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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上的鯨魚

我喜歡做夢。有的人不喜歡做夢,他們認(rèn)為做夢是日有所思。時間比較多,我就來講講我做的一個夢。

果然還是喜歡海邊。我在海邊欣賞風(fēng)景。漁民在捕魚,收獲滿滿,看著看著,我有些困了,這時我看一大條魚的影子,這是大白鯊。它的影子就那么倒映在海里,形成一團(tuán)黑色。我想告訴漁民,想想又算了,這些魚捕上來不曉得有多少斤。

海風(fēng)吹著很舒服,我坐在一邊的石墩上,吸了根煙。這時有漁民也坐在旁邊的石墩上休息。于是我跟他說起大白鯊的事。漁民跟我說,你知不知道,天上有鯨魚這種事?我很詫異,“怎么,你不知道?”他繼續(xù)說著,“天上有魚,如果能捕到天上的魚,我們可以終生都不用捕海里的魚。”“天上有鯨魚”我震驚了半天。“為什么我不知道?”漁民說“有些人可以看到,有些人不能看到。”我覺得很可笑,說了等于沒說。“為什么要跟我說起這些?”“知道海市蜃樓嗎?住在海邊的人都知道,這是自然現(xiàn)象,跟自然有關(guān),我說的這種事是跟人的本性有關(guān),比如有人相信鬼,有人不相信鬼,但為什么別的國家也相信鬼,這是巧合?”“你覺得我體質(zhì)很特殊?”我笑著說到,“這種事你對別人說吧,我是看不到的。”漁民沒有再說話。

日落時,漁民都收網(wǎng)陸續(xù)回去了。天上有晚霞,這時的晚霞非常美,天空如此之大,好像把一切事物都盡收眼底,不高興的和高興的事都是生活的累贅,沒有什么比看晚霞更美的事了。

我點(diǎn)著最后一根煙,一邊嚼著檳榔,這時我看到海里有大片影子,是整片大海的影子,天空很黑,我抬頭看著天空,一條鯨魚在晚霞中插間而過。我再次震驚了。想起漁民說的話,我四處搜尋漁民,可是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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