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李兄,請吧
- 從觀萬物感悟開始成圣
- 萬雨千秋
- 2097字
- 2023-01-05 18:03:00
“哈哈哈,許公子。”
看到陳洛陽帶著許長風進來,陳元慶也是爽朗的哈哈一笑,對他點了點頭。
卻是沒站起來,打量許長風的眼神除了驚訝以外,就是困惑。
原本他以為,這個兒子的師父既然這么年輕,肯定風采斐然。
沒想到這么平凡?
許長風在飛星樓悟道成功,震驚華陽城諸多儒修者的事跡,以他這個國公爺的身份,肯定是很容易就能打聽到的。
所以在心里,他就對許長風抱了很大的期待感。
可現在一見,卻是讓他略感失望。
他實在無法相信,自己這個平時眼高于頂,囂張跋扈的兒子怎么會拜這么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年輕人為師?
雖說許長風的飛星樓悟道成功可以令很多同輩儒修者刮目相看,但這,還不足以入他這個國公爺的法眼,也不足以成為他兒子的師父。
想不通的國公爺也就沒想了,人不可貌相,或許他真有什么別的過人之處,是騾子是馬待會遛遛就知道了。
許長風自然也是想不到自己在這個國公爺眼里的第一印象就已經差了很多。
他上前對陳元慶抱拳行禮:“在下許長風,見過國公爺。”
“好說好說,坐吧,不必客氣。”陳國公還算客氣,對許長風點了點頭。
然后對許長風介紹那對李奇威父子。
“見過李將軍。”
許長風隨即對李奇威拱手,隨后把目光放在李言之身上,笑著拱手:“李公子,又見面了。”
“許兄,別來無恙。”李言之也很有風度的回禮,眼里卻是露出不言而喻的輕蔑。
許長風也不在意,很規矩的坐了下來。
旁邊的李奇威則是笑得愈發燦爛。
他自然也沒把許長風放在眼里,他對自己的兒子很自信。
看來今晚這個國公爺要在自己面前徹底顏面掃地了。
雖說陳元慶曾是他的上級,可大家到底還是為大冼效命,如今他鎮守冀北城多年,功勛卓越,也算是一方諸侯,地位也不比陳元慶差多少了。
曾經被陳元慶壓了這么多年,這輩子恐怕在實力上也難以超越陳元慶了,可自己有兩個天才兒子啊,比陳元慶家這個傻兒子不知道強了多少倍,比后輩,他就比陳元慶強太多了。
這次回華陽城,除了是奉大冼武皇密旨回來以外,就是想在陳元慶面前揚眉吐氣一番。
這種感覺,李奇威不知道等了多少年。
陳元慶的兒子不僅差他兒子太遠,就連找個師父看來也不如他兒子。
看來陳家是徹底后繼無人了。
以后這陳家,也就不足為懼了。
只要他在冀北城再積累一些戰功,把地位提升到與陳元慶平起平坐的位置,那將來這大冼的兵部,就是他的天下了。
這一天,應該不遠了。
在李奇威對自己的未來展望憧憬時,陳元慶也與許長風說起了話:“聽小兒說,他拜許公子為師已有些時日了,陳某前幾日才從小兒口中得知此事,既作為小兒的師父,那就是我陳某的座上賓,理應早點邀許公子來相見的,如今才讓許公子登門,倒是陳某怠慢了。”
許長風連忙道:“國公爺言重了,我與小公爺也算是有緣,承蒙小公爺看得起,拜在下為師,在下也是受寵若驚。”
陳元慶大笑道:“聽聞許公子曾在飛星樓悟得先古大賢屈前輩傳世三萬年的《離騷》文法典籍,當真是天縱奇才,小兒今后若能跟許公子學得些本事,陳某也是感激不盡。”
“為師者,惟匠心以致遠,當臻于至善,奉獻為本,傳承為志,在下雖也是第一次為師,可為師的道理在下還是懂的,陳國公盡可放心,洛陽既奉在下為師,在下日后定當竭盡所能,授以學之之法。”許長風微微點頭。
此前陳洛陽拜他為師,或許他只是抱著應付了事的心態。
可經過了與這小子的相處,還有陳洛凝這個姐姐對他關心的一番肺腑之言,許長風此刻的心中是真正的正視起這個徒弟了。
雖說他現在所學也不多,不能直觀傳授給他太多的東西。
可為師者,不一定非要授學,儒修先賢早已悟出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大道,悟道之法,他往后也能傳授給陳洛陽。
俗話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陳洛陽天資雖差,可他有努力之志,這也是陳洛陽最好的優點。
他愿意去做這個領他進門的師父,讓他慢慢邁入修行之道。
“好一句為師者,惟匠心以致遠,當臻于至善,奉獻為本,傳承為志。”
許長風的話讓陳元慶贊賞的點頭,不禁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了起來。
陳元慶雖沒讀過太多書,可讀書人的三人行,必有我師的道理他是明白的。
師無長幼,達者為師。
就光憑許長風的這番話,足以有資格做他兒子的師父。
至于他的本事,待會看看就知道了。
想到此,陳元慶便扭頭對李言之道:“李公子,你此前不是說想見識我兒的師父嗎?還說非常想跟這位許公子切磋,現在他人就在這里了,不知李公子…”
說到這,陳元慶轉頭看向李奇威:“不知李副將意下如何?陳某今晚的雅興也不錯,不如就讓李副將的公子與小兒的這位師父讓你我二人開開眼,如何?”
聽到陳元慶故意稱他為副將,李奇威心中不免很是憋屈,甚是惱怒。
就因為他曾作為陳元慶的副將,他在陳元慶面前,就永遠低一個等級。
“李某并無意見。”李奇威對陳元慶露出略顯尷尬卻不失禮貌的微笑,回頭對李言之道:“言之,你此前不是說很想跟這位許公子切磋嗎…”
早已躍躍欲試的李言之不等李奇威說完,便站起來對許長風拱手:“許兄,還記得上次李某的話嗎?本來李某想等你入文殊院之后再與你切磋的,既然現在有這等機會,還請許兄賜教。”
許長風雖不喜惹麻煩,但也不是個怕麻煩找上門的人。
今晚來赴此宴早已做好心理準備。
而且是只能贏,不能輸。
他緩緩站起來,對李言之伸出手:“李兄,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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