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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定數?

  • 劍道戰神
  • 寧城子
  • 3163字
  • 2016-02-04 23:34:16

尋兵符陣既然是遠古修行者用來尋找神兵的利器,自然有其獨到之處。申屠易敢夸下海口,搶奪會自行擇主的兵符,其依仗就是這個他費盡心思與精力才到手的遠古符陣。

何苦聽完申屠易所言,沒有將心里對眼前這個符陣的質疑說出,只是默默地走到申屠易所指的那個地方,等待申屠易教他如何掌控符陣。

申屠易看著何苦聽話地走到自己指定的地方,心中得意一笑,暗暗嘲諷幾句,然后開始教何苦如何掌控符陣。

掌控符陣,在沈天衣離開了的那個叫神州的地方,有一個年青人極善此道。那個年青人叫沈風,他也已經離開了那個叫神州的地方,此刻正陪著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坐在一艘奇怪的船上,在幽深星空航行。

“前輩,這段日子里都沒有發現老袓留下的記號,你說我們會不會走錯方向了?”沈風望著站在船首的那個女子,輕聲問道。

“不會,絕對不會!”雪衣女子沒有回頭,堅定地說。“我知道他一定在不遠的前方等我……們。”

如果不是在等自己,為何留下指路標記?

他一定是在不遠的前方等我!一定是!

已經沒有了當初出發時玩世不恭的笑容的沈風,望著白衣女子的纖弱背影,想起了兩個完全不同的神州,以及自己在兩個神州所經歷過的人和事。

“沈天衣,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否則,那怕我們來自同一個地方,那怕你是我老袓,我也要揍得你跪下唱征服!哦不,是對她唱征服才對。”

沈天衣已經知道自己留下的標記被人發現并捏碎了,他知道那人之所以留捏碎標記,其實就是想通知自己,有人來找他了。但他不知道來的會是誰,他也不知道一個沈族年青子弟,竟然在心里發誓,若他辜負了那個喜穿白衣的女子,那個姓沈的年青人就會不念血脈之情,將他揍得跪下來對那女子唱征服。

“煌族?”沈天衣看著街對面那座有若雄城的煌族聚居地,心說:“這一族之地,遠比當初的天帝皇城還要氣派啊!”

心里默念一句后沈天衣舉起手中杯,一飲而盡,然后留下兩塊散著淡淡青光的晶石,身影一閃而逝。他身影才剛剛消失,兩道人影便出現在他剛才坐著的那張椅子后面,默默地看著桌上的酒菜和晶石。

“剛離去,現在追還來得及。”突然出現的哪兩人都是老者,其中一人童顏鶴發,配上一身白衣,看著極有仙人氣度。另一老者則滿面滄桑,再加上半彎著的身子,似乎都是在控訴歲月的夫情,但正是這樣一個看著都讓人感嘆歲月無情的老人,將那雙半瞇著的眼睛睜開時,一股無以匹敵的強悍神識瞬間散出,橫掃整座城池,堪比雄城的煌族聚居地自然難以幸免,但奇怪的是一向蠻橫的煌族這次卻沒有人出來干預,更不要說像平常那樣跑出來斥責散出神識的不敬者了。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彎著身子的老者面上浮現又驚又怒之色。“這樣第幾次了?第三百六十三次?這人到底是什么來頭?竟然可以躲過我的神識感知?”

“怎么?又不見了?!”童顏鶴發的老者看到同伴臉上的驚訝神色,禁不住說出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次的這句話。

半彎著身子的老者點點頭,默認自己又一次找尋不到那個該死的“外來者”。

在月之界,不按規格開通傳送符陣,由下面那個星體傳送上來并報備的修行者,月之界的修行者都將之稱作外來者。外來者在月之界極度不受歡迎,因為月之界的修行者認為“私自前來月之界,定是有所圖謀”,就像萬年之前的某族。

沈天衣無疑就是一個標準的外來者,他私自前來月之界也就罷了,還將月之界與下面那個星體用一線連在一起,這不是鼓吹下面那個星體的修行者“潛來”月之界嗎?若下面那個星體的修行者都這樣做,月之界還是月之界嗎?月之界的修行資源豈非被一些廢物占用了?

前些日子,連接兩個星體的那一線突然變弱,最后更是消失了,但月之界的修行者,才剛剛來得及慶幸那一線消失了好、消失得及時的時候,那個該死的外來者竟然返回月之海,妄圖再用一線將月之界與下面那個星體連在一起,幸好幾個修行大族的老袓們及時發現并趕到月之界,合力將那個外來者趕走,否則后果不敢想象。

“找不到了,問問其他人,看看他們有沒有發現。”彎著身子的老者話語軟弱無力,很像一個剛剛在感情路上遭遇重大挫折的年青人。

擁有童顏鶴發的那個老者聞言默默地點點頭,開始聯系其他大族的老袓級別的修行者。

在得到其他人也是一無所獲的消息后,童顏鶴發的那個老者禁不住在心里想著,那個書生真是因為怕了我們才逃走的嗎?月之界有誰可以擊敗此人?

沈天衣站在煌族聚居地內的一間閣樓內,看著遠處那兩個慢慢離開自己剛才身處的那間酒樓的老者,似是想起某件很好笑的事一樣笑了笑,笑而無聲。他身處的這座閣樓是煌族聚居地內眾多閣樓的一間。煌族之地堪比雄城,內里亭臺樓閣不計其數,許多都是若干年都不曾有人來看上一眼,沈天衣現在身處的這座閣樓就是如此。

“在月之界,符之一道,遠比邱凌他們那里要強。這區區一間尋常閣樓竟然都用上了凈塵符陣,不錯,不錯。”沈天衣在閣樓內隨意地走了幾步,自言自語。

突然間,他睜大雙眼,猛然轉身,望向某處,喃喃自語般說:“兵符竟然被人搶了?那星體竟然還有這樣的猛人?”

片刻后,他忽然又再笑了起來,這次卻是笑出聲來了,雖然樣子看著有點傻,但卻很開心。

“這就是冥冥中自有定數嗎?哈哈……”沈天衣笑著,向前踏出一步,離開閣樓,不知去向。

不知去向!段昌之現在很想用這個詞來形容邱凌,那怕師叔袓已經展示過一次他的強大,帶著他們接連搗碎申屠易兩座洞府,但申屠易和邱凌依舊是不知去向。夏朝有俗語:狡兔三窟,申屠易明顯就是這樣的一只狡兔。

“他們到底去了那里?”花小野憂心忡忡地說。“該不會是回第三層去了吧?”

“不可能,這段時間整個第一層都沒有太大的靈氣波動,所以應該沒有借祭壇來傳送回去第三層,他們一定還在第一層。”身背上百長劍的那個瘦小老者斬釘截鐵地說。

“咦?那邊有奇怪的氣息傳出,我們過去看看。”老人突然轉身,望著某處,段昌之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老人已經散出一個氣團,帶著他們向遠方飛去。

讓老者覺得奇怪的氣息其實是兵符散出的,在何苦的幫助下,申屠易竟然真的借尋兵符陣找到了兵符,并將它由邱凌體內強行扯了出來。

“奇怪,這兵符跟傳說中的不一樣,看起來并沒有傳說中那般玄妙。”申屠易看著被符陣散出的光芒所包裹著的兵符,喃喃地說。

邱凌這時沒有暈厥過去,盡管申屠易借尋兵符陣尋找兵符時他痛不欲生,但正當他將要痛得暈死過去時,一道奇怪的光團由兵符散出,隱身于邱凌體內,邱凌不知道那是什么,因為這時申屠易已經借符陣將兵符扯出他體內,邱凌跟眼前兩個天人境一樣,被兵符所吸引,沒有多余心思去關心其他之事。

“這就是兵符?似乎也不怎么樣嘛!”何苦看著飄浮在離地三尺的那道黃色的符箓,問申屠易。

申屠易盯著黃色符箓,發現符箓上面的符紋并沒有減少時哈哈大笑幾聲,開懷大笑后他才對何苦說:“這確實是兵符,只是這小子沒有將它的威力發揮到極致而已。”

何苦“哦”了一聲,離開原先站立的那個地方,他才一抬步申屠易便大叫起來:“不可。”

但為時已慢,何苦已經離開他的崗位了,他剛一離開,兵符便陡然散出凌厲而又奇怪的氣息,遠處一個背著上百長劍的老者就是在這時感知了這股氣息的。

“該死!我還沒將兵符封印起來,你這一下可是毀了我們之前所有的努力了。”申屠易沖何苦大叫著,何苦先是一愣,然后有些不滿地看著申屠易,嘲諷說道:“你不是說只要兵符在你手,你就可無敵于整個第一層的嗎?現在兵符到手了,你怎么怕成這樣?”

申屠易剛想說話,何苦的洞府卻突然晃動了兩下,同時洞外傳來一道話聲:“申屠易,將我徒兒交出來,否則我滅了你申屠族的所有天人境!”

申屠易和何苦一聽到這話,面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特別是何苦,他朝申屠易大叫起來:“申屠易,你竟然招惹了這個老不死?這,這小子是那老不死的徒弟?”

申屠易面色瞬間變換數次,然后慢慢回復平常,他冷冷的看著何苦,沒有說話,向前一步,將兵符握在手中,然后望向洞外,陰森說道:“你怕什么?現在兵符在我手里,我還會怕那個老不死?這就是冥冥中自有定數!我們注定是要一鳴驚人、一飛沖天的!今天,就是我們展翅高飛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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