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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帛書之謎

  • 墓下怪談
  • 道欲行
  • 3283字
  • 2022-11-17 18:28:29

第六章 帛書之謎

第二天,天剛亮,我便被鐵哥從床上給搖醒吃早餐,看著我滿眼血絲的眼睛和疲態的面色,鐵哥嚇了一跳,問我咋滴了?

我揉了揉太陽穴說:“昨晚吃多了,胃不舒服失眠,然后看了一宿的書。”

鐵哥笑道:“喲,咱小周同志都學會挑燈夜讀了,嘿,真是個稀奇事,就不知道是那本金瓶梅讓你著迷了。”

“去,去,我才沒你這怪癖了,我看的是我爺爺給我留下的那本書。”我沒好氣的說。

鐵哥問我:“看了一晚上,看出來什么沒有。”

我嘆了口氣說:“豬八戒吞人生果,沒怎么吃味。”

鐵哥有點吃驚:“合著你看了一晚上,啥也沒整明白?”

我伸了個懶腰說:“是啊,我還的繼續研究研究,我可以肯定這本書絕對是個好東西。”

鐵哥不明白我意思,我也不想解釋,起了床,便同他去吃了早餐。

告別我奶奶后,我和鐵哥來到張清風家里,張清風很是驚訝我們的到來。當我表明有東西讓他幫我鑒定一下的時候,他眼里露出了一絲光亮,我瞅的明白,心里有些詫異,但等我進了他房間后,才真正的滿臉震驚,只見他房間地上、桌上以及書架上全是歷史、考古、古文等書籍。他對自己房間的雜亂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然后連忙從客廳拿來掃把和簸箕,將地上的廢紙和書籍掃了出去,我問他這地上的書籍都不要了嗎?他說:“不要了,這地上的都是一些沒有歷史根據胡謅的書籍,我平時也只不過把它們當閑暇時的趣味看看。”

張清風打掃完地上的書籍后,讓我們坐在他床上問道:“你這次帶啥東西來了?”

我直接將口袋里面的玉牌遞給他,他看了一下后,臉上出震驚之色,急忙忙的將玉牌拿到窗口旁邊細看起來,翻看了足足十來分鐘才吐出一口濁氣:“你這東西從哪兒弄來的?”

我見他這幅神情,輕聲問道:“怎么了?”

張清風回答道:“這可是旱見的寶貝,而且年代應該相當久遠了,起碼也是秦朝往前的東西,這玉牌樣式,更是少見。”

我見他說的如此夸張,便問道:“這東西貴嗎?”

他仿佛聽到笑話:“這可不是貴不貴的問題了,這塊玉牌如果拿去拍賣,一千萬都不足奇怪。”

我倒吸一口涼氣,說:“你沒看走眼吧?”

被我這么一問,他倒是一下冷靜了:“恩,你說的也有可能,畢竟我也只是根據書上的東西來判斷的,沒見過實物。”

一旁的鐵哥問:這么小小一塊玉牌竟然能值這么多錢?

張清風解釋道:“這塊玉牌名為虎符,然古時候的虎符多會被雕刻為老虎形狀,在將其從頭到尾一分為二,一半留在當朝天子手里,一半則留在將軍手里。像這種玉牌制僅此一枚令的虎符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這后面的銘文上說的什么?”我緊接著道。

張清風拿著玉牌指著銘文翻譯給我聽:“見此虎符之令,應如見真王親臨,此印僅托共將軍一人之手。”

我和鐵哥聽的嘖嘖稱奇問他:“這個共將軍是誰?”

他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說如果能知道這是哪個朝代的虎符或許還能查查看。

我有些可惜,不過到也有收獲,同時也對張清風更加佩服,我接過張清風遞回來的虎符,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又將那片帛書交于他看,他看了之后說這帛書是殘品,應該是上下兩片疊加看的,古時候的人為了防止文書泄密,經常喜歡這樣干。我聽了嘆息道:“可惜另一片在一個洋妞手里。”

張清風詫異問我怎么回事?

我避開黃皮子之事簡單的說了一下那個洋妞要找我買這塊帛書的事。

張清風聽罷一臉嚴肅的說道:“我不建議你們二人將這帛書這般輕易賣給她,因為從這帛書的做工、畫線來看,這很有可能是某個王權貴族的帛書。如果是藏寶圖,可就不止這點錢了。”

我和鐵哥互相看了一眼,對張清風道:“好家伙,差點就做了一個賠本買賣。這得虧今天來找了你這尊活菩薩。”

一旁的鐵哥連忙對我使了一個眼神,我不明白,就對張清風說我想出去上個廁所。一旁的鐵哥也連忙起身道:“我也去外面抽根煙。”

一出張清風家門口鐵哥立刻湊到我身邊:“你說張清風那小子靠譜嗎?”

我沒理解他意思,搖了搖頭說:“反正比咱倆清楚。”

鐵哥這時猛的來了一句:“我們要不要把這小子帶上,到時候去找那個洋妞交易的時候也不至于兩眼摸黑。”

我聽了一怔,開口道:“這能成嗎?我聽他爸說他一年出門的次數都可以用指頭數過來,更何況讓他和才見過二次的人出門。

還有到時候他找咱們要報酬的時候,咱們給多少才合適?”

鐵哥顯然沒有想這么多,最后說:“先談談看,不行拉倒。”

回到張清風的房屋,我正在想如何開口時,張清風卻突然對我和鐵哥開口道:“我有一事相求。”

我和鐵哥反倒是一愣,忙問他什么事。

張清風便支吾的說:“你們和那個洋妞見面的時候能不能帶我一起去,我真的非常想知道這帛書上到底藏著什么樣的秘密。”

我和鐵哥一聽,心里那叫一個激動啊!這真是背癢來撓子啊。

但我還是假裝的說要考慮一下,一旁的張清風卻連忙說:“一路上的吃喝我自己開銷,你們只負責帶我過去看一下就可以。”

“好家伙,這還是一個這么單純的主。”這一番話反倒弄的我和鐵哥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問他為什么會想和我們一起去。他說他一直就有一個考古夢,可惜一直苦于沒有門路只能自己在書里瞎摸索,這一次難得有機會見到真的古文物,甚至有可能發現新的古代秘密,他特想去開開眼界。

鐵哥在一旁假惺惺的對我胡謅道:“亦潯!你看看張清風多有抱負的一個好同志啊,匡衡鑿壁借光也不過如此渴求了,我覺的這點小事咱們能幫的就幫。”

一旁的張清風竟然還一臉感激的看向鐵哥。我見此一幕不禁差點笑出來。

我說:“既然鐵哥都開口了,那就帶上你,你今天給你家里說說,明天我們一早就動身了。”

張清風說沒問題,他現在就可以去說。

離開張清風的家后,我和鐵哥就在我家睡了一晚。

第二天便來到張清風家門口,見到他爸爸坐在門口,我暗道一聲壞了,該不會是他爸不同意吧?

誰想張叔見到我后猛的爆了句粗話:“周家小子行啊!我天天把咱家小子像趕鴨子一樣都趕不出門,你和他才見面兩次就能讓他出遠門。

我一聽這才放下心來,呵呵一笑。一旁的鐵哥趕緊從兜里拿出一包煙遞了一根給張叔笑咪咪的說:“張叔來一根,上回坐您的車還沒來得及感謝呢?”

張叔接過香煙說:“好家伙,這是中華吧,檔次弄的蠻高啊?亦潯你給叔介紹一下他。”

我開口道:“他是我爸堂弟的兒子周亦鐵,年紀比我大,我一直管他叫鐵哥。”

張叔說:“哦,你爸的堂弟?是不是在機關單位里面上班的那個?”說完給鐵哥打了個招呼。

我連連點頭,問他怎么知道的?張叔笑著說和你爸在一起打牌的時候,你爸就愛吹噓這事。我聽了后頓時羞的臉紅。

屋里的人聽到外面有動靜便走了出來,只見張清風背著一個旅行包說:“你們來了。”

張叔見自己兒子收拾妥當,便用他家的小卡車將我們拉到去往山東的火車站。

火車上我問張清風怎么沒見到他媽媽來送他,他眼神朝窗外飄散了一會后說:“生我弟弟時難產,母子都死了。”

我暗罵自己烏鴉嘴,哪壺不開提哪壺,立刻對張清風表示歉意。張清風面上表現的不以為意,但我仍然從他眼睛里看到了一絲悲傷。

一下火車,我們三就找了一個旅館開了一個兩張床的大房,又花一塊錢找前臺借了一部座機,撥通了一串數字,沒多久便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聲,我一愣,還以為自己撥錯號了,正準備掛掉的時候,便聽對方開口道:“是周亦潯周先生嗎?”

我連忙答道:“是的,我找李雪梅小姐。”

對方聽了后便讓我等一下,過了一會我便聽到一串外語,緊接著便聽到李雪梅的聲音。

我直接了當的告訴她,我找到了他想要的那塊帛書,問她什么時候過來?

她聽了一陣激動,然后告訴我她現在人在美國,最快三天后就能過來,問了我們地址后便掛了。

等待李雪梅到來的這三天,鐵哥帶著我和張清風在費縣一起吃喝玩樂,起初鐵哥拐著彎忽悠張清風這傻小子掏腰包付錢,后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讓鐵哥別把人家欺負的太狠了,后面還要找人幫忙的,鐵哥這才罷手。

一晃眼到了第四天中午,我、鐵哥和張清風三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昨晚鐵哥非要拉著我和張清風一起喝酒,結果這一喝就不知日月了,每人灌了足有半瓶白酒,一直睡到現在,正在我們呼呼大睡的時候,便聽到外面砰砰的傳來敲門聲,隱約還有叫我的聲音,我迷迷糊糊的應答了一聲,起身便去開門,門一打開,四目相對,我酒一下子就醒了,來人正是李雪梅,我此刻正穿著一個三角大褲衩,我楞了二秒,瞬間將門關上露出門縫尷尬說:“等我一下。”

關上門的時候我隱約看到李雪梅臉色露出迷之笑容,我心理暗道:“這次丟人丟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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