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大家一聽秦淮茹的話,又看著她委屈得哭著的模樣,有人就出聲罵了一句許大茂。
有人出聲,附和的也接茬,這眼看賈張氏不依不饒,一大媽幾人也過去拉住了。
賈張氏還在罵著,越罵越難聽,許大茂臉黑了,憤憤道:“張大媽,這事又不是我說的,關我什么事,我都為自己嘴快道歉了,你還想怎么著?”
“你閉嘴!”,一大爺易中海瞪了許大茂一眼,真是的,也不看看情況,這個時候居然火上澆油。
許大茂果斷閉嘴,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就不信,鬧騰了這么一番后,秦京茹這丫頭還能心平氣和繼續跟傻柱相親。
至于秦淮茹想解釋,呵呵,真以為外面一些傳聞是假的嗎!
賈張氏還在繼續罵,一大爺易中海揉了揉額頭,道:“賈張氏,別在罵了,現在關鍵的是解決問題。”
一大爺易中海還是有些威望的,賈張氏就算不樂意,也變成了嘟囔的詛咒,目光死死盯著許大茂不放。
“好了,這事本來就是個誤會,許大茂,你得正式給傻柱還有秦淮茹道歉。”
一大爺易中海神色認真出聲,哼哼一聲道:“傻柱幫襯秦淮茹家,那是他有善心,可不能搞得亂七八糟的,影響兩人的名聲。”
“我道歉,我鄭重道歉。”,許大茂那是一點不樂意都沒有,反正目的已經達到,再糾纏下去,只會更麻煩。
他幾步向前,鄭重對傻柱道:“傻柱,我道歉,因為我的話,讓秦京茹妹子誤會了,你們待會兒說清楚就好。”
給傻柱道了歉,他又轉向秦淮茹,道:“秦姐,我可不是有心編排,你別介意,當時只是嘴快,稀里糊涂的就說了這話。”
秦淮茹看著許大茂,心中恨恨的,可明面上,她只能一副苦笑模樣道:“許大茂,這種話,你可不能張口就來,我跟傻柱還要名聲呢。”
許大茂連連點頭,一副我錯了,我已經知道了的模樣,可心中,他卻冷笑不已。
都是一個院的,誰還不知道誰啊,有些事情,大家只是不好放在明面上議論而已。
一個未婚,一個是喪夫寡婦,故事性滿滿。
許大茂道了歉就回后院去了,一大爺易中海一看,揮了揮手道:“散了吧,散了吧,大冷天的,回屋烤火多舒服。”
眾人一聽,紛紛散去了,看著賈張氏目光憤憤盯著傻柱,最后又看了自己一眼,秦淮茹苦笑起來,這事對她來說,好像才剛開始啊。
“京茹,回屋,我把事情跟你說清楚。”,秦淮茹先不管賈張氏那邊,拉住秦京茹就準備回屋,現在不解開秦京茹的心結,還相個屁親啊。
看到秦淮茹帶著秦京茹回屋去了,傻柱對于這個結果也不滿意,氣呼呼回屋喝酒去了。
李國陽嘿嘿一笑,也抬腳就走,回屋去了。
傍晚,何雨水回來后,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看著哥哥傻柱已經喝得有了幾分醉意,她嘆息一聲,出了屋子,去后院找老太太去了。
后院,屋里,老太太聽何雨水說了個大概,她也一臉無奈。
人老成精,她知道這事許大茂肯定使了壞,可能讓許大茂成功使壞,源頭還不是傻柱跟秦淮茹之間那糾纏不清的事嗎。
“老太太,我估摸著啊,我哥這一次相親,又要黃了。”,何雨水吐了吐舌頭,輕聲說著。
換位思考,要是她處在秦京茹的位置,能不先看看情況?
不說相親對象跟別人有流言蜚語需要注意,更何況這流言蜚語的對象還是她堂姐秦淮茹,這就更顯得尷尬了。
“一半一半吧!”,老太太也沒有多大的信心了,換那個姑娘,人家都怕這種事的。
“這還只是許大茂使壞,國陽哥還沒補刀的情況下呢。”,何雨水又忍不住吐槽一句。
老太太一聽這話,那是滿頭黑線,隨即,她也無語了。
不得不說,何雨水說到重點了,真要李國陽那孩子補刀,別說一半一半了,估計是直接黃了。
許大茂陰壞陰壞的,李國陽又何嘗不是鬼精鬼精的呢!
“丫頭,去,把國陽找來。”,老太太也是服了這三個八字不合的三個混蛋玩意兒了,補刀什么的,正常操作好不好。
何雨水嘿嘿一笑,起身去找李國陽了,不是她對自家哥哥傻柱的相親表現沒心沒肺,實在是她明知道源頭,提醒多次,自家哥哥不去解決啊。
非但不去解決,還因為她的提醒,反過來呵斥她不懂事,次數多了,何雨水能說什么呢,那就盡量當旁觀者吧。
中院,何雨水敲了敲李國陽的屋門,出了聲,聽到李國陽回應后,她才推門進屋。
看到李國陽坐在火爐邊悠哉悠哉抽煙,何雨水忍不住吐槽道:“國陽哥,看到我哥吃癟,心里特舒服是吧。”
“你怎么知道?”,李國陽下意識回了一句,話說出口,他才反應過來,隨即露出些許尷尬的表情。
怎么說人家何雨水也是傻柱的親妹妹不是。
李國陽的反應讓何雨水滿頭黑線,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反應。
“我說雨水,你以后可不能搞這樣的突襲,不然我會很尷尬的。”,李國陽摸了摸頭哈哈說著,何雨水無語,還尷尬?她沒看出來。
兩人又說了幾句后,何雨水才說是老太太找李國陽。
“老太太找我干嘛?我還能給傻柱補刀不成!”,李國陽撇撇嘴出聲,邊走邊道,何雨水搖頭失笑,忍不住道:“國陽哥,就你們三這勁頭,以后各自都有下一代了,估計也少不了斗嘴斗拳了。”
李國陽又嘿嘿笑了起來,不反駁,就特么許大茂那喜歡得瑟的性格,還有傻柱嘴毒加上自己也喜歡撩撥的風格,可不就是得斗嘛,恩怨局都有一堆故事了,想要化解,談何容易啊。
兩人來到后院,進入老太太的屋里,剛坐下,老太太就直接把話說開了,她也不求李國陽跟傻柱化干戈為玉帛,只希望在彼此人生大事上,少給對方挖坑。
她不光是要叮囑李國陽,傻柱那邊,也是要說道說道的。
“孩子啊,就你們這互相挖坑,我怕你們最后把自己都給坑了啊。”,老太太是真的愁,李國陽眨眨眼,嬉笑道:“老太太,您啊,別愁我們之間這不對付的事了。”
不愁?不愁才怪!
不過有一點她總算放心些,那就是這兩小子不會搞什么設計坑害,最多也就遇見事的時候挑撥幾句而已。
老太太在給李國陽“上課”完成后,又讓何雨水把傻柱給找來,李國陽看著臉色不好,又散發著酒氣的傻柱,嘿嘿笑道:“傻柱,還得瑟嗎?”
傻柱嘴角抽搐,瞪了李國陽一眼,哼哼一聲,擦肩而過后,去了老太太屋里。
何雨水裝著沒看到兩人的交鋒,快步回中院去了,她能怎么辦,又不是沒勸過,可結果顯然是沒有用。
“哎呀,今天心情很好啊!”,李國陽又故意大聲刺激一句,這才嬉笑往中院走去。
屋里,老太太也聽見了,她哭笑不得,在看看走進屋里的傻柱那吃癟的模樣,得,給他們兩個說和什么的,是癡心妄想了。
老太太給傻柱“上課”的時候,中院,屋里,秦淮茹總算暫時先穩住了賈張氏,待到賈張氏氣呼呼的去了隔間后,秦淮茹才坐到坐在火爐邊發呆的秦京茹旁邊。
“京茹,你可別胡思亂想,事情真的不是那亂七八糟的說法。”,秦淮茹解釋起來,苦笑道:“你姐我命苦,已經是個寡婦了,稍微有點不對勁,閑話那是說來就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