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金符破咒 生死之戰!
- 九叔世界之開局八奇技
- 薪火炎黃
- 2003字
- 2022-12-18 12:30:29
隨著錢真人作法,一縷無形殺機便穿越十多里的距離,施于張大膽身軀之上。
霎時,死咒之術降臨,肉眼所無法捕捉的鋒銳利刺一閃而過,毫不留情的向其胸口要害之處穿殺去。
蘇牧眸光一閃,雙瞳之中幽藍光華浮現而出,視野之中一道介于虛實之間的寒芒襲殺而至,直接刺對方檀中死穴。
而就在這時,前者身軀之上卻是金光閃爍,籠罩開來的符篆化作薄紗一般的屏障抵擋著咒殺之力。
隨著無形波動蕩漾,張大膽只感覺一陣奇異刺痛,穴位之外的皮肉微微顫動了一下,就像有人在用銀針扎自己一般。
不過這種種程度的痛苦還在承受范圍之內,只見其悶哼一聲就穩住心神,沒有絲毫動彈。
譚府之中,錢真人見自己的法術并沒有任何作用,不禁心中疑惑。隨即便是換了個位置,向草人腦后的玉枕穴之上猛然扎去。
霎時間,醫館之中的張大膽便感到了那清晰的刺痛,被襲擊的穴位好似打鼓一般,不斷跳動。
不過最終還是被環繞體表的金光襠下,未能對其造成傷害……
術法再次失靈,也是讓另一邊的錢開驚訝疑惑,隨后便是接連向著其它死穴發起攻擊,可仍然沒有任何作用。
看到沒什么動靜,坐在一旁的譚老爺開口道:“錢真人,行不行啊?”
見其催促,錢開也沒有太多耐心了,只見他喘著粗氣,使出全力將手中鋼針扎向草人兩眉間的天門之處。
與此同時,張大膽也正面臨著生死考驗。
在咒殺的壓迫下,其眉心竟是微微凹陷,即便有著金光符的保護也是疼痛難忍,好似整個腦袋都要裂開了一樣。
體表的金光與那無形鋒芒不斷對抗,兩股力量相持不下。
感受到強大阻力,錢真人也是使出了吃奶的本事,雙手顫抖著將鋼針一寸寸刺入草人,不敢再有絲毫保留。
張大膽齜牙咧嘴,強行忍受著難言痛苦,隨著鋒芒不斷逼近,其眉心之上已然被劃出道淺淺血痕。
見此情形蘇牧也是再次出手,手掌輕輕搭在其肩膀之上,幫助對方將所有力量集中起來。
頓時間,張大膽周身金光快速流動,于轉眼間便聚攏為一點,凝于眉心天門之處。
“啊……”
這般強大的能量對碰,讓他這個凡夫俗子難以承受,身體不住的顫抖起來。頭顱都想要炸掉一般。
而在這劇痛之中,卻又好似有著一道無形桎梏被不斷撼動,前所未有的力量像是隨時都會破體而出。
蘇牧見此,也知曉其已然到了極限,隨即便不再施壓,而是通過手掌將真氣流轉入對方體內。
緊接著,口中一聲輕喝:“破!”
霎時,張大膽大叫一聲,一道光華自眉心迸射而出,強橫的力量將那無形殺機瞬間粉碎!
“砰!”
譚府之中,錢開手中草人忽然炸裂,堅硬的鋼針也是寸寸崩斷。
咒術被破,施術者也是遭到反噬,一口鮮血自口中噴出,整個人都被震飛了出去,重重摔倒在對。
見此一幕,譚老爺也是微微一驚:“錢真人,這是怎么了!”
錢開喘著粗氣站起身子,面色略顯蒼白,抹去嘴角的血跡道:“張大膽背后果然有高人,破了我的法術,恐怕很快就會找到這里。”
聽到這話,譚老爺也是坐不住了,連忙問道:“那該怎么辦?”
錢開也是心中發狠,冷聲道:“這一戰看來免不了了。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說著便是讓人將神壇加高,誓要與其決一死戰……
與此同時,醫館之內的張大膽也是再次逃過一劫,伴著鋒芒粉碎,附著于體表的金光也緩緩消散。
整個人直接癱在了地上,顯然已經非疲憊。
蘇牧見此則是使用雙全手為其恢復體力,順帶著也治愈了方才受到的皮肉之傷。
不過半刻鐘的功夫,張大膽便滿血復活,站起身子無比感激的道:“又是您救了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謝才好!”
“現在還不是道謝的時候,先把問題解決了再說。”
話音落下,便見其從袖中取出一只紙鶴,口中輕喝道:“千里追魂,因果一線,去!”
隨著劍指一動,掌中紙鶴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扇動著翅膀向遠處飛去。
“跟上!”
聽到吩咐,張大膽沒有任何猶豫就跑去駕車了。
這時,一柄紙傘自不遠處飛來,馬麟祥的聲音響起:“帶上我,帶上我!”
這幾天在散里可憋壞了,如今出了這般動靜,他自然也想跟著湊湊熱鬧。
張大膽聞聲也沒想太多,順手就將紙傘一柄待其,畢竟多個人手多把力,說不準就能用得上。
沒有任何耽擱,兩人一鬼很快就準備妥當,駕著馬車跟隨紙鶴的引領而去。
為了加快速度,蘇牧還特意給馬匹加了個風行符,一路狂奔之下不到一炷香就趕到了目標地點。
此時府邸庭院之中,神壇也增加到了接近兩丈的高度,如此一來便可讓術法威力進一步增強。
錢開點了點頭,剛要開口說話便聽得“轟”的一陣聲響,高大的院門便是伴著滾滾煙塵直接倒塌而下。
抬眼看去,就見蘇牧與張大膽破門而入。
前者神色一動,沒想到二人居然來的這么快,掃了一眼目光就停留在了蘇牧身上:“就是你破了我的法術吧,不知何門何派?”
蘇牧淡淡道:“散修罷了,原本不想多結冤仇。可你卻三番兩次施法害人,我只能替天行道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不用多說了,來吧!”
錢開冷哼一聲,隨即便十分麻利的登上神壇,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道:“不設法壇,不帶符紙朱砂就敢前來,真是找死!”
蘇牧面色不變道:“誰生誰死可還說不準呢,別忘記,站的越高摔得越重。”
錢開見此也不再多言,拿起香案之上的木劍便開始做法。
這一戰實乃性命相搏,既分勝負,亦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