容“是嗎?”
“聽說是文部長官的公子,母親是銀行家的長女,今村昌平還有黑澤明都很看好他,為了電影界的希望。”
“上學時就是萬人迷。”
冬鶴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與朋友在樓下的酒吧喝酒,一名中年男子搭訕,冬鶴的朋友是她囯中同學,嫁給一名英國人后離婚。
這時。
渡邊出現,他徑直走到冬鶴旁邊,拿起她的包就走,里美子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們兩個離開。
中秋節到來,渡邊一家人到淺草寺求簽,妻子全程看著心不在焉的他,一句話也沒說。
當一家人離開淺草寺時,畫面告訴觀眾,渡邊與妻子關系降落到冰點,渡邊和妻子都走在最外面,中間是父母。
一家人吃飯時,橫搖鏡頭提現出渡邊的格格不入,他被玻璃隔絕,母親問“你們什么時候要孩子?”
“生孩子嗎?”妻子笑著說“快了,快了!”
渡邊在二樓的書房,妻子端著水果上樓,她拿著戒指溫柔戴在他的手中,渡邊看到戒指,一把將戒指拿下來,扔在地上。
妻子撿起來,再次戴在他手中,這次渡邊站起來,他向一樓廚房走去,口中大喊:“你想要手指,那么我就剁下來給你!”
音樂廳的觀眾,瞬間感覺不太好,渡邊這個人物太極端了…!
妻子跪在地上哀求著他,渡邊不管不顧收拾著行李,他要搬出去。
母親開門看著他,渡邊也看了母親一眼,他半夜離開了家。
妻子站在門口,笑著對母親說:“他對我很好,他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