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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齊有技擊

還不等姬冉做完一套動作,只聽嘭的一聲,姬冉的房門被那人直接踹成了兩半。

姬冉站在門前,用憤怒的眼神盯著對方。

而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鎮尺,就砸向了對方。

對方靈巧的躲避開后,剛想嘲笑姬冉幾句,就看到姬冉整個人已經沖了過來,右手里還拿著另一個鎮尺。

同時左手的硯臺也被姬冉順勢潑出。

那人趕忙躲閃,但身上還是淋上了不少墨水。

同時墨水也打亂了那人的步伐,被姬冉看準時機,把手中鎮尺投擲了出去,結果正中那人閃身的節點,令其摔倒在地。

這時姬冉撿起了剛開始丟出去的第一個鎮尺,騎在那人身上就開始對著腦袋猛砸。

最終那人在頭破血流的哀嚎中,因失血過多暈倒了。

公孫存德看著眼前這一幕,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找到學宮中的管事,帶那年輕人下去療傷。

問姬冉道:“發生了什么事?”

姬冉指著被踹成兩半的門,又指了指被抬走的年輕人。說道:“踹門!搶房間!”

公孫存德聽后,臉色更加陰沉,不過還是問姬冉道:“我名家一向以理服人,你為何不與他講理?”

姬冉回道:“講了,不聽。直接,踹門。”

此時公孫存德可以確認,那人要不就是宮中派出來試探田虔的,要不就是一個愣頭青。

他也不再多言,轉身離開了。學宮的管理人員很快修好了房門。

于是,姬冉若無其事的繼續他的生活。

三日后,君太后收到一封奏疏:“臣聞:求木之長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遠者,必浚其泉源;思國之安者,必積其德義。”

“源不深而望流之遠,根不固而求木之長,德不厚而思國之安,臣雖下愚,知其不可,而況于明哲乎?”

“人君當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將崇極天之峻,永保無疆之休。”

“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儉,德不處其厚,情不勝其欲,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長也。”

這正是公孫存德上奏,勸諫君王要修德行,卻又不說什么事。一時之間讓那君太后摸不著頭腦。

原來那日被姬冉打的年輕人,并不是君太后派去試探姬冉的,而是王弟假的一個伴讀。

王弟假聽說姬冉搬去了稷下學宮居住。想起了小時候,被那個賤人田昭儀騙的事情。

于是想報復回來。故而派自己的伴讀去教訓教訓姬冉。哪曾想姬冉這么兇殘。

直接把伴讀打成重傷不說,還驚動了稷下學宮的公孫存德大夫。

那公孫大夫最是不饒人,凡事都要爭個對錯。莫說此次本就是王弟假有錯在先,就算沒錯,遇到公孫大夫也會變的有錯。

“據說公孫大夫有意收田虔為親傳弟子。那妖星雖然講話不利索,但是逐年都在變好。一旦他可以正常說話,對于名家來講,那是莫大的榮譽。”

田假的另一個伴讀田一說道:“如果妖星可以正常說話,而后通傳七國。名家立時變成可以創造語言奇跡的學說,不會說話的人都能變成能言善辯。可想而知其他國家與士人的反應。”

田假聽到伴讀的話,也是陷入了沉默。

田一繼續建議道:“所以,公孫大夫是不會讓那妖星在他眼皮底下出事的。君上還需要再做其他安排。”

田假聞言不耐煩的說道:“安排!安排!還能有什么安排。我就派田二去揍一個八歲的稚童,他竟然被反擊成了重傷。真是廢物!”

發泄了一會兒之后,田假又問田一道:“你說這事,不會鬧到母后那里去吧。”

這次田一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支支吾吾的道:“應該……不會吧!”

田假也不管田一那樣子,權當不會,繼續道:“給我通知府里的護衛,讓他們安排兩個人,再去稷下學宮,我倒要看看那小子這次怎么辦。”

“田二一個伴讀打不過你,我就不信本君的護衛還打不殘你。順便告訴他們,留一口氣就行。”

過幾日,田假的護衛沒來,姬冉的院子倒是多了另外一個人,也是一個青年不過看起來病懨懨的。他也不跟姬冉打招呼,自己搬入了北側小屋。

未幾日,東廂房也有了自己的主人。是一個高大又帥氣的青年。這青年每日早上都會在院子中練槍、練拳。虎虎生風,甚是威武。

“這不會是君太后派來引誘我的吧!先讓我對武藝感興趣,等我學上一段時間,如果學的好就找機會弄死我,學的不好也算通過考驗。”姬冉心中想著。

不過回頭想想,請君入甕這么高明的把戲,君太后是不懂的。但是姬冉也沒有大意,并沒有上前去搭訕。依舊每天做著自己的事情。

直到一個月后,有三個壯漢穿著不倫不類的世子服,闖進了院子。這三人正是田假的護衛。

因為這三個護衛不識字,所以無法直接進入稷下學宮,田假也是廢了一番手腳,才把他們安排進來。

臨行前,田假道:“這次老子廢了這么大力氣才安排你們去稷下學宮,你們可不要白去了。記住只要不死,一定要狠狠的給我教訓他!”

三人齊聲道:“唯!”

可惜這次,三人剛踹開院門,還沒說什么,其中一人就被一槍掃中,倒飛出去。

卻原來是東廂之人,發現有人擅入,本慮乃是賊人,遂一槍刺出。看清面目之后,即刻收槍,進步轉身,改刺為蹦,一槍掃飛其中一人。

另外兩人見此情景也不敢大意,紛紛擺起架勢,想要出手。其中一人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攻擊我們兄弟?”

東廂主人道:“擅闖學宮弟子院落還問為何打你們。你們是沒長腦子嗎?”

另外一人眼睛一轉,計上心頭道:“我們乃是薛君護衛,奉命帶王弟虔去見薛君,怎么這位壯士,你要攔截嗎?”

東廂主人聽聞他們是薛君的人,也覺得麻煩,畢竟這薛君可是齊國第二大紈绔。仗著君太后的寵愛,橫行齊國,無所顧忌。

自己不過是趙國來求學的,犯不上得罪。剛剛事出突然,如果他們達成目的,想來他們也不會放在心上。

他收槍而立道:“既然是薛君護衛,想來剛剛是個誤會。還請諸位見諒則個。”而后伸手一引,請一人進入。

另一人則是去查看被擊飛那人的傷勢,發現肋骨有斷裂的情況,只好帶著倒地之人先去醫治。

那護衛進院之后先是四下掃視一番,發現并無不妥。而后徑直走向南邊小屋。

“殿下,小的是奉薛君的命,請殿下到府上一敘的。薛君說一別數年,非常想念殿下。”那護衛隔著門喊道。

同時護衛心中想道:“我好言相請,你總不至于動手吧,這樣把你騙出這鬼地方,你還不是任由老子拿捏!”

姬冉聽罷,也知道大概率一個月之前那個愣頭青,也是田假的人。這田假不知道抽什么風,硬要跟自己過不去。

于是姬冉道:“今日,有課,稍后,去見,公孫,先生。改日,再去,二哥,府上。”

說罷,便也不再理會護衛。

那護衛聽到姬冉如此回答,心中不悅。抬腿就想踹門而入,不過看到院中正看著自己的青年,又放棄了。轉身離開了小院。

姬冉也知道,是因為東廂房的主人,這人才會如此干脆的離開。

于是姬冉走出房門,對著東廂房的主人道:“多謝,幫助!”而后,行了一禮。

東廂房的主人也回了一禮說道:“不用客氣,都是一個院子住,應該相互幫助。我叫李通,不知閣下怎么稱呼。剛剛聽那人稱呼您為王弟。”

姬冉點點頭道:“田虔,見過,李兄。”

互通姓名后,姬冉也不再多言。轉身又回了自己屋中。

“我現在的實力還是太弱了,那李通至少是一個后天境后期的強者。這還是我來稷下學宮見識到的最厲害的年輕一輩。”姬冉心中想著。

“如今我已經打通四條筋脈,差不多就是一年四條的速度。剩余還需兩年,兩年后也是時候離開這里了。”

下午姬冉繼續聽公孫存德講課,如今姬冉可以安穩的生活在稷下學宮,這公孫存德可是幫了不少忙!

公孫存德道:“天地之間,六合之內,其氣九州、九竅、五臟十二節,皆通乎天氣。”

“我名家獨有一套氣功可修煉九竅中的口與鼻,修成后鼻息靈敏,可快速換氣,便于開口發音。而口竅修成,可極大提升唇齒舌的靈敏。”

“言語更快。唯一的缺點就是修煉有風險,容易造成五官變形。輕則毀容,重則失去味覺與嗅覺。你要不要考慮修煉一下。”

“我想有此功法幫助,你應當就可以正常說話了。”

姬冉聞言也是略微訝異,這名家竟然有修煉九竅的功法,雖然只是三竅,雖然聽起來修煉程度不深,但真真正正的是在練竅。

之前姬冉得到的《秋水靈眸》可以算是一部修煉眼竅的功法,雖然也是修煉不深,畢竟只能略微影響正常視物,更多還在運功后的效果。如今又有口鼻三竅的修煉功法。

姬冉甚是心動。“不過想要修煉,看來是要拜師公孫存德才可以啊。這個該怎么辦?”他心中想到。

“不如假推夢中拜師,無法再入他門,試探一下公孫存德的底線,畢竟他很期待我可以正常開口說話。這可是能讓名家聞名七國的大事。”

“雖然我不拜師,會極大削減這影響的效果,但是也一樣可以讓名家揚名。”

于是姬冉也不再猶豫,對公孫存德說:“夢中,拜師,仙人,不能,再,拜師。但,想學。”

公孫存德聞言也是心中驚訝:“沒想到這小子還有如此機緣。不會是騙我的吧,不想拜入名家又想學我名家的功夫。”

“不過這小子來了學宮這么久,也確實每日都來我這里上課,不能言的毛病也治好了不少。且待我再觀察他一段時間。”

公孫存德道:“既然如此,便先這樣吧,今日我們講……”

就這樣一天的名家課程結束了。

晚上姬冉來到荀子房間,拿起書架上的儒家典籍,就開始觀看。荀子也不理他,他也不理荀子。

即至亥時,才整理好書簡,回屋休息。

三日后亥時二刻,姬冉在回自己小院的路上,再次遇到了三個人。這次他們沒有再穿世子服。

不過這三人中有個熟人,就是上次想要誘騙姬冉出門那個人。

姬冉左右看了看,發現此處有些偏僻,今晚也無甚月色。

又放開自己的靈覺感應了一番,畢竟自己是有圖騰外景的,可以一定范圍內主動感受到有沒有人。就是俗稱的精神力探查。

姬冉看著三人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何一再為難?”此時的姬冉也不裝作口齒不靈了,沉聲問道。

三人略微驚訝,而后那熟悉的護衛說道:“薛君想讓我們教訓王弟你一頓啊。薛君說了,只要不打死,怎么都行。畢竟你是妖星轉世嘛,哈哈哈!”

三人幻想中,姬冉茫然、無措、恐懼、憤怒的表情紛紛沒有出現。

三人惟看到姬冉的身影只是一閃,其中一個護衛的喉嚨就被割破了。還不等另外兩人反應過來,第二個護衛的喉嚨也被割破了。

第三個護衛終于抽出了藏在袖口的匕首,與姬冉戰到了一處。

“依靠快速的身法,也只能瞬殺兩人嗎?這具身體的力量還是太弱了。姬冉心中想著。”

二十招后,最后一名護衛倒在地上,手筋腳筋都被挑斷。

姬冉說:“我問,你答,不要說多余的話,要不我讓你變的跟宮中的內侍一樣。”說著還看了看那護衛的襠部。

護衛害怕極了,這祖宗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柄匕首,武功招式又如此老辣。自己作為技擊士預備,雖然沒能入選,也是江湖二流水準,竟然扛不住對方二十招。

雖然很疼,護衛還是咬著牙,畢竟他不想進宮。

于是他說道:“我叫田十三,是技擊士預備,目前負責薛君的護衛,上次薛君派自己的書童田二過來,本是想簡單教訓一下公子,可不曾想公子下手太狠,重傷了田二。”

“薛君動了真火,所以安排我們兄弟三人過來好好教訓一頓公子,只要不死,薛君都會兜著。”

姬冉的關注點,顯然不在田假那個廢物身上。他問道:“你說的技擊士預備是什么意思?”

那護衛道:“在七國之中有幾支特殊的軍隊。秦有鐵鷹,魏有魏武,齊有技擊。技擊士一共三百人,乃是齊國最重的利器,但是技擊士第一代首領是孟嘗君。”

“隨著孟嘗君的離開,技擊士也不見了,但是先王一直在暗中培養技擊士,我們這些護衛曾經都參與過培養,因為最后落選,所以只能稱為技擊士預備。”

姬冉聞言若有所思,于是繼續問道:“那你知道如今天下的高手都有哪些?”

那人忍著疼痛道:“回答完這個問題,還請公子給小的一個痛快。”

姬冉點點頭。

那人繼續說道:“如今天下有五大宗師,分別為墨家矩子墨秦子、儒家荀夫子、道家北冥子、陰陽家東皇太一以及縱橫家的鬼谷子。”

聽到這里,姬冉立刻上前運指如飛,封鎖那人幾大要穴,幫他止血,同時讓他感覺不到那么疼。

而后說道:“你現在應該感覺好一些了,這五大宗師,你知道多少,對于這墨家、道家、陰陽家你又了解多少。”

那人感覺自己真的沒那么難受后,說道:“墨家如今游走大陸,宣揚他的兼愛說。”

“道家分天人二宗,如今的宗主是赤松子,他們每60年決定道家雪霽的歸屬是天宗還是人宗。”

“陰陽家太過神秘,我們只知道他們有五大長老與兩大護法。”

姬冉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只是一個技擊士預備,為何知道這么多?”

那人回答道:“技擊士不但需要武藝,還需要刺探敵情,有時候要作為尖刀深入敵后,給敵人致命一擊。所以諸子百家的強者情報都會教授。”

姬冉點點頭,而后不再多言,便送此人上路了。

回去的路上姬冉把他們掉落的匕首都收入自己的隨身空間,畢竟有外掛怎么能不用呢。

起初姬冉還無法使用這個空間,等到姬冉貫通第一條經脈的時候,系統空間也可以使用了。

只是太小,好像只有三乘三的樣子,高不知道最多可以多少。他用來殺人的匕首也是原身母親留下的,很是鋒利。

不過姬冉確認了一件事情,不出意外的話,這里是《秦時明月》的世界。畢竟沒有哪個世界的道家會奇葩的分天宗與人宗。

姬冉知道了是什么世界,自己的前路也更清晰了。佛道本一體,儒家的一些觀點也與佛門類似。

所以自己在稷下學宮的日子,應該多學儒道,而后去道家拜師。畢竟北冥子未來是天人大宗師的存在。

陰陽家雖然也不錯,但是太過極端與自己心性不合。畢竟自己曾經是個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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