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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尊師重道的代價

  • 極品狀元郎
  • 一缸子煙蒂
  • 3379字
  • 2014-12-14 18:00:00

俗話說差之毫厘謬之千里,這句還真的沒有說錯。牛安所在的這個時空就因為當年的北齊武成帝高湛那一個不安份的小舉中,搞得這后面的史歷亂了套,牛安卻還按著自己前世的歷史來衡量這個時代的人,那覺對是大錯特錯,別的不說就說跟著他一起學說書討生活的房喬都論落到要跟著他一起學說書來討生活,那就更不要想眼前的這個裴元慶還跟歷史上的一樣了。

牛安也是一時心里激動,還真把這茬給忘了。朝著裴元慶尷尬的傻笑了兩聲道:“對不住對不住,兄弟這幾天看話本看多了一時沒留神就又兒犯癔癥了。”“沒事,牛少兄你看這兄弟這手上的這幾本書,兄弟知道自己也不是讀書的料,所以這書到現(xiàn)在可從來都還沒用過呢。跟新買的一樣,牛少兄你看中了哪本了沒有?”

“裴少兄何必這么妄自菲薄,要知道能進這國子監(jiān)都無不都是胸有才學的貢生。裴少兄既然能進這國子監(jiān)怎么還說自己不是塊讀書的料?”

裴元慶抬頭看了看講臺上的夫子,見夫子看書看得入神沒有留意這邊,便壓低聲音道:“實話跟你說了吧,想要進這國子監(jiān)其實并沒有外面說的那么難。只要是大齊功勛之后想要進這國子監(jiān)還不是一句話事情,所以在我們這圈子里真正有真材實學的人其實是不肖進這國子監(jiān)的不肖與我們這些不學無術(shù)之輩為伍。話說回來其實兄弟我也不想進這什么勞什子國子監(jiān)讀什么書,這書我也讀了幾年,可是到如今這書上寫的東西也是他認識我我不認識他啊!要不是我老子硬把我塞進來,我還想練練牛少兄口中的八棱梅花亮銀錘呢,娘的這名字聽起來就來勁,有機會裴某一定要去試試。”

“哦這么說來,裴少兄的祖上還是帝國的開國功臣?失敬!失敬!”對于牛安的恭維,裴元慶明顯心里是很受用,但是臉上還是一副不肖一顧的表性道:“其實也沒什么,不過就是我的祖夫跟著太祖打過幾年的杖而已。你說啊我們裴家從我祖夫那代開如就只會舞刀弄槍,為什么到了我這里就偏偏要來這國子監(jiān)遭這罪?不瞞牛少兄,對于牛少兄說的三百斤一個的銀錘我可能舞不動,但是一百五斤的絕對沒問題。”

看著一臉得意的裴元慶,牛安心里稍稍有些安慰。看來這個時空的歷史雖然出了岔子,但好歹也不是被改的面目全非,至少這歷上該出現(xiàn)的人物只要他出現(xiàn)了那么這人體質(zhì)就不會相差太遠。對于眼前的這個裴元慶雖說只能舞起一百五十斤的錘子而不能向歷史上那樣舞起三百斤的銀錘,那也是因為后天沒有得到有效的煅煉的結(jié)果。

“裴少兄既然是將門之后這舞文弄墨的事自然是提不起什么興趣,但是少兄既然家里這安排自然他的道理不是?你想啊這是上戰(zhàn)打杖危險還做在朝堂上做學文危險?”

“牛少兄你想說的我都知道,我只是可惜了我這一身氣力,要是再這么當豬養(yǎng)下去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可能連十五斤的錘子都別想弄起來。身為武將之后不能在戰(zhàn)場上去建功立業(yè),非要逼著我去學吟詩做對,我心里真覺得窩囊!”裴元慶說完就顯得很是消沉,冷不丁的又補上一句:“牛少兄,這話我也是第一次當著別人面說,你可別大嘴吧的到處說啊!要是叫我老子知道了,非扒了我一層皮不可。”

“放心你我一見如故,裴少兄既然能在我面前吐露心聲,我又豈是那下作之人。到是有句話裴少兄聽說過沒有?”

“什么話?”牛安笑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裴元慶愣道:“啥意思?”牛安笑道:“意思是說,一個人勇猛不可怕,至少文化人還能用計謀弄死他。但如果這個人不光勇猛而且還懂得使用計謀那就可怕了,因為你會的我也會,你不會的我還是會。論拳腳你打不過我,講計謀我不上當。你看這是不是比只會抄刀子打架的人更加恐怖?既然令堂將你送進學堂,那自然是希望你能讀書習字,別得不說至少一本兵書放在你的眼前你也要看得懂才行啊!”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裴某配服配服,只是話又說回來,我怎么聽說這些智計百出之輩都是要講天賦的啊!你看我像是那種能讀幾本破書就能對別人使詐的角色嗎?”裴元慶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牛安。

牛安笑道:“別的我不敢說,光看你剛剛對我說的這句話,我猜你即使成不了臥龍鳳雛,那比個公謹還蠻有希望的,真的我不騙你。你看我說得這么誠肯像是在騙你嗎?”

“有意思,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就憑你這份見識我這本書算是我白送給你。”說完便從自己書冊中隨意抽出了一本交到牛安手上。牛安將將書隨意的一放也不管是以,習慣性的將書打開放在書案上打掩護,繼續(xù)對裴元慶道:“你我兄弟今天一見如故,真有相見恨晚感覺,你看不如等下放學之后咱們一起去喝一杯咋樣?”

“那敢情好啊!只是最近裴某囊中羞澀……”牛安將裴元慶的雙手向一按道:“裴少兄怎么還跟我客氣,今天這頓酒當然是我請啊!就是我初來長安不知在長安喝酒可有什么好去處?”

“這你算是問對人了人,別的不說要說這長安城里的美酒之地,我認第二怕是沒人敢認第一了。最近聽說紅袖樓最近新到了一批波斯舞姬,不妨咱們兄弟倆今晚就去紅袖樓如何?”裴元慶右手朝外虛指,對牛安問道。

“好,就聽裴少兄的今晚咱們就去紅袖樓。牛某初來咋到,到了紅袖樓還請裴少兄多給我指點指點,可別叫兄弟出丑才好。”牛安來到這個世界這么久說到逛青樓,那可是大姑娘上驕頭一回啊!

“放心有我裴某在,保證讓牛少兄今晚玩得盡……”裴元慶話說一半突然卡住了,牛安瞧他那眼神好像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東西,一想玩蛋了。剛剛一時說的興起,得意忘形這說起話來也不知道壓低聲音了。“裴少兄,你可不要告訴我夫子就在我身后吧?”牛安說完小心翼翼的把將向后轉(zhuǎn)動,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剛剛明明在講臺上還看書看得入神的老夫子,不知什么時候就走到了自己的身后,這會正吹胡子瞪眼的看著自己跟以經(jīng)傻掉的裴元慶。

夫子還沒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二人給氣得說不出話來。見裴元慶戰(zhàn)戰(zhàn)赫赫的站了起來,慢慢的將手申了出來。牛安還沒明白他為什么會把手申出來,就見夫子剛剛背在后面的手,將一把油光水亮的戒尺給亮了出來。指著拍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一連打了十來下每一下都讓牛安心驚肉跳,因為這老頭兒打完了裴元慶接下來毫無疑問的就是輪到自己了啊。

果不其實然這老頭好像打了裴元慶還不過隱,因為這家伙從頭到尾哼都沒哼一聲,就好像打的不是他自己的手,連呼吸都還是那種的均勻一點事沒有。當老夫子的眼光轉(zhuǎn)向牛安時,牛安萬般無奈的將手慢慢的遞了出去。

老頭也不跟牛安廢話,舉起戒尺迅速的下落。牛安只覺得手都麻了,緊接著就是一陣劇痛從手心傳來,下意識的針手縮了回來在空中甩了甩,只聽見牛安不停的從牙縫里吸著冷氣。這下不光老夫子愣住了,就邊裴元慶也愣住了。這老師打?qū)W生今天還是頭一次見到有學生在挨打下將自己的手從老師的戒尺下收回來的。

老夫子愣了下厲聲道:“逆子還不快將手申過來?”牛安看了看眼前一面憤怒的老頭,心里真殺他的心都有了。看起來一個弱不經(jīng)風的老頭,黃土都埋半截了,沒想到這力氣居然還這么大,下手也忒狠了吧!你這是想將我打成殘廢嗎?

牛安心里隨然在開始詛咒這老頭的祖上十八代,但是這手還是慢慢的申了出去。不申出去不行啊,這個時代講究的就是尊師重道。自己現(xiàn)在要是有半點忤逆老師的舉動,相信立馬就會變成眾矢之的。就算剛剛還跟自己聊得火熱的裴元情也會厭惡自己,只要自己這個欺師的罪名坐實了,那自己以后也就別想再到這長安混了。

啪啪啪,戒尺打在牛安手掌上的聲音一時不絕于耳,震驚四座。老夫子的這戒尺打得還真是入肉三分,看那老夫子的兇狠勁正恨不得自己再年輕五十歲,好將這逆子之手打爛似的。不過俗話說這拳怕少壯,意思是說不管你武功多牛逼,只要上了年紀就不是人家的對手。這個理論放在正在奮力打手板的老夫子身上照樣好使。除了開始的那幾下痛得牛安撕心裂肺,后面這幾下是越打越?jīng)]感覺。當然了這當中也不排出牛安的手掌被打得失去知覺的可能性。

老夫子實在是打不動了,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叉著腰不停的大口喘氣。牛安見狀,強忍著手掌上的劇痛連忙扶住老夫子,低聲道:“學生知錯了!請夫子消消氣,要是夫子覺得這樣還不能懲戒學生,那學生就自打自已打到夫子認為可以時為止。”說完牛安便打算將老夫子手上的式尺拿過來自已打。

老夫子卻沒松手,牛安也不好硬拽。關(guān)鍵是牛安就只是嘴上說說,心里是怎么都不會生出這種自虐的想法來。之所以要這么說,目的其實就是為了給老夫子解氣。不管怎么自己也就只是在課堂上聊天而已并不是什么大錯,自己都真心悔過了你老夫子也不好不依不饒吧!

等老夫子喘過氣后,便一手抓著牛安扶著自己的手的肩膀,輕輕一推讓自己站正了后道:“算了,見你真心悔過今天就到此為止,如果再犯定不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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