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女尊3
- 快穿之大佬人設(shè)又崩了
- 卞弦
- 2081字
- 2022-12-11 15:21:16
房間殘破凌亂,春日的暖陽照不進(jìn)來,只有還帶著冬雪凌寒的風(fēng)不嫌棄這間又破又小的房子,親切的和主仆兩人打招呼。
開霽裹緊了身上的外衫:“公子,要不然我們?nèi)フ夜苁碌模瑤臀覀儞Q間屋子吧。”
“住在這里會得風(fēng)寒的。”
唐修明幫開霽把一個包裹拆開:“不必麻煩了,我們?nèi)宋⒀暂p,沒有人會聽的。”
說了也是白說。
褥子有些發(fā)潮,開霽抱著準(zhǔn)備去屋外曬一曬。
唐修明坐在凳子上,低頭就是缺了一節(jié)的桌子腿。
唐修明起身翻出來一本書,壓在了下面,至少桌子不搖晃了。
沒過多長時間,開霽就罵罵咧咧的推門回來了,懷里還抱著褥子。
“氣死我了,公子,那群人怎么能這樣?”
“明明他們的褥子嶄新溫暖,還要搶我那一點地方!”
出來曬褥子的人不少,開霽因為跑得快,找到一個陽光充足的地方。
剛想把潮濕的褥子曬上去,就看到唐寧夏的小廝后面跟著一群人,每個人手里都抱著一床做工精美,看起來就很暖和,柔軟的褥子。
毫不猶豫的將他擠走。
“以后這塊地方是我們公子的了!”
開霽剛想理論,但是考慮到現(xiàn)在是在宮中,一切都要為公子著想。
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公子的臉面,若是因為自己讓公子受了罰,就是得不償失。
開霽冷哼一聲,抱著褥子離開了。
但是就他們爭執(zhí)的這段時間里,其他地方都被曬滿了,開霽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一個適合曬的地方,只能憋著滿肚子火,悶悶不樂的回來了。
離開的時候還能聽到后面?zhèn)鱽砗敛谎陲椀某靶β暋?
唐修明安慰他:“沒事,我習(xí)慣了。”
開霽聽了之后卻覺得更加的心酸。
就算公子是個庶子,但他也是丞相府的公子,那群管事的,為什么要這樣區(qū)別對待?
“公子,我在外面搭條繩給您晾一下。”
“不用麻煩了。”
還不等唐修明說完,開霽就已經(jīng)抱著被子拿著繩子,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出去了。
唐修明無奈的笑了笑,把自己帶來的衣服整理了一下。
衣服很少,而且都已經(jīng)洗的發(fā)白,今天穿的這一身是他最好的一件衣服了。
“啪嗒!”放在懷里的玉佩突然落了出來,掉到了正在整理的衣服上。
華麗精美的玉佩和破舊粗糙的衣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若實在不愿……”
“那我就只能先說句不好意思了,我可能會做出一些……嗯……你不太高興的事情。”
顏嫵今天說的話,再次回蕩在唐修明腦海里。
指尖磨蹭著玉佩表面的紋理,分不清是玉佩白還是指尖白。
“陛下,你要做什么呢?”
唐修明此時居然有種可疑的期待感。
“公子,你在說什么?”
開霽手腳利落,從房間后面找了兩棵樹,然后將繩子塔上去,把被子褥子都曬了上去,回來之后就看到他家公子坐在床上,看著那堆洗的發(fā)舊的衣服,嘴里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沒什么,你去燒點熱水吧!”唐修明不著痕跡的把玉佩塞到衣服下面。
“好。”開霽也沒有多想什么。
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壺,看了看上面的污漬,還是先去洗一洗吧。
顏嫵并沒有去御書房而是轉(zhuǎn)頭去了慈寧宮找先太后。
先皇后男扮女裝去征兵,最后因為過人的天賦居然混成了一位將軍,因為樣貌艷麗,雌雄莫辨,倒也沒被人發(fā)現(xiàn)過。
當(dāng)然這些人里肯定不包括先皇。
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因為意外,寧雨星就被先皇發(fā)現(xiàn)了,男扮女裝的事情。
只不過先皇并沒有聲揚(yáng),只是對這位將軍產(chǎn)生了那么一點點興趣而已。
一點點興趣就讓先皇赦免了先皇后的欺君之罪。
寧星雨這個名字聽上去就是一位彬彬有禮的公子,或者溫文而雅的小姐。
但其實寧星雨性格十分的豪爽,但是性子又極其細(xì)膩。
也正是因為這兩種性格糅雜在一起,才能在一群直來直去的兵當(dāng)中獲得好的聲譽(yù)。
兩人之間的愛情故事跌宕起伏,十分復(fù)雜,中間經(jīng)歷的挫折不比一篇百萬言情小說少。
不管過程是怎么樣,最后的結(jié)局是好的,倆人認(rèn)清了自己的心思。
寧星雨為先皇,放棄了遼闊自由的園地,甘愿進(jìn)宮,做一名被困在宮里的小鳥。
而先皇也為他放棄了后宮三千佳麗,頂住了種種的壓力。
將這個無名無姓,又沒有背景的小將軍抬上了皇后的位置。
不久先皇就生下了顏嫵,即刻被封為太子。
顏藝涵是一個意外,只不過這件事并沒有影響兩夫妻的感情就對了。
寧星雨只是整整一個月對先皇不大不理,冷眼相待,和兩人相愛之間遇到的那些事情,這都不算問題。
原主和寧星雨的關(guān)系非常的好,她的樣貌也是遺傳了父親。
如果是原主遇到了心儀的人,那么肯定第一件事就是去告訴自己的父親。
既然顏嫵現(xiàn)在占了原主的身體,那同樣也要承擔(dān)起她的責(zé)任和義務(wù),其中就包括照顧好,她還故在的家人。
“陛下!”慈寧宮的宮女向顏嫵行禮。
“父親呢?”顏嫵擺了擺手,讓他們起來。
“回陛下,太后在后院練武。”
“好,等下送點父親愛吃的糕點和茶水過來。”
“是!”
顏嫵屏退了其他人,自己一人走進(jìn)了后院。
小院里滿滿都是各種武器,寧星雨就站在中間的位置。
衣著簡單,沒有那些繁瑣的衣飾,和那些一走起路來就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挠袷渲椤?
原主曾經(jīng)也給寧星雨送了不少配飾,但都被原封不動的還回去了。
用寧星雨的話說就是。
我在戰(zhàn)場上掙扎了數(shù)十年,早就習(xí)慣了粗糙的衣服和堅硬的鎧甲,這些華麗的服飾對我并沒有什么用處。
最重要的是,就算他打扮的再好看,又能怎樣?也沒有人去欣賞了。
先皇死的早,獨留下寧星雨一人,死之前還專門下詔,不許寧星雨陪葬,不然下輩子就不要他了。
葬禮的那天寧星雨沒有哭,十分冷靜的主持完了所有的流程。
大臣們都說他冷血。
只有原主知道那深夜里壓制的的悲傷的哽咽聲,經(jīng)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