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發現,讓我的心立刻涼了半截。
同時,我還發現房間里連搶救車都推過來了,有人正在給我驗血糖。無助,恐慌,瞬間襲上心頭,自己這是怎么了?我問醫生自己的情況,可是卻沒人搭理我,讓我覺得他們正準備干草菅人命的勾當。
當時,我多想有個親朋好友陪在身邊,然后下意識的想到了司馬春。
對,就是那個也割過包皮的,該死的司馬春!
我來做手術就是因為受了他的慫恿,他總羨慕我。他向我灌輸了很多,并且極力推薦我做個整形矯正。
如果說主要責任是任雪,那始作俑者就是司馬春。
可是,我給司馬春打了N多個電話,卻一直沒人接,最后也只好邊在心里罵娘,把手機收了起來。
醫生忙完,安慰我說,不用怕,手術很成功,之所以會導致暈厥,是因為術后經常會出現低血糖和麻藥過敏等情況,只要安靜的休息一會就會好。
見醫生說的這么專業,我也只好把心放在肚子里。等醫生們都走了以后,就一個人躺在空蕩蕩的病房里,身上蓋了一條薄毯子,麻藥的藥效開始過去,神經變得異常敏感,再加上痛疼和低血糖,躺床上就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廢人。
沒一會時間,任雪來到了病房,此時她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冷漠,又是給我倒水,又是給我拿藥,鞍前馬后的忙活,幫我處理了所有麻煩。
這讓我不由的想到,她是因為內疚,才會這樣做的,但又覺得自己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所以還對她說了些感謝的話。
一個小時以后,我的情況好了很多,于是也沒敢穿內·褲,換上提前準備的大褲衩就走出了病房。
結果冤家路窄,一出門就和任雪撞了個滿懷,而且還撞到了我的傷口。
我疼的立刻彎腰伏地,驚叫:“哎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