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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這下子懂了嗎

屋子里還留了兩盞燈,紅綢帳幔里的光線昏暗,透出幾分喜氣。

林姝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陸靖然那好看的五官,她索性小心翼翼側(cè)過身子,認認真真打量起陸靖然。

她與陸靖然認得的時間不算短,但也不算長,但她卻從來沒有仔仔細細看過陸靖然。

如今也算是有了好機會。

陸靖然的睫毛很長,隨著他那平穩(wěn)的呼吸還一動一動的,就像是小扇子似的。

林姝忍不住了,用手去碰了碰。

陸靖然卻淡淡開口:“好玩嗎?”

林姝不由得嚇了一大跳,“你,你醒了?”

陸靖然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你一直翻來覆去的,我壓根就沒有睡著過……”他和林姝一樣,平素都是自己一個人睡慣了的,如今身側(cè)有人就已經(jīng)不夠習(xí)慣了,更別說身側(cè)還有這么大動靜了。

他忍不住朝林姝那邊湊了湊,“好看嗎?”

“什么好看嗎?”林姝可不好意思承認自己在盯著陸靖然一個勁打量,只道:“我可沒看!”

陸靖然笑了笑,“我又沒說你在看我,我是在說你盯著床幔看什么呢?這成親時候用的床幔不都是這大紅色的嗎?等著這幾日過了,你喜歡什么樣的床幔換上就是了!”

“你……”林姝不免有些窘然,之前她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陸靖然這么會胡攪蠻纏的?

林姝索性背過身子去,“時候不早了,你要早些睡了!”

陸靖然伸出長長的胳膊將她摟在懷里,“那你不睡嗎?還是打算,繼續(xù)看我?咱們來日方長,你總會看個夠的!”

不要臉!

林姝扭了扭身子,低聲道:“我自然也是要睡的,可是我不像你,我平日里閑來無事,就算是以后要給祖母和母親請安了,過了晌午也是能歇息片刻的,倒是你……還是早些睡罷!”

話畢,她更是忍不住想起林慧之前與自己都說的那些話來了,他和袁小衣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可她想了想,其實這個時候問這個問題怕是不合適罷?他們?nèi)缃裾切禄檠酄枺€是過些日子再問也不遲!

這才剛成親了,哪里能不相信自己的夫君?

陸靖然低聲笑了一下,“那我就睡了。”

他實在是困得很,成親這兩日他也很累,忙活著那些繁瑣的禮節(jié),忙活著待客敬酒,昨晚上還忙著折騰林姝……

接著,林姝便再沒有聽到動靜,她以為陸靖然已經(jīng)睡著了,又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動了動身子。

原先她一個人的時候睡不著覺的時候想做什么做什么,可如今生怕吵醒了陸靖然……還真有些不習(xí)慣!

她動了幾下,陸靖然卻是將她抱得更緊了,“你這樣子我實在是沒法睡!”

林姝轉(zhuǎn)過身子,一雙大眼睛顯得極為無辜,“是不是我吵到你了?要不我起來去外頭的炕上坐一坐,等著有睡意再回來睡覺!”

陸靖然搖頭,“如今雖已經(jīng)是春天了,但夜里還是冷得很,你就老老實實躺在這里不許動,乖乖睡覺就是了!”

林姝不免覺得有些委屈!

原先她是多剛強的一個姑娘,可如今陸靖然三言兩語的,她竟覺得有些委屈了?

自己好端端的一個黃花大姑娘嫁給陸靖然,不過是在床上翻了幾個身,他就這般嫌棄?虧得他之前還說要好好對自己了……

陸靖然似乎是想知道她在想什么,低聲道:“你這樣,我實在怕自己忍不住!”

什么?

林姝一下子沒想明白這話中的意思!

陸靖然將自己的身子朝著她挪了挪,靠的更近了些。

林姝的臉一下子變得很燙……他身下好像燙的厲害,又硬又燙的。

她不由得想到了昨晚。

陸靖然輕聲道:“這下子懂了嗎?”

林姝點點頭,遲疑片刻道:“要不要不明兒我讓珍珠多抱一床被褥進來罷?”

作為妻子,她不該說出這樣的話來,只是陸靖然……她真的是抵抗不住了。

陸靖然將頭抵在她的肩膀上,低聲道:“你可是我千辛萬苦才娶了媳婦,我哪里舍得與你分被褥睡覺?”如今林姝身子還疼的厲害,他哪里舍得又要了林姝?一想到昨晚上林姝那微微緊閉的雙眼,睫毛上還沾著幾滴晶瑩的淚珠,他就覺得覺得心疼的厲害。

至于身下,好像又熱了幾分,“要不我讓外頭職業(yè)的丫鬟給你端碗牛乳粥來?你喝了牛肉粥,只怕就能睡的好些?”

他一說話,那熱氣便噴灑在了林姝頸脖處,林姝只覺得酥酥麻麻的,“不必了,其實我方才已經(jīng)有些睡意了,再過一會兒肯定就能睡著的。”

陸靖然說了一聲好,輕輕拍著她的脊背,道:“還記得我很小的時候每次生病總是睡不好,被人這樣輕怕著脊背,也就能睡的好些了。”

當(dāng)年那個給他拍脊背的人就是小章氏,那些往事他已經(jīng)很久沒提了,是他從來不愿意回想的。

林姝也沒有多問,只當(dāng)那個給他拍脊背的不過是個普通的丫鬟或者乳娘罷了。

說起來倒也是奇怪,如今她這般被陸靖然這樣輕輕拍著,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著第二天早上林姝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是大亮了。

陸靖然早已起身,如今正在外頭練劍,林姝匆匆忙忙起身,一臉著急,她怎么次次都是這般?

以后這貪睡的毛病可真得改一改了。

珍珠進來道:“太太不必著急,老祖宗昨兒就已經(jīng)吩咐過了,這幾日您就好生養(yǎng)著身子,不用操心給老祖宗和夫人請安,等著您回門之后,再去給老祖宗和夫人那邊請安也不遲。”

林姝這才微微放下心來,可覺得自己還是不能沒了規(guī)矩,“祖母雖這般說,可我卻不能不知道分寸,到了傍晚的時候,我還是去祖母和母親那邊請安罷!”

“祖母怎么說,你怎么做就是了,祖母是最好相與的人了,不會為難你的,也不會像有些人似的口是心非!”陸靖然提著劍走了進來,身上穿著一身玄色衣衫,顯得干凈又精神,“況且你若是不聽祖母的話,就不怕祖母與你生氣?我知道你是好心,可也得想著祖母體諒你的一片心才是!”

他走過去將劍交給了珍珠,只道:“餓了嗎?咱們一起吃早飯罷!”

等著早飯用完了,陸靖然又匆匆出去了,林姝也沒有多問。

她知道,若陸靖然想說,那是一定會和她說的,她也不愿意多問。

倒是珍珠上前道:“太太,昨日里您要奴婢打聽的事情,奴婢倒是打聽出來了些……”

林姝微微頷首,這個珍珠的辦事速度還真不錯。

珍珠只道:“夫人平日里倒是沒有什么愛好,不大喜歡聽?wèi)蛞膊惶矚g打葉子牌,沒事的時候進宮陪皇后娘娘說說話,有的時候還會去章家轉(zhuǎn)一轉(zhuǎn),有的時候還會去大佛寺上香……旁的就什么都沒有打聽出來了。”

不是她無能,而是小章氏素來戒備心很重。

說著,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還有世子爺如今也被夫人送去了白馬書院,每逢初一和十五才會回來,如今才初四,還有十多天世子爺才會回來了。”

可見陸靖然和寧國公府世子爺陸銘的關(guān)系真的是一般般,暫且不提陸靖然到是嫡出還是庶出,就一點,陸靖然是陸銘唯一的哥哥,自己哥哥娶妻,當(dāng)?shù)艿艿木退闶窃倜Γ睦镉胁换貋淼牡览恚扛鼊e說陸銘如今年紀還小,課業(yè)只怕也不重,從白馬書院回京路途也不算遠,他還是沒回來,足以見得這兄弟二人關(guān)系很是不好。

林姝不由得想到上一世聽到的那些話,寧國公陸靖然心狠手辣,弒母殺弟,更是看去了自己親弟弟的十個手指頭,饒是這般還不夠,還砍去了陸銘的雙腳,最后更是將陸銘做成人彘……

如今林姝怎么都沒能將那樣一個心腸狠毒的人與陸靖然聯(lián)系到一起,甚至還覺得上一世的陸靖然也并非不是個心腸善良的人,要不然上一世他怎么會給自己銀子?

只是,陸靖然和小章氏、陸銘之間到底有什么恩恩怨怨?

林姝不由得有些好奇,只是這些事兒上一世他并不清楚,這一世有沒有發(fā)生,她自然就無從知曉了。

珍珠窺了她一眼,“若是太太覺得不夠,奴婢再下去打探些……”

“不必了,這些就夠了!”林姝怕自己做的多了會惹得人起疑心,更何況她這邊派了珍珠去做什么,下一刻老祖宗便全都知道了,還是小心些的好,“原先我未曾嫁到寧國公府的時候也曾聽人說起過,說是母親和大爺關(guān)系好像并不是很好,我想著自個兒作為新媳婦,以后總是要和母親相處的,多知道些,也能多留心一些了,以后也能少惹得母親生氣了。”

珍珠笑了笑,并沒有說話,心里卻道,這位新進門的太太還真是個妙人……看樣子老祖宗懸著的那顆心也能微微放下來了。

林姝又與珍珠說了會話,外頭便傳來丫鬟的通傳聲,“大太太,二夫人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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