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天下才女能者皆可逐之。講斯文那也要看情況。要不咱們也比斗一場如何?”皇子淺淺一笑并沒有任何要動武的意思。
‘真是有氣度。’唐訶修兒不得不服了,要說人家還真是大地方來的人。就是對情敵都這么客氣。
可是這皇子應該不缺女子相陪的吧?干嘛鉆到這犄角旮旯的清風鎮(zhèn)來。又怎么偏偏盯上自己了呢?實在是莫名其妙。
“各位叔叔嬸嬸,各位長輩。我可不可以和修兒單獨相處片刻?”唐訶修兒正納悶呢。沒想到這蒲玲勁松居然趕人了。
“那好,你們談我們就不打擾了。不過修兒這孩子身體才剛剛好一點,皇子你還是……。”唐訶景逸也很是客氣的答應了。
關鍵是不答應也不行。他確實頭大如斗,那邊一個煞神。這邊一個掌握他們生死的人。這實在是哪一頭都惹不起。
“那就多謝了。”蒲玲勁松倒是很有禮貌的道謝。
“伯母大人也去休息吧。連日來照顧修兒也辛苦了。我這里有一份上好的養(yǎng)顏丹,伯母大人還請笑納。”
蒲玲勁松說著又拿出一個小玉瓶。遞了過去。
唐訶夫人的手有些抖、不是激動。而是她知道這養(yǎng)顏丹是什么。那說通俗點就是普通的駐顏丹。
別看是普通的駐顏丹,那也要分給什么人用。
對應她的體質(zhì)來說,效果可不亞于唐訶修兒那可特等駐顏丹了。真給她特等駐顏丹,她還真不敢吃,她承受不住。
關鍵是這價格,那可是老鼻子的靈石。這都不是下品靈石可以買的了。
這要是收了豈不是說她同意了這位皇子的請求?答應女兒和她交往?
可是不收,又擔心得罪皇室。所以才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
唐訶修兒根本就不知道蒲玲勁松說的養(yǎng)顏丹其實就是駐顏丹。還以為是一般的滋補丹藥呢。自然也沒在意。
看見娘看自己也就點了點頭。皇子哎!一顆丹藥人家可能也就是隨手打發(fā)的事。
所有人都知道。唐訶修兒不知道這養(yǎng)顏丹其實就是駐顏丹。可是這時候也不好解釋。只能暗自心里發(fā)寒。
這回唐訶家算是攤上事了。回頭可別在唐訶家在來一次搶婚事件。那唐訶家連帶清風鎮(zhèn)非給平了不可。
無可奈何的裹著蔣青走了。生怕蔣青說出什么不合時宜的話來惹惱了這位。
唐訶修兒雖然不知道養(yǎng)顏丹。但是她察言觀色的能力可不弱,她從家族這些長輩的神色上也看出問題來了。
可是,她也不能說別的了。
這里的男人真是惹不起,這一個比一個直白。你想打馬虎眼都沒機會。
無可奈何的進了屋。蒲玲勁松還很溫柔的扶她上+床給她蓋好腿。唐訶修兒就那么靠在床上看著蒲玲勁松。
“修兒妹妹,我可是有哪里不對?”蒲玲勁松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服飾問道。
唐訶修兒把玩著那個小玉瓶。“這個應該不便宜吧?”
“不貴,這里面是十顆養(yǎng)元丹,每一顆也就幾萬靈石。吃完了我還有。要不我多給你留一些吧。省得你不好意思開口。之前沒給你是不想讓唐訶家知道。”
蒲玲勁松說著拿出一把小玉瓶來,直接丟在了唐訶修兒面前的被子上。
唐訶修兒有些傻眼。好家伙,這一顆就幾萬靈石,就算是下品的那也是好大一筆。堆在一起恐怕都要起堆了吧?
這么多那得多少靈石?
“那個,二皇子。你這么做究竟是為了什么呢?我哪一點值得你這么做了呢?”
唐訶修兒有些心虛的問道:這拿錢砸人的事她不是沒經(jīng)歷過。
可是現(xiàn)在她的確是感覺有些恍惚。要知道唐訶家連一顆都買不起。就現(xiàn)在自己腿上這些,恐怕都要值好幾個唐訶家了。
這比例實在是有點嚇人。以前她是不缺錢。即便是再多的錢那也只是轉賬。她見到的也只不過是一串數(shù)字。
可要是有人突然開過來一列火車,上面都是錢。有人說答應我,這些錢都是你的了。那視覺效果絕對和一串數(shù)字不一樣。
再說了,她在不缺錢也沒有過這么多呀!一塊下品靈石就能交換上億金幣。
人家說的幾萬絕對不大可能是下品靈石。這要是換成金幣,還不得把唐訶家給埋了?
“唐訶妹妹,我怎么做了?我走遍天下就是為了尋一個與眾不同的人。我喜歡你這種性格,不在乎你的容貌。”
“當然啦。你現(xiàn)在的容貌可以說更讓我滿意。所以不論花多大代價,只要你答應我都愿意。”
“如果你想修煉,蒲玲國各大宗門任你挑。不過我知道這不是錢能解決的事。所以這些只是見面禮,不用在意。”蒲玲勁松毫不在意拉過一把椅子在床頭坐下。
呼吸,深呼吸。唐訶修兒腦海里指揮著自己。幾個深呼吸之后穩(wěn)定了心神問道。
“你就沒打聽一下我的過往?剛剛可還有一個找上門來的。我這名聲和你這身份是不是不大合適?”
“名聲?只要我一句話。看誰還敢提?你是擔心那個戴面具的小子?她是你的情人?”蒲玲勁松直接把蔣青給跳過去了。對他來說蔣青根本就不算阻力。
“你見過了,那個人可不好惹。我拿了他的東西,也不敢違背。”唐訶修兒如實答道。
“沒事,交給我。我來解決。”蒲玲勁松很是輕松的應道。
“你解決?”唐訶修兒有些奇怪的看著蒲玲勁松。
‘那家伙可是一直從大荒里跟著自己出來的。那些巨大鳥,巨大的妖獸人家都不怕。你只不過是皇子。真當自己天下無敵了?’
“怎么了。你覺得我不行?”蒲玲勁松看著唐訶修兒的神色問道。
“這些你還是拿回去吧!就我這種小地方的人也做不了你的妃子。那個人你絕對惹不起。”唐訶修兒準備扯大旗了。
東西可以不要。但是那功法和駐顏丹她可是都已經(jīng)用掉了。可是吐不出來。別到時候沒有因為木靈體沒有被分尸,反倒是因為感情問題被人扯成兩半。
“這你就別管了。我知道我這的確太唐突了些,不過這些真的不算什么。”
“要不你就當朋友幫忙好了。以你的資質(zhì)將來也不用擔心還不起。”蒲玲勁松笑著靠在椅子上。看也不看那些玉瓶。
“天涯何處無芳草?”唐訶修兒直白的問道。“我們才剛見面、。”
“我就愛荒野之中一枝花。”蒲玲勁松接道。
“有種喜歡叫一見鐘情你知不知道?”蒲玲勁松向前湊了湊問道。
“你還知道一見鐘情?”唐訶修兒詫異道。
“你當皇室中人都是拈花惹草之輩呀?我和你說,我絕對不是。在皇都我那可是女人一見就跑的。我要是看不上想要煩我那后果絕對嚴重。”
“但是我要是看上了也會直言不諱。我就是喜歡你,沒什么可掩飾的。”蒲玲勁松瀟灑的說道。
“就憑那天你第一次見我?”唐訶修兒鄙視道。
“夢里尋你千百度,驀然回首你在燈火闌珊處。不是第一次是千百次。你就沒夢見過有人來接你?那個人就是我,絕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