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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很有才的老鴇子

  • 極品狀元郎
  • 一缸子煙蒂
  • 3189字
  • 2014-12-15 19:44:39

穿過熙熙攘攘的走廊,二人被眼前這個龜奴一樣的家伙領(lǐng)到一間開窗的雅間。站在窗前剛好可以看見一樓大廳里的舞臺,這會兒舞臺上已經(jīng)換上了水袖舞,幾個梳著蝴蝶形發(fā)髻舞的姬揮動著長長的蠶絲水袖,行云流水間好似下一刻就要飛天而起。

牛安回過頭,見那龜奴還站在門前,也不見他去找剛剛介紹的斯姬舞姬,眼睛東張西望的不知道在瞟些什么。牛安見壯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還沒給人家小費呢。電視里不都是這么演的,進了青樓個個都是個貪財?shù)闹鳎绣X能使鬼推磨這句話在青樓往往都能得到最好的詮釋。

“去將你夸上天的舞姬找來,陪咱們兄弟倆好生喝頓灑。”牛安說完,隨手拋給對方一粒碎銀子。只見那伙家也算是這方面的行家里手,申手一招這拋過去的銀子就像長了翅膀似的飛到了他的手中,連忙在牙口上了一下這才喜笑顏開的對著牛安二人道:“公子稍等,小的馬上就安排舞姬過來。”出了門也不往將門掩上,快速的跑了去。

“牛兄倒是挺闊綽的嘛,剛剛丟給那龜奴的銀子少說也有五錢銀子吧?”聽裴元慶這玄外之間,貌似自己剛剛給得多了?可是自己上輩子在影視劇里看到那些逛青樓的出手不都是成錠的銀子往外拋嗎?自己剛剛一申手摸到的就是一錠二兩銀子,只是自己有點心痛這才改手,選粒碎銀子丟過去。

“裴兄,難道我剛剛的銀子給多了?不是這逛青樓的嫖客都是成錠的銀子往外灑的嗎?我剛剛銀子給出去的時候還在擔(dān)心人家閑少呢?”

裴元慶笑道:“我說牛兄啊!我算是看明白了你還真的是第一次來逛青樓。這見面的龜奴你都成錠的銀子往下扔,那見到了正主之后你還不得給人家金子啊?如果逛青樓都像你這個排場,那這長安城里能逛得起青樓的可就沒有幾人了。你可知道你剛剛丟給那龜奴的五錢銀子,換成銅錢那可是五百文啦!足足半口袋子,這要是給了別人足夠讓他過半個月的。我說牛兄你家倒底是干什么的這么有錢!”

“你少在哪里說風(fēng)涼話,聽你這么一說我現(xiàn)在都心痛死了。我家還能干什么,就是一個開飯館的?!迸0矐崙嵅黄降淖阶狼敖o自己倒了杯茶,一口氣就干了。裴元應(yīng)陪著笑在牛安跟前坐下,“是兄弟不好,怪兄弟我沒說清楚。等下牛兄可要捂好自己的錢代子啊,這窯子里的姑娘那可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可別到時被姑娘們摸花了身上的銀錢沒事結(jié)帳?。e看剛剛這龜奴對咱們笑嘻嘻的,一但發(fā)現(xiàn)咱們沒錢結(jié)帳那他臉變得可比翻書還快。這里面啊,全都是些只認(rèn)錢不認(rèn)人的主。”

牛安正想說話,門又一次被推開了。進來了幾個端著酒菜的丫鬟,很快就將一桌酒菜布好,丫鬟退去再進來的就是裴元慶口中所說的波斯舞姬了。一連進來了三個,白紗摭面上穿高腰小短褂,下穿露臍燈籠褲。手腕腳腕不是鈴鐺就是手鏈,再看這三位的肚臍上金屬質(zhì)的臍丁,有如耳墜在上面晃啊晃的。也不知是不是今天的心態(tài)在作祟,反正牛安此時只覺得口有些干舌有點燥,忙給自己又倒了一懷茶水,只是他忘了剛剛茶壺被布菜的侍女給收走了,現(xiàn)在放在他眼前的是一壺美酒,一時不慎酒液下肚,雖說度數(shù)不高但還是讓牛安戧得直咳嗽,搞得很是尷尬。

抬頭看了看身邊的裴元慶,只見這小子也比自已好不了多少。就算自己動出這么大的動靜,可人家的眼睛壓根兒就沒往自己這邊看,兩眼全都放在了人家那豐滿的****上了,誰叫這波斯來的姑娘不但身才好這領(lǐng)口開得也就是低呢。唉都是些沒見過世面的主兒,要是見到了后世的比吉尼那還不得噴血三升?

再回頭打量眼前的這三個波斯美美,發(fā)現(xiàn)這三個人當(dāng)中好像只有站得稍微靠后的那位才是正主,有面兩個美美的舉中就是她的侍女。真是好大的排場啊,出來坐臺居然還帶著侍女,難不成還有買一送二的優(yōu)惠?

牛安看得入神,但下一刻眼睛立刻就清明了起來。無它就因為牛安看到身后的那個舞姬,雙眼充滿了戲謔與鄙夷之色。牛安心里有點想發(fā)火,你不就是出來賣的嗎?有什么資格看不起我們。

“即然來了,那就撿你們拿手的舞上一曲吧!”牛安坐直的身子,臉上看出什么表情。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又呷了口小菜不露痕跡的瞄了一眼當(dāng)中的那個舞姬。只見對方似乎對自己這樣唐突的舉動很憤怒,但又很快的掩飾好了不是牛安仔細(xì)看還真看不出。三個舞姬稍做了下準(zhǔn)備,但由當(dāng)中的那個舞妓開始起舞,其余兩則是拿著他們自己的樂器負(fù)責(zé)伴湊。

“我說裴兄,你也別光盯著人家不放啊。既然咱們今天是來喝花酒的,這不喝酒怎么叫喝花酒呢。來裴兄咱們先干了一懷再說,反正他們又不會跑,有的是時間咱們慢慢看?!迸0才e著懷子將裴元慶的魂給招了回來。

“牛兄說得及是,這美色當(dāng)前當(dāng)然得以美酒助興才是?!闭f完拿起酒懷道:“飲勝!”二人喝了一懷,牛安再看這舞姬的跳的好像不是自己想像中的肚皮舞啊!便放下懷子對跳舞的舞姬道:“我聽說你們波斯出名的好像是叫什么肚皮舞的吧,跳一個看看,你可別拿這些不入流的來濫竽充數(shù)來糊弄我們,咱們可給過錢的?!?

正跳到半路上的舞姬,被牛安這么一說一下子疆在了那里?!芭P衷趺茨氵€知道在萬里之外的波斯有一種舞叫肚皮舞?我怎么不知道,快說說你是怎么知道的?”裴元慶一臉好奇的問道。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在蘭州經(jīng)常會破到一些從西域過來的商人,我也是跟他們閑聊中聽說而已,而且還聽說這種舞還是他們波斯寺廟里專們?yōu)樯耢`而跳的舞,一般人可看不到。我一直都好奇的緊,到底跳給神靈看的舞是個什么樣的,可是一直都沒機會。今天難得有位從波斯而來的舞姬不好好欣賞欣常怎么行!”

“哦還有這咱事,那咱們今天得要看看?!迸嵩獞c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鉤了起來,有了這樣的想法也就沒必要再盯著人家的胸口看了,轉(zhuǎn)而一臉期待的等著場中的舞姬跳起那只給神靈跳的肚皮舞。

但是現(xiàn)在舞姬不干了,“你明知道,這只能跳給神靈看的。為何還要我跳給你們看,就不怕神靈降罪于你們?”“去你的,這里是大齊,不是你們波斯。你們的神靈手還撈不到咱們這兒來,我們大齊人信奉的可是釋迦摩尼與道祖三青。有他們在我們頭上罩著相信你們的那些神靈,想要降罪于我們,那也得看看這些老大同不同意?!?

裴元慶聽牛安這么一說,這才安下心來。必竟這個時代的人多多少還是對扯上神之類的事還是有一點忌諱的。再在聽牛安這么一說,對啊我又不信他們的神,我怕個鳥啊。想通之后便一個勁的崔著人家快跳。

“你們……!”場中的舞姬一下子被二人的舉動氣得說不出話來,“快跳,你可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分,信不信我這就去找老鴇子去投訴你們?”

顯然這位波斯來的舞姬壓根就沒跟懂牛安的話,但是當(dāng)她的一個侍去走上前去,不知道跟她嘀咕些什么之后,她居然就一反常態(tài)的同意了。眼里雖然還藏著厭惡,但隨著緊湊節(jié)奏響起,她還是跳了起來,而且跳得還很奔放,腰間用來裝飾的鏈子在快速節(jié)奏帶動下,淅淅瀝瀝的響個不停。同一時間,裴元慶那個沒出息的家伙又一下子著了迷了,下馬不由自主的松了下來,那模樣就只差流一嘴哈喇子了。還好這家伙每當(dāng)要流出來時,都會吸一口冷氣又將哈喇子又給吸了回去。

一曲跳罷,裴元慶就破不急待的一邊鼓掌一邊招呼著這位舞姬過來吃酒。牛安本以為這女子會不肖于與自已讓她厭惡的人喝酒,但實事卻是像變了個人似的裴元慶那家家一招呼,那女子便大大方方的走了過來。而且還是坐于兩人中間,給自己倒了懷酒便對裴元慶道:“裴三爺請!”二人聽了之后不由一愣,相互望了一眼后裴元慶道:“小女子怎么會知道我裴三爺?shù)拿^?”

“呵呵,在這紅袖樓中又有誰不知道你裴三爺?shù)拿^,剛剛妾生上來之時媽媽就已經(jīng)給我們打過招呼了,叫我們一定要伺候好裴三爺?!甭犞@長像完全不像個中原人的外國女子,說著一口地道的關(guān)中話,還左一個妾生又一個妾生的,二人不禁莞爾相視笑了一下。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牛安也是好奇,忍不住開口問道?!皨寢岄e我們原來的名字不好聽,給我們改了名子叫翠花,按你們大齊的習(xí)慣應(yīng)該叫我翠姑娘吧!”聽著這個名字被改成翠花的波斯舞妓一本正經(jīng)的對二人說,二人差點沒一口酒給噴出來。這個紅袖樓的老鴇子也太有財了點吧。好好的一個青春亮麗的美人兒居然叫了這么一個破名字,好在這個以翠花雖說漢話說得很溜,但好像并不是很能理解這漢話中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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