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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快老死的蟲谷藥王

鐵頭人道,“我跟五毒家族是自家人,跟公孫蠱以及你們這些作惡多端的人卻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這句話說的跟真的一樣,還真把自己當成了真的公孫蠱!他這個五毒教教主雖然說是創始人,但常常受制于這幫尊者,如今有了機會,把自己往日所受的氣,一時間都撒了出來。殺掉一兩個尊者也沒什么大礙。另外他不悅的是這位尊者竟然要歐陽云風削去一臂,要是真讓眼前這個傻子得逞,歐陽云風削去一臂,豈不是壞了自己的好事,眼前要緊的是盡快找到公孫蠱,奪回九鼎御龍訣,。

祁隱之道,“原來你是沖著我們教主而來!哼哼哼!我們教主如今得了九鼎御龍訣,已經進入上古毒仙的境界,就憑你們這幾個三腳蝦,也是我們教主的對手,真是不自量力!”

鐵頭人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九鼎御龍訣?怕只怕你們教主還未練到家吧,否則,怎么會身受重傷!”

祁隱之眼色突變,沉聲道,“哼!誰說我們教主身受重傷,他可好得很!”他要說的像一點,嚇唬住他們。

鐵頭人走上兩步,負手而立,道,“別裝蒜了!你們教主在中原被陳無功重傷,此刻正躲在陰暗的角落里甜食傷口,你當我不知!”

祁隱之沒想到他們打聽得一清二楚,也不隱瞞,強硬道,“那又如何?我五毒教數萬之眾,你們才區區數百人,能奈我何!”

歐陽云風此時吸附了一片樹葉在手,祁隱之看著鐵頭人,出言辯駁,此刻絲毫不知歐陽云風的動作,鐵頭人說道,“祁隱之,五毒教成立之前,你還是毒王界一個不知名的小子,你苦練毒術,卻奈何天賦不夠,每次遴選長老,都有后起之秀將你比了下去,導致你無緣十長老之列,若不是后來五毒教的出現,陳長老看你可憐,提拔你當了天尊尊者,你此刻說不定還在這山上給你爺爺采藥吧!”

“胡說八道!老子當天尊尊者完全是靠自己實力,哪是什么陳長老提拔!”祁隱之最看重的就是言論,別人都說他躋身天尊尊者德不配位,每每讓他心煩意亂,一時間被鐵頭人說中了痛點,情緒激動,一定要爭個輸贏。

鐵頭人冷哼一聲,道,“世人都說你除了跑得快,連地尊尊者都不如!你有什么實力?”這一個地尊尊者說的是谷天罡教訓他的事情,教眾人人皆知,那次祁隱之輸給了谷天罡真是臉面丟盡,祁隱之卻極盡辯駁自己是有傷在身,他確實有傷,不過是輕傷,外人不知道,都當他是實力不行,祁隱之卻深信自己實力能打過谷天罡,只是略輸一疇,要不是身上有傷,是可以打過谷天罡的,不過這只是他的自己一廂情愿的想法,世人只看結果,那就是他敗在了地尊尊者的手里,顏面蕩然無存,這深深的刺激著祁隱之。

祁隱之大怒道,“你奶奶的,你胡數八道!”他的心神也漸漸亂了,歐陽云風心道,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對五毒教如此了如指掌,那一定是阿巴麗告訴他的。

鐵頭人冷笑道,“你可還記得谷天罡那次踢你的屁股,哎喲喂,那一腳可是輝煌的一腳,你知道世人怎么說你的嗎?他們說你是指鹿為馬的能手,能將自己這頭鹿屁股變成馬屁股,谷天罡竟然還信了!”

祁隱之臉都綠了,一激動之下手從程碧霄脖子上放開,以手指著鐵頭人罵道,“你奶奶的!老子殺了你...”就在此時,歐陽云風一片葉子彈了出去,打中了祁隱之的手臂,祁隱之捂著手臂之際,歐陽云風飛上前去抱住了程碧霄,一腳踹飛了祁隱之,鐵頭人趕上點了祁隱之的穴道。這一下速度之快,祁隱之也是始料未及,此時還在激動的情緒之中,不可自拔。

程碧霄獲救被解了穴,抱著歐陽云飛,一臉柔情,她一直看著歐陽云風,千言萬語都無,一下子此心徹底淪陷給了他。而歐陽云風只是關心了一句,就看著鐵頭人和祁隱之,讓他來做決定,如何處置祁隱之。

鐵頭人道,“祁隱之啊祁隱之,虧你還是天尊尊者,你是真的不配!”

祁隱之瞪急了雙眼,面色鼓脹,整個人似乎吃了幾斤辣椒一般,大罵道,“老子殺了你!”

鐵頭人喝道,“祁隱之,我沒興趣跟你耗時間,只要你告訴我公孫蠱在什么地方,我就放了你!”鐵頭人說著話看向了屋子,屋子里此時傳出磨藥的聲音,絲毫不把外面發生的事情當一回事,仿佛外面沒有人一般。

祁隱之道,“你想知道我們教主下落,休想!”

這一句讓鐵頭人也沒想到,這祁隱之卻還有些忠心,不知道是表面上的,還是真的如此,當下鐵頭人說道,“你不說的話,老子就去了你一條手臂!”說著話鐵頭人一手拖著祁隱之手臂,一手做掌刀,隨時準備切下祁隱之那一條手臂,這鐵頭人得了少陽子道家功法真傳,掌力自然不可小覷。鐵頭人這一舉,有三個目的,第一,逼出屋子里的人,他知道那是很老的一個長老,卻不知道他到底功力如何,第二,看看祁隱之是否真的忠心,第三,問出公孫蠱下落。無論哪一個目的達成,對他掌控下一步的動向都有好處。

祁隱之喊道,“爺爺,你真的要看著自己的孫兒成殘廢么!”屋子里依然磨著藥,那聲音均勻而有節奏,傳達出一種心靈的平靜,那是一種深度的平靜,寂靜,仿佛入定一般。

鐵頭人說道,“祁隱之,別白費力氣了!你爺爺看來是不會出來救你了,老子會一直折磨你,不僅要斷你一條手臂,還要斷你另一條,再挑斷你的腳筋,讓你變成一匹死馬,只留下你的屁股,世人想踢就踢!”鐵頭人面具后黑洞洞的,祁隱之看不到鐵頭人的眼神,卻是十分的恐懼,深度恐懼,那聲音,那氣場,都讓他不寒而栗,但見那鐵頭人使足力氣,手臂如鐵,他感到害怕極了,他怕死,他惜命,他不想成為一個廢人,再無翻身機會,讓別人一輩子嘲笑他奚落他,他恐懼的冷汗直流,就在鐵頭人手臂落下的一刻,祁隱之驚呼一聲,“啊...他在五毒秘境!公孫蠱在五毒秘境!”祁隱之怕公孫蠱,但相比之下更怕死,即便公孫蠱以后找他算賬,這一刻他要留著自己這條命,多活一刻是一刻,祁隱之說著話竟哭了出來,鼻涕眼淚一把流,臉色赤紅無比,嚇得是屁滾尿流。

鐵頭人愣了一下,又釋然了,祁隱之最終還是骨氣不夠硬,還是說出了公孫蠱的下落,一舉兩得,屋子里的人始終還是沒有出來,他作為祁隱之的爺爺,是毒王界舉足輕重的老長老,怎么對自己的孫子會如此漠不關心?

不過鐵頭人目的也達成了,于是道,“五毒教有你這些人當權,真是一場災難!你這個廢物!要想我不殺你,快帶我們去五毒秘境!”他當然知道五毒秘境,此時只不過是裝裝樣子,怎么也要裝的像一點。

祁隱之絕望的看了看屋子,對鐵頭人說道,“求求你,別殺我!我帶你們去!”他此時還要裝裝可憐,說不定他的爺爺會出來,結果還是沒用。

鐵頭人提起祁隱之,讓他帶路,祁隱之被點了穴道,不能發揮武功,被鐵頭人解穴,腿卻可以動了,于是帶著三人往外走,鐵頭人看著祁隱之悲天痛哭,苦苦哀求的那慫包樣,十分不悅,道,“喲!怎么你這個慫包還尿褲子了!真是豈有此理!”

話音未落,一粒藥果子從后背打來,鐵頭人身形一閃,那堅硬的藥果子擦著鐵面具而過,鐵面具被劃出一道劃痕,緊接著藥果子劃過鐵面具,深深地嵌進了一棵巨樹,在樹干上留下一個的黑洞,藥果子卻是深深嵌進去了,不見影子。好深厚的內力功夫,這一下,要是打中了,鐵頭人早已腦漿崩裂,鐵頭人深知這老頭子是手下留情了,以這種境界,怎么會打不中。鐵頭人心頭一梗,有種說不出來的堵塞,怎么毒王界中還有這樣的高手,這老頭子不是老長老嗎,怎么他的武功竟有上古毒仙的風范!當真是恨得牙癢癢,一時腦子里在飛速的轉動,思考著。

屋子內聲音道,“我孫兒雖有多般不是,但也不必出言如此侮辱,沒有底線!”

鐵頭人知道他是氣自己剛才那句話,原來老長老的底線不是動他孫兒,而是不能如此侮辱他,鐵頭人知道此人的厲害,但也不能服輸,說話依然硬氣,于是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屋子里這位老先生是毒王界大名鼎鼎卻又退隱多年的蟲谷藥王祁太玄吧!”蟲谷藥王只是一個雅稱,實際上叫做蟲谷毒仙,祁太玄是江湖上多年以前的一個響當當的人物,人人都懼怕不已,鐵頭人此時借機說了出來,也是合情合理。

鐵頭人之前成立五毒教時,見他老的都不成樣子了,一直沒把他當一回事,如今見了他的手法,后悔不已,怪自己往日太狂妄,真是有眼無珠。他的喉頭梗塞,心情煩悶,真是世間又多了一位高手,但愿他盡快老死。

“老頭子一個制藥的,當不得大名鼎鼎四個字,倒是你這個人深藏不漏,倒是讓老夫有些捉摸不透!”

“哦,敢情老先生明示!”

“你一個蝎子家族的傳人,卻兼具道家功法,且你身上藏著一種上古毒仙的氣息,卻也不怕兩種功法沖撞,壞了自己的修行!”

鐵頭人聽罷一震,這祁太玄竟然看出了自己還有九鼎御龍訣的武功,當真不可思議。道,“我受道家長者傳授功法自然會道家武功,只是練功習氣受家族影響至深,有些毒王界氣息,有什么稀奇!祁老先生難道連這也要管?”

“你和公孫蠱仇怨,是你們蝎子家族的自己的事情,老夫沒有興趣,但你侮辱了我的孫兒,就是侮辱了我,這個卻是不能不管!要知道,士可殺可罵而不可辱!”屋子內的蟲谷藥王說著話,語氣平和,平和的讓人猜不透他下一步會如何動作,鐵頭人和歐陽云風都是你一臉警惕的神色。

鐵頭人道,“你要如何管?”

屋內蟲谷藥王說道,“你自斷一臂吧!”他的聲音淡定,語氣卻極有一種威懾力,鐵頭人要是這樣就認了,豈不是白在江湖上混這么久。只見他仰頭哈哈大笑,正待說話。而這邊歐陽云風卻大喝道,“混賬,你讓我阿爸自斷一臂,真是豈有此理!我來會會你這個老怪物!”祁隱之已經夠老了,這屋子里的人是他的爺爺,豈不是更老,能有多大能耐。

蟲谷藥王道,“你這小子有點意思!”祁太玄說著話,歐陽云風早已一股氣浪打了過去,只要把屋子都掀翻一般,屋子里一股強大的氣勁噴出,兩股氣浪沖擊,竟化于無形,屋子卻安然無恙,此時屋子的門開啟,一個拄著拐杖的蒼顏老者走了出來,他一步一步十分緩慢,一手托著一個藥罐,手還在不停的顫抖,那步履緩慢的實在是讓人窒息,十分難以忍受,而他那個人衣著古樸,須發眉毛長的下垂到了腿邊,他的衣服也有些破條條一樣的東西,自然下垂,要是不動的話,看起來就像一個老人參一般。

蟲谷藥王邊走邊說著話,他的語速一如既往地緩慢和平靜,“你這小子年紀輕輕就有這般境界,著實不易,看來是得了歐陽誠的功法了,老夫要是在年輕十年,興許能和你好好打一場!咯咯咯!”他的笑聲有節奏,聲音干裂。

眾人看著那蟲谷藥王走出屋子,才剛下了臺階,步態還是極其緩慢,歐陽云風道,“你知道我的厲害就好!”

那老者走了下來卻不動了,問道,“只是老夫不知道,你是怎么學的歐陽誠的功法的,要知道,那位尊神可是五百年前的人物了!”他渾然不把歐陽云風的話放在眼里。

原來他也知道歐陽誠,剛才祁隱之說的話,歐陽云風沒有聽見,祁隱之知道這位爺爺喜愛歐陽誠,對他的武功很是神往,是以請他幫忙,不過此時,老頭子出來卻沒有那種發現的喜悅,而是十分平靜,讓祁隱之有些詫異,自己的爺爺這是怎么了?

歐陽云風道,“這是我蛇王家族的事情,你無權過問,我告訴你,你要傷我阿爸一根毫毛,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蟲谷藥王笑了,咯咯幾聲,聲音蒼老的就像老樹皮,干裂無比,只聽他道,“小娃娃,讓我看看你學了歐陽誠功法的幾成!”

歐陽云風橫劍在手,便是一招孤云一劍,他知道老家伙厲害,不能給他留有余地,一招絕招看他如何抵擋,蟲谷藥王瞇著眼睛,身體散發出一股強大氣息,在空中與那歐陽云風劍氣抗衡,一瞬間,歐陽云風劍氣被化于無形,蟲谷藥王只是微微動了一動,歐陽云風見傷他不著,也是吃了一驚,心道,此人難道比譚婆婆還要厲害?

歐陽云風不說話,只是繼續看著老藥王,只聽蟲谷藥王道,“嗯,這劍法有些霸氣,可惜你這小娃娃還嫩了一點,只得到他十之二三,老夫還記得多年以前有個怪人橫行江湖,殺過不少江湖好手,自言是祖上傳下來的武功,卻騙不過老夫,只是老夫不知道他的功法是在哪里學的!他一出手便是這招孤云一劍,還讓老夫胸口留下了一道劍傷,不過他太自信,料定老夫必死,卻不防備,反被老夫一劍封喉。歷歷往事,如在昨日,唉,可惜了一代人才!你一定會問,老夫何以知道五百年前的歐陽誠,是因為老夫的祖先也曾上過隱仙派,見了歐陽誠的打斗,激動不已,是以有所領悟,自學成了一代高手,代代相傳,老夫這一脈武功心法比起歐陽誠來,卻是差遠了!老夫渴望無上功法,而終身之志,便是要登臨仙境,如今行至老年,壯志未遂,只好磨磨藥,解解毒,了此殘生!”

歐陽云風看著老頭,他那老態龍鐘的樣子,怎么也想不通他的武功竟然還會這么強,但此時他不會認輸,他要越戰越勇,任你武功再高,要傷我阿爸卻是萬萬不能,他的目光噴火,看著蟲谷藥王,正和蟲谷藥王那雙鷹眼相對,蟲谷藥王咯咯又笑了兩聲,對鐵頭人道,“怎么樣?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要老夫出手!”

鐵頭人道,“阿風,你我聯手,不怕殺不了他!”歐陽云風道了一聲“好!”二人同時出手,鐵頭人掌力雄渾,歐陽云風劍氣霸道,兩道力量同時逼向蟲谷藥王,蟲谷藥王雙目一睜,一股強大氣息閃現,兩股力量都被彈了回去,歐陽云風抱著程碧霄閃身躲過,鐵頭人手臂卻被震傷,退了下來,歐陽云風叫了一聲阿爸,飛上前去觀看,鐵頭人卻驚魂未定,要是這力量再強一點,自己的手臂早已斷了,蟲谷藥王自嘆一聲,“唉,老了,功力大不如前了!”自然是嘆息自己失了手,沒有取下鐵頭人的手臂,鐵頭人隨身一把粉末撒了出去,一股綠煙逼向了蟲谷藥王,蟲谷藥王一掌打了過去,那股綠煙卻中途折返,逼向三人,歐陽云風提著程碧霄和鐵頭人飛身而起,穿越樹林而去。

祁隱之上前道,“爺爺,你怎么不追?”

蟲谷藥王道,“我老了,近日感覺大限將至,追不動了!”祁隱之恨得牙癢癢。

三人飛回原來與五毒教弟子戰斗的地方,譚婆婆等人正在那里等著,李少君也在打坐休息,這邊眾巨木峰弟子見三人全身而歸,大喜過望,譚婆婆來關心程碧霄,李少君關心鐵頭人,各有各的牽盼,眾人各續了幾句經過,見大家幾乎完好,都松了一口氣。李少君道,“沒想到毒王界還有如此高手!”

鐵頭人卻道,“此人老態龍鐘,不問世事,他沒有追來必定是只關心他孫兒的性命,我們也不宜再生枝節,此刻我們知道了公孫蠱的下落,可徑直去找他,俗話說擒賊先擒王,只要殺了公孫蠱,五毒教沒了教主,必定不攻自破!”

李少君道,“說得有理,只是我們不知道五毒秘境的所在,如何去!”

“抓個尊者問問就知道了,對了,剛才那幾個天尊尊者呢?”鐵頭人說道。

李少君道,“兩個尊者已被譚婆婆當場擊斃,跑了一個天象尊者吳天,我們怕你們找不到我們,是以沒有再追,不過那天象尊者也活不長了!”

鐵人一聲大呼,“他往哪個方向跑了,一定要抓住他!”李少君指了指一個方向,鐵頭人率先沖了出去。

眾人沖出五里,看見鐵頭人正抓著吳天在折磨他,吳天顯然傷勢十分重,譚婆婆那一掌怕要將他五臟六腑都給震碎了,沒想到如此重傷之下吳天還能跑這么遠,他此刻衣衫襤褸,面色慘白,遠看如一具白骨,鐵頭人附耳在吳天口邊聽著,見眾人趕到,起身對大家說,“他說了,五毒秘境就在毒王谷陽臺宮正下方的地下宮,不過那里防守嚴密,正面突擊恐怕有些困難,要知道五毒教有數萬之眾,我們才區區百余人,要拿下他們談何容易,恐怕還未到陽臺宮就已身死!”

歐陽云風道,“阿爸,怕他什么,我們就和他們正面決戰!”

鐵頭人道,“孩子,我不是怕,而是斗爭講究策略,這些人都是你的朋友親人,怎能看他們就死!”

李少君道,“蠱兒說得有理,小兄弟,我們得另覓他法才是!且聽你父親如何安排!”歐陽云風點點頭。

鐵頭人道,“此事當秘密進行,不宜人多,我看眾人不如分作兩路,師父、我和云風單獨行動,秘密潛進陽臺宮,譚婆婆等人去和你們的友軍匯合,牽制住五毒教眾即可,讓他們疏于防范,但不可與他們決戰以免不必要的犧牲!”

李少君道,“嗯,蠱兒此舉雖有些冒險,卻也是行之有效的方法,避免死傷!”

歐陽云風道,“我聽阿爸的安排!”

程碧霄走上前道,“夫君,你此去萬事小心,我就不給你添亂了!”眾人見二人有私密話語,都是退下回避。

歐陽云風與程碧霄一番情話過后,便與鐵頭人、李少君三人起行了,此去離凌絕頂約定的地點不遠了,巨木峰有譚婆婆在,應無大礙,且眾人匯聚一路,也有自保的實力。歐陽云風此刻一心報仇,斗志昂揚,一路跟隨鐵頭人飛進了毒王谷,谷內林木密集,房舍林立,此時卻有些瘴氣飄飛,有些人中了瘴氣,渾身腫脹,上吐下瀉,有些尸體橫在地上,無人過問。更多的人手忙腳亂,準備著戰斗的器械、戰甲、毒物等。

三人先前出發時,早已換上五毒教弟子的衣服,五毒教弟子當然不會在意,只有鐵頭人的鐵面具卻十分的醒目,不過歐陽云風可以說鐵頭人是自己新收的奴隸,也不會引起五毒教弟子的懷疑,但此刻沒有幾個人過問,也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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