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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殺人滅口

大羅天天庭天牢。

天帝帝俊走進關押娥皇的牢房。他身后十個貼身侍衛一字排開。天帝示意侍衛們退下。

侍衛們都退下后,面色毫無表情的天帝帝俊,緩步朝娥皇走去。或許是娥皇感受到了危險正在逼近自己,她下意識的朝后退,退無可退之時,娥皇的軀體已經貼上冰冷的牢房墻壁。帝俊并沒有貼上娥皇的軀體,與她保持了相應的距離,帝俊用他那只養尊處優的右手捏著娥皇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問道:“孩子你送往哪里去了?”

娥皇雙手緊緊的抓住帝俊的右手,雙腳同時離了地面,轉過頭去,不再看眼前這個曾經與自己同床共枕,還有過床笫之歡的男子。眼前這個男子的冷酷,絕情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帝俊繼續道:“說,是不是大荒之中的三身國?”

娥皇的身軀抖了一下。她不打算向這個高高在上的男子吐露半個字。在這冰冷的、幽暗的不見天日的牢里房,她那顆被愛情與幻想沖昏的頭腦終于清醒過來。她知曉她的死已經是免不了的事實了。她不說一句話,不透露任何信息,也許她與眼前這個男子的孩子還有一絲活下去的機會。在娥皇被關進天牢后不久,娥皇終于想通了天帝為什么會這么絕情。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帝,不是與她混跡與床邊的床伴。在天帝帝俊眼中,視娥皇為他此生最大的恥辱。在天帝帝俊心中,娥皇是想盡一切辦法爬上他龍床的卑賤女人,害的他妻離子散,又腹背受敵。他覺得現在的一切,都是拜眼前這個有百八個心眼的女人所賜。

帝俊見她不答,也不再追問娥皇孩子的去處,而是用雙手死死的掐住了娥皇的脖子,直到娥皇在他手中雙腳一瞪,兩眼一翻,確認死的透透的之時,帝俊才離開了天牢。

天帝帝俊離開后,進來幾個侍衛,把娥皇的尸體直接抬進了鎮妖塔準備喂妖。

眼見侍衛離開。東華現身鎮妖塔,看著遠去的侍衛只淡淡的道了一句:“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三身國藥府。

水沁拿著從第一天府宮司命星君處,拓來的還未完結的那個話本。看著眼前和衣睡在長條凳上的藥小呆。

藥小呆剛剃的光頭在月光下發出銀質的清輝。朦朦朧朧的月光落在他白色的素綢上,面龐上,裸露的手臂上。雖沒有曦和絕世的容顏與身姿,對于入凡的人來說,也絕對稱得上風流、俊美的模樣。可就偏偏這樣一副外表下,司命星君給他安排了藥小呆這樣一個癡癡傻傻的角色。現在無論水沁從那個角度瞧藥小呆,在他身上根本找不到半點曦和的影子。

在水沁拿著的話本上,司命的筆下,下凡歷劫的曦和,此時就是水沁眼前和衣熟睡的藥小呆,還真是癡傻的可以的人設啊。就這個癡癡傻傻的人兒,從水沁進藥府開始,就沒有讓水沁好過過,時刻提心吊膽的,不知什么時候,什么事情就讓水沁在眾人面前下不來臺。今日趁他睡著之時,水沁決定把該報的仇都給報了,以免以后等他歷劫完了,想再找曦和報仇,那可比登天還難。

想到此處。水沁的手伸向藥小呆衣襟的系帶處,她開始小心翼翼的解藥小呆的衣帶。水沁看著藥小呆全部解開的衣衫,與右手拿著的雞毛撣子,準備用雞毛撣子毛他時,水沁不禁笑出聲來。

這一笑,不要緊,藥小呆驚慌的從睡夢中爬起來,發現自己的衣衫全開,張手之間,已經露出結實光滑的心口。

藥小呆驚恐的看著拿雞毛撣子的水沁,一邊慌亂的裹緊衣衫,瞪大眼睛看著水沁:“你干什么?”

藥小呆見水沁對著他傻笑,而且一步一步正在逼近他。藥小呆見狀坐起來朝他睡的長條凳另一頭爬去。爬的時候一只手還不忘捏緊水沁給他扯開的上衣。水沁見狀沒再緊逼,停下腳步,依然拿著雞毛撣子敲著左手上的話本冊子,裝出一副傻笑的樣子。藥小呆爬到長條凳的另一頭,聲音有些顫抖的道:“你別過來啊。你別過來”。他緊張的胡亂系衣帶。衣帶讓他系的牛頭不對馬嘴,穿在他身上,再配上他那副緊張的要命的身軀,水沁差點要憋出內傷來了。

水沁努力忍住笑,把傻笑的模樣換成一副色狼像,慢慢逼近藥小呆,然后一屁股坐在藥小呆面前,把右手的雞毛撣子丟在藥小呆無處安放的腳旁。故意抓住他系錯了的衣帶道:“之前不是你說要娶我的嘛。怎么?反悔啦?”

藥小呆慌亂的從水沁手中搶過衣帶,結結巴巴的道:“娶,娶,娶是要娶的,不是現在。你可不要亂來。你是女孩子,不能這樣的。”

水沁沒打算放過藥小呆,向藥小呆逼近,他剛胡亂系好的衣帶,水沁又故意給他扯開:“之前你不是一直黏著我不放手么。現在,你在怕什么呢?怕我把你吃了?反正該看的我都看了。”

藥小呆看著向他逼近的水沁,又看著好不容易系好的衣帶又被水沁青蔥一樣的指尖挑開,藥小呆雙手捏緊衣襟,閉上眼睛,聲音開始發抖的道:“你別過來。你別亂來。救命呀,快來人啊,救命啊!”

水沁忙捂住了藥小呆的嘴巴:“不許喊,再喊我就真的把你那個了。”

水沁捂住藥小呆的嘴巴時,已經騎在了藥小呆的身上,作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過了一會兒,水沁見沒有驚動其他人,對藥小呆道:“我放開你,不許喊。答應就點點頭。”

藥小呆看著騎在他身上的水沁,點頭示意不大喊大叫。水沁還是怕藥小呆大喊大叫,于是又囑咐了一遍藥小呆,不許他大喊大叫。水沁慢慢松了捂住藥小呆嘴巴的手。才發現自己騎在藥小呆身上。她尷尬的起身,跳到地下。藥小呆也還算說話算話,沒再大喊大叫,而是警覺的看著水沁。

水沁見下凡歷劫的曦和,現在是這副德行。故意逗他,是不是太過份了。于是把拓本揣進懷里,開始反省自己的行為,覺得自己玩笑開的有些過分了。于是又走回心緒不安的藥小呆面前,幫他把他胡亂系錯的衣帶重新系好。再拿了被褥給他蓋上道:“逗你呢。天還早,好好的睡一覺。”

這一夜,藥小呆起初還很警覺的盯著水沁,怕她又亂來。畢竟藥小呆如今就是個凡人,那能熬的過水沁?熬著熬著也就磕上了眼斂,藥小呆睡著的時候,依然很警覺的抓著衣襟,深怕水沁再解開他衣帶似的。水沁看著藥小呆,心中雖報了藥小呆之前老欺負她的仇,卻心里五味雜陳,不是滋味。水沁躺在大床上,想著什么事情嚴重到需要曦和下凡歷劫?

雖說水沁在浩淼的蓮花池感受到米玄的氣息,會不會,米玄與曦和一樣也下凡來歷劫了?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又是為什么呢?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水沁早早的起床時,藥小呆也跟著起床,只是今天他還是很警覺的看著水沁,對水沁又想貼上去,又怕她亂來的神情,著實令水沁好笑。

藥小呆:“你去哪里?”

水沁:“回府啊!”

藥小呆:“回那個府?”

水沁:“自然是我的家啊。”

藥小呆似乎聽懂了,又似乎沒聽懂:“我跟你一起回去行嗎?”

水沁瞥了一眼藥小呆:“藥家才是你的家,你跟我回去算怎么回事?”

藥小呆聽著水沁的話,大眼珠子一轉道:“我與工人一起給你家送貨去。”

水沁聽言,走進藥小呆身邊,替他把衣領弄正道:“送貨是個苦差事,你現在是藥家的四公子。近期天氣又這么異常。還是我們自己順帶回去就好了。你該干嘛干嘛去!”

此時,藥小呆房里的丫鬟進來通報:“水沁姑娘,張公子找你,說是張府來人了,不用藥家派人送貨了。”

水沁異常好奇的道:“喔?”

心想,誰呢?莫不是一直聯系不上的維和司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混進藥府了?

水沁忙對藥小呆道:“我去看看。”

水沁在丫鬟的帶領下,來到藥家的飯堂。水沁走得急,沒發現藥小呆也跟在她身后。進了飯堂,遠遠的看見藥叢仁、張友仁與一個水沁從來沒見過的男子聊著什么。

張友仁見水沁進來,向她招手。

水沁走過去,正思量著怎么開口稱呼這個陌生的而又看上去極為平凡的男子。眼前這個陌生的男子卻先開口了:“小妹,這次跟著表哥該玩高興了吧。也不往家去個信,都快把我這個哥給完忘記了吧。”

水沁聽著眼前這個陌生男子的話,大腦飛速運轉,這是張友仁聯合他利用水沁,那么他們目的究竟又是什么呢?

水沁現在只能將計就計了,看這個陌生男子想干什么。于是水沁立馬換了一副嘴臉,學著藥小藥走路的姿勢,撒嬌的貼上眼前這個陌生男子叫道:“大哥,怎么現在才來接我啊?這里都熱死了,你看天上,現在天上都還有三個太陽”。

水沁說完,還故意撅起了她那張小嘴。

眼前這個陌生男子也是個天生的戲精,把水沁拉到他身邊坐下來,用他那只右手修長的手指,還寵溺的刮了一下水沁的小鼻頭道:“我就知道,你一出來就放飛自我了,早就把大哥忘得九霄云外了,那還記得往家里捎個信?”

水沁依然撒嬌道:“大哥,那有,我不也是與表哥一樣為了生意來的么。”

陌生男子道:“好,好,好,都是大哥的不是。來來來,一起吃早餐。說起來藥大公子還是你哥我水均瑀的救命恩人。我們也算是相當有緣分了!”

原來這都是淵源的開始啊。眼前這個陌生男子,還真是每一句都不是廢話,向水沁說起藥叢仁時,隨帶一句話就把他的名字,以及來歷,都全盤信息給到了水沁。

藥叢仁在徽國救的就是徽國現任國君水均瑀,而恰巧水沁也姓水。只是藥叢仁并不知曉,水均瑀就是微國的現任國君,還以為他只是個生意人,微國的皇親遠戚。很明顯,這是水均瑀與張友仁設計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又要牽扯到微國?這令水沁百思不得其解。

水沁坐在水均瑀的身旁,水沁沒敢仔細打量他,怕在藥叢仁眼前露出了什么破綻。水沁接過修竹端給她的白面包子與西米粥,在一旁吃的很安靜。

早餐時間,水均瑀與藥叢仁互換了新修水利與惡劣天氣防與控的一些意見與措施,邊談邊聊中,水均瑀還不忘往水沁碗里夾了涼拌錦葵。還別說這個新塞給水沁的大哥還是那么回事,還挺會照顧人的。他們吃完早餐。藥叢仁就帶著水均瑀去往常羊山災區。

水均瑀并非一人來三身國,張友仁告訴水沁,在這些來來往往的路人之中,指不定那個就是水均瑀的手下。水沁與張友仁跟在藥叢仁與水均瑀身后。水沁這時才敢大膽的觀察水均瑀。這個撿來的大哥平平無奇的相貌,平平無奇的身高,反正丟在人群中,讓水沁覺得滿大街都是這樣的一個人。他走在這一行人中,沒有一點亮點,但就是這么一個平平無奇的人,讓水沁百般好奇,有千般想法。

水沁見水均瑀走在前面,她加快腳步,從外表上看不出什么特別,那么他又這樣想方設法的接近藥家,接近水沁,肯定是不尋常的。水沁想用神念試探試探水均瑀。于是水沁快步跑上去拉住了水均瑀的手,水均瑀并沒有半點遲疑,很自然的握住水沁的手,像兄妹那樣,有說有笑的朝常羊山行去。

至于跟在他們后面的藥小呆與張友仁肯定是各懷心事的。

藥小呆被水沁昨天晚上那么一鬧,似乎對水沁是又愛又怕似的,不像之前那樣拽著水沁,卻緊緊的跟在水沁與水均瑀的身后,藥小呆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水沁拉住水均瑀的那只手。

行至常羊山,藥叢仁帶水均瑀參觀了才建立起的賑災住房。

水均瑀摸著一間住房的木門道:我們水家給他們提供一批防中暑的藥材與預備越冬的冬衣吧,這樣防止天氣爆熱帶來病疫,讓他們有病可醫,萬一冬寒,也不會凍著。我飛鴿傳書,讓水府提前準備,直接送來。

藥叢仁替常羊山的百姓謝過了水均瑀。他們一路行至水沁封印女巫的那兩尊石像前。水均瑀對眼前這兩尊石像的工藝是贊不絕口。水沁見狀,也上去湊熱鬧道:“大哥,我也喜歡這兩尊石像。”

水均瑀道:“小妹喜歡,咱們就買下來。”

水均瑀向藥叢仁打聽這兩尊石像所屬。藥叢仁告訴他道:“常羊山這片地界是季禺國,三身國,羽生國,卵民國的交界處,也難劃分屬于那個國的地界。至于這兩尊石像,常羊山洪災之前是沒有的,那次洪災之后就有了這兩尊石像。”

水均瑀聽藥叢仁言后道:“還有這樣的事情嗎?那好辦,既然是四國的交匯處,我小妹喜歡這兩尊石像,我就以一百萬兩百銀為價,兩尊二百萬兩白銀,外加五百頭耕牛給受災群眾添置些生活用具吧。”

水沁心想,這么大手筆,水均瑀居然拿她當槍使。看來水均瑀不斷是個識貨的主,還是個深藏不露的主。

當即,水均瑀命令手下運走了這兩尊石像。水均瑀也說話算話,把兩百兩白銀抬進藥府,請藥叢仁安排給災區百姓。耕牛也會在一個月內到達常羊山。

晚上水均瑀并沒有住在藥家,而是選擇住在了離帝臺不遠的雒輝樓,雒輝樓里自然是大荒之中數一數二的樓,此樓卻不是藥家的產業,至于是誰的產業,藥家如此大的勢力,還在自己權勢范圍內都沒弄出這個背后的人。水均瑀一路下來,所有的辦事行為與個人舉止那些豪門公子也沒什么區別,該花的花,該打賞的打賞,該摳門的也毫不含糊。

已是夜深人靜,該睡下的都睡下了,水沁站在甲字一號房前,這是水均瑀的房間,水均瑀也算大方,給水沁定了乙字房,張友仁定了丙字房,光這三間房,就花去普通老百姓一年的收入。

水均瑀從一樓上來,見水沁:“怎么還不睡?已經很晚了。”

水沁:“沒有一個解釋,睡不著啊。”

水均瑀:“解釋什么?”

水沁見水均瑀想裝糊涂:“為什么對那兩尊石像感興趣?”

水均瑀道:“你說你喜歡的啊,所以我就買下來了。”

水沁冷笑道:“怕是你喜歡的吧。”

水均瑀道:“也對。怎么?不行嗎?”

水沁:“行!”

此時水沁聽見三身國邊界火把如走馬燈,喊聲震天。

水沁看向水均瑀:“你?”

一摔衣袖,非常生氣,兇狠狠的看著他。

水均瑀道:“不是我的隊伍。”

水沁沒再理他,一個瞬移消失在雒輝樓。

水均瑀看著水沁消失的方向,眼里浮現出異常復雜的神情。

水沁趕到事發地點,見一群蒙面人見著三身國人就砍。三身國人雖然有神骨,妖像,人習,最初還能抵擋一陣,可是蒙面人個個精兵強將,不像是凡間的人物,倒像是天界的殺手。來到凡間法術自然是受到某種壓制,所以在三身國人正規組織的軍隊面前,還占不了絕對優勢。水沁見狀也蒙了面,用法術把來襲擊三身國的蒙面人擊退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三身國人見狀想上去抓幾個蒙面人,水沁制止了他們的行動,放所有的蒙面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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